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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开律所-分卷阅读66

早没了娘,他爹如今仰我们曹家鼻息,就算他能袭爵,又能成什么气候?再者他能不能活到袭爵的日子还两说呢!偏你沉不住气,不该妄动的时候冒进惹事,等事情担不住了,没了主意就拖整个曹家和太子下水,我怎的有你这么出息的妹子!你可真给我长脸呐!”
  曹锦丽只觉得委屈,反声呛道:“阿姐只顾着自己,可我自己也是有儿子的,凭什么我自己的儿子不能袭爵,偏偏要那个病鬼占着世子的位置!”
  “糊涂!”
  曹后简直跟她讲不通道理,斥道:“区区一个宁平侯府,你儿子便是袭爵又能如何?你们阖府还不是只能仰仗着太子!你们只要牢牢把住外务部的权柄,安心做太子的左膀右臂,难不成他日太子荣登大宝,还能将你这个姨母置于脑后?真真是不上算!”
  曹后气得来回踱步,心想这妹子果真似小时候一样不给人省心,没见识也沉不住气,偏偏自己的主意还大。原也不指望她能给太子有多少助益,没想到如今却给整个曹家和太子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令曹后头痛不已。
  然而曹后在这宫里熬油似地熬了这么多年,毕竟是经过风浪的。眼见事已至此,便很快止了怨气,冷静下来,通盘考虑着眼下的局面。
  她默不作声地又在殿内徘徊一圈,停下来,再开口时语气已与平日再无分别。
  “你方才说,有人疑了你。此人是谁可打听清楚了?可是晋王那面的人?”
  终于问到了一个她知道的,曹锦丽连连点头,“打听到了,但就是……我想不通。”
  “是谁?”
  “是宣国公家的嫡孙韩昼,还有一个不知名的女子,可能是那浪荡子的相好。”
  曹后也跟着一愣,以为自己听错,“宣国公?韩家掺和什么事?”
  “我哪知道……”
  曹后蹙眉思索。
  宣国公府的势力也在朝中盘根错节,却也跟靖城侯似的两不靠,既不巴结太子,也不理会晋王,只忠于朝廷。这么多年与曹家不远不近,彼此相安无事,怎会忽然跳出一个不成气候的小子来掺和这么敏感的案子?
  曹后百思不得其解,摇摇头道,“韩家未必是自己愿意掺和,此事定缺不了晋王推波助澜。你最近再盯紧些。”
  其实无论是宣国公府还是靖城侯府,只要不站晋王,对曹家就是最有利的。曹后看问题从来都精准狠辣,她深知盯着那两家是无用的,只盯紧了晋王便够了。
  毕竟,只有晋王才是太子最大的威胁。
  曹锦丽考虑不了这么多,但长姐发话,只得连忙应下。她默了片刻,又问,“那这案子……就这样搁着?”
  “肯定不能这样搁着!”
  曹后瞪她一眼,心想自己这妹子当真一点成算也无,每每捅了篓子就头脑空空地找她收拾烂摊子。
  可是她又能如何?保了她便是保了曹家。
  曹后道:“这件事里你唯一聪明的一点,便是没有做多余的事情直接害死沈束。既然沈束是病发后被耗死的,你便说什么都要咬死,他的死与你无关。至于靖成侯府……”
  曹后精致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既然已经有人疑心你,就得趁早拖个替罪羊出来掩人耳目,早早将这案子定了了事。你且回府等着,京兆尹那面自会有人去打招呼。”


第50章 审判前夕
  这几日京城一派安宁。
  秦山芙这段时间一直足不出户, 一方面是脚腕肿得没法到处乱走,一方面还要忙着审问证人,翻查物证, 组织证据,起草庭审提纲。
  等这些忙得差不多, 秦山芙觉得需要给高庭衍做一次阶段性的汇报, 再见见靖成侯夫妇交代一些事。找了窦近台, 窦近台摇摇头道:“殿下放心姑娘办事,不用特意跟殿下说了。”
  秦山芙问:“殿下最近很忙?”
  窦近台笑了下,“殿下最近忙着给康若滨康大人表功, 又被其他杂事绊住,一直抽不出空。”
  秦山芙一听提到康若滨,一下就来了精神,好奇道:“给康大人表功?怎么个表法?”
  说起这个,窦近台也来了兴致跟她多言几句。
  “陶氏小儿溺水案结案当天,康大人就写了完整的判词,连同整个卷宗都递给了大理寺。许是姑娘那份代理词写得妙,康大人这判词写得快不说,说理部分还很详实, 将那朱茂才的不作为为何入罪,辩白了个一清二楚, 另外还将陶氏疏于看管的罪过也论了个透彻,一份判词就足足写了两千三百二十个字。”
  秦山芙咋舌, 这也太能写了。
  窦近台继续道:“殿下收到判词后, 称赞康大人这判词写得精彩绝伦,命大理寺卿第二日上朝时特意呈今上阅览,果然也得了圣上赏识, 说康大人是审案子的一把好手,案子交到康大人手里最是放心,太子也跟着长了脸,还特意叮嘱康大人之后的案子也要认真审,仔细审。”
  秦山芙好笑道:“之后的案子?可不就是沈世子的案子。”
  “这是自然,太子殿下也有自己的盘算,想借此机会让康大人在陛下面前好好露把脸,给康大人立个权威,如此一来,届时康大人要给范缙定案,陛下便会觉得既然是康大人审过的案子,必然是大差不差的。”
  秦山芙闻言却愣一下,“太子怎的就咬死了范公子?难道没想过,是曹夫人……”
  窦近台摇摇头,“目前看下来,太子是丝毫没有疑心凶手是自己的姨母。看样子曹夫人这次做的事,并没有知会东宫与曹后。”
  秦山芙双眼一亮,“这可就有意思了。太子眼下是觉得犯人是范缙才这样起劲地添柴加火,倘若最后被拉下水的是他的姨母……”
  窦近台接口道:“这就是所谓的自掘坟墓吧。”
  秦山芙露出愉悦的笑,转而又想高庭衍既替她铺好了路,这案子可千万不能出差错。
  好在这几日曹夫人的那个车夫石锐被郎中救了回来,如今已渐渐好转,已然能下地行走。
  只是他毕竟是沈家的家生子,嘴巴严实得紧,一开始什么都问不出来。审讯不是秦山芙的专长,她无法,便将这人交给窦近台了。
  窦近台到底有些本事,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秦山芙再见这个人时,他就全交代了,甚至还愿意随她去公堂之上作证。石锐交代的内容与秦山芙推测的一致,只是这证词来得太过容易,到底有些不放心。
  秦山芙忧虑道:“窦大人,你且跟我说实话,你没对石锐用刑吧?倘若是屈打成招,这样的人可万万不能当堂作证,否则当场反水,场面就不好收拾了。”
  窦近台安慰她道:“姑娘宽心,审讯一事,攻心为上。石锐是沈府的家生子,我诓他说自他落入我们手里,他父母便都被曹夫人打发走了,他只有早日帮我们将曹夫人拉下水,他们一家才能早日团聚,否则他父母弟妹一干人的性命捏在曹夫人手中,永远不会安生。好在石锐是个晓得道理的,这才愿意协助我们一二。”
  “那就好,那就好。”秦山芙稍稍放了心,“对了,徐大夫和他的那个小学徒呢?”
  “他们也在我们的掌控下,姑娘安心便是。”
  秦山芙点点头,心里终于踏实了。
  要给曹锦丽定罪确实不容易。如何证明她不作为,并且如何证明她的不作为是可以入罪的,倘若没有当事人的口供,组织证据便十分困难。
  况且曹家势大,主审官偏私,这案子撇开证据不谈,场外因素也极其不利。忽然,秦山芙又想起一事,问窦近台道:“陶氏小儿的案子了结之后,康大人曾问我是不是黄讼师的门生。这位黄讼师,是何许人?”
  窦近台惊讶了一瞬,“黄讼师?康大人提到了黄讼师?”
  “没错。他在京城很有名么?”
  窦近台却面露不屑,语带鄙薄,“那是自然。全京城里的洋人可就指着黄讼师替他们跟官府传话。”
  “他给洋人打官司?”
  “洋人的官司有什么好打的,这些人都不归我朝的衙门管,一年到头也不见得有一件官司。”窦近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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