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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表叔画新妆-分卷阅读2

了火,那火烧得她难受,也烧毁了她最后的顾虑。
  宝蝉说得对,徐潜年纪不小了,如果成了,她就好好地跟他过日子,如果不成,她便带着宝蝉离开,免得将来新妇进门,她留在这里碍事。
  “五爷……”阿渔软绵绵地唤道。
  顾不得去找宝蝉,徐潜立即来到她身边,关切地问:“阿渔,你怎样了?”
  他凤眸幽深,犀利得似能看穿她的心事,阿渔闭上眼睛,无力地道:“我头晕,烦请五爷扶我回房。”
  她气若游丝,仿佛随时要睡着的样子,着实惹人怜爱。
  徐潜再看眼空荡荡的院子,忽然冒出一个猜测。
  她不能沾酒,却故意沾了,她素来守礼,今日却主动请他扶她,宝蝉那丫头更是不见踪影。
  难道,她终于明白了?
  念头一起,徐潜喉头滚动,一把抱起了醉倒在桌子上的小女人。
  他的肩膀宽阔结实,他的手像是会喷火,只是那么抱着阿渔,阿渔就受不了了。
  还要继续演吗?
  罢了,都到这个地步了,索性豁出去了。
  靠在徐潜肩头,阿渔偷偷睁开眼睛,对上男人俊美冷峻的侧脸。
  她手心冒汗,笨拙地亲他的耳垂。
  徐潜浑身一僵,停了下来。
  他缓缓扭头。
  几乎同一时刻,阿渔慌得用手挡住了眼睛。
  徐潜声音又潮又哑:“阿渔,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阿渔知道,她在勾引他。
  但她说不出口。
  徐潜太了解她的性子,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用掉了她所有的勇气。
  他只需要确认一件事。
  大步流星地跨进内室,徐潜毫不怜惜地将阿渔放在床上,攥住她想掩面的小手,徐潜喘着粗气问:“阿渔,我是谁?”
  阿渔杏眼湿漉漉的,里面水淋淋的,快被他吓哭了,颤着音回答道:“你,你是五爷。”
  没醉就好,没把他当老六就好。
  徐潜指指自己的耳朵,盯着她的眼睛问:“为何亲我?喜欢我?”
  阿渔都要羞死了,他居然还要问!
  手动不了,阿渔闭上眼睛,樱唇也闭紧,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样子,只有脸蛋红得像醉酒海棠。
  徐潜目光变深,随手扯下帷帐,整个人便扑了过去。
  ……
  这一晚徐潜都没让阿渔睡上多久。
  直到外面天亮了,徐潜必须去军营了,他才终于罢休。
  阿渔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最后的意识,是徐潜抱着她承诺:“月底休沐,咱们便设宴成亲。”
  说完,他又来亲她。
  阿渔抱着被子滚到了床里头,才躺好,马上就睡着了。
  累得不轻,这一觉阿渔睡得特别香,也睡得特别满足。
  徐潜喜欢她,比她预料得还要喜欢,他说,月底他就要光明正大地娶她。
  睡梦里,阿渔甜蜜地笑了。
  “阿渔快醒醒,你爹爹要回来了,你怎么还在睡懒觉!”
  耳边传来久违的熟悉的声音,肩膀也被人用力摇来摇去,阿渔茫然地睁开眼睛。
  女儿总算醒了,江氏松了口气,赶紧哄道:“快起来快起来,侯爷都快到门口了!”
  阿渔呆呆地看着头顶的母亲。
  就在此时,两个丫鬟端着水急匆匆跨了进来,其中一个正是宝蝉,只是此时的宝蝉梳着双丫髻,脸蛋肉嘟嘟的,分明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与后来那个满面愁容、老气横秋的宝蝉简直判若两人。
  “我的小祖宗哎,您怎么还躺着,不怕侯爷了?”
  对上主子震惊的目光,宝蝉直接挤开柔弱得仿佛雨后娇花的江氏,弯腰将阿渔硬拉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五叔:等了这么多年才吃一口媳妇就飞了,这就是男主待遇?
  徐六:生气!五叔快罢演,我替你上!
  五叔一脚踹了过去!


第2章
  时间紧迫,宝蝉帮阿渔梳头时,不小心梳掉了一根头发。
  阿渔吸了口气。
  江氏见了,心疼地埋怨宝蝉:“慢点,慢点……”
  嘴上埋怨着,但她声音细弱,一点威严也没有。
  宝蝉也没把她的话当回事,继续利落地帮阿渔通发。
  阿渔呆呆地坐着,视线在宝蝉与母亲脸上来回转了几圈,再感受着头皮被宝蝉偶尔拉扯引起的痛感,终于相信,她是真的回到小时候了,而不是做了一场梦。
  “姨娘?”阿渔对着镜子里的母亲唤道。
  小姑娘满眼水色,泫然欲泣,江氏以为女儿在担心等会儿迎接侯爷迟到,忙柔声安抚道:“阿渔别急,来得及的,千万别哭啊。”侯爷最烦女人哭了,虽然她与女儿的眼泪大多数都是被他那张阎王脸吓出来的。
  听着那温柔似水的声音,阿渔的眼泪啪嗒掉了下来。
  她没有害怕,只觉得狂喜。
  虽然没法嫁给徐潜了,可她回到了小时候,父亲与母亲都还在,平阳侯府还没有家破人亡。
  擦掉眼泪,阿渔认真地看向镜子。
  镜子里的她,比宝蝉更小,才十一岁,杏眼桃腮,像极了母亲,只有下巴隐约有一丝父亲的影子。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仔细照过镜子了,阿渔忽然发现,原来她小时候就很美了,只是太过青涩,没有及笄后的明艳柔媚。
  “好了好了,姑娘快随我走吧!”放下梳子,宝蝉快手快脚地将主子扶了出来。
  阿渔忍不住往后看。
  江氏一边随女儿往外走一边嘱咐道:“到了正院就去找你二姐姐,她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千万别乱说话。”
  她是姨娘,今日侯爷与世子回府,她没资格去迎。
  阿渔还没有习惯重生后的一切,心神不定地就被宝蝉带到了正院。
  ——
  正院的前厅已经坐满了人。
  阿渔往里走的时候,看到那些熟悉的身影,想到的却是当年父亲兄长战死沙场,被人诬陷叛国,平阳侯府上下满门抄斩的情形。她身在徐家,得到消息昏死了过去,醒来以命相求,徐恪才带着乔装的她偷偷溜出徐府。夫妻俩匆匆赶到侯府所在的永平巷,只见侯府外面挤满了看热闹的人,而曹家家眷正被侍卫一一地押解出来,跪成了几排,其中就包括她的姨娘江氏。
  与亲人们的惨死相比,阿渔后来受的那些苦都不算什么。
  如今,亲人们都还好好地活着,那些痛苦地经历宛如黄粱一梦。
  宝蝉留在了外面,阿渔自己跨了进去。
  十一岁的小姑娘,穿了件浅桃红的褙子,俏生生一张小脸已流露出几分风情,这还不够,小小年纪,她柳眉微蹙,平添几分忧思,本就貌美,如此越发地我见犹怜,像极了那位颇受曹廷安宠爱的江氏。
  哪个男人不爱美人?
  曹二爷不经意般多瞧了阿渔几眼,但那眼神更像要透过阿渔在窥视别的人。
  二夫人赵氏见了丈夫这副鬼德行,顿时在心里将江氏骂了一百遍,然后板着脸问阿渔:“怎么来的这么迟?平时睡懒觉没人管你,今日可是你父亲回府的大日子,你却还在睡懒觉,你眼里可还有孝道?”
  赵氏盛气凌人,她唯一的嫡女曹沁幸灾乐祸地坐在旁边,等着看阿渔的热闹。
  曹家上上下下都知道,大房的江姨娘胆小爱哭,生出来的四姑娘跟她一模一样,动不动就掉眼泪,连枝头落下一片树叶掉在她肩上都要吓一跳,若是被长辈们教训了,哪怕只是一句稍微重点的话,四姑娘都会泪眼婆娑,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
  因为这个,下人们都偷偷地叫四姑娘为泪美人。
  曹沁虽然嫉妒阿渔貌美,但她也不得不承认阿渔哭起来确实楚楚动人,可她更知道阿渔是真的害怕才哭的,所以与其让阿渔天天开心地笑,曹沁宁可看阿渔可怜巴巴地哭,哭得越丢人越好。
  不仅曹沁这么以为,在场的其他人也都觉得阿渔肯定要哭了。
  大房这边,阿渔的庶姐曹溋一脸担忧地看着阿渔,嘴角却掠过一抹转瞬即逝的笑。
  阿渔的嫡次兄曹炯最不耐烦看庶妹的哭相了,冷哼一声,扭过了头。
  但阿渔没有哭。
  以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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