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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表叔画新妆-分卷阅读136

了两头小羊羔来。小羊羔个子矮,毛发也更白。
  徐潜用绳子拴住两头小羊羔的脖子,他一手攥着马缰,一手牵羊。
  乌霜或许有日行千里之能,两只小羊羔没有,甚至都不想走,扭头想回到羊群去。
  徐潜牵不动羊,又不能丢了羊不要了,他沉着脸跳下马,走两步推两步,速度极慢地往回走。
  侍卫们坐在地上,笑得人仰马翻的。
  阿渔也笑出了眼泪,平时威严冷肃的徐潜,竟然当着上百侍卫的面做起了赶羊人,还是一个本领拙劣的赶羊人。
  阮阮不懂娘亲在笑什么,娘亲笑,她就跟着笑。
  徐潜用了很久才把两只小羊羔赶到女儿面前。
  小羊羔雪白雪白的,咩咩地叫唤。
  徐潜脸又黑又沉,喊来吴随看羊,他带着一身寒气上了马车,并毫不留情地将女儿交给乳母抱到后面去。
  阮阮去了后面的马车,两只小羊羔自然也被吴随转移到了后面。
  “生气了?”阿渔放下窗帘,见徐潜板着脸,她小声问道。
  徐潜没说话,薄唇抿得紧紧。
  阿渔哼道:“是你自己答应的,你赶不好羊闹了笑话,跟我可没关系。”
  她这么一说,徐潜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阿渔不想面对他的冷脸,准备去后面车里找女儿。
  “你去哪?”徐潜终于开口了。
  阿渔头也不回,硬邦邦地道:“我去看羊。”
  徐潜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阿渔学他,冷着脸回头。
  徐潜冷峻的神色缓和下来,低声道:“别闹了。”
  女儿就够他头疼了,她再耍脾气,是想让他在众人面前一点威严都不剩吗?
  阿渔就知道他好面子,想想徐潜也确实不容易,便小鸟依人地躺到他腿上,抱着他的大手哄道:“你也别生气了,你平时冷冰冰的看似不近人情,现在你肯为了女儿去买羊赶羊,侍卫们只会觉得你是个好父亲,会更敬重你的。”
  徐潜目光微动。
  阿渔挠他手心,笑道:“更何况,阮阮喜欢你啊,你对她好,她就喜欢黏你,难道你希望她像我一样,小时候怕自己的爹爹怕到连话都不敢跟他说吗?”
  徐潜自然不想。
  阿渔抬手,按着他的嘴角往上提:“好了,笑一笑吧,多大点事。”
  被她这么一哄一闹,徐潜忽然也觉得此事不值得计较了。
  黄昏时分,车队来到了驿站,这也是抵达凤阳城之前的最后一个驿站了。
  因为两只小羊羔不肯走,又不能耽误行程,吴随让下人们将两辆马车的行李全部塞进了一辆,空出来的那辆专门放小羊羔。
  下车了,徐潜抱着女儿,阮阮则一心惦记着她的新宠,指着那辆马车喊“绵羊”。
  两个侍卫抱祖宗似的将两只小羊羔抱了下来。
  一个不少,阮阮笑得杏眼弯弯。
  徐潜看着女儿天真单纯又容易满足的笑脸,他冷峻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附近的侍卫们见了,竟有些不习惯。
  ——
  西北的驿站平时经过的官员不多,空房很多,徐潜单独要了一座小院给他们一家住。
  相比春华堂,驿站房屋简陋,木板床坐下去竟然会发吱嘎声,翻身时也会响。
  丫鬟们出去了,徐潜安慰阿渔道:“就这一晚了,你忍一忍。”
  他已经提前派人去凤阳的参将府了,凡是阿渔、阮阮的东西,他都让人买最好的换上。
  凤阳不比京城繁华,但徐潜不会让她们娘俩吃任何苦。
  阿渔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带笑打量这间驿站小屋。
  上辈子,她也在这里住过。
  那时也是这个季节,白日还好,晚上的西北寒风呼啸,吹得窗户都扑棱扑棱响。阿渔胆小睡不着,叫宝蝉点了灯。没过多久,徐潜突然派丫鬟来敲门,询问出了何事,弄得阿渔很难为情,忙让宝蝉吹了灯,她一个人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冷冷清清地听风。
  现在想来,那时的徐潜是不是也睡不着,一直在望着她的房间?
  如今,西北的晚风依然呼啸,驿站的床铺依然陈旧,屋里的灯光依然昏黄,但,徐潜进来了,他陪在她的身边,让她不用再一个人孤枕难眠。
  “睡吧,明早还要赶路。”阿渔回了他一个柔柔的笑。
  徐潜竟在那娇美的笑容里看到了满足。
  如此简陋的客房,她竟然觉得满足?
  吹了灯,徐潜动作缓慢地躺到她身边,然后便不敢乱动了,怕床板发出声音,被人听见误会。
  阿渔习惯地靠到了他怀里。
  徐潜环住她肩膀,捏着她耳垂问:“你怎么不介意?”
  阿渔闻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声音软软的:“介意什么?”
  徐潜:“介意跟我来西北吃苦。”
  阿渔笑了。
  真是个傻男人啊。
  她忍不住爬到徐潜身上。
  徐潜及时扶住她腰,免得她失去平衡倒下去。
  有他帮她稳着,阿渔双手捧着徐潜那张比她粗糙的俊脸,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他:“只要跟你在一起,去哪里我都觉得甜。”
  一个人孤零零地才苦,没有徐潜才叫苦,前世是徐潜在她最冷的时候给了她温暖,这辈子也是徐潜,给了她一个圆满的家。
  “徐守,你是真的不知道,我远比你以为的还要喜欢你。”
  夜色如墨,阿渔笑着说。


第113章
  翌日下午,新任参将大人的仪仗队伍浩浩荡荡地进入了凤阳城。
  凤阳城的百姓们都很热情,街道两侧的店家都走出来看热闹了,忘了生意。
  人声鼎沸,阮阮伸出她的小胖手,想挑开帘子看。
  阿渔及时抓住女儿,正色道:“不许乱动,否则明天娘亲不带你出门。”
  阮阮眨巴眨巴眼睛,老实了下来。
  阿渔听着外面百姓的议论,想到了上辈子。
  那时她随徐潜来凤阳,徐潜对外称她是故人之女,他代为照顾,这一次,她是徐潜名正言顺的妻子。
  两刻钟后,一家人终于来到了他们在凤阳的新家,参将府。
  徐潜骑在马上,看着参将府门前悬挂的牌匾,再看看尚未停稳的马车,眼底掠过一丝复杂。
  建元帝调他来凤阳上任之前,曾将他宣进宫中。
  所有人都知道,建元帝只有一年多的寿命了。
  建元帝也没有对他隐瞒,而是直接说出实情,并与徐潜推心置腹。
  建元帝说,他很担心他驾崩后,四皇子年少登基外戚乱政,所以,建元帝交给他一封密诏,如果真有建元帝担心的情况发生,徐潜凭密诏可调动西北四十万大军,除外戚、清君侧。
  而建元帝口中的外戚,自然是曹家。
  徐潜不知建元帝为何如此信任他,徐潜只是不想接下这封密诏。
  他的妻子是曹廷安的女儿,无论将来曹家会不会祸乱朝纲,这封密诏一旦被阿渔知晓,夫妻间的感情便可能会出现裂痕。
  如果将来曹家真的反了,年少的皇帝下旨要他带兵镇压叛乱,徐潜责无旁贷,但现在一切都没有发生,他收下这封密诏,让阿渔怎么想?
  徐潜也确实拒绝了。
  可是建元帝依然派他来了凤阳,并在他走到半路时,派人将这封密诏送了过来。
  徐潜叹了口气。
  密诏无法退回去,他只能藏好,并希望此生都用不到。
  而且,以徐潜对曹家父子的了解,他们均非有狼子野心之辈。
  ——
  阿渔又看到了参将府里的那两棵柿子树。
  一个个大柿子已经黄澄澄了,转红后就可以摘下来。
  小小的阮阮站在娘亲身边,高高地仰着脑袋,目不转睛地望着头顶的大柿子,小丫头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看着好漂亮,像很多很多小灯笼挂在上面。
  “这是柿子。”阿渔蹲下去,扶着女儿的肩膀道,“柿子很甜,过几天能吃了,到时候娘亲给你摘。”
  阮阮咽了咽口水。
  徐潜从前院过来了,看到树下对着柿子犯馋的妻女,他心底一片温柔,解释道:“再等几日,柿子落了霜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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