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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扇任意门-分卷阅读177

完全一样。】

【不应该是你像我么?算了,不和你争执了,算我好心提醒你,今朝有酒今朝醉,你看着办。】

亭笛在黑夜中呵呵笑了两声,这声音与谛听平日的笑声别无二致。

【我不会让你杀她的。】

谛听十分坚定,他在心里复述了一遍自己的信念。

【那得看我们俩谁能打败谁了。】

亭笛的声音消失了,耳边再次涌入了大量的城市噪音,听力范围重新扩大开去。

谛听轻轻松了一口气。亭笛的能力拥有太大的屏蔽性,听他一个人说话,周围的其他声音就听不到了,很是麻烦。

坐在阳台上的谛听从自己的物品栏里摸出了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

这不是他的习惯,是亭笛的。

他俩是一魂双体,只要走到一定的范围里就会开始互相影响。简而言之,谛听会变黑,亭笛会变白。这也是亭笛没有在看到楼天宝的时候,立刻杀死她的原因。

只要他俩越靠近,亭笛杀死她的可能性就越小。

但是,相对而言,他心中对楼天宝的负面情感就越大。

没有办法,这是谛听在遭受了副本致命性打击时留下的最后一道自保机制,谛听与亭笛是完全认可“一魂双体”的存在形式的,只是分开之后,他俩便不再想合回去了。

已经分成两株的果树,想要再合回去,必定需各砍一截,甚至牺牲掉其中一株的大半繁枝茂叶。

谛听与亭笛,谁都不想牺牲自己。

-

抽完一支烟,谛听便回了房去卫生间里冲澡。

他洗得极慢,极仔细,有几瞬还走了神,白水哗哗地淌,楼天宝看见怕是要觉得他简直浪费到了极点。

但是楼天宝还没醒呢。

楼小暖的身体比较娇弱,再加上亭笛故意引导,楼天宝就一下睡熟了。

等谛听从屋子里出来,楼天宝搂着被子还在酣睡。

谛听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走到镜子前看“张一白”的脸。

这张脸比他自己的丑多了,谛听看一眼,整个人立刻就冷静了下来。

回头看一眼床上的楼天宝,心里复杂的感觉一下消减了不少。他悄悄走到床边,探身去看床上的楼天宝,一不小心,头发梢上的细密水珠就落到了楼天宝的脖颈里。

楼天宝顿时痒得一缩脖子,手一抬,搭到了谛听的脖颈上。她又手上用力,将谛听扯到了自己的面前。

两个人,面对面,距离不过十厘米。

湿发上的水珠还在不断往下落,谛听却是无暇顾及了,他说不出话,只能直愣愣地望着躺在正下方的楼天宝。

她的气息与他的气息混到了一起,再被他吸了进去。

谛听的心脏开始不听话了,他明明也是个大小伙子了,怎么遇到这种情景还会紧张呢?

他的脑子里又回响起亭笛的劝说声。不,亭笛并不在场,这些声音都是他子的心声,他就是亭笛,亭笛就是他,他怎么可能拒绝来自自己的心声。

眼前的唇瓣似乎很软,很可口,再往下一点点就能够到了……

忽然之间,楼天宝张开了双眼。

双手撑在楼天宝两侧的谛听立刻悬崖勒马马到成功功成名就,整个人恰巧停在了楼天宝嘴唇上方1.9999999厘米的正上方。

他死死僵着,大气也不敢出。

仰躺着的楼天宝像是根本没有睡着那样,眼睛晶亮亮的,眼底里满是认真。

谛听不敢看这样的眼睛,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下被看透了,慌忙地移动手脚,想要从楼天宝上方移开。

“别动。”

楼天宝说道。

谛听便不敢动。

等了一会儿,楼天宝开口道:“你刚刚是想亲我?”

她问得格外冷静,又云淡风轻,好像是在问“你刚刚时走神了”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谛听不敢回答。

楼天宝等了好半天,等不到谛听开口,小半片脸颊却是被他头发上的水珠给染湿了。

她直起身子,将自己那片湿濡的脸颊贴到谛听的面上。

冷冷湿湿的,碰到了滚烫火热的。

她凑到谛听的耳边,小声说道:“有些事不能好奇,不能随便做,知道吗?开玩笑也要分清场次。”

开……玩笑?

楼天宝以为谛听是在开玩笑?

谛听蒙了一蒙,紧接着心口一窒,他立刻压下了脸去,想要用行动证明自己不是在开玩笑。

然而楼天宝却是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是轻轻在他的侧脸上拂了一拂。

用自己的唇瓣。

“亲脸就可以了。”她柔和地说,“乖啦乖啦,我知道你是想我的。”

谛听在她这句话里有些泄气。

难道说她真的,只当自己是单纯的弟弟?

谛听将脸埋在楼天宝脑袋旁边的被褥中,虚虚地抱住了她。

此时的楼天宝却不像表面上那么镇定。

她知道自己是逃过了一劫,心脏正在狂跳,左手还要装得泰然自若,小心翼翼地抚摸谛听的湿发。

太危险了……

太危险了!

刚刚就差一点,她就不能再装下去了。一旦谛听亲上来,她就不能再无视他的感情了。

有来有往,有去有回,楼天宝从来不会亏欠别人什么,只要谛听朝她迈出第一步,她就不能再往后退。

她会乱的。

谛听的身份太复杂了,不适合恋爱,不适合托付终身,楼天宝对着他,简直就是对着一片表面清澈的深湖。

将他带在身边,和他成为“姐弟”这种关系,已经是她的极限。

她是断然不能投身进入龙潭的。

她是这么想。

可是……

楼天宝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心湖水面泛起的涟漪,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她究竟该怎么办?

谛听沮丧了一会儿,刚想爬起来,就听后面传来了孟浩的声音:“别动。”

孟浩咳嗽一声:“你俩,别动。”

楼天宝与谛听顿时尬住。

下一瞬间,两个人像是磁石的同极那样,猛地分了开来,谛听一下蹦出了两米远。

孟浩立刻不满了起来:“我叫你们别动的呢,现在倒好,梅克克跑了。”

楼天宝还来不及脸红,她翻身而起,问道:“梅克克?他刚刚在这里?”

孟浩点点头,指向落地窗。两个人沿着他指的方向望去,什么都没看到。

“哦,我记得你俩不知道他的真身。”孟浩抬着手指,飞快走到了窗边,指着上面的一行湿印说,“梅克克是一只壁虎。招待所内外有各种各样招引虫子的灯光,他刚刚就在这里觅食呢。本来刚刚谛听的头上停着一只巨大的扑棱蛾子,梅克克已经看中了,准备蹿进来扑食,谁知道你俩却突然动了……”

楼天宝:“……”

所以这是他俩的问题喽?

孟浩表面上是在嫌弃两人,实际上是在为他们掩饰尴尬。

……这没办法,谁叫谛听心大没锁门的,孟浩本来刚去逛过超市,谁晓得就遇到了变成壁虎的梅克克。

他一路追了上来,正好撞见两个人以一种十分尴尬的姿势扭在床位上。

楼天宝与谛听同时咳嗽了一声,气氛反而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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