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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宫写小说-分卷阅读13

色,使清意如临其境。
  阿柔沉思后说:“公主,奴婢与哥哥自幼在宫中服侍,与宫外文臣武将皆不相熟,不知如何寻觅能人。”
  燕清意皱着眉头,沉吟片刻,“我回宫后,并未见到邢公公,他应是躲起来了。他虽怯懦,但燕国上下但凡有点能力的人他都会记住,想着提携别人给自己铺路。你们若是遇到困难,可以去寻他帮忙,他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想来不会甘于躲藏乡野。”又嘱咐道,“你们行事定要小心,莫要被许国士兵查到你们聚贤笼士。若给你们安个预谋起事的罪名,恐怕燕国众人都难逃变成刀下亡魂。”
  “是。”阿柔说完,泪眼汪汪地望着采枝,“日后公主就靠你一人照顾了。
  采枝红了眼眶,正要说话,却见葛喜端着汤药往偏殿走来,她挥了挥手,示意噤声。
  燕清意低声说:“地下室的钥匙在书架的暗格里。你们今夜就走。”
  德佳、阿柔依依不舍地点头。
  “大人来了。”采枝浅笑,“我带着他们去公主殿中收拾行囊,劳烦大人派人照顾公主一会儿。”
  “行。”葛喜送上汤药。
  喝完汤药,燕清意躺在床上,盯着帷帐_0_fa,明日就要去许国了,心中惴惴不安,难以安眠。


第11章 初到丹济
  天空泛起鱼肚白,晨雾消散。采枝轻声说:“公主,他们逃出宫了。”
  燕清意睁开眼,抬手擦拭采枝面上未干的泪水,“我们要好好活着,等待相聚的那天。”
  她简单梳洗了一番,一队士兵带着她们走到王宫前。在温煦的晨光中,她踏上了马车。
  行至城门时,燕清意掀开马车的帷帐,回望都城,上一世她匆匆离去,乘船东行,在舟上为亲族担心,心绪凄迷。这一世她乘马车离开,为未来做了一些准备,但依旧忐忑不安,不知命运会如何安排。
  她从葛喜那里打听到,大约只有四万余人随许王出发,余下的许军留在燕国镇压流民、收拾财物、收编人马。
  她听采枝说,许王将父王的姬妾都打发去庙中做了尼姑,可怜的几个庶妹也只能随母而去。易侯庶子们会随后由方将军押解回长乐。世家大臣贬为平民,没收家产,罚到西疆去做苦力。
  清意轻声询问:“你从哪里得知的消息。”
  采枝附在她耳边说:“奴婢昨夜收拾行囊时,有一个侍从在一旁帮助我,他是葛喜派来的,我给了他一点银子,他便告诉了我这些消息。”
  清意问:“他是在许王身前伺候的吗?”
  “是的,他叫海沛。比葛喜要高些、黑些、年龄小些。很健谈。”
  清意点头,“记住这个海沛,日后再向他打听消息。对了,你有打探到易侯夫妇在哪里吗?”
  “他们也在随大王北上的军队中,看押他们的士兵很多,奴婢晚间再去打听一下。”
  ……
  许军急切赶路,每日天蒙亮便出发,行至夕阳西下才歇息。若遇城镇便在城中补给一番,若是荒野便就地扎营。
  燕清意起初还担心许明沅会在夜晚召见她,让她侍寝。结果过了几日,连他的面都没有见上,她逐渐放心下来,在车上埋头苦读,把《谢季英豪传》上卷看完后,开始思量下卷的故事。
  四日后的晌午,他们到了燕国北部最富饶的城市丹济。
  丹济建在横江下游的平原上,横江若一条白蛇绕城而过。丹济土地肥沃,物产丰饶,春日插秧,站在田坎上可见无边无际的青绿与天空的水蓝相接。
  丹济亦是燕国的水路枢纽,丹济往北便是燕国边境,商人从北方带来良驹到丹济贩卖。丹济往南是燕国王都,商人从南方带来王都流行的绫罗绸缎、玉石器玩到丹济卖给达官贵族。
  清意透过马车帷帐的缝隙,打量丹济郡。许王攻打下丹济后,留下了近万士兵镇守此处。此时,镇守丹济的许国士兵整齐排列在城楼上,见到许国军队后立刻开城落桥,笔直的铁板桥随着“哐哐”的铁索声落下,午后亮眼的日光射在漆黑的铁索上,反射出晃眼的光芒。
  进了丹济,粪水的恶臭扑鼻而来,只见垃圾堆满道路,家家户户木门紧闭,街上沿街乞讨的孩童见到许国大军,争相跑进深巷里躲藏。商会的布帛旗帜在春风中招摇,街旁的野草抽了新芽。
  她虽未来过此处,却听王都的吟游文人赞叹过丹济的富饶美丽,如今见到此番景象,心中凄凉。
  燕清意以为大军稍加整顿便会离开丹济郡。然而马车停在一处,半晌未动,两个侍从在车外问安。
  他们将她迎下马车,带到了丹济郡守的府邸中休息,说明日再出发。
  她派采枝去打听许王为何在此处停顿,她则百无聊赖地在亭中看书。
  丹济郡守的官宅,修得极为阔绰,不输王都贵族府院。她住在五进院的东厢房,她猜想她住的屋子之前是丹济郡守的公子所住,院中有一方池塘,塘边修八角亭。
  房内博物架上放着青铜双耳鼎、瓷瓶、白玉虎等物,屏风上绘山水、白鹭,书架上陈列着儒家经典,亦有不少杂记。
  燕清意选了一本《地经注》到八角亭中坐下,借着午后明媚的阳光观看。她以往对山川河流的知识并无兴趣,心想大概知道哪里是山、哪里有河便好了。如今既去过晋国,又将去许国,路遇大江山河皆是不知,心中迷茫,便想认真学习一番。
  她看后才知,原来燕国与晋国中间隔着连绵不断的捷灵山脉,山势起伏不断,其中充满飞禽走兽,《地经注》中标注“荒芜”二字。
  从燕国到晋国若要行陆路,只能绕道北上至周国边境,再走官道南下。燕国南面磅礴的灵江直通燕国,东至东海。所以她前生东逃时,是行的水路。
  燕国与许国中间多是平原、丘陵之地,横江及其分支的几条河流像树叶上的枝脉,分布在燕、许之间。她想,难怪许国一路南征如此之快,道路平坦开阔,甚好用兵。
  “公主。”采枝走到身边,“大王去视察河工了。许王说,‘横江及其支流覆盖万顷良田,若夏季遭遇暴雨洪灾,则粮产困难必至饥荒,易侯昏庸恐不会拨税修筑堤坝,孤还是得亲自去巡视查看一番,若堤坝老旧,趁春季加紧整修,防治洪灾’,这是海沛告诉奴婢的。”
  “他未跟随许王吗?”他作为帝王,倒是励精图治,她又问,“父母兄长还好吗?”
  “海沛受命清点、搜刮郡守府,并未与许王同行。奴婢想悄悄去看易侯和夫人,但守卫太多,未能面见。奴婢听海沛说,易侯食欲不振,夫人和公子倒还好。”
  清意点了点头,亭边柳枝在风中柔软地飘荡,春日困乏,她靠着亭中的柱子小憩了一会儿,醒来时发现采枝为她盖上了披风。
  她揉了揉有些僵涩的脖子,转头瞧见采枝和一个婢女在院中一颗槐树下蹲着忙碌,她凑上前去,发现她们从土里挖出两个土罐。
  采枝见公主来了,举手擦了一下额上的汗,将泥土扶在了额上,她兴高采烈地说:“公主,这树周围都种着牡丹,这一处光秃秃的只有几根野草,奴婢猜想这下面埋着什么东西,就让她来帮奴婢挖开看看。”
  婢女也开心地说:“公主快看看,这是什么?”
  燕清意掏出袖帕,先给采枝擦拭了头上的泥,再擦了下罐口的封布,凑到鼻子旁一闻:“桂花的味道,是桂花酿吧。”
  采枝笑道:“奴婢也闻到了甜甜的味道。”又转身对婢女说:“阿南,晚间公主歇息后,我们拿下去尝尝。”
  阿南拉了拉采枝的衣袖,“你怎么这么没有礼数,公主还看着呢。”
  “公主不爱杯中物。”采枝一向爱酒,闲暇时也会自己酿造,酒成后与交好的宫人分享,“奴婢得意忘形了,忘了给公主介绍。这是阿南,丹济郡守府中的婢女,奴婢从她那里听闻郡守一家东行逃难了,她本是做粗活的,便留在了府中。”
  燕清意见阿南二十五六岁年级,个子不高,四肢纤细但腰粗臀圆,约是生过孩子的妇人。她轻拍了一下阿南的臂膀,臂上很是紧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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