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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找主人啊-分卷阅读11

沈大夫你看能用吗?”白玙扔出想好的理由,反正那时候她在世人眼里只有三岁,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记得。
  果然,沈时苍没有怀疑,华夏地广物博能人无数,也许白玙的祖先曾是名医也说不定,他只是追问两句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别的,得到白玙的摇头后,忍不住有些遗憾,低头看看,又觉得满足。
  “我原本以为你在医道上是天赋异秉,现在看来,没准儿是家学渊源也说不定。”沈时苍道。
  白玙笑笑,当然是家学渊源,她可是被一个大夫雕刻出来的,伴着她醒来的就是各种药草的名字和气味。
  “你还有事吗?”沈时苍迫不及待想好好研究这些药方,想撵人道。
  “我一会儿就去找——,去骆家了,给你说一下。”白玙道。
  沈时苍抬头,看看窗外,“天太晚了,明天早上再去吧。”
  白玙摇头,“没事儿,我打车很快。”
  “行,你注意安全。”沈时苍说完,继续沉浸在手里的药方里。
  白玙回房,拉着行李箱,走到前台说了一声,离开酒店——其实她很想直接从房间离开,但是怕明天酒店传出灵异事件,只得压下心急,规规距距让人看着从前门出去。
  走到一个路灯照不到的阴影里,周围的空间如水波荡漾般扭曲了一下,下一秒白玙已出现在骆家四合院前面的路口中央,抬头看看路两边挂着的摄像头,伸手轻点了一下。
  拉着箱子,慢慢走着,在离主人家还有一段距离时,白玙就感觉到黑暗里有不下三道视线落在她身上。
  若无其事的敲门,白玙看到开门的人,甜甜笑道:“刘婶,我来了。”
  刘婶胖胖的脸上也笑了,伸手要接过白玙的行李箱,被她避过了,把人迎进来道:“白小姐,吃过饭了吗?”
  “刘婶叫我小白就好,白小姐什么的我不太习惯。”白玙跟在身后道。
  刘婶笑着点头,白玙长得显小,要不是知道是沈大夫给介绍的,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着还像个学生的姑娘是来照顾人的。
  白玙走进客厅,看到沙发上除了有主人,还有一位老人,看年龄已是耄耋之年,坐姿却一丝不苟,脊背挺直不怒而威,五官和主人有些像,应该就是沈时苍说的骆老——是主人的爷爷,也是他在这在这个世上惟一的亲人。
  “白小姐怎么自己过来了?”骆凛泽有些意外,“我让人明天早上去接你的。”
  “我在酒店没什么事儿,就跟沈大夫说提前来了。”白玙有些懊恼,要不是阴差阳错,她昨天就见到主人,今天已经住下了。
  骆凛泽示意刘婶把白玙的行李带到客房,虽然这个沈时苍的小徒弟有些奇怪,不过在她的眼底看不到恶意,先静观其变。
  “爷爷,这是沈大夫的小徒弟,沈大夫有事离开,让她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骆凛泽领着白玙对老人道。
  “你就明说,小丫头是来照顾我这个老头子的,我也不会把她赶走。”老人瞪了一眼孙子道,声音犹中气十足,细听尾音略显虚弱。
  “丫头叫什么啊?来了家里就不要客气,有什么需要就跟凛泽说。”骆老知道自己面相严厉,看着面前这小丫头瘦瘦小小弱不惊风的,缓和一下表情道。
  白玙微怔,记忆里那场争执还在耳边,听着骆老苍老的声音,恍然,原来主人的师父这一世成了他爷爷。
  “骆老好!”白玙躬身,带着恭敬道:“我叫白玙,您叫我小白就好。”
  骆老点头,这小姑娘干干净净的,沈时苍眼光不错,“小白啊,你是沈大夫高徒,我这把老骨头就有劳你了。”
  “骆老您误会了,我不是沈大夫的徒弟。”白玙解释道,这事儿她本来就没答应,现在找到了主人就更不可能了,还是说清楚的好,她才不要骗主人呢!
  骆家祖孙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骆老年纪大了,不能久坐,不一会儿就被骆凛泽扶着回房了。
  骆凛泽从爷爷房间出来,看到白玙安静站在客厅里,望着墙上的书画出神。
  “这是主——,”白玙眨眼,“这是您写的吗?”
  主什么?骆凛泽看了眼白玙,才把视线移到墙上,“几年前题的,见笑了。”
  “不会,我觉得很好,特别好。”白玙摇头又点头,心底悄悄有些焦急,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主人才好。
  叫名字不行!喊主人她愿意,别人听到太奇怪,没准儿会被送到精神病院!她可没有忘记今天是和主人第一次见面!
  “先生,客房收拾好了。”刘婶过来道。
  白玙眼睛一亮。
  “带白小姐上去。”骆凛泽温和道,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白小姐,有什么需要尽管提出来。”
  白玙感觉一下空空的肚子,道:“那个,先——先生,我肚子饿了,晚饭到现在还没吃。”
  在酒店太过兴奋,一心想再看到主人,根本没有感觉到饿,现在都安顿下来了,肚子就开始_0_kang_0_yi了。
  骆凛泽定定看着白玙,白玙无辜地和他对视,对她来说,和主人之间既不需要客气也不需要隐瞒,她现在肚子饿了,当然要找他。
  “白小姐想吃什么?我让刘婶去准备。”
  “面条就好。谢谢刘婶。”白玙笑得讨喜道。
  刘婶忙道不用客气,转身去厨房了。
  “白小姐,你是我请来的贵客,不要叫什么先生,喊我名字就好。”骆凛泽道。
  “不好。”白玙抗拒,虽然现在说什么人人平等,但主人就是主人,就像再怎么没大没小,也很少会有人整天大呼小叫自己父母的名字一样,她也不能直呼主人的名字。
  骆凛泽身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看了眼,抬头对上白玙闪亮的双眸,放弃和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客气了两句,上楼去了书房。
  白玙把刘婶做的一碗面条吃完,也被领着去了客房,在房间里自带的卫生间里洗漱完毕,听着隔了几道墙的书房里主人翻阅书本的声音,伴随着窗外树叶的哗哗声,满足地睡了过去。
  隔着几道墙的书房,桌子上放着一张纸,短短的几行字就把白玙二十年的生活概括完了。
  骆凛泽垂眸沉思,三岁被丢弃送到孤儿院,九年义务教育结束,因成绩优秀被保送到高中,大学同样是因为奖学金才能顺利读完,毕业前一年被到大学讲课的沈时苍遇到,到医馆做了实习生,毕业后顺理成章的留下,然后就是现在。
  除了一片空白的三岁之前,整体看起来乏善可陈没什么不对劲,对一个孤儿来说,能得沈时苍看中,算是比较幸运和励志了。
  而且,如果真有什么不轨,沈时苍徒弟的名号显然更能得人信任,但白玙却有些避之惟恐不及,生怕他们当真了。
  手机的震动打断骆凛泽的思绪,他按下接听,听到里面传来的消息,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挂断电话,骆凛泽重又低头审视着白玙的资料,没想到前两天丁一舟提过的奇怪姑娘就是白玙,快速回想了一遍那天丁一舟说过的话,这是巧合还是人为的凑巧?
  靠在椅背上,捏了捏鼻梁缓解眼睛的疲惫,骆凛泽望着窗外深沉的夜色。
  父母的死因到现在没有查明,如果不是最后一个被爷爷救过的部下拼死报信,交出了他们临死前研究出的发现,证明了他们的清白,只怕现在他们的名字不是在烈士园,而是订在叛国的耻辱柱上。
  两年前受伤就是因为他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结果不小心被察觉了,引来对方的反扑。
  曾经的他以为会和父母一样成为一个研究人员,没想到造化弄人,现在的他成了国家的一把尖刀。
  爷爷应该是猜到了什么,不过他没有问,自己也没有说。
  ——
  第二天,白玙一大早起床,刚走到楼下,就看到骆凛泽穿着黑色的运动装,额头上带着微微汗意,从外面回来。
  “先生早!”白玙一脸灿烂的笑,清脆道。
  “早。”骆凛泽亦点头回应,然后准备回房间洗澡,擦肩而过时,手腕被人拉住了。
  看着手腕上的细白手指,脆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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