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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分卷阅读21

  李根长的高大强壮,褂子下的一块块肌肉精实,面部轮廓分明利落,满身荷尔蒙气息,他啥也没干,就被好多个女的盯住了,相反,黄单落的清静。
  没一会儿,李根就不耐烦了,“出去吧?”
  黄单正研究着这个年代的迪吧风情,全部收拢到记忆库里,准备有机会画出来,就听到男人的喊声,他瞥了瞥穿着白背心,喇叭裤,朝这边抛媚眼的美女,确切来说,是冲男人抛的。
  李根见青年没反应,就拽着他的胳膊走了。
  日头很大,李根花几毛钱给黄单买了荔枝味的冰棒,就一根,他没皮没脸的说,“你吃一半,剩下的给你哥。”
  黄单无视掉,一根也就够自己吃。
  天热,冰棒化的快,不一会儿就往下滴水,黄单的舌头很忙,这舔一下,那舔一下,累的半死。
  李根说,“都流出来了,快用舌头舔一下。”
  黄单伸出舌头去舔。
  李根浑身燥热,有一种自己就是那冰棒的错觉,他的身上流了很多汗,想让青年也给他这么来几下。
  黄单说,“哥,你思想不健康。”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真厉害。”
  李根把黄单拉到墙角,左右看看,确定没人后,就弯腰去吃掉他流到手上的冰棒水,甜到心坎里去了。
  黄单把被自己舔的乱七八糟的冰棒塞到男人嘴里。
  李根舔一口,黄单舔一口,俩人在墙角吃完冰棒,觉得倍儿美味。
  黄单买了一袋子发夹,两套新衣衫,还给陈金花买了褂子,都是李根给的钱,也是对方给他挑选的,他卖蛇的钱一分没花,从城里揣回村,热乎乎的。
  半个多月左右,村里就又忙起来,家家户户忙着挑秧靶子插秧,上河场那边传来个事,何伟家里跑大老远请回来个老道士,给何伟做法,赶走小鬼。
  有人说那老道士长的像黄鼠狼,一看就是坑蒙拐骗的主儿,何家是拿钱打水漂了。
  黄单偷偷去上河场,等了很久也没等着老道士,他就换地儿,在小山林的坟包后面坐着等,不晓得过了多久,一个青衫老道往这边来,腰上挂着个葫芦。
  这一趟来,黄单是想打听何伟的病因,是被李大贵的鬼混缠上了,还是人为的,如果是后者,很有可能跟凶手有关系。
  那老道士坐在山头,摘下葫芦,往嘴里到酒喝,“小娃儿,坟包后面可是凉快些?”
  黄单的眼角一抽,出来了。
  老道士自顾自的喝酒,也不搭理黄单。
  黄单在老道士的旁边坐下来,“系统先生,能否让老头说出何伟的事?”
  “需要100积分。”
  系统,“黄先生,您目前的财产是135积分,确认后会自动从苍蝇柜里扣除。”
  黄单确认。
  老道士这就开始说话了,像是在某种诡异的状态,语调里没有起伏,“那何家小儿心术不正,眉眼的戾气重,印堂发黑,是凶兆,怕是时日无多。”
  黄单问,“我能问话吗?系统先生?”
  系统,“抱歉,在下没有权限,无法回答。”
  这也没权限?黄单不禁怀疑,系统先生只是个接待员。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老头儿不回答就算了,万一回答了呢?
  老道士的双眼浑浊,说起来此生奇奇怪怪的事儿,没头没尾的,
  黄单正要走,就听见老道士说,“多年前,有个年轻貌美的妇人来道观为两个儿子算命,那命怪的很,老二克老大,只要老二活着,老大就会孤独无依。”
  他一愣,“大仙,那妇人是谁啊?”
  老道士说,“贫道只知姓王。”
  黄单追问,“妇人家住哪儿?”
  老道士说不知。
  黄单又问那两个儿子的生辰八字。
  老道士说记不清了。
  黄单不满意这个结果,“您是瞎编的吧?命怎么可能算的出来。”
  老道士开口道,“小娃儿可不能这样说,命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
  黄单说,“您说了句废话。”
  老道士说,“人生在世,废话最多。”
  黄单陷入沉思,“您当年那么说,万一那妇人信以为真,只要老大有个什么不幸,或者是灾难,她就会怪到老二头上,岂不是有可能会做出极端的事?”
  老道士说,“那也是命。”
  黄单无话可说。
  老道士浑浊的双眼一闪,似是清醒了,他瞧一眼黄单,“小娃儿,你怎的坐我旁边?”
  黄单说,“我想算个命。”
  老道士盯着黄单,半响说,“你没命可算。”
  黄单的心头一跳,他目送老道士离开,转身的时候撞见了一人,是陈金花。


第16章 乡村爱情
  短暂的时间内,黄单的神色变了又变,他若无其事地拍拍裤子上的草屑,“妈,你怎么在这?”
  “我到上河场弄些螺丝回来。”似是路过,陈金花提着个菜篮,望了望越过山坡的老道士,“冬天,那是谁啊?”
  黄单继续拍着草屑,“好像是个算命的。”
  陈金花说,“算命的?是不是何伟家给找的那个?”
  黄单说,“有可能。”
  陈金花叹口气,“好笑呢,命哪是能算的。”
  她想起来什么,“冬天,妈远远的见你跟那老道士坐一块儿,你没算命吧?”
  黄单摇头,“我不迷信。”看来陈金花没听见什么,最好是这样。
  “那就好。”
  陈金花往村子方向走,“命这东西邪乎,不能随便算,有的人一算,反而把好生生的命给毁了,害人害己。”
  黄单好奇的问,“是吗?”
  陈金花说是啊,“老一辈总说,傻人有傻福,知道的多,不一定是好事。”
  黄单有感而发,“也是哦。”
  陈金花扭头,“上次李根帮咱割稻来着,这回他家插秧,你去帮一帮,别让大家伙觉得咱不是东西。”
  黄单的嘴角抽了抽,他这边稻子撒田里的时间晚一点,要再等一等才能插秧,所以他才有时间溜达,李根那边快,已经忙上了。
  但是他不太想下田,有蚂蝗,“明儿再去吧,这天都快黑了。”
  陈金花说行。
  到家后,陈金花坐在院里,把螺丝的尾巴挨个去掉,放盆里泡着,滴几滴香油进去,过了会儿就去清洗干净。
  晚饭时,黄单吃到了螺丝肉炒韭菜,这是他来这里,吃的最满意的一个菜。
  他想管家了。
  陈金花的身上有传统母亲的特性,吃的穿的用的,全想着自己的孩子,她和往常一样,只挑着菜叶吃,没碰盘子里的一块螺丝肉。
  黄单给陈金花夹了几次,她嘴里还唠叨起来,说自己不爱吃那玩意儿,不要给她夹了。
  饭后,陈金花收拾了桌子,随意把油乎乎的手在褂子上擦擦,“冬天,你在家待着,妈上你王大妈家去聊会儿天啊!”
  院子后门传来黄单的声音,“好哦。”
  村子里的茅房可能是一个师傅砌的,全一个样,都是个简陋的小土屋,地上挖个大坑,埋进去一个缸,用来装粪便,没有门,帘子都没有。
  黄单此时就蹲在大缸边上,两条腿上的肌肉绷紧,_0_pi_0_gu往后撅,他最痛苦的就是上厕所,怕粪便溅到_0_pi_0_gu上面。
  这蹲法很不安全,难怪原主小时候掉进去过。
  黄单摇摇蒲扇,把臭味跟蚊子一同扇走,他一边暗暗使劲,一边捋一捋目前掌握的所有线索,按照时间先后顺序来。
  李大贵跟吴翠玲是老一辈定的娃娃亲,结婚后第二年有孩子,没活到一周岁,死因不明,两年前,李大贵后脑勺遭重击掉进河里死了,王月梅下半身瘫痪,李根辞掉工作回村照顾。
  现在最大的嫌疑人是王月梅,年轻时候活的风光体面,享受十里八村众多异性的青睐,哪怕是瘫了,也高傲的很,她追求完美,不允许瑕疵品出现,喜爱优秀有出息的大儿子,讨厌一无是处的小儿子,偏心非常明显,她似乎并不掩饰自己对小儿子的厌恶和失望。
  或者说,王月梅是在表露一点,只有出色的人才配得到她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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