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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开律所-分卷阅读89

看,他使了劲又拉又推,这门却不知有什么关窍,竟纹丝不动。
  “完了,着了道了!”
  秦山芙慌乱地四下环顾,这才发现这屋子竟连窗户都没有,是被封死了的空间,而这道门便是唯一的出口。
  韩昼拿出贴身携带的匕首试图撬门,秦山芙也查看着门缝边缘,试着找可以下手的地方。忽然身后响起咔咔两声,像是关节脱臼一样,让人瞬间毛骨悚然。
  到底什么声音?!
  二人转身望去,只见前一秒还慈眉善目的月老神,不知何时竟变得面目狰狞,张开了黑漆漆的方形大口,一股白烟从口中缭绕而出。


第68章 洞房花烛(惊天狗血预警)……
  不知那月老像的口中吐出的是什么东西, 秦山芙和韩昼甚至来不及掩住口鼻,不一会整个人就没了意识。
  这药性极烈,秦山芙被药晕过去后便很长时间都没醒来,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当她终于迷迷糊糊转醒, 赫然发现自己已被挪了地方, 早已不在那个月老庙里了。
  与那间简陋的耳室不同, 此地入目便是雕栏画栋,她躺在宽阔的锦塌上,妖冶的暗香浮动, 隔着轻纱曼拢后头隐隐置着不少小榻,全然一副暧昧缱绻的温柔乡模样,竟一时看不出是什么地方。
  她想起身细看,可头脑昏沉,浑身疲懒至极,试着坐起来,挣扎半晌,却忽然发现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秦山芙大惊, 心急之下又试着挪动身躯,可她明明有意识, 身体却纹丝不动,像是遭了梦魇一样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感受不到疼痛, 除了昏沉也没有其他不适, 可越是这样她越是急躁,心里越发不安。这一急,一呼一吸间又吸入了不少屋内诡谲的香气。没一会一股撩人的热麻便从四肢一路烧进五脏六腑, 一阵又一阵抓心挠肺的躁痒让她难受得要命。
  忽然,她听到身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人翻了个身。好像有人跟她躺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她被这动静吓得心脏停跳,可偏偏连转头的力气也没有,提心吊胆无法呼吸。
  “秦姑娘……”
  唤她的声音虚弱又喑哑,可还是熟悉的声音,秦山芙瞬间就踏实了。
  她的手被他握住,可握着她的那双手同样炽如烙铁。他似乎也行动不便,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凑到她身边,吃力地支起身子看她。
  秦山芙几乎在见到他的下一瞬间,便止不住湿了眼眶,“韩公子……”
  “我在。”他握了握她的手,又问:“你感觉如何?”
  他声音比平日里喑哑许多,满头大汗,看起来也不大好过。秦山芙望着他,开口说话的声音虚软无力:“我动不了……”
  韩昼眸子闪过惊讶,想起什么,懊恼不已:“方才我醒得比你早些,刚睁眼就看到你被喂了其他药,想必就是那个药作祟……”
  秦山芙一惊,她竟全然没有知觉,又问:“你没被灌药?”
  韩昼摇摇头,可秦山芙细细观察着他的模样却有些不信,“可我瞧你像发烧一样,手心也烫人得紧。”
  话音一落,韩昼便马上松开了她的手,像是再也支撑不住一样倒去一边,拿袖子遮住脸。
  “我没事……”他嗡声道:“是这屋子里助兴的香太霸道……”
  助兴,助什么兴?秦山芙哪怕此时头脑再昏,也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她眼下动也动不得,体内一阵又一阵的热潮浸得她骨头都要酥了,她一个女子都觉得难以抵挡,遑论韩昼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韩昼跟她解释完之后便与她拉开距离,想必是方才_0_mi_0_yao的劲还没过,此刻又被难以启齿的欲望折磨着,只得往床榻的边沿挪去。
  只是这药香实在浓得厉害,即使他勉力维持清醒,可体内阵阵泛起的热意也让他间或晃神,甚至想重新握住她的手获取片刻的抚慰。
  他知道这是从西域传来的秘药,因药性太烈一度被官府管制,却仍在黑市里偷偷流转,甚至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如此想来,有这个香的人身份必定不凡。
  然而无论如何,眼下要先脱困才行。
  如今只有他勉强还有些力气,韩昼艰难地将自己撑起来想下地看看,不想门外传来一群人的脚步声,有人朝他们来了。
  此时此刻,能来这种地方的绝不是善类。
  来人有男有女,他隔着门就听到这些人媚声笑语,可夹杂在里头的一些话却让人听不懂,分明是洋夷的话。不一会门就被推开了,先入门的是一个小厮,紧随其后的赫然是六个金发碧瞳的洋人,身旁莺莺燕燕绕着些风尘女,一路嬉笑靠近。
  秦山芙心中发急,可偏生她动不了,只得眼睁睁看他们掀开纱幔,像一只玩物似的被他们品评打量,屈辱得眼眶都红了。
  洋人叽里呱啦说一通,一个瘦小的翻译给那些女子传话,正是贾仕德贴身的那个。这人浑说着什么「这回的品相好,只看着也尽兴」,一屋子男男女女满面红光,哄笑一团,帐内是戏台,帐外是客座,同时绑了男人和女人,这群丧心病狂的洋鬼子是要逼他们上演活春/宫!
  秦山芙胃里一阵恶心,恨得将嘴唇都咬出了血。韩昼自然也明白了他们要做什么,将她挡在身后,怒喝道:“我乃宣国公家的嫡孙,她是我未过门的夫人,你们休得放肆,速速放我们出去!”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
  贾仕德敛了笑,朝翻译使了个眼色,翻译上前一步细细打量着韩昼,并不认得他,于是嘁了一声,懒洋洋地手掌一伸:“宣国公府可是京城里赫赫有名的人家,你说你是国公府的嫡孙,有什么凭证?”
  韩昼一噎,他还真没有!
  此番前来为了显得穷酸,他将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扒拉了个干净,眼下竟没了可证实他身份的物件。他转念一想,想起身上还带着婚书,上面有他父亲的名字,连忙拿出来道:“此为我二人的婚书,上面有我父亲□□修的名字,你们大可以一看!”
  可惜韩老爷不争气,大半辈子也没混出个如雷贯耳的名声来,翻译听完一愣,咂摸了半天也没想起□□修是谁。
  不过既然他不知道,想必也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于是翻译连这婚书看都不看,朝两边笑问道:“各位姐姐,你们可听过□□修这个名字?”
  几个女子笑成一团,“小女子孤陋寡闻,没听过京城里有这号人物!不过这位郎君生得真俊——”
  说着便要上手摸韩昼的脸,韩昼怒道:“滚!”
  翻译哈哈一笑,对韩昼道:“这位郎君,虽然京城贵人多,可你也别胡乱攀亲戚。来这的人多了,什么谎没诌过,况且你们也不看看这里主事的是谁。”
  翻译拿眼神示意了一下他身后的洋人,得意道:“别说你是宣国公家的嫡孙,你便是皇上的嫡孙,来这也得受贾大人奚落!来人,给架上去!”
  话音刚落,两个手劲极大的小厮便一左一右将韩昼按向秦山芙。秦山芙忙别过脸去,顷刻间泪水就滚落眼眶。韩昼本就被药卸了力气,此刻更是被人按着动弹不得,然而依旧使出浑身的力气拿胳膊死死撑在她两侧,始终不肯就范。
  那几个洋人已经各自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好整以暇地看一场大戏,翻译见韩昼骨头这么硬,又一个眼色使过去,一个小厮竟亮出一把长刀,刀尖逼着他的脖颈。
  “这位相公,我劝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与这位娘子本就是定了亲的,也算半个夫妻,洋大人们不过是成人之美,提前赠你们一场洞房花烛,你们若让大人们得了趣,自有大礼奉上,可若冥顽不灵非要守着旧礼,可别怪洋大人刀剑相逼,替你们破除旧习了!”
  “呵,明明是触犯刑律的恶行,还有脸称是破除旧习。”
  秦山芙反唇相讥,可她被药物折磨得几乎神思缭乱,出口的语气也绵软无力,非但无法威胁人,反而让那翻译得了趣。
  “姑娘烈性,可惜大宪的刑律管不到洋大人的头上,你便是哭到今上面前,也照样无能为力!”翻译脸色一变,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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