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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表叔画新妆-分卷阅读23

她来了国公府,恰逢西院请了一位嬷嬷教导丫鬟们如何应对一些常见的小病,学会了好照顾主子们,宝蝉好奇,跟着去听学了。
  彼时阿渔还不知道两小杯果酒的厉害,否则她宁可被徐琼嘲笑偷酒也不会单独离开。
  晕晕乎乎地走了一段,阿渔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在地上躺了不知多久,她感觉头顶有片阴影笼罩了下来,阿渔勉强睁开眼睛,看到一张俊美清冷的脸,男人眉峰微锁,威严又吓人。
  阿渔一下子没认出对方。
  “你是曹家四姑娘?”男人皱眉问她。
  阿渔已经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了,误以为男人要对她行禽兽之事,当即就哭了:“你别碰我!”
  男人眉头皱的更深,从半蹲的姿势改成站立,低着头看她,声音冰冷:“我是这徐府的五爷,路过此处,发现你倒在地上。”
  直到此刻,阿渔才认出了他。
  徐家五位爷都是她的长辈、亲戚,阿渔相信徐潜,抽抽鼻子不哭了。
  “为何会这样?”徐潜面无表情地问她,并没有扶她起来的意思。
  阿渔试着自己起来,奈何手脚无力,只好尴尬地躺着回答:“我,我刚刚喝了两杯果酒,好像,好像醉了。”
  徐潜薄唇紧抿,不知在想什么。
  阿渔扭着脖子前后左右地看看,发现自己晕倒的位置并不隐秘,随时可能有人过来,真被人瞧见她这般躺着,不仅她自己丢人,整个平阳侯府都会受到影响。
  没有办法,阿渔只好恳求那位并不太熟悉的长辈:“五表叔,您,您能扶我起来吗?”


第18章
  徐潜不想扶阿渔。
  他不敢自称君子,但他从未做过轻薄女子之事,刚刚他见这位四姑娘昏倒在地上,本想唤醒她,未料小姑娘醒来后竟把他当色中饿狼看待,满眼警惕。
  难道他长得很像那种人?
  虽然现在阿渔暂且相信他了,可一旦他去扶了,万一无意中碰到她什么地方,她会不会认定他存了非分之想?
  瓜田李下,还是避嫌为好。
  “男女有别,我不便碰你,你再等等,若见到丫鬟仆妇,便说你不小心摔倒的。”
  徐潜毫不客气地拒绝了阿渔,说完便走了。
  但他并没有走远。
  小姑娘长得貌美好欺,镇国公府年轻的公子们多,小厮们也经常来往花园做事,徐潜无法保证侄子与小厮们都是老实人。
  走到拐角,徐潜隐匿在一片翠竹后,从他的角度能看见阿渔周围的一切,旁人却看不见他。
  阿渔并不知道徐潜在暗中守着她,贪吃醉酒落得如此下场她已经很惨了,刚刚开口求人又被人冷脸拒绝,阿渔又窘迫又害怕,眼泪便泉水似的往外冒。
  哭了会儿,阿渔咬牙试着坐起来,拼尽了所有力气,也只是勉强靠到了旁边的花树上,其余的再也做不了了。
  孤零零地坐在那儿,想到堂姐发现她不见了肯定会来寻她,徐琼可能也要来的,如果让徐琼发现她偷吃果酒,徐琼一定会笑死她。最可怕的是,现在她手脚无力,万一最先发现她的是个色胆包天的坏人呢?
  阿渔越想越后悔,越想越觉得随时都会遇到危险,左右看看,阿渔虽然没有哭出声,肩膀却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暗中观察的徐潜见了,长眉紧锁,最终还是走了出去。
  高大的男人身影朝她而来,阿渔抹把眼睛,才发现是徐潜去而复返了。
  看着徐潜冷冰冰的脸,阿渔既想再次哀求,又怕再被他拒绝,于是想说不敢说,水漉漉的杏眼里全是委屈。
  徐潜忽然觉得,她哭成这样,全是他的错。
  “还要我扶吗?”停在她面前,徐潜绷着脸问,免得神色缓和了,她还以为他高兴能占她的便宜。
  就像濒临溺水之人抓到了船舷,阿渔哽咽地望着他:“要!”
  她说的那么急,仿佛怕他会反悔一样。
  徐潜便俯身下去,低声道:“我也不便抱你四处行走,旁边就是假山,我先带你过去,等你恢复力气了再离开。”
  阿渔连连点头,只要能避免被人发现嘲笑或欺辱,徐潜带她去哪儿她都答应。
  徐潜这才分别捏住她一条胳膊,硬是将人提了起来。
  这样的动作使得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最少,但徐潜必须非常用力才能让阿渔站起来,阿渔在侯府也算是娇生惯养的,一身皮肉比豆腐还嫩,被徐潜这么一捏,她双肩就像被两个超级大的螃蟹钳子夹了一样,_0_huo_0_la辣地疼。
  阿渔疼,但她不敢嫌弃眼前的五表叔,便只是白着脸,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实在是忍不住了。
  反正她一直在哭,徐潜看见也没想到是自己弄疼了人家,等阿渔一站直,他便迅速松开左手,只用右手捏着阿渔的一条胳膊:“这样能走吗?”
  他还没说完,阿渔身子就失去平衡东倒西歪了。
  徐潜不得不重新用双手“扶”她。
  可这样走会很慢。
  徐潜也不想被人瞧见他与阿渔在一起,不想被人误会阿渔是被他欺负哭的,因此他干脆转到阿渔身后,双手分别掐住阿渔一边腋窝,像举小孩子似的将阿渔举离了地面一尺左右,与此同时,阿渔的后背与他的前胸也保持了同样的距离。
  “你走不了,只能这样。”
  徐潜低声道,随即大步举着阿渔朝假山走去。
  阿渔刚刚是肩膀痛,现在则变成了腋窝疼,徐潜的双手转眼就从大钳子变成了大铁叉。
  终于被徐潜放到假山丛中一片隐秘的山洞的地上,阿渔双臂宛如脱臼,酸痛难忍。
  “我去外面守着。”没有多看阿渔,徐潜马上退到了山洞之外。
  阿渔背靠假山洞壁,默默地哭成了泪人。
  不知过了多久,阿渔惊惧地发现外面太静了,静得就像没有人。
  “五表叔?”阿渔止住眼泪,望着洞口问。
  一道影子出现在洞口,外面传来徐潜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何事?”
  阿渔高高提起的心落了下去,捏着衣襟道:“没,没事,您不说话,我还以为您走了。”
  徐潜岂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
  沉默片刻,徐潜疑惑问她:“你为何会喝酒?喝了多少?”
  山洞里阴森森的,阿渔就想多听听徐潜的声音给自己壮胆,便难为情地说了自己馋酒一事。
  徐潜愕然。
  小六的果子酒他才喝过,根本没什么酒味儿,她居然也会醉?
  若非亲眼看见她双颊通红不省人事的样子,若非小六送酒时两个侄女与外甥女都在场,徐潜都要怀疑是她在撒谎,又或是小六故意在送她的果酒里加了一些下三滥的东西。
  “看来你酒量太差,以后别再偷喝了。”徐潜以长辈的口吻嘱咐道。
  阿渔乖乖地保证:“以后再也不喝了。”
  ——
  当时阿渔只觉得徐潜这个五表叔好心又正直,威严又粗鲁,现在重新回忆一番两人的第一次私下接触,阿渔竟品出了一丝甜味儿。
  她一直都很好奇徐潜到底是何时喜欢上她的,会不会就是那天的接触让他开始注意她了?
  “阿渔,你笑什么?”
  苦口婆心嘱咐了女儿半天,发现女儿居然在偷笑,江氏疑惑道。
  阿渔一心二用,多少听了一点,此时马上道:“我笑姨娘想太多了,谁会故意灌我喝酒呢。”
  江氏皱眉,盯着女儿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总之以后你不许沾半滴酒,更不能泄露出去。”
  成功转移了母亲的注意,阿渔赶紧保证自己会听话。
  “姨娘,我想睡会儿,你出去陪爹爹吧。”或许是因为闻了太多酒气的缘故,阿渔依然不太使得上劲儿,懒洋洋躺下去,困倦地道。
  江氏替女儿盖好被子,柔声道:“睡吧,你睡着了我再走。”
  阿渔沉浸在与徐潜的回忆中,很快就睡着了。
  江氏看着女儿安睡的小脸,又喜欢,又忧心忡忡。
  曹廷安在门外站了很久,才悄悄离去。
  ——
  阿渔一直睡到了黄昏,醒来发现母亲趴在不远处的桌子上,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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