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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宫写小说-分卷阅读33

才会露出女子的娇蛮,一如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时的模样,她嘟囔道,“如今可还有法子补救?”
  “没事的,你别多想了。你若忧虑太重伤了身体,我也会担心你在宫中的情况。”他拍着她的手柔声安慰道,又说,“既然他说已经将千机子赐死,我们就当他不知道这事吧。只是做事得更加小心,不妨将今年秋日的计划,推到明年。”
  “啊……”许娴心有不甘,她已经不想再等了,深宫寂寞,时时还要面对与她有深仇大恨的许明沅,她每每看到他那张阴沉的脸,就心底发凉。但许亦星让她等,她就只得点头同意。既然已忍了这么多年,再蛰伏一年,似乎也无伤大雅。
  她想了想,又说:“对了,宫中新添了一位贵妃,是燕国的嘉玉公主。我今日见了她,她礼数周全,样貌美丽,只是喜怒都摆在脸上,愁怨甚重。我想利用她缠着许明沅,让他沉迷女色,少找我麻烦。”
  “你既知她怨恨许明沅,那恐怕很难让她轻易放下身段魅惑他吧。”许亦星想了想,她在宫墙下低着头梨花带雨的模样,我见犹怜。
  英雄难逃美人关,许明沅自诩英勇,也该在美人身上吃点亏了。他略一思量后计上心头,拉着许娴放在桌上的手,道,“不妨借许明沅之手让她亲人遭罪。你再主动与她交好,帮助她族人度过难关,让她知道许国唯你一颗大树可依,到时,她定对你言听计从。”
  许娴望着许亦星,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喜上眉梢地道:“甚好甚好。待她投靠于我,我再利用她除掉许明沅,再以谋逆罪将她全族处死。到时,我们干干净净,既不会遭朝臣驳难,亦不会得罪母后。哪还用像现在这般,步步为营。”
  许亦星听许娴一番话,不禁眼冒精光,想着若是让贵妃刺杀许明沅也不失为妙计,她作为燕国公主,本就与许明沅有亡国之仇,怪就只能怪许明沅喜欢将和他有仇的人养在身边了。
  他心中升起天命护佑之感。但不管美人计能否奏效,布置多年的计划亦不能断,如今胜利又多了筹码。他说:“那如何让她听命于你,我们得细细商榷一番。娴儿,切记,凡事不可操之过急。”
  许娴望着他俊秀的面庞,笑着点头,说:“我不急,我信你。”


第28章 暮春花芳
  春日风静。燕清意从梅香殿回来后,坐在妍玉宫院中的八角亭里,凭栏杆,眺望行云,桃花轻悄悄地落在她的发间,她面带愁容,忧心甚重。
  宫人瞧着贵妃娘娘如此愁态,猜她思乡或者心怀亡国愁苦,不敢打扰,都低头忙着自己的差事。
  午饭后她在院中散步,见宫人们正在移栽花卉,她与宫人们闲聊了几句,望着花苞幽怨地说:“终不如南都好看。”又步至八角亭中,赏春光花色,忽午后犯困,眼皮沉重,遂进屋休息。
  她午睡起来,口干舌燥,想着早晨在王后宫中喝的玫瑰花茶味甘香甜,很是可口,便想叫上采枝一起在王宫里闲逛,既能认路,又能寻些鲜花做花茶汤底,再者她也不想整日憋在自己宫中装苦。
  绣夏递上一杯清茶,她喝着茶,胸中渴闷之感有所缓解,问:“采枝呢。”
  “方才葛喜前来找她,她跟葛喜去大王的延年宫了。”绣夏又补充道,“先王体弱,遂将王殿更名为延年宫。”
  燕清意忧心忡忡地站起来,采枝昨日听千机子讲了如此机密之事,驾车的公公定是将两人对话都回禀了许王。不知他会如何处置采枝。
  许明沅的想法,她琢磨不透,她穿上外衫走到窗边,见窗外桃花灿烂,若艳艳红云挂在枝头,她走到院中,摘下一束桃花,拿回殿里放在花瓶中,又铺平白纸,写上‘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句,折上纸。
  她对绣夏说:“本宫担心采枝笨嘴拙舌惹怒大王。劳烦姑姑将这束桃花和信伐送去延年宫,就说这桃花如丹济郡中的红杏一般美丽,与大王同赏。本宫求见大王一面。”
  ……
  采枝跟着葛喜走进书房。她低头看着殿中光洁的地砖,走到许王书桌前,轻吁了一口气,跪在地上叩首,闻着宫中的龙涎香味,听着堂上许王翻阅奏章的声音,半晌无人说话,明明是三月的午后,却让她不自觉地心底发凉。
  “昨日,可听到些什么?”许明沅合上奏折,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采枝。他的声音很是平静,闲话家常般。
  采枝心中稍一思量,想到昨日和家父在车中的对话,车前的公公定是全听到了,若是此刻自己说什么都不知,许王定要责难。
  可是若说知悉了宫中密事,万一许王要将她赶出宫去,或是要让她拔舌保密,她也难以承受。
  她抖若筛糠,心中思索只能咬死说这是家父以命换命的怪事,其余的一概不知了,道:“奴婢听家父讲了一些荒谬怪事,心中不懂。公主曾教过,子不语怪力乱神,奴婢听过即忘,不敢乱言。”
  许王轻吹了一口茶汤上的浮泡,平淡地问道:“哦?那是什么怪事。”
  采枝听到茶杯放在桌上的清脆声,她额上的汗滴在地上,留下几滴污迹,她说:“今晨随公主去拜见王后娘娘,听王后说千机子已被斩首。一个哗众取宠、诓骗世人的江湖骗子所言,奴婢已经忘了。”说到后面,采枝听到上方许王的讥笑声,她的声音越来越无力,心中忐忑不安。
  许王哼笑:“那你昨日是在与鬼魂说话?”
  采枝手指扣在冰凉的地砖缝隙里,鼻尖与地板贴在一起,她颤颤地说:“世人皆知千机子已死。奴婢只在他死前与他匆匆见了一面,未曾多言。”
  许王抬眉,手指在书桌上敲了敲,发出“咚咚”地声音,他冷厉地说:“贵妃可曾问你,你也是这样作答的?”
  他声音在空荡的书房中回响,采枝手捏成拳,硬声答道:“既是荒诞之事,奴婢不敢扰公主清净。”
  房中又静了下来。屋外娇莺洽啼,清风吹拂残云,天际湛蓝。
  许王微眯着眼,沉思片刻:“好吧。孤念着贵妃身边只有你一个旧仆,这事不再深究,否则以你这不尽不实的回答,定治你欺君之罪。日后有人问你,你便如今日一般,一概不知。若是……”他突然加重了声音,“让孤听到一点别的声音,孤便只能让死人来保守秘密了。”
  “奴婢谨遵王命。”采枝心中松了一口气,咽了咽口水。
  “起来说话。”许王道。他打开奏折,拿起朱砂笔批阅,又问:“今日。贵妃去拜见了王后?”
  采枝撑着冰凉的地板,缓缓地站起来,膝盖又疼又凉,两腿轻颤,说:“是。”
  许王低着头一目十行地看着奏折,桌前的铜炉里燃起一缕青烟,他的玄色华服在明媚的春光中可见金丝暗纹,他道:“那为何又去梅香殿。”
  采枝眼眸微转,不知许王为何有此一问,但突然想到,今日知她们去了梅香殿的,不就只有同行的绣夏么。
  她说:“王后娘娘说公主安静的模样和淑妃很像,觉得公主与淑妃娘娘定会投缘。云婕妤说,淑妃体弱多病无人看望,寂寞孤苦。公主一向仁慈,以前在南都时,宫中谁有难处,她都会尽力帮衬,所以想着与淑妃同为宫嫔应当互相照应,便去梅香殿探望淑妃。”
  “贵妃可不像是个没主见的人。”许明沅不禁嗤笑,燕清意温柔善良,周萦雅孤僻乖戾,王后竟能说出相像之词,睁眼说瞎话的功夫见长。
  云婕妤既然觉得淑妃孤苦,那她自己为何不去陪伴?听采枝的话,倒让他想起清意对南都贫民百姓、宫中妇孺都竭力照拂,甚是仁厚,但对阿南宣方之流也宽仁体谅,实在妇人之仁。但她毕竟自小长于深宫,受易侯夫妇宠爱,未经挫折,天性善良,他也不忍苛责。
  许明沅放下朱砂笔,深沉的眸子盯着采枝,“贵妃初来乍到,不懂之事可问葛喜或者方女史。许宫人情简单,管好自己宫中诸事即可,莫要轻信人言。”
  “奴婢谨遵教诲。”采枝拜谢。
  许王挥了挥衣袖,正欲让采枝离去,见到殿外恭候的绣夏,便示意葛喜让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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