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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开律所-分卷阅读12

思考了半天,还是捋不清这其中的关窍。然而他也不想细问了,只问结果:“你觉得靠这条,就能赢了这案子?”
  秦山芙自信满满:“拿这一条,加这些证据,赵掌柜只会哑口无言。”
  刘二喜微微安心了些,长长叹了口气:“那就好……唉,赵三祥这厮,赖账成性,十里八乡名声都不好。要说他没钱,但名下也有些产业,若说有钱,手头又总是缺现银。”
  刘嫂子接口道:“这个我也着人打听过,是说他家现银都被套进他家那间酒肆了。赵家两口子不会经营,平白浪费了那么好的位置和酿酒的祖传方子。赵老爷子在世的时候,他家的酒可是远近闻名的,谁没事都爱喝两口。”
  刘当家的点点头:“其实老早之前我也跟赵三祥这厮私下商量过,让他把酒肆这个价卖给我,这比债就一笔勾销了。谁想他死活不乐意,几个来回就聊崩了,一激动下我俩那天当街就吵了起来,这才有了这场官司。”
  秦山芙想起那日他俩当街吵架,似乎也提到了赵三祥的那间酒肆。看来刘二喜对那间酒肆眼馋了有段时日,至今还在这里念念不忘。
  刘家夫妇还在聊那间酒肆,说如果让他们接手,那间铺子就能如何如何。忽然外面有人重重敲门,屋内气氛陡然一凛,就听外面的人喊道。
  “刘二喜在吗?我是衙门的,韩老爷让你去官府走一趟。”
  敲门的人性子焦躁,咚咚咚的敲门声一瞬不停。刘家夫妇与秦山芙对视一眼,刘当家面沉似水,刘嫂子被这阵敲门声弄得心慌慌,而秦山芙的目光却如灯一样蓦地亮了。
  “刘当家,估计是韩老爷对咱们这案子有决断了。如果我猜的不错,韩老爷八成会下个和稀泥的判决,各打五十大板。今日升堂是最后一次机会,我一定让赵三祥心服口服,该是你得的银子,一个铜板也不会少,二位尽可放心。”
  开玩笑,这可不止是刘二喜的银子,还有她的律师费呢。风险代理这种收费模式,赢得越多,奖励越多,秦山芙此刻磨刀霍霍,迫不及待要去公堂去宰赵三祥了。
  秦山芙信誓旦旦,刘家夫妇看她满怀自信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了些依靠。三人简单收拾一下就赶紧跟着衙役去官府了。
  话说韩老爷那日退堂之后着实苦恼了一阵。
  赵三祥家的儿子欠了刘二喜家的银子,这事没有争议。赵三祥的儿子也早已亡故,这个也是事实。而赵三祥那日公堂上主张律法明文规定人死债销,《大宪律》确实有这样的明文规定。所以无论怎么推演,赵三祥确实不用还刘二喜银子。
  但是韩老爷却总觉得哪里不对。怎么白纸黑字的欠条,就跟废纸一样要不回债呢?
  内心朴素的正义感和严密的逻辑推理折磨得韩老爷食不下咽,夜不能寐。他倒是有心帮刘二喜要银子,但这判词该如何写?
  韩老爷苦思冥想多日,最终在感情和理性的拉扯之间找到了一个平衡点:让赵三祥还一半银子算了,看似谁都吃了亏,但实际谁也没吃亏,妙哉。
  韩知县胸有成竹地升堂了,看一眼堂下,站着刘二喜、刘二喜的媳妇,还有一个看起来十分面善的俏丽小娘子。韩知县一愣,伸长脖子定睛一看,这不是那日在公堂之上以一驳三的秦家小娘子么?!
  韩知县吃惊问道:“秦氏,你怎会在此?”
  此时赵三祥姗姗来迟,一看秦山芙也在,不由眉心一跳,绕到秦山芙面前指着她:“就是说。你为什么在这?”
  秦山芙瞥他一眼,径自对上首的韩知县福一福身子:“民女不才,被刘当家聘为讼师帮他处理这一案件,此番是为刘二喜刘当家而来。”
  赵三祥一听这话就急眼了:“什么?!我说秦家小娘子,你这玩什么花招?你不是说,让我把案子给你吗?你怎么转头去找了姓刘的?”
  秦山芙用不可理喻的神色看他:“我是说过没错,可赵掌柜不是瞧不上我,自己上了?既然赵掌柜无意委托我,那我自去重寻个委托人,这有什么不妥?”
  “你——”
  “行了。”
  韩知县捋着他的小胡须,拍了下惊堂木。他可没那么多的闲心听这些废话,准备正式升堂。
  赵三祥立刻恭恭敬敬缩在一边,不时偷偷瞟一眼秦山芙。
  虽然这小妮子转头去帮刘二喜让他心里不舒坦,但仔细想想,那日她为了讨好他,已经将最无懈可击的理由说给了他,难不成她自己当矛不说,还能自己做盾?
  况且韩老爷将这案子压了好几日,说明那天他在公堂上的辩解被韩老爷听了进去,想必韩老爷也不会完全支持刘二喜。思及此处,赵三祥不由挺直了腰板。
  韩知县拖着声调慢悠悠宣布了他的判决结果:“这个……本官以为啊,刘二喜的欠条是真,赵家欠钱也是真,欠债还钱,这是自古的道理,本官予以支持。”
  刘二喜闻言不由嘴角上扬,而秦山芙面色却忽然沉了下来。根据她多年的庭审经验,这后边多半不是什么好话。
  果不其然,韩知县悠悠道:“但是呢,欠钱的毕竟不是赵三祥本人,真正的欠债人业已亡故,据《大宪律》之规定,此债可销。然刘二喜诉请合理合法,公平起见,本官判二十两借债仅销一半,赵三祥向刘二喜支付十两即可,此判。”
  刘二喜陡然瞪大了眼,瞪向赵三祥。赵三祥笑得见牙不见眼,正准备跪地高呼「青天老爷英明决断」,不想身边的秦山芙一步向前,掷地有声道:
  “大人,此判于法无据,于理不合,是大大的不妥!”
  韩老爷琢磨了几天几夜的判决结果就这样被一个小妮子一脚踹翻,登时下不来台。
  他火冒三丈道:“秦氏,你休得胡搅蛮缠。本官所判兼顾法理与情理,个中道理,还需你来置喙?!”
  “大人息怒。民女之所以冒犯,是因为本案还有许多事实大人先前并不知晓。倘若大人查清事实,自然就不是这么个判法,而是会让赵掌柜一文不差地向刘当家支付本金及利息,合计二十二两六钱。”
  “二十二两六钱?!”
  赵三祥急眼了,指着秦山芙的鼻子。
  “别说利息,就那二十两的本金,我赵三祥也本该一个字儿不用承担。韩大人已有明断,人死则债销。凭你巧舌如簧,难不成也能越过本朝律法去?”
  “好一个人死则债销。”
  秦山芙轻笑一声,转向韩知县。
  “韩大人,民女有些许问题要问赵掌柜。这些问题与本案息息相关,如若这些问题清楚了,大人的判决定不会被人挑出错来,还望大人应允。”
  韩知县看秦山芙理直气壮成这样,一时也对自己方才的判决产生了一丝犹疑不定,沉吟半晌道:“你问便是。”
  秦山芙躬了躬身,“谢大人。”
  然后转过身面对赵三祥,问道:“赵掌柜,敢问你儿成家,可置了田产宅院?”
  赵三祥一愣,万万没想到秦山芙会问这一茬,一时不知她在打什么算盘。难不成她是在探他有多少家底,看够不够给刘二喜还债?
  赵三祥半晌都支吾不出个一二三来,秦山芙逼近一步:“赵掌柜心虚什么?置了还是没置,这么简单的事情赵掌柜竟答不上来?”
  赵三祥一咬牙:“置了!你待怎地!”
  秦山芙不慌不忙:“好。那敢问赵掌柜,你儿过身之后,你那儿媳妇去了哪?”
  赵三祥一听人提他那个儿媳妇,心虚地往韩知县身上瞟了两眼,含混道:“她、她回娘家了。”
  “回娘家了?是她自己回的?”
  “是自己回的!你问我家的私事作甚?!”赵三祥恶狠狠道。
  秦山芙讥诮地一哂,转过身重新面向韩知县。
  “韩大人,赵三祥公堂之上,公然撒谎。他家那儿媳妇根本不是自己回的娘家,而是硬生生被赵三祥夫妇赶走的。”
  赵三祥像只被浇了凉水的鸭子一样,一蹦三尺高:“你莫要含血喷人!而且你问这事,与我和刘二喜之间的案子有何关系?”
  上座的韩老爷也一头雾水。这不是个民间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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