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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诗词成了学神-分卷阅读53

能看到我们仁义商行的名号了。”
  他将手中的伞递给莫诗诗,脸上还挂着那副商人特有的油滑微笑,可眼中却尽是严肃认真。
  “大娘子,我们吃完午饭再出发,您可以趁着这段时间逛一逛衢州,好好欣赏一下——
  您亲手点亮的衢州城。”
  他的语气似乎压抑着狂热,越到最后,声音越是明朗,吐尽初来衢州时的哀戚与憋闷。
  莫诗诗接过伞,冲他笑着点点头,漫无边际地逛了起来。
  此时的衢州一扫之前的荒凉颓败,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倒不是说这短短一月就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街道还是那样的街道,青瓦铺顶、青砖为地、间映着灰的红的墙;人还是那一批人,布衣草鞋、拖家带口。只是街上没了横卧路边的饿死骨,少了跪地不起的要饭乞丐。
  百姓肚里还是没多少食物,可神色看起来却那么朝气蓬勃,似乎对明天充满希望。
  莫诗诗逛着逛着,不知不觉就走到衙门。衙门响应“以工代赈”的举措,现在正在翻修,工人卖力地运着砂土,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大娘子来啦,大娘子来啦!”一个眼尖的劳力看到莫诗诗的身影,忍不住大喊起来。
  这里的长工太热情了,被前所未见的热情簇拥着,莫诗诗只能走进去。每走几步都能听到间叠不断的呼唤声,饱含着尊重与喜悦。
  等她走到堂内,热心的婢女立刻端来温茶和几碟糕点,伺候她就坐。
  “某在此地任知府五年,都没见过如此盛况。”
  衢州知府苦笑着转过身来,看了眼在门外不停张望的奴婢。他穿着一身官服,佝偻着腰,露出白了一半的头发。
  而他的乌纱帽就放在红木桌上,底下压着一封退任书。
  “其实我后来一想,你确实真心为了百姓。真正的贪官,在这种时候只会装聋作哑,甚至用武力镇压百姓,等这段日子过去了,再瞒报一个数字上去粉饰政绩。”莫诗诗低头喝了一口茶,对他真诚地说。
  衢州知府没有说话,空气凝固了一瞬。
  “可我不能留。”他凝望着那顶乌纱帽,慢慢开口。
  “你不能留。”莫诗诗亦望着那顶象征权力的帽子。
  “当官可以清,可以奸,就是不能愚蠢!”她放下茶杯。“聪明的贪官,会把握好_0_tan_0_wu与治理的界限;聪明的清官,会寻找抗灾的方法。最怕的就是你这种钻牛角尖的,脑袋一拍做事,全然不计后果。”
  “是某偏执了。”衢州知府深深垂着头。“某自小漂泊,见惯了平民百姓的苦楚。在上任第一天起,就立誓一心只为百姓做主。可没想到真正事情发生时,才知道为民做主有多艰难。”
  见到知府如此诚恳,莫诗诗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抬起眼,假装欣赏墙上的字画。看着看着,她眼前一亮。
  “这些画是谁作的?”她指着墙上一副游鱼图问道。
  “是某闲暇时所作。”知府讪笑一下,还是诚实地认了。这画有些惊世骇俗,不登大雅之堂,他还是私心将其挂了出来。
  那副游鱼图在题材上没有什么突出的亮点,可在技法上却运用了粗糙的空间透视原理,最出彩的是鱼的表情,莫诗诗竟然从它大张的嘴、瞪圆的眼中看出愤怒来。
  “你是怎么想到,把鱼画的比人还大呢?”莫诗诗指了指缸中的金鱼,又指了指金鱼远处的行人。
  “某自小爱观察花鸟鱼虫,有一日画鸟时,突然发现近处的鸟与远处大小相差甚大,于是将其记录下来。”
  “那你的鱼为什么表情这么生动,和市面上的画完全不同?”
  “某只是觉得,人都有表情,为什么鱼虾没有呢?有时吃清蒸鲈鱼,那鱼总是瞪着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可见鱼也有感情。”
  “知府啊知府,”莫诗诗频频点头,对着他感叹。“这个时代上升渠道太窄了,你这么一个天生的艺术家,怎么被派来当官呢?我真心希望你退任后,能在绘画领域一展所长,让全世界人都知道,最早使用透视画法的是我们唐代,比他们领先了七百多年!”
  衢州知府有些不明所以,但能听出这是夸赞之言,于是一拱手:“借大娘子吉言,某会继续努力的。”
  告别了知府,差不多到启程的时间了。莫诗诗回到府中,轻轻牵起翠娘,带她坐上马车。
  上了马车,看到她的指尖忽明忽暗的,莫诗诗就又拿出一张符纸,递进黑纱。翠娘轻轻张口,符纸下肚,她的指尖才停下闪烁,恢复成正常人的、苍白的皮肤。
  “大娘子,我们要出发了,您坐稳喽!”贾老板骑着马,在窗外遥遥喊了一句。
  “知道啦,出发吧。”莫诗诗一应声。只听驾车的马匹一声长鸣,哒哒哒走起来。
  莫诗诗随手从身旁的书架中抽了一本书,啃着糕点看了起来。
  这是一本典型的唐朝话本小说,讲述了一个穷苦书生如何结识丞相千金,千金非他不嫁,以死抵抗父母的媒妁之言。最后书生高中状元,衣锦还乡还抱得美人归的故事。
  她又翻开一本,这本的男主角还是书生,只是女主换成了狐妖。书生夜宿破庙念了几句诗文,就让狐妖一见倾心。往后什么牡丹花妖、海棠花仙接连出场,一见到书生就非他不嫁,书生只能“勉为其难”收下她们,免得辜负美人恩。
  薄薄几页一翻就完了,莫诗诗瞅了一眼书架,大部分都是这类神仙鬼怪的通俗小说。于是她放下书本,伸了个懒腰,却突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
  马走的太慢了。
  周围环境太寂静了。
  “贾老板,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莫诗诗试探着喊了一声,没得到回声,于是她撩开帘子:
  “耿护卫,你们……”
  她的声音梗住,被牢牢封印到喉咙里。
  耿护卫牵着马匹,在她身侧慢慢走着,脸上带着莫诗诗看不懂的表情。
  贾老板收起那副油滑的笑脸,面色庄重。
  这两人脊背挺得直直的,似乎走在红毯上,前面就是领奖台一样。
  一抬头,莫诗诗面色凝固住了。
  整条街上,认识的、不认识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衣着褴褛的、绫罗绸缎的,齐齐站在街道两旁,一言不发,目送着莫诗诗一行人离开。
  一张张脸慢慢划过,每一张脸,都书写着他们过去全部人生的经历,都雕刻着独属于这个时代、这个地点的印记。
  没有看热闹似的欢呼呐喊,没有漫画那样夸张的倒头跪拜,所有人都缄默地、凝望着她。
  像一副永远也看不完的人物肖像,她被这些人脸上的表情震慑住了。
  直到出了衢州,莫诗诗才放下帘子,遮住有些发红的眼眶。遥遥的,那些百姓还站在那里,目送她们的背影。


第42章 哥哥消息   “白公,我们回来啦!”……
  “白公, 我们回来啦!”
  快马加鞭还是赶了将近一个月的路,莫诗诗回到白居易的府邸,开心的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
  张妪和管家知道她要回来, 早早等在门口, 被她一个熊抱紧紧搂住。
  “白公呢?他今天不在家吗?”放开笑得满脸褶子的两个老人,莫诗诗四处张望,不见白居易的身影。
  “某刚从宫中赶回来,没见到大娘子第一面,甚是遗憾。”
  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莫诗诗回头望去,那个头发半白,满脸严肃的乐天居士就站在她身后,抚着胡须微笑着。
  即使是微笑的样子, 他的表情仍带着几分忧虑,眉宇间的深壑简直让人想拿熨斗给他熨平了。
  “这么久没见, 白公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啊。怎么,圣上又惹你不开心了?”看着他紧皱的眉头, 莫诗诗试探发问。
  “唉, 还是那件旧事。”白居易越说越悲伤。
  “承德军节度使谋反了, 蓟国公主动请缨担任元帅, 圣人竟然同意了!自古以来,哪有让宦官担任元帅的?这事一出, 非得让四夷耻笑、诸军耻辱不可!”
  “确实匪夷所思。”莫诗诗赞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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