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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分卷阅读37

单说,“哥,你要是吃土蚕,我就不亲你了,你也不准亲我。”
  李根,“……”
  他什么也没说,就是一挥锄头,把那几个大白土蚕拨到青年脚边。
  黄单头皮发麻,“我走了。”
  李根调笑,“走哪儿去啊,那边没门。”
  黄单调转方向,去找菜地的小门,他走的快,脚被藤子绊倒,踉跄了一下,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李根哈哈大笑,结果没拿稳锄头,砸脚上了。
  报应来的太快,他一脸懵逼。
  黄单听到男人吃痛的声音,夹杂着骂骂咧咧,他扭头,见到对方扭着脸抱住脚,在那龇牙咧嘴,无意识的笑出声。
  李根看呆了,他反应过来,单脚蹦到青年面前,“就刚才那样,再笑一次给哥看看。”
  黄单不会了。
  他回想了几次,嘴角也试着动动,还是不知道怎么做,“系统先生,刚才我笑的表情,你能不能给我一个类似的?”
  系统,“请稍等。”
  黄单的脑子里出现一个笑的表情图,他照着模拟。
  李根的神情微妙,青年嘴角弯起的弧度和刚才是一样的,却又不一样,因为眼睛里没有笑意。
  他皱眉,不爽道,“张冬天,你又在假笑!”
  黄单真的尽力了,“系统先生,下回我要是再露出笑容,你可不可以帮我截图,存进我的私人苍蝇柜?”他很想知道,自己真的笑起来,是什么样子,那么难得,应该要保留下来。
  系统,“在下尽量。”
  黄单说,“给你添麻烦了。”
  他周围的那些人,无论是管家,同事,还是同学,朋友,都做不到,这个男人做到了,第二次让他在不需要参照物模拟的情况下表现出微笑,尽管他目前还不知道那种情绪具体是什么,需要哪些因素才能拥有。
  李根对上青年笔直的目光,“你在想什么?”
  黄单说,“哥,谢谢你。”
  李根一愣,他坏笑,“干嘛要谢我?是上回玉米地漏下的?”
  黄单的感激顿时就没了。
  他看看男人抬起来的那只脚,“能走吗?”
  李根被黄单一提醒,脚上的疼痛就全部往脑壳里涌,他靠着一根竹架子,“歇会儿。”
  黄单给他脱掉鞋,看看脚有没有破。
  李根故意哼唧。
  黄单说,“很疼?”
  李根继续哼唧,“你亲哥一下,哥就不疼了。”
  黄单起身离开。
  李根喊,“回来,你不管你哥了啊?”
  黄单说,“不管了。”
  李根低骂,嘀咕了句“没良心的家伙”,就快速穿上鞋,抓起锄头蹦着跟上青年。
  阳光从菜地路过,射在并肩的俩人身上,温暖又明朗。
  李根的大脚趾被锄头砸出淤血,好在指甲仍然牢牢扒着皮肉,没有掉落的迹象,他回去后就倒一点红花油揉揉,“哥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锄头砸,你功不可没。”
  黄单闻着那味儿,头晕,“你坐着吧,我去烧饭。”
  李根拉他的手,摸了摸说,“你妈怎么还没醒?要不咱带她诊所瞧瞧?”
  黄单说,“没用的,我妈不听。”
  他没给男人继续这个话题的机会,一旦牵扯到陈金花,气氛就会有细微的变化。
  村里的地皮并不精贵,家家户户都有个院子,猪圈鸡窝牛棚等,几乎是必备的,厨房不小,能放一张木桌,厨柜,土砌的锅台,还堆放着一些柴火。
  李根坐在锅洞前的小凳子上烧火,脚一伸,踩死一只瘙目子,周围还有不少在跳来跳去,“冬天,你家这厨房瘙目子太多了,回头哥给你好好打扫一下。”
  黄单去洗几根玉米搁饭上面,盖上锅盖,“好哦。”
  米饭香味渐渐弥漫,烟从木头的锅盖缝隙里往外冒,锅台中间两个水窟窿子里的水开了。
  黄单把水装瓶子里,他不会炒菜,等着李根来做。
  李根洗洗手,卷起袖子,麻利的撕长豆角,掰成一截一截的,再洗干净,拿了两个辣椒切成丝,去锅洞添把火,出来倒菜籽油。
  黄单在一旁看着。
  李根把辣椒丝倒进锅里,“傻站着干什么,等着被油溅啊?”
  黄单说,“哥,你好像很会烧菜。”
  李根拿铲子翻翻,让辣椒丝的香辣都被热油炸出来,“烧菜谁不会啊,又不难。”
  黄单说,“我不会。”
  李根拿空着的那只手在青年脸上摸一把,“没事,哥准你娇气下去。”
  黄单,“……”
  他抓着男人的手看,“怎么就这么糙呢?”
  李根的喉头滚动,笑道,“因为哥是男人啊,细皮嫩肉的,那是小姑娘。”
  黄单数数他掌心的茧。
  李根一边炒豆角,一边说,“你再摸几下,哥就把你抱锅台上_0_gan_0_ni。”
  黄单立马不摸了。
  炒完豆角,李根就洗锅炒萝卜菜,“灶王爷,这是我烧锅的,怎么样,不错吧。”
  黄单瞅瞅锅台上贴的年画,陈金花天天擦,那上面沾了一点油渍就给擦干净,宝贝的很。
  李根拿脚蹭蹭青年,“到你了,给灶王爷介绍一下你哥。”
  黄单说,“灶王爷,这是我……”
  李根低头,在他耳边吹气,“老板。”
  黄单说,“这是我老板。”
  李根捏一下他的鼻子,乐了,“真乖。”
  黄单摇摇头,在这里的人心目中,灶王爷是个很厉害的神明,媳妇儿要生娃,家里谁生个病,地里的庄稼收成,孩子考试,工作,讨老婆,都在灶王爷面前拜一拜。
  仿佛只要拜了,就能得到庇护,顺风顺水。
  陈金花没胃口,都没去堂屋,就在自个屋里躺着,黄单盛饭端给她。
  瞧一眼碗里的饭菜,陈金花问,“都是李根烧的?”
  黄单点头,“嗯。”
  陈金花把碗筷接到手里,又放在柜子上,“冬天,那回李根为你出头,妈看在眼里,现在他家没什么人了,你跟他说说,愿不愿意到咱家来,相互照应着点。”
  黄单抬头看去,又垂下眼睛,“我晚点说。”
  他出去后若有所思。
  李根的怀疑,他能感觉得到,陈金花也能,不但没避开,还让对方过来,这是不是说,陈金花在默许对方调查,甚至给出了时间和机会?
  吃完饭,黄单和李根在院里剥玉米,剥着剥着,俩人就回屋剥衣服去了。
  陈金花没睡,抱着篓子在窗口亮点儿的地方打毛衣,隐约听到什么声音,她的动作没停,蓝色粗线从针头落下,再挑起,打出一个花。
  气温下降许多,风里早已没了热气。
  刘东来到村里的时候,距离张英雄和吴翠玲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
  他是来告诉一个消息的,说是吴翠玲疯了。
  黄单和李根都很差异。
  刘东来描述那几次见到吴翠玲时的场景,说她紧抱一个枕头,对着虚空嚷嚷,“何伟,你别碰我的孩子”“大贵,你再丢下小宝出去玩,我就跟你离婚”“妈,我不脏的,脏的是你”“英雄,不能把人放塘边,推进去,快推到塘里去,快”。
  她提到谁,表情都会不同,会戒备,愤怒,扭曲,也会惊恐。
  除了这些类似的话,吴翠玲还会念诗,她大声的念,有时候哭,有时候笑,谁也不知道她那诗里有着什么。
  刘东来离开村子时说,“疯了未必不是好事。”
  他还说,希望李根不要去看吴翠玲,那样对她的病情有好处。
  李根是不会去的,因为他没办法做到冷静面对吴翠玲,还是不见的好。
  就当是不记得了。
  种完油菜和小麦,黄单还在这个世界。
  日子过的好快,一转眼,就快过年了,村长喊广播,通知大家伙牵着家里的猪出来,在村口的空地上_0_ji_0_he。
  要杀猪了。
  黄单看着怕,他没去,把自家的大花猪交给了李根,“替我送它上路吧。”
  李根的面部抽搐,拽着花猪的绳子,“来,跟你主子打声招呼。”
  花猪已经察觉到小命不保,在那哼哼个不停。
  猪血一大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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