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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表叔画新妆-分卷阅读116


  郎中的神色渐渐凝重。
  容华长公主攥紧另一只手,长长的指甲几乎陷进肉里。
  郎中额头冒了一层冷汗,问过容华长公主最近有何不适后,他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容华长公主养面首的事京城早传开了,如今容华长公主得了这种病,肯定是从她的哪个面首身上得来的。
  不愿直接承受容华长公主的怒气,郎中还算聪明,低头道:“不知,不知长公主身边还有哪些侍卫,请长公主允草民一一为他们诊脉,草民才能有所定论。”
  容华长公主全身的血都冷了。
  她知道,自己肯定是得了那种病,但不是从郑逢君那里得来的,而是其他面首。
  可是,二月里容华长公主感染风寒还请了一次太医,那时候她可没病,为何短短三四个月就染了……
  脑海里浮现一人,容华长公主咬牙切齿道:“叫雷壮过来!”
  品月先惊后怒。
  三月里长公主出门踏青,到了岸边,听见旁边有人喊雷壮的名字,长公主顺着那人的视线望去,就见一个船夫撑船而来,那船夫长得高大伟岸,浓眉虎目,竟与平阳侯曹廷安很是相像。长公主心里一直惦记着曹廷安,现在看到一个容貌与曹侯相似之人,长公主冲动之下,直接包了那雷壮的船,更是在船里就睡了雷壮。
  雷壮被长公主带回了府,着实受宠了一阵。
  后来雷壮贪食,行房时吐了,长公主暴怒,将人发落到了府里最偏僻的院子,犹如打入冷宫。
  侍卫去带雷壮了。
  然而侍卫回来时,却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雷壮听说容华长公主找他,竟从床下翻出一把匕首,当场自尽!
  容华长公主跌坐在了椅子上。
  侍卫看她一眼,又说了一件事:“长公主,雷壮,雷壮身上有些蹊跷,似乎起了疹子。”
  他才说完,旁边的郎中突然晃了下。
  容华长公主看见了,抓紧椅子扶手问道:“你知道什么,快说!”
  郎中扑通跪了下去,额头触地道:“如,如果草民所料不错,雷壮染得正是花柳病。”
  容华长公主差点就要追问郎中,那我呢?
  可她没有问。
  侍卫、品月也都跪了下去,屋里面鸦雀无声。
  半晌,郎中咽咽口水,送了容华长公主一分希望:“长公主,您,您虽然身体抱恙,好在发现得及时,还是有望痊愈的。”
  犹如即将溺水之人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容华长公主颤抖地问:“当真?”
  郎中点头,花柳这病,确实有能治好的,容华长公主有银子有各种名贵药材,活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死而复生,容华长公主险些落下泪来,当即命品月替郎中收拾一间屋子,今日起,郎中便常住长公主府了,直到她病愈。
  郎中有七分把握治好容华长公主,所以表现的很平静。
  他的平静也给了容华长公主信心。
  不必担心死了,容华长公主终于有余力追究雷壮的事了。
  到了此刻,容华长公主已经明白,雷壮从一出现,便是一个陷阱。
  知道她曾经心仪曹廷安且恨她恨到要用这种歹毒手段害她的,容华长公主只想到了一个人。
  徐演,徐演!
  上次她没烫烂他的根,这次容华长公主只要他的命!


第96章
  徐演在长公主府安插了眼线,容华长公主死了一个面首、请郎中常住府中的事瞒得过别人,瞒不过他。
  徐演很想让容华长公主身败名裂,但容华长公主养面首已经损坏了他与两个儿子的名声,若再让外人得知容华长公主染了那种病,对他与儿子们来说便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反正得了那种病,容华长公主早晚都是死,徐演便已经完成了这场报复。
  撤回放在容华长公主身边的探子,徐演再次将心思放到了阿渔身上。
  五弟不在京城,这是他动手的最好时机。
  然而徐演竟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阿渔要么不离开春华堂,出来了身边便跟着丫鬟、阮阮与乳母,人多眼杂的,叫徐演只能继续等。
  这种事情,徐演必须等一个万无一失必然成功的机会。
  不知不觉到了中秋。
  徐潜寄回来一封家书。
  阿渔看看已经会自己坐、正坐在乳母身边攥着两个小拨浪鼓互砸的女儿,笑着接过宝蝉递过来的信封。
  信封到手,阿渔顿时发觉分量不对,拿出信纸再往外倒倒,滑出来一条桃木小鱼。
  巴掌大小的小木鱼,雕工并不是很精致,但每一处都打磨地十分光滑,仿佛经常被人握在手心,沿着鱼身的条纹一次又一次的触摸。
  看着这条小木鱼,阿渔忽然记起定亲后徐潜曾经送过她一枚鱼状玉佩。
  就是不知远在西北的徐潜从哪得来的这么条木鱼。
  将小木鱼放到旁边,阿渔展开信纸。
  徐潜在她面前话不多,落在信上的字更少,但在这封信里,徐潜的那几个字很有力道:胜局已定,待我归来。
  重新扫眼这八个字,阿渔第一次发现,原来沉稳冷峻的徐五爷也有猖狂自信的一面。
  知道徐潜会像上辈子这场战役发生时一样平安,阿渔放心了,收好信,她捡起小木鱼朝不远处的女儿摇了摇:“阮阮看,爹爹给你送了什么好东西?”
  娘亲、乳母、丫鬟们天天都喊她阮阮,六个月大的阮阮对自己的名字有印象了,知道娘亲在喊自己,阮阮暂且停下撞拨浪鼓的游戏,扭头往后看。
  阿渔高高举着小木鱼。
  阮阮看到新玩具,大眼睛一亮,小嘴咧开来,丢了拨浪鼓便朝娘亲伸手,兴奋地两只小脚丫都在踢来踢去。
  阿渔笑着凑到女儿身边,故意将小木鱼放到榻上。
  阮阮细细嫩嫩的手指正在学习抓起各种东西,小木鱼胖乎乎的,阮阮第一次抓没拿起来,小家伙也不着急,低着脑袋继续抓,这个姿势,她胖胖的下巴叠成了三层,小脸蛋也肉嘟嘟的,憨态可掬。
  阿渔突然好想徐潜,如果徐潜能看到这一幕该多好。
  “哎,不能吃!”乳母突然叫道。
  阿渔回神,这才发现阮阮正攥着小木鱼往嘴里塞。
  阿渔笑着亲了小馋猫一口。
  翌日,阿渔让吴随将她给徐潜的回信交给了驿站。
  半个月后,刚从前线回来的徐潜收到了小妻子的信。
  将信封揣进怀中,徐潜先与手下几位将领分析了下今日的战事,又了解了双方损伤情况后,他才屏退诸位大将,一个人进了内帐。
  信封已经被他宽厚的胸膛捂热乎了,上面娟秀的“五爷亲启”四个小字瞬间将徐潜的思绪带回了京城的春华堂,他仿佛看见阿渔坐在书桌前低头写字,她的眉眼一定是宁静的,也许,女儿就在她旁边。
  徐潜忽然发出一声低叹。
  北越一战,他离家十个月,回来没多久,刚陪女儿过完满月,马上又来了西北战场。
  习武便是为了保家卫国,边疆有战事,徐潜身为将士前来迎击胡敌义不容辞,可,徐潜真的想阿渔母女。
  然而想也没用,徐潜苦笑,打开信封。
  阿渔与她说了很多。
  天越来越冷了,阿渔嘱咐徐潜别忘了加衣。
  徐老太君身体很硬朗,最近牌运很好,一直在赢钱。
  阮阮会坐了,很是喜新厌旧,新玩具最多玩半日就腻了。
  最后,阿渔写的是:思念益深,盼君早归。
  徐潜闭上眼睛。
  重新看了一遍信,徐潜准备将信纸放回去时,忽见里面有片浅蓝手帕。
  徐潜心中一热,飞快取出帕子。
  细绸做成的帕子,两面都是纯色,徐潜翻来覆去,终于在一个角落发现一点黄色。
  徐潜托起帕子细看。
  那是一条用黄线绣成的小鱼,胖乎乎的,与他送她的木鱼很像。
  手帕乃贴身之物,小妻子将她自己绣在上面送给他,是让他睹物思人吗?
  徐潜闭上眼睛,将帕子蒙到了脸上,那条小黄鱼正好落在他薄唇的位置。
  徐潜想,如果她在身边,他一定会阿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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