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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宫写小说-分卷阅读18

可惜许王侍卫太多,我等只有精锐五十,未能救出燕王,也没有合适的时机刺杀许王,只得先将公主救回。”
  她沉眸思量,这世他还未成为将军,也还未改良弓.弩,只是一个侍卫长,那这阿南必定是他手下了,她潜伏在丹济,伺机接近她。她想到晕倒前被阿南一脚踢下马车的采枝,担心她被乱马践踏受伤,可是如今这情形,恐怕问他们,也不会知道采枝如何了。
  她听到两侧的马蹄飞奔声,透过木窗大致看了一眼,约有二十余人随行。此时艳阳高挂于天穹,约是未时,距离她晕倒已有半日。
  两侧树木丛生,野草茂密,放眼望去一片青绿之色。
  她对着宣方点了点头,说:“谢谢宣大人相救,感激不尽。”又道,“不是说有精兵五十吗?其余人呢。”
  宣方面露悲色,沉重地叹息了一声,“我等将公主救出后,监.禁公主的士兵们追了上来,便有十余兄弟自愿留下与其缠斗,恐怕凶多吉少。”
  燕清意亦露出悲伤之色,安慰道:“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
  她心中忧愤不已,很想责问几句:你心疼你的十余士兵,那谁来心疼我燕国的上千百姓?我燕国百姓在你看来,便如猪狗一般么?那些质朴的边关百姓,世代在田间耕种,视君王如神人,你们利用他们的无知与热忱,肆意挥霍他们的性命,不觉得心中惭愧么?
  阿南忽然开口,语气冰冷地说:“公主已被许王玷污,此事该如何向晋王交代。我这几日在公主身边伺候,见公主一心讨好许王,全然忘记国仇家恨,亦全然不顾与晋王的誓言。”
  她摸出腰间短匕,“晋王爱慕公主,可若以公主为妻,必成为诸国笑柄。且燕国国破,公主对晋国全无助益,我等既为晋王近卫,必得为晋王考虑。不如带回她的尸首,大王伤痛几日便罢了,不至于让她污了晋王清誉。”
  山风吹进马车,燕清意只觉浑身寒冷,如坠冰窖。她瞪向阿南,一时之间哑口无言,他们要救她,然后要杀她,她难道想和他们去晋国吗?
  “我没有与许王……”燕清意抿着嘴,想到那日在丹济时,阿南在窗外看到她与许王同塌而眠,即使她并未与许王云雨高唐,也已没了清白名声。
  她眼泪在眼里打转,霎时泪流满面,哀伤地说:“许王贪婪好色人尽皆知,若你们早些救我,何至于此!我自知无颜面对晋王,也不愿苟活于世。但曾与晋王有约此生不相欺不相负,若我这么草率地死了,便有负晋王一番苦心。待我与他相见,了却相思后,便会自刎于人前。”
  宣方忙道:“公主切莫自责,一切等晋王定夺。”他拦住阿南,斥责地瞪了她一眼,让她收回匕首。
  他思索再三,怕公主见了晋王告他们不敬之罪,解释道,“公主,请恕吾等之罪。我们在燕国国破前,便潜入了燕国,试图刺杀许王,但无疾而终。眼见燕国王都已破,大军驻守王都,只得放弃刺杀,在许王回程的路途中埋伏,伺机行动。”
  他沉痛地说:“吾等途径丹济,得知丹济郡守竟然说服丹济几个世家和大商贾在许王北行时上缴家产,以求许王开恩,保住丹济郡百年基业。这对燕国不忠不义之人,实在可恨,还举一郡之财力投靠许王,实在昏聩。”
  “我们本想说服丹济郡守,让我们埋伏在他府邸中,将许王瓮中之鳖,谁想他实在怯懦,不愿配合我们行事。我怕他泄露机密,遂将其全家毒杀。”
  燕清意咬紧牙关,忍住心中的悲愤,淡然道:“大人行事缜密。”
  宣方点头,“我们本想埋伏在郡守府中,伪装郡守一家,谁知许国大军回程太快,我们来不及准备,只得放弃此计划,到边关来做些文章。”
  清意心中冷笑,怪不得她在郡守府邸时觉得奇怪。既然一家东逃,为何连贵重物品都不收拾带上。那博物架上不乏价值不菲之物,又是小件,极好携带。
  再者,若是郡守一家避难东逃,这么大的阵仗,城中百姓定是人尽皆知,他们走后定会有小偷去府上拜会,可是一切陈列整齐,未见丝毫翻乱之迹。
  哎,她不禁痛心,那郡守不是庸才,知道许军攻下燕国后定会一路劫掠,不妨自行上缴财物,既能护住性命,又保住丹济郡百姓和基业。可惜,亡国未死,却死于毒杀。
  “大人好谋划。”她抑制住心中的愤怒,却忍不住腹诽:你们一行人,说着来我燕国刺杀许王,却杀我燕国官员及其家眷,又害死我燕国上千百姓,真不愧是精良武士。
  燕清意心中升腾起一股被命运牵扯的无力感。她以为自己逃离了去晋国的命运,却又被拉扯回原定的命途中。此番更是绝望,平添一桩被人责难的罪状,晋沐恒、沈佩姝、晋太后……又会如何对待她?
  她头晕脑胀,小腹亦疼,她抱着双膝靠着马车壁而坐,如何也提不起精神。
  料她平日自认机敏,此刻也只觉一切恍惚,昨日还躺在许王怀中安睡,今日却被押送去往晋国,心中不禁想到,那个传闻中暴戾乖戾,但对她尚且温和的许王,会不会来救她?
  她摇头叹息,自己对他来说,没有利用价值。易侯夫妇在他手中,采枝已帮他寻到,他既然急着赶回许国有要事要做,又哪里会管她的死活。
  宣方见公主垂头丧气,关切道:“公主可是头痛?如今赶路不便,只能等到了晋国边境再为公主寻人医治。”
  马车经过了两个小山坡,又是一阵颠簸,清意被折腾得跌坐到地上,她护着后脑勺,缓缓坐回垫子上,突然想起,那日在《地经注》上看到,从燕国边境往东北走一日便可到周国畿,再南下行官道到晋国,书上标注一路平坦,为何这路这么难走?
  “诶,你们是要越过捷灵山?”她看向窗外,茂密的树丛一眼望不到边际,葱郁的野草盖过马蹄。极目远眺,可见前方起伏不断的山势,崎岖的山地被广袤的森林覆盖,仿佛墨绿色的海浪。
  怪不得一路走来如此颠簸,她说,“你可知捷灵山有十几个山峰,每座小峰够我们走足一日,如此赶路,可有粮食?”
  阿南不屑地擦拭着她的短匕,道:“公主锦衣玉食长大,自然不知打猎为何物。”
  “山中荒芜,野兽频多,人迹罕至,最好不要冒险。”她诚恳地说,扭头看向窗外,见到不远处颓圮的土墙,墙上布满青萝,墙后有个破烂的牛棚,再往后还立着高低不一的土墙,却都已被矮树、杂草遮掩着,看不真切。
  想来此处原是一个村庄,却不知什么原因落败了。
  宣方认为公主实在多虑,行了一礼,未有作答。
  又行了一个多时辰,路途实在崎岖,燕清意被颠得几近呕吐,胃中几次泛起酸水。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她头后的伤包随着赶路越加疼痛,她见阿南和宣方都下了马车,和一旁的士兵说着什么,她实在不想动弹,便窝在车里休息。
  她透过马车的木窗,看着窗外的情况,前方是一段陡峭的山路,加上昨夜暴雨,山上的断木残枝卷着石块滚到山脚下,前方山道上布满了巨石、稀泥与落木,马蹄踏进泥里,留下深深的一个坑印。
  如此便不可骑马了。二十余人都下了马,聚在一起想方法,有人说绕路寻别的山道进山,但抬头见这险峻巍峨的山势,此处已是地势最低之处,其他地方恐更难入山。
  宣方又四处看了看,这山间老林植物实在太多了,地形地貌全被树丛遮掩,贸然踏进别处,也许更加危险。面前的路虽然因暴雨冲洗而塌方了一大片,但至少能看清何处是坡、何处是路、何处是坑。
  宣方稍微想了想,便安排了两个士兵,牵着马先行上山开路。
  两个士兵拉着马,艰难地半走半爬前行了二十几步,走到一个相对较平坦的斜坡稍歇,两人望着前方堆积如小山的乱石犯难。忽然,他们踩着的斜坡坍塌,两人随着马匹尖叫着滚了下来,又砸伤了三个在坡下接应的士兵。
  滚下坡的两人,一人呻.吟着惨叫,另一人直接被滚下的落石砸得头破血流,昏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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