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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表叔画新妆-分卷阅读88

来得及喂夫人吃了块儿饼,剩下的活儿就都被宝蝶、宝蝉抢去了,二女忙着照顾夫人,宝蜻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五爷其实很想自己来的。
  宝蝶、宝蝉恍然大悟。
  厅堂里头,徐潜皱眉盯着阿渔的嘴唇。
  她刚出来的时候嘴唇也红,但现在不但红,似乎还被辣肿了。
  “过来。”两人的椅子有些距离,徐潜叫她。
  阿渔惊讶地看着他。
  徐潜神色严肃地重复:“过来。”
  阿渔只好离开座位,乖乖走到他面前。
  她站着也没比坐着的徐潜高太多,徐潜微微仰头,看着她的嘴唇问:“疼不疼?”
  阿渔摇头:“不疼,已经好了。”
  徐潜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干脆抬起手,指腹沿着她红红的唇上下抚了一圈。
  阿渔:……
  她羞涩地低下头,这种轻佻的动作,他一本正经地做出来,竟比真的要调戏她还难为情。
  徐潜见她这样,眸色瞬间加深,低声问:“还辣吗?”
  阿渔还是摇头。
  徐潜不信,大手毫无预兆地压在她背上,然后在阿渔跌进他怀中的时候,覆住了她的唇。
  辣不辣,尝尝就知道了。
  一刻钟后,徐潜将晕晕乎乎的小妻子抱回了她的椅子上。
  “吃吧,天冷,快凉了。”没有解释他为何要亲她,徐潜拍拍她肩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耳边传来男人吃面的动静,阿渔偷瞥他一眼,心跳砰砰的。
  男人吃的香,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阿渔定定神,也开吃起来。
  或许是徐潜率先在她面前卸下了稳重自持的那一面,阿渔也敢在徐潜旁边大快朵颐了,不知不觉将一碗面吃的干干净净,酸爽可口的汤水也舀得只剩了碗底那一点,毕竟是没吃午饭的人。
  两人的碗一般大,徐潜被小妻子的食量惊到了。
  阿渔有点不好意思,低头解释道:“我平时也很能吃的,所以长得比姐姐表姐都胖。”
  徐潜看着她圆润的脸庞,对比两个侄女出嫁前清瘦的脸,觉得还是阿渔这样好。
  “能吃是福,不必学她们。”徐潜赞许道。
  漱口毕,夫妻俩进了内室。
  秋冬天黑的早,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了,屋里点着灯,柔和舒适。
  见徐潜直接坐到了床上,阿渔下意识地问:“这么早就睡吗?”
  吃完饭总该做点事消消食吧?
  总之阿渔没有饭后马上躺下的习惯,而且,她才睡醒没多久呢。
  徐潜闻言,一边靠到床头一边道:“我看会儿书,方才放外面了,你帮我拿过来。”
  原来如此,阿渔笑着替他去拿书。
  徐潜专心看书了,阿渔想了想,去外面与丫鬟们说话了,免得在里面打扰他。
  大概过了两刻钟,里面传来徐潜的声音:“备水。”
  三宝立即分头忙碌起来。
  新婚的夫妻,徐潜还没想到可以叫小妻子一块儿洗,阿渔也没那个脸皮主动凑过去,便先后洗了一遍。
  阿渔后洗的,只洗了身上,泡澡时宝蝶就帮她通过发了,乌黑浓密的长发照例用牛角梳梳了一百下,等阿渔站起来,那长发便瀑布般倾斜下去,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
  长发散落的女人会变得更慵懒,更娇媚。
  早就洗完继续靠在床头看书的徐潜,在看到小妻子乌发披肩地走进来时,都忘了收回视线。
  阿渔脸红,小声问他:“五表叔还看书吗?”
  徐潜回神,合上书道:“不早了,睡吧。”
  阿渔:“嗯,那我落灯了。”
  说完,她依次熄了屋里的灯盏,只留离得最远的一盏照亮,方便起夜用。
  落了灯,阿渔来到床边,放下两边帐子再爬进床。
  她背着身坐在那脱绣鞋,徐潜闭上眼睛,鼻端全是她发间的清香。
  等阿渔慢吞吞地躺好,徐潜毫不犹豫地翻了上来。
  沉甸甸的武将,阿渔呼吸一重。
  今晚没有红烛,帐内黑暗,徐潜哑声审她:“昨夜已改口叫了五爷,刚刚怎么又喊表叔?”
  阿渔吃惊:“昨晚我叫您五爷了?”
  徐潜:“是。”
  阿渔努力回想,明白了,支支吾吾地道:“我,我一定是被您身上的酒气熏到了,才……”
  才在迷乱中回到了前世那一晚。
  上辈子,她被徐恪的新妻所害,徐潜救了她后将她安置在郊外的庄子上。再见面,阿渔习惯地叫他五叔,随着徐恪叫,徐潜却冷冰冰地道:“你叫我五叔,说明你还想做老六的妾室,那我马上送你回去。”
  阿渔才从死里逃生,怎敢再回徐恪身边?
  她急着否认:“不,我不想当他的妾!”
  徐潜冷峻如初:“那便叫我五爷。”
  所以,接下来的四年,阿渔才一直叫他五爷。
  现在两人成亲了,确实也不宜再叫五表叔了。
  “我错了,五爷。”在他的身下,阿渔老实认错。
  徐潜满意了:“下不为例。”
  阿渔刚想应,他却压了下来,迫不及待。


第73章
  今日徐潜滴酒未沾,少了酒气熏陶,阿渔格外清醒。
  他的大手稳如铁盘,每当阿渔力竭要跌下去,徐潜便往回一捞。
  他是美了,可苦了阿渔。
  前世阿渔也曾嫁过三栽,却从未见识过这种阵仗,恼得捶在他肩膀:“您也太欺负人了。”
  徐潜不懂:“我在替你省力。”
  阿渔拉起被子蒙住脸,小声嗔道:“您平躺好,试试悬着腰累不累。”
  徐潜如她所说,试了试,道:“并未觉得。”
  阿渔小手滑过去,确定他是真的没挨着床,才道:“那您坚持半个时辰试试。”
  徐潜:……
  他终于明白了小妻子的意思。
  既然明白了,也不必再以身试法,徐潜沉下去,刚想开口,旁边小妻子“哎”了一声,却是被他压了手,徐潜忙移开,抓起她手问:“疼不疼?”
  阿渔委屈地嗯了声,手背正好被他的脊梁骨撵了。
  徐潜一边帮她活络手指一边无奈道:“才知你如此调皮。”没事把手放他背下做什么。
  欺负人的是他,压疼她手的也是他,现在却怪她调皮,阿渔没忍住,垂眸回敬道:“才知您如此贪……”
  后面的“欢”字说不出口了。
  徐潜声音一沉,明知故问:“贪什么?”
  阿渔不想说,也不用他帮忙捏手了,抱着被子要转过去。
  徐潜追了上去,二十三岁的新郎官,精力无限。
  阿渔有限,昨晚醉酒晕晕乎乎多少回都随他了,今晚却是不行,方才都有些勉强的。
  拦住他的手,阿渔小声道:“明晚吧,您让我歇歇。”
  羞答答的声音,徐潜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她要歇什么。
  “嗯,睡吧。”缩回手,徐潜平躺好,一动不动了。
  阿渔松了口气。
  她累得慌,很快就睡着了。
  徐潜听她呼吸越来越轻,知道今晚真的就到此为止了,这才默默思考军营大事,转移心思。
  睡得好,翌日徐潜起来时,阿渔醒了。
  窗外还很黑,阿渔困倦地问:“您去做什么?”
  徐潜已经在穿鞋了,闻言回头,道:“我习惯早起,去练会儿功夫,你继续睡吧。”
  天黑,阿渔看不清他的脸,可她想看,鬼使神差地道:“那我陪您一块儿去。”
  去了就能见到了。
  徐潜很意外,但小妻子有心,徐潜便同意了:“好,我叫丫鬟们进来。”
  阿渔很清楚身边丫鬟们起来的时间,这么早,她们至少还有半个时辰可睡呢。
  “不用了,您点上灯,我自己穿衣。”她可是个怜惜下人的主子。
  徐潜:“也好。”
  他先穿好再去掌灯,红纱帐一边挑起一边垂着,她坐在挑起的这头,低着头系中衣扣子,娴静美好。
  徐潜看了会儿,去衣柜前替她挑了身里头夹棉的衣裳,再拿了件厚厚的斗篷。
  阿渔穿好衣裳站起来,徐潜便要替她披上斗篷。
  阿渔躲了下,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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