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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宫写小说-分卷阅读9

些东西吧,有我在,他们不敢造次。”她沉重叹息,历来战争之后,战败一方未被屠杀的的男丁都会成为奴隶,而女子多被充为军.妓,被战胜方肆意欺辱。
  如果她能重生到更早的时候就好了,她一定竭尽全力阻止父王写赋攻击许王,并督促兄长亲自操练、培养将领,让他国不敢轻易来犯。
  事到如今,多想无益。她回到寝殿,等待采枝给她做吃食,她翻开《谢季英豪传》看了一页,困倦如潮水涌来,她趴在桌上睡着了。
  待她醒来,已是第二日辰时。她见自己和衣躺在塌上,猜想采枝唤不醒她,便和德佳阿柔一起将她抬到了床上。
  她昨天真是太累了,只睡了一个多时辰,喝了一碗鸡汤,既骑了马,又陪许王逛了王宫,然后去城东大牢再回来。她闭眼就困,哪还有精力看书。
  燕清意略微梳洗一番,喝了一碗清粥,便带着采枝往飘云宫去。
  路过宫中湖泊时,见到湖上飘浮着一具宫婢的尸首,尸身衣衫不整。
  她惊得半晌说不出话,也迈不开步子。采枝忙遮住她的双眼,“公主,快走吧。”
  “好。走吧。”她迈出一步,腿脚酸软,跌坐在地。她不是不知道如今在燕国宫中没有逃难的奴婢的处境,只是她不愿去多想,她尚且在许王手下谨小慎微地被差遣着,哪里还有多的善良心肠去拯救他人。
  但真的见到悲愤自尽的宫婢时,她的良善之心又让她不能再假装一无所知。
  “不……不行。”她拉开采枝挡住她视线的手,怔怔地望着青白浮肿的尸首,止不住地喃喃道,“我们回宫,叫上德尚阿柔。”
  她得做点什么,拯救燕宫的奴婢。
  ……
  燕清意带着采枝、阿柔、德佳走到了飘云宫前。她见飘云宫大门紧闭,转头对三人使了眼色,照计划行事。
  葛喜说:“公主,大王正在议事,请你稍待。”
  “嗯。”她点头,似突然想到什么,对德佳说,“许军攻下燕国,必要庆贺。我猜想许王今晚会犒劳将士。”
  葛喜本要进殿伺候,突然听公主说大王要犒劳将士,此事他怎么不知?于是他驻足聆听。
  德佳道:“可惜奴婢无才无德,不能伺候许王。不然能趁今夜大王开心时,讨些赏赐。”
  “我倒想起一事,你可以去办。”她从袖中摸出几锭银子,方才回宫后,他们辛苦地从殿后的池塘中打捞了一箱金银珠宝,“你拿着这些银子,和阿柔一起,去宫外烟花柳巷找些歌姬_0_wu_0_nv回来。酒水佳肴一应买好。若银子不够,便拿我妆匣中的东西去便卖。若事多无暇兼顾,便找些要好可靠的小黄门和你一起去,告诫他们,办好了,许王高兴,以后日子好过,还怕没有赏赐?办不好,得罪许军,大家便一起挨刀子吧。”
  德佳面露犹豫之色,不敢接她的银子,委屈地说:“奴婢来的路上,见许军到处搜刮财物,欺压宫人。奴婢怕身上带着银子还没走到宫门,便被抢劫一空。”
  阿柔面朝德佳,手指却指向葛喜,说:“这还不简单,我瞧这大人清雅俊朗,定是菩萨心肠,怎会见我等有难处而袖手旁观呢。”
  葛喜听他们突然聊到了自己,忙说:“不敢当,不敢当。”
  燕清意轻蹙眉头,“这事真是难办,本想让将士们高兴高兴,不要伤及无辜,可惜如今宫中全是许国士兵,我又指使不了他们……”
  葛喜看着几人求助的眼神,想来花燕国公主的钱,犒劳许国的士兵,大王应不会反对,他对德佳说:“你且放心,我派两个将士跟着你们。你只管办事,不用担心其他。”
  “如此便多谢大人了。”德佳和阿柔感激地说。
  清意亦点头向他致谢。
  葛喜挠了挠头发,暗想:公主不仅美貌,还仁德又慷慨,配我们英勇的大王正合适。
  许国文臣武将陆续离开飘云宫,燕清意带着采枝走了进去。她看着许王的面色比昨日更好了几分,猜想他昨晚也睡得很好。
  她暗自咂舌,许王长相如此俊美,她不禁想把他写到小说中,不如下卷就写谢季遇到了此生最大的敌人,心理扭曲的玉面花贼许……她不知他的名讳,就叫许汪吧。
  想到此处,她嘴角不禁上勾。
  许王招手唤她上前,“何事这样开心。”
  燕清意正色道:“幸不辱命,找到了大王要寻的人,心中欢喜。”
  “哦?”他举起清茶,浅饮一口,他轻扬下巴,看向清意身旁的女子,“是她吗?”
  “大王,这是我的婢女采枝。她便是你要寻的那个人。”她又连忙说道,“此事虽然有一点荒谬,但我们所言千真万确,绝不敢诓骗大王。”
  许王打量了两人一番,剑眉微抬,昂着脖子眼眸下瞥,不怒自威地盯向采枝,手指在座椅上轻敲两下,说:“当真?”
  他的语气平和,却给人一种压抑着怒火的平静,气势压人,采枝立刻便发抖起来。
  “是的,确认无误……”燕清意明明没有撒谎,却也被吓得轻抖了一下,害怕许王误会她们昨夜不敢来飘云宫回禀,是为了借机串供。
  我又没有撒谎,为何要害怕?她心中斥责自己胆小,立刻挺直了脊背,做出无畏之姿。


第8章 晚宴风冷
  采枝将昨日对燕清意说的往事告诉了许王,末尾补充道:“家父原名姜品,今年三十七岁,修七尺有余,十年前离家之时身形消瘦,脊背微驼,未留须髯,与奴婢一般圆脸塌鼻。如今多年未见,不知他身形外貌有何变化,若与奴婢所言有差,奴婢亦无从辩白。”
  “你们既是亲人,为何相隔两地,多年不聚。”
  “奴婢以为他早已亡故,不然为何会丢下奴婢与家母不管,所以从未去寻过他。”采枝望向许王,眼中尽是真诚,“奴婢所言无一字虚假,如蒙骗许王,乞车裂而死。”
  “可知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什么吗?”许王听后点了点头,收起了那吓人的隐怒。他觉得此事过于巧合,且采枝轻吓之后便抖若筛糠,有造假之嫌。
  但采枝与他对视时面色坦然,无编造说谎的忐忑之色,细看之后发现她与千机子长得确实相似。
  “非也非也。”想到这个,采枝淡笑了一下,以前在家时,家母说话,父亲总喜欢顶上一句‘非也非也’,两人时常因此争吵。
  许王拍了拍燕清意的肩:“你办事稳妥。”
  燕清意这才放下心来,幸好昨日遇到了采枝,不然去嘉玉县寻觅一番,也会无功而返。
  采枝低声询问:“大王,家父……还活着吗?”
  许王点了点头。
  采枝突然抽泣不止,殷切地看着许王:“奴婢斗胆问大王一件事,望大王饶恕奴婢的僭越。”
  燕清意道:“采枝身世可怜,如今骤然得知生父去向,心中惝恍,还望大王体谅。”
  “问吧。”许王说。
  “家父是否已在许国另娶他人?”采枝擦拭泪水,却止不住心中的悲痛,“所以他才久不归家……他可知,家母是因一枚玉珏而死!那枚玉珏是成亲之时父亲送母亲的彩礼,她想要护着那个和父亲有关的东西,才被歹徒殴打致死!”
  “奴婢家逢巨变,虽悲痛难抑,但感叹父母深情,定会黄泉相伴,所以不敢怨恨父亲离家远行之举。但他若是因移情别恋而抛弃妻女,那么奴婢心寒,不愿再认他这个父亲。”采枝虽惧许王,但家父远行,家母含恨而终,一直是她心中最沉痛之事,如今得知父亲没死,于是越想越气,竟将心中所想一吐而尽。
  许王听后沉默了片刻,说:“他在许国医治好了不少病人,小有名气,被孤纳入军营当了军医。因许国年年征战之故,所以一直未曾归家。”
  采枝听完如卸重负般瘫坐在地,泪流满面,说:“如此,家母在九泉之下,亦可瞑目。”
  燕清意说:“那……大王寻采枝所为何事?”
  许王拍了拍她的头,说:“莫要多管闲事。”
  “是。”她瞟了一眼许王,又低下头,一会儿又抬头看他,红唇微张,思索着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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