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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戏精攻略男主-分卷阅读15

个…….她又把视线转入房内。
  墙上……昏君夜宴图?
  床上……枣桂圆花生?
  床侧……个泡澡桶?_0_wo_0_cao?露天泡澡桶?
  江同学可以了。
  “花嫔,这次不是我的问题,是导演组,这叫什么?这叫奉旨涉黄!”
  江阙阙细细的眉毛弯了起来,她支着腮,压住心里的雀跃,对季砚道:
  “我进去啦?”
  季砚公式化地微笑一下,他已经扫过一眼这个房间了,实在不想再看第二眼。
  如果知道第一的奖励是情侣套间,他当时绝对不会礼貌性帮江阙阙干活,他们也就不会出现那些莫名其妙的CP粉。
  他本来已经跟齐焱说好,用投资换节目详细流程,谁想到开录那晚,齐焱忽然打电话说是资金饱和实在不缺钱,节目组下死命令不让接投资了。
  季砚思忖间瞥见了江阙阙偷偷勾起的唇角,心下忽然感觉不妙,刚要说话,却是“砰”、“喀嚓”两声,江阙阙当着他和摄影师的面把大门锁了。
  …
  二十分钟后,江阙阙出了卧室,她换了身新衣服。
  毛绒绒的浅蓝色宽大毛衣,把她的白净小脸衬的稚气十足,棉麻质地的白色直筒裤下露出纤细精致的脚踝,浅棕色长卷发披散在腰后,让她的后颈暖乎乎的,十分保暖。
  新造型让她的妈粉们啊啊啊又嗷嗷嗷了起来
  “嗷嗷嗷嗷小企鹅造型get!”
  “我女鹅的盛世美颜!屏保走起来啊啊啊!”
  “季美人抽烟姿势好好看,我再也不因为我男盆友抽烟生气……
  “楼上姐妹清醒点啊!你想想你之前为什么因为你男友抽烟生气?!”
  “因为他人丑还抽……,真相好残酷。”
  她把门一锁,就跟着门外两人一起吃饭。
  一边走她一边摸了摸兜里的两串钥匙,钥匙在床边,季砚绝对是因为没眼进门才没拿到。
  啧啧啧,落到我手上了吧。
  江阙阙摸了摸刚换上的欲盖祢彰的新衣服,为了让她消失的二十分钟出现的合情合理,她用十九分钟布置完场景后,用一分钟迅速套了身可外穿的家居服。
  期待这个夜!
  *
  晚上九点,导演通知今天录制结束,并重点介绍了各组房间中的固定位自动摄像头,这个摄像头二十一点到第二天六点是关闭的,六点零一会自动开机,中间的时间段,任何嘉宾想开就可以打开,哪怕通宵开着也没事。
  导演的画外音就差明说了——
  你们要是想发点工业糖精或者炒炒话题,节目组不拦着你们。
  当然这个工业糖精季砚是绝对没有跟江阙阙炒的意思的。
  两人刚进门,他就直奔摄影机检查了一下摄像头。
  然后,轻轻一扯,把插座拔了下来。
  江阙阙在旁边完完整整围观了这个流程,不太懂既然都要拔下来了,为什么还要检查?
  小花插了个嘴:“男主的心海底针。”
  江江纠正:“是脑子,看_0_bu_0_chuan。”
  不过她的计划里不需要摄像机,需要的是那点心知肚明。
  江阙阙在季砚拔插座的时候,直奔桌子,啪的一下坐了下来,拿出了自己的电脑。
  为了不显得太刻意,她顾左右而言他。
  声线平稳,宛若毫不在意:“你不去洗澡吗?”
  小花:?
  顾左右而言他?_0_ni_0_ta_0_ma这是直入主题!
  “宿主,克制住你的表情,忍!辱!负!重!小!白!花!Are you ok?”
  Ok,Ok
  江阙阙想到自己那满是花椒味的手,和观音洒水的经历,顿时稳得一批。
  她咬了咬唇,一脸无辜地看向皱眉看着自己的季砚。
  季砚神情闪过一丝不耐,没有摄像头,他恢复了以往的冷漠和疏离。
  他盯着如此自觉坐在他屋子的江阙阙,问道:“里屋没有桌子吗?”
  江阙阙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轻声回:“我下午看过了,里屋的桌子坏了。”
  “麻烦你了,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做,十五分钟可以吗?”
  她声音很低落,低着头,一点眼神没给季砚。
  季砚深吸了一口气,这叫节目组资金饱和不缺钱?
  但江阙阙都这么说了,他闭了闭眼,从裤兜里摸出一包烟,随意地磕出夹在指尖,但没点火,只是垂在身侧。
  他拉开了门,对江阙阙说:“十五分钟后我回来。”
  季砚在门外抽了十五分钟烟,他觉得有些奇怪,都敢明目张胆在网友面前整他的江阙阙,怎么和他说话还是小心翼翼的。
  二十分钟了,季砚熟练地弹了弹烟灰,把烟蒂在垃圾桶前捻灭,推开了门。
  然后,他愣在原地。
  正对着大门,江阙阙的电脑放着夺目刺眼的光。
  屏幕上是一个半裸的身体,男人微敞的胸口被写满了黑体加粗大字——
  “不过如此!”
  “弱鸡一个!”
  江阙阙听到背后的开门声,把肉/体猛地向上一拉,陈修诀那张妖艳的脸突兀的出现在季砚眼前。
  她把照片放大再放大,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凶狠地画红色乌龟,直到陈修诀宛若乌龟始祖。
  再看不出人样。
  江阙阙哽咽着,喊了一句:“陈修诀,我们彻底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奉旨涉黄改自奉旨填词柳三变


第13章 .装乖13%
  门因为室内窗户的对流风,嘭的一声,关上了。
  江阙阙仓皇失措地捂着屏幕,嘴巴因为抿得过于用力开始泛白,她缓缓转过头,悲戚地注视着季砚,两滴眼泪划过白皙的脸颊,流连于下颌处,摇摇欲坠。
  似乎是伤心过度,她身子轻轻晃了晃,边捂住脑袋边喃喃道:
  “让你看笑话了。”
  季砚现在脑子里还是“弱鸡一个”和铺天盖地的红色乌龟。
  如果说下午时他对江阙阙的说法有七分不信,现在只剩了三分。
  因为那乌龟画的太丑了,实在是,太丑了。
  季砚发誓,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丑的简笔画。
  力度狠绝,笔笔见血。
  陈修诀头顶那个红色乌龟帽子,就像顶着一个变形锅盖,因为江阙阙画的时候手太抖,零星的红点戳在那张脸周围,弯弯扭扭,像簌簌往下掉的渣子。
  江阙阙看季砚沉思的神情,得瑟地眨动了几下卷翘的睫毛,嘴角乱挑又狠狠压平。
  娘嘞,终于能松松绑了!谁要和黄金辛巴捆在一起!
  一天天的,愁死个人。
  小花轻轻:“设定是男狐狸精呢。”
  小江坚持:“男狮子王呢。”
  行吧。小花轻轻下线。
  季砚沉默地盯着情绪低落的江阙阙,又有了出去抽烟的欲望。
  他是发自内心地希望和江阙阙离婚,也是真心希望陈修诀成为江阙阙同意和他协商离婚的关键因素。
  真是丝毫不想了解她和陈修诀的纠葛,他烦躁地转了转右手的尾戒,摩挲着上面雕刻精美的花纹。
  江阙阙看他一直不说话,不知道自己这次演的怎么样,发达的泪腺迅速工作,两滴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晕开一圈淡淡的水痕。
  她昂着头,固执地等待季砚的评价。
  良久后,词穷的季砚,意思了下,从喉咙里滚出两个字——
  “节哀。”
  江阙阙胸腔发出轰鸣,细长的睫毛颤了又颤,她猛抽了一口气,捂住心脏,蜷缩在座椅上,像小仓鼠一样把脸深深埋进膝盖。
  又是节哀哈哈哈哈哈。
  搞笑不自知,最为致命。
  江阙阙笑得肩膀乱抖,小声呼着气,就怕忍辱负重人设崩没了。
  她下午进来的时候主要干了两个事,一是把外室的桌子拖到正对着大门的位置,内室的桌子她没动,她肯定季砚绝对不会进她的房间去确定一下桌子坏没坏。
  第二件事嘛.
  江阙阙抬起憋得满脸泛红的小脸,把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擦干净,小幅度抽了抽鼻子,像是在闻什么气味。
  她歪了歪头,疑惑问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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