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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平行世界-分卷阅读112

拒绝,自己也就不会作贱自己。
  这几年石雯雯闹得很,抑郁症把她折磨的不人不鬼。
  直到封北被调走,她见不着人,不疯了,日子才慢慢的回到了正轨上。
  石桥闷声抽烟。
  封北对着垃圾篓弹弹烟灰,“雯雯现在过的怎么样?”
  石桥说,“老样子,白天看服装店,晚上打牌。”
  封北淡淡的说,“那不挺好。”
  石桥不语。
  封北抽口烟,半响问道,“雯雯还在吃药?”
  石桥说,“不怎么吃了。”
  封北长长的吐口气,放心多了,“好事。”
  高燃从沉思中出来,“小北哥,你不会就是因为这个事儿才申请调走的吧?”
  封北没出声,石桥也没。
  高燃看看小北哥,又去看石桥,发觉气氛不知不觉变得压抑,猜测小北哥调走另有原因,很沉重。
  沉重到这两个人都发不出声音。
  封北看时间,“高燃,现在送你去你叔叔婶婶家吧。”
  高燃不是很想去,又不得不去,他磨磨蹭蹭,“几点了?”
  封北说,“八点十分。”
  高燃脸上一喜,“还早啊,再待会儿。”
  封北拿他没办法。
  石桥的余光扫过兄弟跟少年,他低眉垂眼,若有所思。
  封北说,“石桥,我过几天就回县里,我那个房子你有空帮我留意一下,碰到合适的机会就通知我一声,我过来把房子卖掉。”
  “卖房子?你缺钱?”石桥皱眉,“还是说,你不打算回来了?”
  封北沉默了。
  他没说是哪个原因,石桥也知道。
  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是没有走出来,一味的逃避现实。
  高燃扭头,“小北哥,房子别卖,听说房价会涨。”
  封北身上的气息恢复如常,调笑道,“听谁说的?”
  高燃说,“帅帅。”
  封北心里不快,“怎么哪儿都能扯到那小子?”
  高燃不明白男人这把火是怎么烧起来的,“我也那么觉得,真的,卖了就亏大了,千万别卖。”
  封北无所谓,“那就不卖。”
  石桥第二次不动声色的观察兄弟跟少年,不知道在想什么。
  离开前,高燃去上厕所。
  封北把玩着硬币,拿两根手指夹着在桌上转动,这动作幼稚的没边儿了,跟他硬汉的形象不搭。
  石桥瞧出些名堂,试探的问,“有心上人了?”
  封北不否认,那就是有。
  石桥的试探得到验证,“那姑娘真倒霉。”
  封北的脑门蹦起青筋,“怎么就倒霉了?”
  石桥面瘫着脸,“你女人缘好,桃花运旺,情债多。”
  封北,“……”
  他问起石桥家里的情况,“你儿子快三岁了吧?”
  石桥说,“还差两个月零六天。”
  记得非常清楚。
  封北半点都不奇怪,石桥很在乎他老婆跟儿子,胜过他的命。
  当年石桥的老婆还没怀孕,有次执行任务,她带着班上的学生们穿过马路,跟他们碰上了。
  尖叫声跟枪击声交织在一起,场面混乱,她就是一普通老百姓,遇到那种情形就慌了神,大声喊着石桥的名字。
  罪犯团伙挟持她做人质。
  封北看到枪法精准,向来沉稳的石桥拿枪对着那名罪犯,手一直在抖,那是他唯一见过的一次。
  庆幸的是人被救下来了,除了收到惊讶以外,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石桥腿软,摊在地上半天都没起来。
  那时候封北拖着一条伤腿过去,发现石桥在哭,一点儿声音都没有,近看才能看见他满脸都是鼻涕眼泪。
  封北记得他刚毕业那会儿,有个师兄跟他说过,干他们这一行,讨了老婆生了孩子有了家,不常回去住,钱给不了多少,爱给不了,人也给不了,很无奈。
  家人不但要承受很大的委屈,还要做好面临危险的准备,没有强大的内心是绝不可能撑不下去的。
  以前封北觉得那一类的事不会出现在他的生活里面,不需要去考虑,现在不同了,他也想拥有一个家。
  门从外面推开,高燃摇摇晃晃的扶着门框,脸苍白,“小……小北哥……我头疼……”
  封北失手打翻了茶杯。
  石桥是开警车来的,他把警报器开了,一路飞快的前往医院方向。
  后座的封北把少年放在腿上,手臂圈着,喉头干涩,“一会儿就到了。”
  高燃疼得厉害,手脚冰凉,人在封北怀里抽搐,太疼了。
  他的嘴里发出痛苦不堪的声音,一张脸疼的扭曲,所有感官都在瞬间模糊成了一团。
  封北握住少年的手,力道收紧,他嘶哑着声音说,“燃燃,你忍着点,就快到了。”
  说着,封北就去亲少年冰冰凉凉的额头,薄唇贴在上面,轻轻磨蹭。
  石桥抓着方向盘的手一滑,他突然喊道,“封北!”
  封北抬起头,跟后视镜里的兄弟目光撞上,一切都已明了。
  之后石桥一言不发。
  封北会找个时间回答石桥的问题,现在没空跟他废话,心跳的太快,隐隐发疼。
  到医院时,高燃浑身都是冷汗,神志不清,要是他还清醒,知道自己被封北抱孩子样的抱着,估计会尴尬的找个洞钻。
  封北去给高燃办住院手续。
  石桥在病房里看着人,他的目光深黑,落在少年没有血色的脸上,带着明显的难以置信。
  封北的选择让石桥无法理解,他认为这是一个大错特错的决定,大好前途极有可能毁掉。
  石桥走近一点,俯视着稚气未脱的少年,这是封北给自己找的弱点。
  找什么不好,偏偏是个男的,而且身体还不健康。
  石桥的神情冷冽,他需要跟封北好好谈谈。
  家里打了通电话,儿子想爸爸,妻子想丈夫,石桥的眸光柔和了些许,他出去接电话。
  病房的门轻掩上了。
  过了不到三分钟,高燃的头不疼了,他睁开眼睛,视线里是一片惨白的天花板。
  愣了愣,高燃才知道自己是在医院,只是上个厕所,哪晓得会头疼。
  最近出现过好几次,都是这样的毫无预兆。
  高燃抓抓湿答答的头发,去年明明只有在集中注意力盯着斑时才会疼,年一过就变了,变的更加诡异。
  应该是漏掉了哪个细节,要好好想想,也许就能找到答案。
  高燃无力的喘着气,慢慢的调整呼吸。
  每次从发作到平静,他都有种在鬼门关走一回的感受。
  即便摊上怪异的毛病,不知道能不能好,什么时候好,高燃也没有任何消极的念头。
  他要活着,想活下去。
  因为人一死,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小北哥一直没回来,高燃躺得无聊,就起身穿上鞋子走了出去。
  走廊上静悄悄的,空气里飘散着一股子淡淡的消毒水味儿,不好闻。
  高燃边走边想,虽然他知道医生检查出问题的可能性很低,不过发作的时候,他还是要来看的。
  “不要再看了!”
  左边冷不丁传来一声怒吼,高燃吓一大跳,他寻声看去。
  病房的门半开着,床上躺着一个病人,床边站着一个人,正在对着病人怒骂。
  “你得的是绝症,每天要花那么多钱,家里欠了一_0_pi_0_gu债,你老婆跟你两个孩子都被你拖累,日子都过不下去了,你还想怎么样?”
  那人的肩膀不停颤动,嘴里的话越发难听,“没听医生说吗?你现在就是花钱买时间,治不好的,还活着干什么啊,跟癞皮狗有什么区别,死了算了!”
  “你多活一天,就拖累你老婆跟孩子一天,死吧,赶快死!”
  高燃蹙蹙眉头,他没管住自己的脚,走到门口往里看。
  说话的那人是个不到三十多岁的中年人,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像个读书人,很有学识,真看不出来那些话是出自他的口。
  就在这时,有个护士进来查房,她惊慌的按响警报,很快就有几个医生赶了过来。
  高燃正要走,迈开的脚步忽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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