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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恶毒成为六界黑月光-分卷阅读58

遭。”
  她说:“通常这种幻境会将周围的人都吸进去,杳杳不想连累哥哥进心魔幻境,不如我们先找个法子出去,以后杳杳自己来拿情根。”
  殷孽没挪步,手落在她额间,指腹蹭了蹭她的前额:“怎么,是怕本尊在你的心魔幻境中发现什么?”
  殷杳杳连忙摇头否认:“哥哥,真没有。”
  殷孽唇角扬起来,散散漫漫地命令:“既然没有,那就把情根拿回来。”
  修戾闻言,给殷杳杳传音,小声嘀咕:“我怎么觉得他挺想让你把情根拿回来的,不应该呀,你情根拿不拿回来和他有什么关系……”
  殷杳杳没理他。
  她看着殷孽,还想再说点什么,殷孽的指尖就在她眉心轻轻地点了一下,另一只拿着她情根的手中灵力涌动。
  那些灵力汇入情根之中,一时之间,情根上的白光大盛,竟直接把他们的身影吞进了明光之中!
  殷杳杳眉心发热,紧接着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吸力。
  她眼前发黑,一阵眩晕。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眼前恢复光明后,她才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卧室之中,而殷孽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这卧室不大,装潢素雅,家具都是檀木的,空气里萦绕着一股木香,和淡淡的药味交织在一起,带点苦。
  有个男人坐在床边,背对着她,手里端着一碗药。
  床上似乎躺着一个人,天青色的床帐半垂着,把床上人的身影遮住了。
  床边那男人声音很冷,话里听不出什么情绪:“这是幻剑山,醒了就把药喝了。”
  床上那人没说话,也没把床帐掀开。
  殷杳杳站在门口,垂眼盯着自己的脚尖,脸上惯有的甜笑也消失了,表情淡淡的,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
  她没有观察这间卧室,似乎对自己所处的环境一点也不好奇。
  过了一会,床边传来药碗被放在几案上的声音。
  她听见这声音,才掀起眼皮子往床边看了一眼,就见床边的那男人已经转过身来了,正面对着她。


第十七章 昨日如生
  那男人像看不见她一样,迈步往门口走过来,很快要跨出房门。
  殷杳杳见他要出门,虽明知他看不见她,但还是往旁边避让了一下。
  她太熟悉他了,也太熟悉这间卧室了——
  这里是她的回忆世界,这个男人是司空启,这间屋子是她身为凡人跟着司空启修仙时住的地方,而床上那个……应该是刚被司空启捡回幻剑山的她。
  她现在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出现在自己的回忆世界里,这里无人能看得见她,她也改变不了任何事,只能看着往昔回忆从自己眼前再现一遍。
  想着,殷杳杳又抬眼看了床帐一眼。
  紧接着,那床帐突然被掀开了,有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从床上跳下来,一瘸一拐跑到门口,伸手拽住了司空启的袖子:“等等,幻剑山是哪?你、你又是谁?”
  这小姑娘很瘦弱,脸色苍白,嘴角还有淤青,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伤痕,正是年幼时的殷杳杳。
  幼时的她把司空启的袖子攥得很紧,又小声问:“你是坏人吗?”
  司空启把袖子往外抽:“不是。”
  殷杳杳见状,闭了闭眼。
  她甚至不用睁眼看,脑子里也还记得接下来的事——
  彼时,年幼的她露出个笑,对司空启说:“我、我也觉得你不像坏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人就是你,我以前……等等,我以前怎么了来着……?”
  司空启当时并未回话,而是施法把几案上的药碗拿了过来,冷冷淡淡地把药碗递给她:“既然醒了,就把药喝了。”
  那时她只犹豫了一下,然后怯怯地接过药碗,小声问:“你会法术,你是仙人吗?”
  司空启道:“修仙之人罢了。”
  她问:“那我能学吗?”
  司空启声音里没什么情绪:“好。”
  她当时惊喜极了,于是仰头把药一口气喝完了:“那我是不是得叫你一声师父?师父师父,我叫……我叫什么来着?”
  司空启扯了扯唇:“你叫殷杳杳。”
  她问:“师父,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
  司空启垂眼看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捡到你的时候,听见别人是这么叫你的。”
  她皱眉:“可我怎么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师父,我好像忘了很多事情。”
  当时司空启并未接着她的话往下说,只是从她手里把空空的药碗拿回来,转身走了,只留下一句话:“有些事,还是忘了好。”
  当时尚还年幼懵懂的她往前追了两步,眼神迷茫:“忘了好?”
  回忆到这,殷杳杳又睁开眼来,她看见幼年的自己正如记忆中一样,迷茫地站在屋外,似乎正在思考自己究竟忘记了什么。
  她突然一阵头疼,于是捂住了额头,眼睛却还盯着幼时的自己。
  她小声自言自语:“我到底忘记了什么……”
  自有记忆以来,她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司空启,但那时她已经十一岁了,而十一岁之前的记忆就好像被尘封起来上了锁一样,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看着年幼的自己身上的伤痕,头愈发疼了——
  这一身伤痕又是哪来的?
  她适时地想起修戾刚才欲言又止说的那些话,他刚才问她知不知道自己是谁,却没有给她一个答案。
  殷杳杳捂着头,脸上难得出现了困惑的神色。
  她到底是谁……?
  她到底忘了什么……?
  在被捡回幻剑山之前,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她站在原地没动,但眼前的场景却开始变换,种种场景皆是将她记忆中的点滴重演一遍。
  她看见年幼的自己渐渐与司空启熟悉起来,年复一年,从最初怯怯的不敢靠近他,到后来眼神总是跟着他走,被他发现后又会心虚地收回目光。
  那时的她会在练完剑后折一支开得最好的梨花送他,会在杀完妖兽后活活剥下妖兽的皮子给他做披风,挖了妖兽的眼睛送他做夜明珠。
  她活剥兽皮的时候,有同门的师兄师姐私底下说她:“杳杳师妹性子阴暗,本性就残暴不仁,我们杀凶兽都是一刀杀了,她偏要把那些凶兽的皮活活剥下来,眼珠子也要挖掉!”
  他们说:“师尊就是性子太过仁慈,虽然面上冷冰冰的,但心肠好,总看不得人受苦,时常收养些没人要的孩子,连杳杳师妹这种性子的人也要捡回幻剑山来!”
  司空启也没收她从妖兽身上扒下来的皮子和眼珠,只说:“修仙之人当心怀仁善,下次别再这样了。”
  自那以后,她就把自己阴暗残忍的那一面收敛了起来,以乖巧听话的性格示人,小心翼翼地讨好身边的所有人,想变得讨喜些,生怕司空启把她赶下山去。
  过往回忆纷杂,在幻剑山中的千年岁月就这样一幕幕地在眼前重现,甚至把一些已经被遗忘了的细枝末节全都摆在眼前。
  殷杳杳睁眼看着面前的场景不停变换,突然眼前黑了一下。
  视线再恢复清明的时候,场景已经回到了幻剑山,天上正飘着雪花,而飘雪之前的那段回忆是黑色的,什么也看不见,就像是被跳过了一样。
  殷杳杳见状,又微微垂下眼睛盯着脚尖,不去看眼前的画面。
  她记得这一天,至今依然记得很清楚——
  那天,幻剑山下着大雪,她带着一身伤闯进司空启的书房,撕去所有伪装质问他:“为什么?”
  司空启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提笔写字,没说话。
  她像一头被重伤的幼兽,红着眼睛尖声问:“司空启,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当师父的,你说我暴戾残忍,我改了,你哪里不喜欢的我也都改了,你还想要我的命是吗?!”
  司空启只冷冷说了句:“你想多了。”
  她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转头直接走了。
  自那以后,她再也没去找过司空启,后来到了该飞升的时候,她历劫无数,只差断情绝爱就能飞升,于是她去了幽冥,找到无妄剜了自己的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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