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我为表叔画新妆-分卷阅读64

意告诉五叔吧?
  五叔会怎么想,会不会生气?
  夏日的夕阳都比冬日耀眼,远处蝉鸣不断,徐恪心烦意乱地四处乱看,忽然注意到了屋里摆放的几盘月季盆栽。
  月季娇艳,但出现在一个未婚单身男子的屋里,却有些格格不入。
  徐恪突然涌出一丝希望。
  他这位五叔,看似冷峻无情,其实是个喜欢修剪花草的恬淡之人,如果他坚持对阿渔的感情,五叔极有可能会成全他,放弃阿渔。
  焦躁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徐恪攥攥手,耐心地等着。
  内室,吴随候在屏风外,低声向浴桶里的主子解释情况。
  徐潜沐浴时并不喜欢下人近身,搓肩擦背全是自己亲为,丫鬟小厮他都不习惯。
  听完吴随的话,徐潜也猜到侄子的来意了。
  冥顽不灵,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哗啦”一声,徐潜站了起来,吴随下意识抬头,透过屏风,模模糊糊看到一具健壮伟岸的男人身躯。
  男人这一生体型会有几次大变化,似六公子现在虽然长得高,可那肩膀依然狭窄,不似成年男子,肩宽体壮,光身形就能给少年郎带去无限压力。
  吴随默默地替六公子掬了一把同情的泪水。
  徐潜换了一身深色常服,面无表情地出来了。
  徐恪一直都没再坐下,见到他,立即恭敬道:“五叔。”
  徐潜点点头,指着主座右下首的客座道:“坐吧。”
  叔侄俩相继落座,吴随识趣地退到外面守着。
  徐潜端起茶碗,解了浴后的口渴,才看向侄子:“找我何事?”
  徐恪握拳,突然起身走到徐潜正对面,弯腰行礼:“五叔,我心悦阿渔已久,恳请五叔成全。”
  少年郎掷地有声,徐潜却瞬间想到了母亲与芳嬷嬷的话。
  难道喜欢一个人,都该像侄子这样敢想敢为?
  在徐潜眼里,阿渔还是个小姑娘,他对她确实没有多少男女感情,可阿渔喜欢他,婚事又因他而定,那徐潜便愿意做些会让阿渔欢喜的事。
  从侄子这里学了一课,徐潜却不想再手软,冷声道:“侯府为炽哥儿庆周当日,老太君亲自去提亲,为我求娶阿渔,曹侯已经应允,并与老太君交换了信物,念及阿渔尚且年幼暂推迟正式下定之期,待阿渔及笄再行三媒六聘。”
  什么?
  徐恪难以置信地抬头。
  徐潜盯着他,肃容道:“不知者不罪,你以前那些念头我不跟你计较,但现在阿渔是我的未婚妻,是你未过门的五婶,倘若你仍不死心,冒犯她冒犯我甚至威及整个国公府的名声,就别怪我对你动用家法。”
  为长辈气势所慑,徐恪头上先冒出一层冷汗,然后才意识到五叔真的与阿渔定亲了。
  原来那日祖母破天荒地出门做客,赴曹家之宴,是去提亲了。
  怪不得五叔三番两次阻挠他与阿渔亲近,原来她早成了他的准五嫂。
  徐恪无法接受,也无法再面对五叔,白着脸离去,脚步仓皇,失魂落魄。
  门外,吴随看着少年郎跌跌撞撞地逃了,啧啧地摇了摇头。
  这就心碎了,若是不死心,将来夫人进了门,看到五爷与夫人如胶似漆,六公子得难过成啥样?
  ——
  国公府里的事情阿渔无从知晓,而且,在理清她该如何与这个徐潜相处后,阿渔也不再终日盼望与徐潜见面了。
  眼下,她有更要紧的事要忙。
  阿渔想查清楚上辈子大哥与袁家的恩怨。
  都说大哥醉酒调戏了同僚袁胜的望门寡弟媳,可阿渔从父母一次闲聊中得知,大哥酒量惊人,曾经十几个侍卫连起来与大哥拼酒,最后那些侍卫们都倒了,大哥却只是喝红了脸,照样能单独上马回府。
  既然如此,并不好色的大哥怎会去调戏别人家的寡妇?
  阿渔原计划阻止大哥年底别去袁家吃席就能避开这桩麻烦了,发现这点后,阿渔觉得还是从根子里解除隐患最好,否则大哥哪天再去袁家,依然有卷进祸患的危险。
  阿渔先让宝蝉想办法打探袁家的情况。
  宝蝉人脉广,花了三天功夫就打听清楚了。
  袁家祖籍泰州,袁胜、袁凯兄弟俩父亲早死,全靠母亲袁老太太将兄弟俩抚养长大。兄弟俩身体健壮,脑子也灵活,哥哥袁胜少年参军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练就了一身好本事,几年后被提拔进京为官,还结识了曹炼这种世家子弟。
  弟弟袁凯靠着哥哥的军饷做了些生意,赚了不少钱,后来经嫂子苗氏介绍,与苗氏的表妹季鸣凤定了亲。
  然就在两人要成亲的当月,袁凯与一群狐朋狗友打马球时不慎_0_luo_0_ma,被骏马踢了脑袋,抬回家没等郎中赶来便一命呜呼了。
  准新郎官死了,季鸣凤想退亲,但季老爹与他后娶的填房舍不得这门好亲事,加上袁老太太非要二儿媳进门替她可怜的次子守寡,季鸣凤便被绑着送上花轿,不甘不愿地成了袁家的寡妇。为了防止季鸣凤逃跑,袁老太太专门买了两个五大三粗的嬷嬷看着她,管得季鸣凤平时连门都不能出。
  “这位袁二太太真可怜。”宝蝉同情地道,大好年华被父亲继母卖到袁家守寡,一辈子还有什么盼头?
  阿渔却另有所思。
  既然季鸣凤被袁老太太严加看管,大哥便是有心调戏也没那么容易得手啊。
  所以,此中必有隐情。
  别的事宝蝉再难打听到了,阿渔犹豫再三,还是来找大哥了。
  巧的是,阿渔过来时,曹炼正准备出门。
  见到妹妹,曹炼奇道:“阿渔找我?”
  阿渔见他一身锦袍,马上问:“大哥要去哪里吃酒吗?”
  曹炼笑,解释道:“有位同僚的母亲过寿,请我去吃席。”
  同僚?母亲?
  这两个词一下子让阿渔想到袁家,不禁追问:“哪位同僚,我认识吗?”
  曹炼就觉得,今日的妹妹似乎格外好奇他的事。
  “应该不认识,我那同僚姓袁,并非京城本地人。”
  阿渔心里一咯噔,竟然真的是袁家。
  发生过那种事,阿渔不放心哥哥单独去赴宴,咬咬唇,她跑到哥哥面前,仰头卖乖:“大哥带我一起去吧,家里太闷了,娘天天哄弟弟,二哥又不稀罕陪我,我想去外面看看热闹,对了,袁家有与我年龄相仿的姑娘吗?”
  曹炼想了想,道:“好像有两位表姑娘。”
  阿渔笑道:“那我就去认识认识好了,聊得投机以后还能多个人家走动呢。”
  难得妹妹主动求他,曹炼略微犹豫便答应了,只嘱咐道:“袁家小门小户,你去了未必适应,想提前离席了尽管来找我。”
  冷冰冰的人,说话行事却处处都替她着想,想到这么体贴的哥哥前世竟遭人诟病至死都没能娶到一位好妻子,阿渔不禁替兄长委屈。
  日光毒辣,曹炼命人备了一辆马车,反正是兄妹,两人就同乘了。
  袁家住在东城,位置较偏,阿渔便趁路途漫漫打探兄长的口风:“大哥,你那位同僚多大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或许小姑娘都好奇心盛?
  曹炼看看妹妹,有问必答:“战场认识的,他比我大两岁。”
  阿渔:“那他娶妻了吗?”
  曹炼:“嗯,长女已经五岁了。”
  阿渔夸张地吸气:“那他岂不是十七八岁便成亲了?”
  曹炼点头,又纳罕地问妹妹:“十七八岁成亲很稀奇吗?”至于如此吃惊?
  阿渔早就等着他呢,低下头嘟哝道:“大哥都二十一了还没成亲,我就以为武官都成亲晚。”
  曹炼:……
  他无言以对。
  袖口突然被人扯动,曹炼低头,就对上了妹妹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小姑娘谄笑地问他:“大哥,人家都当父亲了,你不着急吗?或者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出门做客时替你留意下,京城那么多名门贵女,肯定有合你心意的。”
  妹妹一片好意,曹炼却忽的心虚。
  父亲也问过他这个问题,问了多次了。
  曹炼很想告诉父亲,他喜欢阿渔这个妹妹,但他绝不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梯子推荐!Ins、推特、脸书想上就上点击进入
仅需0.2元,阅读无广告,小说随意下》充值入口《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