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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算卦发家致富-分卷阅读103

一柱香的时间。
  佘山无论是上山还是下山都十分的不易,更别提另一面也十分陡峭, 好在一行人身上都是有功夫的,倒没觉出有多艰难。
  这般走了一会儿, 谢如琢让贺清思放她下来:“我还是自己走吧。”
  虽然谢如琢不重, 可一直这样抱下去也十分考验臂力和体力, 她虽然很喜欢这样被呵护着,也不能太过任性。
  贺清思不放,脚下如履平地, 走得又快又稳。
  谢如琢说不动他,只得用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试图让他轻省些。
  与月亮湾美轮美奂的精致相比,佘山的另一面处处透着阳刚雄浑之气,目之所及,山脉绵延、松柏苍劲,扑面而来一种大气磅礴之感。
  远处还有一座巍峨的城楼,青色的城墙从正中心的城楼向两侧延伸,足足绵延几百里, 一眼望不到头,像是一座盘桓在广袤土地上的王国, 只叫人见到一眼,便不由自主的臣服于它的高大雄伟, 被这种威严的气势所震慑。
  谢如琢终于看够了, 回过神儿来问贺清思:“那座城楼是什么地方?”
  贺清思微侧过头瞟了一眼,答道:“是军营。“
  转而见她一脸神往,颇有些意外:“你喜欢?”
  谢如琢点头如捣蒜:“喜欢啊。“, 随后用自己记忆里为数不多的古代诗词记忆,抑扬顿挫的拽了一句文:“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末了,还极为得意的求表扬:“不错吧。”
  贺清思极是意外她偶尔表现出来的文学造诣,不吝夸奖:“很是不俗。”
  那当然,毕竟是一代文豪的大作。
  可惜当时学苏东坡这首词的时候,就只记得这两句,不然怎么着也能让贺清思惊艳一把,不过这两句描绘出来的场景已经足够让当时的她产生无限遐想。
  谁曾想有生之年,竟真能让她亲眼瞧见诗中的景象。
  即便贺清思早知道谢如琢不同于一般的文弱女子,可仍是意外她会喜欢军营这种地方,话都话外都带着一种蠢蠢欲动的向住。
  他想了想,同她道:“你想不想去里头看看?“
  谢如琢先是有些不可置信,紧接着心头便涌起一阵狂喜,有些激动道:“我可以去那里吗?“
  即使她再不懂,也知道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能擅入的,况且在这儿看那座城楼,感觉距离佘山好远,远得似乎都不在充州境内了。
  她犹豫道:“那个地方是边界了吧,是不是你治下呀。”
  如果不是的话,她可不敢去,况且,她也怕因为自己的一时兴起,给贺清思带来麻烦。
  贺清思只觉怀里的姑娘越发可爱了,俯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轻笑道:“那里是贺家军的边防营,你说呢?“
  谢如琢忍不住再次往那座庄严的城楼望去,原来那里就是大名鼎鼎的贺家军的驻地!
  第一次听到这支赫赫有名的队伍还是在雾城,贺清思身份败露的时候。
  “当时你突然间走得无声无息,是不是贺家军的人来接你了?”
  贺清思点头:“他们当时就在雾城城外,与我汇合之后,山路换着水路日夜兼程,但是因为杀手太多了,一波又一波层出不穷,最后足足花了半个月才回到了充州。”
  谢如琢听得心惊胆战:“有没有伤到哪儿?”
  有些消息自己想象与实际听说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受,分离后与贺清思第一次再见,两人还不像如今这般真正的熟络,再加上他好端端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她也没有细问过。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当时心里可能也存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别扭,是以从来没仔细去关心他,如今想来,歉疚不已。
  贺清思不以为意道:“都是些小伤,都得到了妥善处理,不碍事。”
  似是怕她不信,贺清思忽然起了个想法,运起了内力施展轻功,同她道:“抱紧我。”
  话音刚落,轻踩旁边的树梢微微一跃,整个人便飞向了空中,谢如琢只觉得身体骤然轻盈起来,那种失重感让她一下子尖叫出声,惊得旁边山雀乱飞,树叶扑棱棱的抖。
  山间的风清清楚楚从耳边刮过,柔软的像是裹了密的酥糖,视线拔高,下头走起路来蹦蹦跳跳的宋望星看起来也变成了一只小猴子。
  谢如琢脸又白了,往下看了一眼之后,再也不敢睁眼睛看第二了:“不、不会掉下去吗?”
  她忽然觉得方才那个悬崖道是小儿科了,她现在就能回去再走上一百遍!
  自打来了充州,不是在看山,就是在看山的途中,不然就是在山中穿梭的路上,偏偏这里地形险要,多得的是崇山峻岭,跟着贺清思来赏景,倒像是来探险。
  方才急速上升,这会又在急速下降,等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贺清思落地了。
  谢如琢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然而她头晕眼花的,腿也软得不行,方才挨了地,便直往地上栽,连官道上什么时候停了辆马车都不知道。
  原本跟贺清思出发来的亲卫此时皆在官道上停顿,贺清思径自将谢如琢抱上了马车,说了一句“去边营”之后也没再下来。
  后头宋望星他们跟了上来,一行人前后将马车护在中间,平缓的向边营驶去。
  贺清思失踪期间,西南群龙无首,边境不断有人侵扰,西南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即便当时的贺家军军心不稳,也没让外族人得逞,而远在京城的皇帝就更不了解西南地势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贺清思才得到了一丝喘息机会,腾出空来重新收拢训练贺家军。
  如今的边防军营里,有异心的人早已被处理掉,剩下的全是忠心耿耿的精锐,他们都以贺清思为尊,只除了一人有些例外。
  这人便是贺家军的副统领楚其,也是当时不顾危险,亲自去雾城接贺清思回西南的人。
  马车到达城楼下,守卫见到贺清思的亲卫,自觉放行,一路行驶到营地里才停了下来。
  谢如琢休整了许久,终于焕然一新、重新做人了,她跟着贺清思下了马车,一落地,她便敏锐的发现,这里的城墙比别的地方的墙高出许多,连地上的青砖也比外头的要大上许多。
  士兵各司其职,一个个的神色皆是肃然端正,连主子带了个女人进军营,也未曾引来半点关注,纪律性可见一斑。
  营地门口立着两根熊熊燃烧的火把,谢如琢跟在贺清思的后头往里走,没两步,又停了下来,把谢如琢拉到身边来站着,指着一个人道:“这是楚其。”
  楚其搬着把椅子,大喇喇的坐在正中间,对贺清思的话置若罔闻,早在半柱香前就得知贺清思带了一个女过来,他就坐在这儿了,此时一双眼睛只紧紧盯着谢如琢看,似乎要把她盯出个洞来。
  他身穿绛紫色的交领常服,头上用一顶金冠将马尾高高的束了起来,五官相比贺清思的硬朗,多了些秀美。
  一个男子的长相若是与秀美沾了边,多多少少显得有些阴柔,可他脸上的玩世不恭很好的将这份秀美隐藏了起来,再加上他一幅不耐烦的表情,活脱脱就是个暴躁少爷。
  他看自己的目光如此不善,倒叫谢如琢十二分诧异,他们两人应该从未见过才是,怎么这才第一次打照面就对她有如此大的敌意。
  谢如琢觉得这人真是莫名其妙,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楚其呵了一声,视线来来_0_hui_0_hui将她扫视了一遍,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蹦了出来:“也不过如此。”
  他还要再发表高见,不知道从哪飞出来一片树叶,又狠又准的拍打在了他的嘴上,发出了好大一声响。
  贺清思牵着谢如琢从他身边走过,眼神含着淡淡的警告:“嫌舌头碍事我不介意把它割了。”
  说罢,不再管他,带着谢如琢去了他惯常安置的地方。
  身后的楚其气了个倒仰,飞快追了上去,对着贺清思的肩膀使出了一招擒拿,他忍贺清思这人忍了很久了,久到他的拳头都痒了。
  在楚其离他刚好一步远的时候,贺清思的身后如同长了眼睛,右轻轻将谢如琢往旁边一推,左手同时翻转,将楚其的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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