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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表叔画新妆-分卷阅读114

  除了太子理政换成了简王,一切都如前世。
  阿渔再次送走了徐潜,但她更担心的是远赴东北的父兄。
  ——
  六月里三路大军分别传来捷报。
  阿渔并没能放心,因为上辈子父兄便是在大周胜局已定的情况下出的事,而那发生在寒冷的冬月。
  下午的时候,空中突然乌云密布。
  阿渔有点担心女儿会害怕打雷。
  宝蝉一边关窗一边忧虑道:“这会儿宝蝶应该已经在回府的路上了,不知她有没有带伞。”
  宝蝶的老家在京郊,每月都会回家一次。
  阿渔忙让吴随派人去接应宝蝶。
  宝蝶可是夫人身边有头有脸的大丫鬟,吴随反正也闲着,自己赶车去了。
  刚出城,瓢泼大雨便哗啦哗啦落了下来。
  从宝蝶老家进城就一条土道,吴随披着蓑衣赶车,大雨如雾,路上经过的车马都在狂奔,少见行人。
  吴随猜想宝蝶可能会寻个能避雨的地方,便专门盯着土路两侧的亭子看。
  瞧着瞧着,旁边忽然疾驰过一辆寻常无奇的马车,只是车跑得太快,擦身而过时,车帘飞起,吴随正好看过去,就见一个女子歪歪地靠着车板,有个男人正在脱她的衣裳。
  这画面太过震惊,吴随愣了一下,才忽然反应过来,那女子是宝蝶啊!
  “站住!”
  吴随暴怒,一边大叫一边解开马绳,丢车骑马朝刚才的马车追去:“住手!那是国,那是我家丫鬟,前面的人你不想死就给我住手!”
  马车中的男子正要一逞_0_shou_0_yu,听到追赶声,他微挑起帘子,大雨瓢泼认不出车后的人是谁,但主子吩咐此事必须隐秘,现在追赶的人分明是国公府的,而且极有可能是五爷身边的人,男子迅速穿好裤子带上黑色面巾,从前面车厢出去,对赶车人道:“事情有变,撤。”
  车夫闻言,也戴好面巾,与同伙同时跳下马车,分头冲向雨雾。
  马车还在疯狂前冲。
  吴随哪个都不能追,只能先去救宝蝶。
  骑马更快,吴随跳上旁边的马车,勒住马绳将车停到路旁。
  面前停稳,吴随立即探进车厢。
  没有人扶着,昏迷的宝蝶已经倒在了地上,衣衫凌乱,露出上半身大片肌肤,但裙子尚在。
  吴随别开眼,一边用衣衫裹好宝蝶,一边将宝蝶扶正,冷静片刻,吴随低头去掐宝蝶的人中。
  他掐了几次,宝蝶才疼醒了。
  看到吴随,宝蝶面露迷茫,下一刻,她忽然想起昏迷之前的事,突然下雨,她跑到最近的凉亭避雨,亭中就她一人,一辆马车疾驰过来,宝蝶以为他们也要避雨,不想车上跳下来两个蒙面之人,宝蝶逃跑失败,被其中一人抓住捂住嘴,后面的事……
  “我……”宝蝶面露绝望,攥紧了领口处的衣衫。
  吴随双手握住她肩膀,声音坚定:“你别担心,我来的还算及时,贼人并未得逞。”
  宝蝶心中稍定,试着感受了下,底下确实没有什么异样,只有后颈挨了贼人一掌,以及被吴随掐疼的人中。
  吴随见她不慌了,松开手,恨声道:“竟敢在京城地界抢人行凶,若非救你要紧,我定饶不了他们。”
  宝蝶怕他报官,恳求道:“我在夫人身边做事,求吴爷保全我的名声。”
  吴随还没有那么蠢,就算不为宝蝶为了夫人,这事也不能声张。
  “先回府再说。”
  吴随赶车回到自家马车旁,重新系上马,再撑伞来接宝蝶。
  宝蝶才经历过一场劫难,双腿发软,下车时一脚踩空,吴随见了,一把丢开雨伞,将人抱了个满怀。
  两人的衣裳都湿了精透,这一抱,宝蝶只觉得吴随胸硬如墙,吴随则觉得她身软如棉。
  一个低头一个仰头,目光相撞,两人心头都是一条,匆匆别开。
  “多,多谢吴爷。”宝蝶慌乱不安道。
  吴随胡乱应了声,一手扶她一手抓起雨伞,送宝蝶上了自家马车。
  车厢隔绝了大雨,宝蝶一人坐在车中,心绪烦乱。
  进城后,宝蝶终于下定决心,隔着帘子对吴随道:“吴爷,我……”
  “你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我可当不起你这一声爷。”吴随知道她肯定还在后怕,故意戏谑道。
  宝蝶咬唇,改口道:“吴大哥,这事可以不告诉夫人吗?我不想她担心,五爷与侯爷都在战场上,夫人已经够乱了。”
  吴随想了想,应承道:“好,回头我派人私查此事,一定给你个交代。”
  宝蝶低声道谢。
  街上人少,马车急行,转眼就到了国公府。
  吴随、宝蝶一人撑着一把伞,一前一后地来到了春华堂。
  道了别,宝蝶自己去后院了。
  她先回房换了衣裳,再去见夫人。
  阿渔见她头发都湿了,心疼道:“以后晴天回家也要带把伞,夏日天气多变,别再淋了。”
  宝蝶笑着点头。
  因为前世的经历,阿渔对宝蝶格外注意,现在见宝蝶脑袋比平时垂得低,阿渔心中一突,先叫宝蝉下去,她再走到宝蝶面前,低头要去看宝蝶的眼睛。
  宝蝶试图躲闪。
  但阿渔看见她人中处的红色指甲掐痕了。
  不知为何,阿渔一下子想到了徐演!
  前世徐演使计将宝蝶骗去了正院再强占了宝蝶,嫁过来后,阿渔一直都不许身边的丫鬟单独离开春华堂,难道徐演竟趁宝蝶离府时出手了?
  “怎么回事?”阿渔浑身发抖,怕宝蝶又被人欺负了去。
  宝蝶不想说,可夫人抖成这样,那份关心叫宝蝶控制不住自己的委屈害怕,突然哭出了声。
  “夫人,我,我路上遇到了歹人……”
  与此同时,城外的一处庄子上。
  两个蒙面人跪在一身家常袍子的徐演面前,其中一人低声回禀道:“回国公爷,属下带人过来时遇到了春华堂的小厮,可能他透过帘缝认出了宝蝶,骑马来追,为免暴露身份,属下不得已半途而废。属下办事不力,愿意领罪。”
  徐演笑了下。
  这一年阿渔怀孕养胎,母亲看的紧,他没有可乘之机,后来才想到可以从她身边的丫鬟下手。只要拿捏了一个丫鬟,届时里应外合,便能制造机会得一次之欢,只要一次,只要阿渔能助他恢复人道,徐演绝不会再碰她。
  然而他第一次出手,事情就办砸了。
  这次失败,便等于以后都不用指望在外面拿住宝蝶。
  “下去吧。”徐演淡淡道。
  二人互视一眼,低头告退。
  门外,自有徐演的心腹替他收拾无用之人。
  人死了,徐演坐上马车,不急不缓地回了国公府。
  人证没了,物证没有,五弟身边的人如何都怀疑不到他头上。


第95章
  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但阿渔知道,劫持宝蝶的人一定是徐演,因为她的提防,徐演在府里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所以他便在宝蝶回府的路上去害宝蝶!
  “夫人,求您别告诉五爷,我怕五爷嫌我脏……”
  “不许你这么说。”阿渔打断宝蝶,弯腰将后怕哭泣的贴身丫鬟扶了起来,宝蝶什么都没错,全怪徐演道貌岸然,宝蝶这番苦全是受了她的牵连。
  宝蝶泪流不止。
  阿渔抱着她道:“你别哭,这是咱们主仆的事,我不会惊动五爷。”
  徐演对她的心思,阿渔无法对徐潜说出口。说了,如果徐潜不信或是认定是她先做了什么轻浮的事勾引徐演,夫妻间便多了一道无法修复的裂痕,如果徐潜信了,可面对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徐潜能做什么?
  骂徐演一顿还是打徐演一顿?便是徐演发誓从此改过自新,徐潜心里就好受了吗?亲哥哥惦记自己的妻子,那还算亲哥哥吗?
  阿渔不想徐潜难过。
  但她必须做些什么了。
  曾经她以为她与宝蝶小心提防便能保全名节,现在看来,光是提防还不够,她必须还击,彻底绝了徐演这个心腹大患。
  可徐演自身武艺不俗,又有权有势,阿渔光靠自己,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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