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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找主人啊-分卷阅读17

玙一样打量道,“丫头,你在哪里人啊?”
  “Z市的。”白玙收拾着碗筷道。
  “Z市啊,”骆老眼里透着怀念道:“不太远,怪不得做的饭味道差不多。”
  白玙看看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骆老,和站在旁边含笑看着他的骆奶奶,觉得今天团圆夜,可以应个景。
  “真的吗?姑娘你能让老头子看到我听到我说话?”黄昏时,白玙把想法告诉骆奶奶,她惊喜追问道。
  “嗯,正好让我尝尝您的手艺。”白玙笑道,今天月圆之夜,阴气最重,她再帮点小忙,维持到午夜不成问题。
  “没问题,想吃什么告诉奶奶,我给你做。”骆奶奶高兴道,说完往屋子里看了一眼,抚了抚衣角,眼角带着羞涩,像是二八少女要见心上人一般紧张和无措。
  留骆奶奶一个人在厨房忙碌,白玙拿出一个小酒壶走到坐在桂花树下的骆老身边,打开盖子轻晃了晃,佳酿的醇香立刻在空气里散开。
  “什么味道?”骆老鼻子动了动。
  “沈大夫配制的药酒,骆老要不要尝尝?”白玙倒了一杯在杯子里,略微泛红的酒液带着一丝桃花的甜香。
  本来还在犹豫的骆老听到是沈大夫做的药酒,知道白玙让他喝就说明对他的身体无碍,点头道:“今天过节,辛苦你这丫头只能陪我这老头子,等会儿咱俩喝两杯。”
  “好。”白玙点头,把倒好的一杯递给骆老,“您先尝尝,我去把菜端出来,咱们在院子里吃。”
  看着骆老把一杯酒喝完,白玙收起酒杯回到厨房,骆奶奶已经把菜做好了,正对着窗户上的玻璃用手指整理头发,看到白玙进来,不好意思地道:“多少年没看过自己的样子了,有些不太习惯。”
  白玙微笑,示意骆奶奶可以出去了。
  骆老一杯酒下肚,觉得身上轻飘飘的,头也有些昏沉,正闭目养神,身后有熟悉的脚步声慢慢靠近,然后是一句听惯了的声音响起:“老头子,要吃饭了。”
  睁开眼,骆老怀疑自己在做梦,颤抖着手道:“你今天是怕我一个人太孤单,特意来陪我的吗?”
  骆奶奶红着眼,道:“嗯,我来陪你!”
  两双布满皱纹和斑点的手隔着阴阳紧紧握在一起。
  白玙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没有上前打扰,悄悄的上楼回了房间。
  郊区没有高楼大厦,在二楼也能毫无遮挡的看到半个天空,白玙站在阳台前望着才爬到树梢的月亮,觉得有些想主人了。
  真是奇怪,她一块石头居然也懂了什么是想念,明明在山里那么多年都没有觉得怎么样!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沈时苍还有医馆的人发了条节日信息,手指无意识的点开电话薄,停在主人的号码上。
  白玙有骆凛泽的电话,却一次也没有用到过,在家时每天能看到不需要,离开后骆凛泽的电话就是关机状态,除非他主动往家打,家里人根本联系不到他。
  白玙正望着月亮发呆,手里的震动拉回了她的思绪,低头一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她刚刚还在犹豫要不要打的电话。
  飞快按下接听,白玙开心道:“先生!节日快乐!”
  手机里顿了一下,才传来骆凛泽的声音:“节日快乐。”
  “先生,你吃月饼了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白玙欢快道,说完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没吃月饼呢,嗯,等会儿去厨房拿一个。
  骆凛泽轻咳了下,答道:“吃了。”然后忽略后一个问题,问道:“我给爷爷打电话他没有接,刘婶说她在家,你和爷爷在一块儿吗?”
  “骆老让刘婶回家过节了,”白玙低头,视线穿过桂花树的枝叶,看到两个老人正靠在一起,说着什么,“他可能没有听到电话响。”
  “爷爷在做什么?你让他接一下电话吧。”骆凛泽道。
  “嗯——,骆老在和骆奶奶说话。”白玙道,她说的是字面上的意思,不过主人应该会自己理解。
  果然,骆凛泽沉默了一下,“那就算了,不打扰他了。”
  “谢谢你,白小姐,幸亏今天还有你在。”骆凛泽道。
  “不用谢,我以后会一直在的。”白玙虽然听主人还喊她白小姐有些别扭,不过能帮到他也很高兴,脱口道。
  骆凛泽只当白玙说的客套话,有人过来和他说话,他嘱咐了两句,就把电话挂断了。
  白玙把手机扔到一边,对着慢慢升高的月亮伸了个懒腰,大好的月光不能浪费,还是努力用功吧,这样很快就能把还没有吃晚饭,肚子饿得咕咕叫这件事给忘掉了。
  B市市中心,一幢大厦的楼顶天台上,明亮的月光照在上面,能清晰看到一个男人盘腿坐在楼中间一动不动,双手掌心朝天放在腿上,双目微闭,看不清长相。
  直到月亮西移,男人才收回双手,睁开双眼精光湛然。他起身随意朝四周巡视了一下,然后猛然顿了一下,眼里闪过难以置信的惊诧。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道寻常人看不到的白色光练从西斜的月亮上垂下,遥遥连接着不知名的地方,下一瞬间,化成无数光点,消失在半空。
  作者有话要说:
  老来多健忘,惟不忘相思!
  给小葫芦科普一下在一起的正确方式
  最后,郑重谢谢小天使倩倩给作者君灌溉的营养液,太太太太——多了,谢谢,费心了!


第16章 不识
  一叶落而知秋,B市的秋天仓促得就像打个过场一样,前一天还听到知了在声嘶力竭的叫着,一场秋雨,周围彻底安静了。
  屋檐下的菊花开得黄灿灿的一片,白玙拿着水壶一边浇水一边跟树下的骆奶奶聊天。
  离中秋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两个老人见面说过话后,第二天醒来并没有什么不同,骆老还是和平时一样,只是偶尔能听到他对着墙上骆奶奶的照片说话。且随着每天药物的调理,他的身体比之前能看出明显的好转。
  以前刘婶虽然体贴,但总有想不到的时候,现在多了白玙,按照骆奶奶的吩咐,每天不用骆老开口,就把他需要的递到了手边,让他连发脾气的机会都变少了。
  贺子征前几天来了一趟,带了大包小包的东西,这是以往的惯例,骆凛泽有事不在的时候,他和丁一舟隔个一段时间来看看骆老,只是丁一舟是个大忙人,脱不开身,只得让贺子征把东西送来。
  离开时,贺子征把电话留给了白玙,他知道骆凛泽的电话时常打不通,让她有事给他打电话。白玙虽然觉得用不着,但想着他是主人的好友,总拒绝不太好,还是收下了。
  把花浇完,白玙看到骆老出来,随手把水壶放到一边,从屋子里推出轮椅,“骆老,咱们出去散步吧。”
  轮椅碾在枯黄的叶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白玙慢慢推着骆老,时不时说着什么,老人也会跟着说两句。
  白玙对待人向来是以爱屋及乌和别人的行为为准则,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如沈时苍这类,你对主人好我就对你好——如骆老这种,什么笑里藏刀口蜜腹剑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在她面前向来不管用,一是她不需要委屈自己,二是,嗯,她不知道委屈自己。
  没有顾忌,不想从旁人身上得到什么,白玙对人的好是无欲无求且发自内心的。半辈子从刀山火海里趟出来的骆老,谁对他是真心还是假意,一眼就能看出来,遇到白玙,觉得她一片赤子之心,很难能可贵。而且,白玙很有耐心,偶尔他讲一些往事,也很认真的听着,从来没有浮躁和不耐烦,这在年轻人里面都很少见。
  两个月相处下来,关系自然而然的融洽了,刘婶笑着说过,骆老念叨起来白玙,像是在说自家孙女。
  平时白玙陪着骆老散步只走半个小时就回去了,今天天气太好,不知不觉就走远了,来到了一条以前没走过的路上。
  不远处是一片低矮的建筑,错落有致的分布着,能看到其中有草坪和花圃,门前还有波光粼粼的水流。
  “骆老,那是什么地方?”白玙停下脚步问道。
  “一个疗养院。”骆老道,“前两年我腿脚好时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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