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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反派痛哭流涕-分卷阅读19

的功夫就把你收拢过去了,果真是好本事!”
  “够了!”慕容晟见状,忍不住道:“你真是太过分了!”
  燕琅神情中带着些许不安,略微近前几步,向四公主福了福身,婊里婊气的道:“都是臣女的错,公主不要动气……”
  一个女人是不是绿茶,只有女人看的最明白。
  四公主见她这般情状,心头喷火,怒的说不出话来,猛地伸手推了她一把:“你滚开!”
  燕琅惊叫一声,顺势栽倒在地,神情凄惶而又无助,眼睛里盈满了泪珠。
  “你现在就出去,”晋王见她动手,心下气怒,一把将四公主给推出去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后者一个踉跄,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皇兄,你!”
  连与她同胞所出的三皇子也皱着眉,道:“你还是先出去吧。”
  四公主气的哭了,恶狠狠的瞪了燕琅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她瞪眼的功夫,慕容晟已经将燕琅搀扶起来了:“她就是那个臭脾气,静秋不要理她就是了。”
  “没关系,她还只是个孩子,”燕琅温柔一笑,浑身上下散发着圣母般的光辉:“我怎么会跟她生气呢。”
  “唉,”慕容晟看得心都软了,叹口气道:“你就是太善良了,如此下去,肯定会被人欺负的……”
  系统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老哥你是鱼吗,记性这么坏,就这几天功夫,肚子上的刀口都没长好吧……”
  “哦,对了,”它明悟道:“你不知道在你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人称蒂花之秀的赵秀儿。”
  晋王看燕琅的神色也有些复杂:这么单纯良善的人儿,偏生是沈平佑的女儿,真是造化弄人。
  其余几位皇子没说话,心思却也通过神色表露的一清二楚。
  系统看得连连摇头:“这些脑袋瓜子,拿去垫桌脚吧,不中用了。”
  燕琅又跟这几人说了会儿话,才算将人给打发走,林氏见她如此反常,不禁问了句:“静秋今日为何……”
  “第一印象最是重要,只要先立下一个柔弱善良的印象在那儿,再跟人吵起来,别人也不会相信是我先挑事的,”燕琅脸上柔弱神情一扫而空,美滋滋道:“那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出去挑事儿了。”
  林氏:“……”
  她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话到了嘴边儿,没等说出来,就听外边儿女婢前来回禀:“夫人,姑娘,高陵侯夫人前来吊唁。”
  燕琅看她神色有异,便多问一句:“她一个人来的?”
  “不是,”那女婢低声道:“高陵侯夫人还带了……带了李福成来。”
  林氏与李福成的关系,高陵侯夫人不可能不知道,却还是带了他进府,可见是来搅局的。
  燕琅与林氏的脸色同时一沉,略顿了顿,方才道:“来者是客,请进来吧。”
  高陵侯夫人一进门,就见燕琅与林氏面色不佳,心知是为什么,暗自得意,假惺惺的凑过去宽慰那二人几句,又搭着林氏的手,长吁短叹道:“你也是个可怜人,从小亲缘就薄,成婚多年,竟没有一儿半女……”
  说着,又喟叹道:“这人啊,要是没个孩子,这一辈子都不圆满。”
  燕琅笑微微的瞅着她,道:“那舅舅完了,满天下的男人都完了,他们到死也生不出孩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高陵侯夫人生生给噎了一下,脸皮一抽,才继续道:“我是说咱们女人。”
  “那就更奇怪了,”燕琅道:“我不是母亲的孩子吗?哥哥不是吗?怎么就是没孩子了?难道在舅母眼里,我是个死的不成,眼瞎是病,得治啊!”
  “……”高陵侯夫人说了几句,就被怼回去几句,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儿给气晕,脸儿都绿了。
  燕琅学着她的样子,假惺惺道:“舅母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我没事儿,”高陵侯夫人冷下脸,道:“就是见了那些不敬尊长的后辈,说话也忒刻薄,气的我犯恶心。”
  林氏听罢冷笑,道:“女人犯恶心这事儿,说小也小,说大也大,夫人还是找个大夫看看吧,若是吃坏了肚子,又或者是犯了胃病,那就不好了。”
  “母亲你也真是,扯什么胃病啊,怎么也不知道往好处想?”
  燕琅听得皱眉,反驳林氏一句,这才笑着向高陵侯夫人道:“舅母别往心里去,万一你是得了不治之症呢。”
  作者有话要说:
  高陵侯夫人:我有一句敲里吗,不知当讲不……
  燕琅:不当讲,咽回去,略略略略略~


第16章 我要做皇帝16
  就燕琅那张嘴,死人都能给气活,更别说高陵侯夫人这种菜鸡段位了。
  “静秋,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我可是你的舅母!”
  她怒的脸色涨红,先训了燕琅一句,又去瞪林氏:“静秋她母亲去的早,也没教导过她,但你既担了她一声母亲,怎么也不知多加管教?亲朋之间也就罢了,见了外人若还如此,岂不叫人笑话!”
  林氏毕竟是继室,又不曾诞育儿女,这种时候终究尴尬,燕琅握住她手,止住了她即将出口的话,瞅了高陵侯夫人一眼,淡淡道:“母亲很好,我也不觉得自己这脾性有什么不好。舅母可识字吗?念过书吗?懂礼义廉耻吗?圣人讲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你拿圣人的标准要求别人,拿_0_jian_0_ren的标准要求自己,当然觉得全天下都欠了你的。”
  高陵侯夫人何曾听过这等粗鄙之言,心头怒似火烧,哆哆嗦嗦的指着她,一口气没喘上来,白眼儿都翻出来了。
  她身后的侍婢见状不好,忙搀扶着她落座,又是顺气儿,又是抚背,折腾了大半日,才算给弄醒了。
  燕琅冷眼旁观,端了茶要送客:“舅母还有事吗?没事儿就走吧,我们这儿还挺忙的。”
  高陵侯夫人狠狠剜了她一眼,道:“当然有事。”
  说完,又招招手,吩咐身后仆婢道:“去请李家老爷进来,一把年纪了,也怪可怜的。”
  这说的便是李福成了。
  “且慢!”林氏闻言一声断喝,叫住了那仆婢:“这是沈家,要请什么客人,见什么亲朋,都是沈家人自己的事儿,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她面露愠色,语出讥诮:“夫人若是想作威作福,只管回陆家去,怎么闹腾都没人管,只是在我们家的地界上,还请你规规矩矩的,真闹起来,怕要伤了两家情分,也打了你脸面!”
  高陵侯夫人带了李福成过来,就是有意想恶心林氏的,看林氏面露不快,心底反倒舒畅几分,假惺惺的笑了笑,道:“至亲骨肉之间,哪有隔夜仇?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说着,又苦口婆心的劝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他当初再混账,毕竟也是你的父亲,这会儿他老了,快活不下去了,你这个女儿却不认他,叫外人听着,岂不觉得你冷血无情?连亲生父亲都不管,就更是叫人戳脊梁骨了。”
  林氏在李家呆了几年,就受过几年的气,李福成在外边儿赌钱赌输了,就回家打骂妻女出气,下手从来不会留情。
  她母亲后来其实也怀过一个孩子,都五个月了,李福成喝醉了回去发酒疯,硬生生给打没了,林氏眼见母亲倒在血泊里人事不知,吓得哭都哭不出来,一路狂奔到外祖家,叫了舅舅过去,只来得及救下母亲性命,而她却再也不能生育了。
  后来外祖母又帮母亲找了个人家,说是姓林,是个小官,年岁略微大些,但是人很和气,品性不坏,从前也有过妻儿,只是一场时疫,双双去了。
  母亲对这人选颇为满意,林氏也没有异议,两家商量过后,便低调的办了喜事,很快成了一家人。
  继父脾性温和,说话也轻,听说她想识字,便从书房里取了笔墨,一笔一划的教她,喝了酒之后,还会一句句给她背诗,林氏这才知道,原来也不是所有男人喝了酒之后,都会打老婆孩子的,初入林家的担忧与不安,也很快消弭。
  她悄悄跟母亲说了声,寻了个正经日子,改姓了林,也跟李家断绝了关系。
  李福成在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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