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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宫写小说-分卷阅读31

应答,便自行离去了。
  燕清意抬头看了一眼她离去的背影,又恹恹地垂眸,不敢多问。
  云婕妤忙笑着对贵妃道:“方女史早晚都要操练武功,一向自由惯了,贵妃娘娘可莫要多想。”
  见宫中安静异常,云婕妤眼眸微转,想换个话题热场,她道:“王后娘娘,昨日千机子以命换命之事在宫中都传遍了,不知太后的病可有起色。臣妾很是担心,日日为太后念经祈祷。”
  王后眼眸微瞪,哼笑一声:“你有心了。那千机子不过一个江湖骗子罢了。大王听他满口胡言,已将他处死了。”


第26章 做戏做足
  云婕妤瘪着红唇:“哎,大王还千辛万苦为他寻到了家人,也不知他那位女儿是否受到了牵连。”
  燕清意心中微怔,她们似乎不知道采枝就是千机子的女儿。
  “大王自会处理。”王后想到此事就来气,她安插在大王身边的探子,什么消息都不知道,她担心千机子口出狂言,已想好了怎么把自己摘干净,偏那许明沅仿佛并不知情,他昨晚和她用膳,一如既往的沉默。她本想开口试探几句,他说,“食不言,寝不语,王后怎连这点礼节都没了。”
  他们相处八年,互相怨怼,她贸然多话也显得诡异,只好沉默以对。
  云婕妤叹息,皱着眉头,捧着心口,面露担忧,“臣妾整日无事,真想亲侍太后塌前,以敬孝道。”
  “太后不喜吵闹。待太后病愈后,自会召你去拜见。”王后说完,不想多说这件事,转头望向燕清意,和蔼地笑道,“贵妃安静的模样,倒和淑妃颇像。”
  云婕妤听出了王后话中的含义,忙接上话头:“可惜淑妃缠绵病榻,亦无人探望,甚是可怜。”
  燕清意抬起头,望着云婕妤蜜桃般可人的脸庞,关心地问道:“淑妃娘娘是那位周国来的贵女么?”
  “是呢,周国内乱,她亲族受到牵连,朝不保夕。她思及母国,总是忧郁在心……”云婕妤霎时住嘴。
  燕清意仿佛想起燕国覆灭的悲惨命运,亲族同样朝不保夕的惨景,霎时憋不住泪水,侧身擦拭泪花。她心中不禁赞叹自己哭泣装怜的演技卓绝,暗暗鼓掌叫好。
  王后瞧她打扮精致,哭泣时梨花带雨,甚是惹人怜爱,想着许明沅若是能沉迷美色,荒废朝政,倒是喜事一桩,但这贵妃是否心口如一,还得打量打量:“贵妃与淑妃兴许投缘。”又说,“贵妃在宫中若有不便之处,尽可派人来告诉本宫。”
  云婕妤连连称是:“贵妃远道而来,若是深宫孤寂,不妨找王后多说说话。王后仁爱、宽厚,对臣妾等皆是十分照拂。”
  燕清意起身谢过王后,她又听王后与云婕妤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想着今日做戏到此足矣,留久了倒显得巴结。于是称自己身体不适,匆匆地告辞了。
  绣诗追上贵妃,将她送至宫门口。
  燕清意见绣夏已在宫外等候,她轻呼一口气,心想刚才自己的表现尚且不错,若王后觉得她悲情又好拿捏,之后也许会对她示好。
  她听着身后绣诗的送别之声,问绣夏:“淑妃的寝宫在哪里?”
  绣夏愣怔,面有犹豫之色:“娘娘可是要去看望淑妃?她所住的梅香殿距妍玉宫甚远。”
  “淑妃与本宫皆是周国太.祖后裔,又是王室嫡亲血脉,本宫去看望她有何不可?”她让绣夏带路,往梅香殿宫道而去。
  绣诗望着她的背影,不禁摇头叹息,美则美矣,却不太聪明,王后和云婕妤虽提了淑妃,可也说了淑妃缠绵病榻,无人探望,若是个清醒的人,自然也会想想,为何会‘无人探望’。
  她回到殿中,听云婕妤正笑着对王后说:“臣妾听闻大王在攻破燕国王都前,便命人传话给易侯,要她来帐中侍寝。瞧她那可怜的样子,心中不知道多恨呢。”
  王后浅笑,额前凤坠轻轻摇晃,丹凤眼中闪着亮光:“大王风流。”她瞧了绣诗一眼,绣诗忙说,“贵妃去看望淑妃了。贵妃恐怕有很多伤心话想对淑妃讲。”
  王后端茶浅饮:“以往燕国一直依附周国,只是近年来周国内乱不休,致燕国无枝可依。本宫想起易侯的姐姐是婚配给了周哲王,算起来,贵妃和淑妃说不定还是远亲。深宫寂寞,二人若能作伴,也不失为一桩佳话。”
  “臣妾听闻,贵妃在路上还受了伤。”云婕妤又凑到王后近前,眉飞色舞地说。
  “嗯?”王后抚摸着耳旁深红的玛瑙耳坠,轻叹了一声,又端起玫瑰香片茶浅饮。
  云婕妤以袖遮口,望了一眼四下无外人,小声说:“晋王派人来救她,大王将晋国武士全杀了。不知怎么,还把她给伤着了。”
  王后突然放下香片茶,想起什么似的,收起面上打趣的浅笑,丹凤眼含着一抹惊讶:“本宫突然想起来,几年前,嘉玉公主曾和晋国世子共谱一本《花语传》传唱诸国。是有这回事吗?”
  “是呢,臣妾书架上还有一本《花语传》呢。”云婕妤道,她其实近日也收到了晋王的消息,让她暗中照顾嘉玉公主,可是她在后宫并不受宠,靠着依附王后才勉强过上好日子,一个婕妤哪有闲心去照顾贵妃。
  “原来不止国仇……两心相许却被蛮横拆散,最是可恶。”王后捏紧了茶杯,面含微怒。
  云婕妤未听清王后最后一句话,但见王后面色不佳,心中有些胆怯,王后娘娘欢喜时甚是温和,但总会因小事急怒,苛责众人。她忙称宫中有事,拜别王后。
  云婕妤走后,王后端坐在鎏金楠木椅上,举着茶杯,望着杯中浅色的茶汤,陷入沉思。半晌,她开口问道:“绣真那边,安排得怎么样了?”
  绣诗跪下回禀:“回娘娘的话,绣真说立夏之时,就可接齐道长入宫了。”
  “让她快些!”还有将近一个月才能行事,王后不耐地一掌拍在桌上,眉目上挑。
  王后看着自己的十指红蔻,明黄色锦绣长裙,站起来走到铜镜前,望着镜中的自己,因诸事烦劳,她面色略显疲惫,想着今日还要去太后宫中拜见,对宫人说:“贴个牡丹花钿吧。”
  ……
  燕清意行至梅香殿前,这宫室可真是偏远。她们一路走来所遇宫人渐少,宫墙脱色、宫砖残缺无人整理,落叶渐多。她见宫门紧闭,一时也犯了难,她只是想做戏罢了,若真见了淑妃,该说些什么好?真和淑妃谈燕国的亡国之恨,恐怕不出半日就会传遍王宫,那许王还不知会如何对她。
  采枝上前叩门,沉重的铜锁敲击铁门声在安静的宫道上响起,惊起周围在瓦砾上嬉戏的麻雀。
  一个小黄门开门,他伸出头来,望了眼前打扮精致的燕清意一眼,问:“你们是谁?”
  “这是贵妃娘娘,特来看望淑妃。”绣夏挡在清意面前,和善地道。
  “贵妃?小的未曾听闻宫中还有一位贵妃娘娘。”小太监摇头,但还是恭敬地行了一礼,说,“我们淑妃娘娘不见外客,请回吧。”
  燕清意心中暗喜,远山眉微皱:“本宫来自燕国,燕国如今已是许国南都。淑妃来自周国,周、燕一向交好,本宫想着与淑妃兴许投缘,遂冒昧造访,既然淑妃不便,那下次再行探望。”说着,转身欲要离去,听到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道,“且慢。”
  小黄门打开半扇大门,退至一旁。
  淑妃在侍女的搀扶下走到门边,对着清意行了一礼。燕清意见她皮肤惨白,唇色淡红,眉目间多有愁色,一副病容,许是常年服药,居于塌上之故。
  淑妃也打量着眼前的贵妃,美目盼兮,眼眸清澈,白玉耳坠在清晨的明光中为她添了几分柔色,她虽面上带着愁色,但淑妃一眼便瞧出贵妃与她心境并不相同。
  淑妃道:“贵妃娘娘,既然来了,为何又急着要走?哦,想来是臣妾宫中简陋,若是冒昧招待你,恐怕挡了你的光明前途。”她说话时,淡唇微勾,既有好言相劝之味,又有嘲讽之嫌。
  燕清意略感惊讶,淑妃说话竟然如此直率,那日海沛说她性子古怪,若淑妃对他人也这般直言不讳,那确实会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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