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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开律所-分卷阅读86

恨自己看得太清楚,这才拿那个中山狼一样的恶棍一点辙也没有!”
  秦山芙感到周身犯冷,心里懊悔不跌。想着如果那时她偏不顾那妇人的意愿强留下她,她会不会眼下还好好活着,根本不会被逼投井?
  杨秀才恶毒又猥琐的嘴脸一直在她眼前挥之不去,秦山芙烦得要命。忽然她想起一处细节,忙问蕊环:“你方才说,杨秀才将那妇人拖出门时说了什么?「要跟人演一演当时是怎么拜月老」?”
  “没错,我听得真切。”
  秦山芙扭头问韩昼:“这京城中,拜月老可是什么黑话?或是什么讲究?”
  韩昼也一头雾水:“没有,拜月老就是拜月老,没听过里面有什么意指。”
  这可奇了怪了。
  秦山芙酒劲未过,此刻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惊着,头脑混乱不堪,有什么要命的线索一闪而过,而她却未能抓住。
  月老,拜月老。这杨秀才,到底说的是什么呢?
  *
  许多天又过去了。
  杨氏的死始终让秦山芙耿耿于怀很多天,甚至让蕊环留意着杨氏的娘家人,如果她娘家人要_0_tao_0_shuo_0_fa,秦山芙就准备自掏腰包替他们去收拾那个恶狼似的男人。
  然而她的打算却落了空。
  杨氏的娘家父兄得知女儿自尽后却没找杨秀才算账,只是跟杨家一起搭了个简单的灵堂草草办了丧事,丁点看不出想找杨秀才麻烦的意思。
  秦山芙得知此事,心里郁闷得如堵了块大石头。
  她与那妇人非亲非故,她的父兄尚且忍气吞声,她又怎好出面挑事?可是关于这个女人的一切在这世上就彻底消弭了。她生前或许还有未了的冤屈,就这样不明不白死了,却让秦山芙一点头绪都没有。
  至于「拜月老」这件事,秦山芙也自己打听了不少,可谁也不知道这指代的是什么,想必是独属于杨秀才与那妇人之间的秘密。最近京城治安还算太平,唯一闹出的事情便是淳记的茶让许多人喝坏了肚子这场风波。
  话说自秦山芙提出那些法子之后,淳记的动作也是迅速,先是召回了已经发出去的货物,然后不分日夜地全部换了包装,速度之快令秦山芙吃惊不已。
  又过几日,淳记的二当家亲自上门携重礼拜访了她,除了感激秦山芙出了若干救急的法子,另则是请她草拟关于专卖授权的若干文书。
  金主上门,秦山芙自然乐得卖力。她命蕊环燃了支香,坐于桌案之后便开始起草文件,这类协议都是上辈子写熟了的,并且现代的法言法语有时候跟那些文绉绉的古言差不太多,她稍一润色,一张授权书和一份经销协议便成了。
  秦山芙将文书递给淳记二当家,道:“这是授权书与协议,您且收好。今后能卖淳记岩茶的铺子均需持有这两份文书才算正规,您最近也可以托人抓几个卖假茶的,将案子交到京兆尹府去审,这要比走街串巷地广而告之有效果得多。”
  淳记二当家道:“正有此意。只是我们想要抓就顺着一根藤抓个干净,这可还需废些功夫时日。等我们这面找齐了证据,再将案子委托给秦讼师。”
  秦山芙眉开眼笑:“好说,我随时恭候。”
  淳记二当家还有别的差事便告辞了。
  三言两语间又敲定了一件大案,想必不久后又有一笔进账。最近生意情况很不错,除了上回晋王给她的那箱子律师费,再加上近段时间法律咨询不断,给这些富商老爷们的专项定制服务也不少,每日进账也颇为可观,只是粗粗一算就已有了三五万两的身家。
  趁着今天得空,秦山芙便想拿算盘躲进里间算个细账,不想正往里走,门口却又冲进来一个风风火火的美娇娘,葱翠的罗衣雪白的颈子,美得让秦山芙都觉得晃眼。
  “敢问姑娘可是秦讼师?”
  这美娇娘声音又脆又亮,语速飞快,听起来倒是个泼辣人。秦山芙客气地笑了下:“是我,请问——”
  “太好了!我有件事想请托姑娘,还望姑娘施以援手,银钱什么的都不是问题!”
  美娇娘性子颇急,秦山芙竟一时插不上话。她先让她坐下,转身为她倒了杯茶递到她手边:“敢问姑娘怎么称呼?”
  “我姓薛名芹,年过二十,三年前死了郎君,婆家不想耽搁我,愿意放我寻再嫁姻缘,如今仍未再婚。”
  薛芹倒豆子似地就将自己介绍了个齐全,说话也没那些弯弯绕绕,虽说的都是些不幸的事,可半点哀怨也不见,反而整个人生着一股蓬勃的朝气,很是对秦山芙的脾气。
  秦山芙笑道:“姑娘看起来是个爽朗乐观的性子,虽早年没了夫君,想必福气还在后头。就是不知薛姑娘为何找到我这里?”
  薛芹气道:“可别提什么福气了!我父母这几日另外给我觅了个夫婿,对方是死了老婆的,还有功名在身。我这个寡妇又不能做自己婚姻大事的主,虽与那人看不对眼,但也能凑合。因是再嫁,这一路的礼数走得也快,前两日便过了纳征之礼,前去官府登了名字,就等请期迎亲了。可这两天却发生了一件事,让我膈应得紧,想悔婚不嫁了,可父母却不同意,还说女方悔婚要挨板子,可是真的?”
  蕊环正端着茶点走近,一听有人问这个,便答道:“薛姑娘说得不错,我朝女子悔婚是要挨杖刑的。”
  蕊环将律法记得牢,近些日子也颇能应付些寻常咨询了。秦山芙便将她留下来,多让她见见案例。
  秦山芙又问:“既已在官府名册上登了名字,虽六礼未毕,但却是也不好反悔了。不知姑娘为何不想嫁了?”
  薛芹气呼呼道:“因为我最近刚听了这男人的为人,据说打老婆成性,他前妻是受不了才自尽的!”
  薛芹这番形容下来,秦山芙忽然觉得很是可疑,跟蕊环对视一眼,正要开口问「你要嫁的这个男人是不是一个姓杨的秀才」,忽然又闯进一人,大步流星地直冲薛芹而来。
  “你休要动什么歪心思!你若再闹,我便将你和你父母一齐告去官府!”
  秦山芙蹭地站了起来,眼前吆五喝六的男人,不是那可恨的杨秀才又是谁?
  薛芹不比前头那妇人,哪是个忍气的,见杨秀才当着别人的面就这样吼着威胁她,啪一声拍了桌子,指着鼻子骂起来:“我还没进你杨家的门你便对我如此嚣张,赶明儿我真过了门,岂不是活生生被你折磨死!”
  杨秀才第一次被女人指着鼻子骂,愣了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他先前的媳妇是个软性儿的,往往他声调一高,对方就鹌鹑似地随他揉捏,这么多年过来了,让他几乎以为所有女子都是这样。怎的眼前这女子看着美艳,却是个带刺的刁妇?!
  不过,她再怎么能耐,不过也是个女人。早先他忍着脾气不过是两家还没在官府上过了明面,如今她在官府名册上已是他的未婚妻,他还怕个甚?
  杨秀才彻底露了本性,怒喷道:“呸!不就是个寡妇,我杨家要你便是你祖宗积了八辈子大德,何况我还是个有功名在身的,你这般对我无礼,就是去官府你也是挨锤的份儿!”
  薛芹也是第一次见自己这未婚夫竟是这般模板,简直与先前见过的判若两人,一时愣在原地反应不过来。
  秦山芙见这男人还是这副泼皮下作样,冷言激道:“少拿秀才的名头压人。瞧你年纪也不小了,朝廷的恩科也开了不知多少场,怎的还是个秀才?”
  这句话可就真戳了杨秀才的肺管子了。杨秀才瞪大眼半晌回不了嘴,秦山芙扭头对薛芹道:“这男人我认得,上回来找我他前妻还活着,两句不和便又打又骂,那女子脖子腕子全是淤伤。此人绝非良配,万万不能嫁他!”
  杨秀才听得秦山芙在这揭他老底挑拨,气急败坏,指着秦山芙骂道:“好你个讼棍,上回你便挑唆着我那婆娘与我和离,如今又撺掇着这个跟我悔婚,你缺不缺德?我告诉你,这姓薛的女的还非得嫁我不可,官府造册了的姻缘,岂容你造次!有本事,你让她去官府挨板子啊!”
  秦山芙不屑地冷笑:“我朝律法虽规定女子悔婚要挨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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