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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宫写小说-分卷阅读35

燕清意抿着唇,娇俏地低吟道:“明沅……我肩上有伤。”
  他缓缓放开她,不禁笑道:“君子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不想我已至壮年,竟要努力戒色了。”
  她轻轻地点了一下他的胸膛:“薛太医说,肩伤还有月余就能痊愈。”
  他听后淡淡一笑,端起花茶浅酌,并未答话。
  他们一同坐在软塌上,他轻叹一口气:“案上还有许多公文没有处理,你想陪我一同去延年宫吗?”
  “大王处理政务,我在一旁写《谢季英豪传》下卷,倒是不错。”
  他略一思索,对着门外喊道:“葛喜,把奏折搬到妍玉宫来。”又转头对她说,“不难为你跑一趟了,天黑风冷。”
  夜阑如水。铜烛台上烛心“嘶嘶”地轻响,照着屏风上碧绿色的孔雀羽毛异常华丽。
  等待侍从们从延年宫搬运公文来时,她凑到他面前,委屈地说:“我今日见着一个怪人。”
  许明沅望着她,烛光照耀在他俊俏的侧颜上,高挺的鼻梁在脸庞上留下阴影,他问:“怎么回事?王宫中能有什么怪人。”
  “一个男子。他一直用那种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我,拦着不让我走。还说……”她手指在许明沅胸膛点了一下,娥眉紧蹙,“哥哥又得佳人,羡煞我也。”她想看看,他对许亦星是什么态度。
  许明沅眼眸下垂,嘴边噙着一抹淡笑:“他便是仁西王许亦星。”他抓着她在他胸前轻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眼眸微眯,“我在白县时与你讲过他,不知你还记得吗?”
  燕清意眼光闪烁,抬眉惊呼道:“仁西王一个男子,竟然能自由出入王宫么?”
  “许亦星的父亲是先王的弟弟,他自幼在宫中玩耍。如今太后凤体违和,他奉召进宫探望,我也不能拒绝他对太后的一片赤诚孝心。”
  她发现他说“赤诚孝心”时,面上明显涌出一丝讽意,她低头道:“原来如此。”
  “他现在整日里游手好闲,你以后见着他,绕远些走吧。”说着他又凑过来,吻着她的的脸颊。
  她侧脸躲开他的亲吻,端起茶水递给他,笑道:“大王,别闹了,一会儿又要一边念‘君子三戒’,一边责怪我了。”
  许王了然一笑,坐在塌上望着她烛火下柔和的面庞,抚摸着她的秀发,道:“等过几日太后伤痛好转了,随我一同去拜见太后吧。”
  他温热的气息将燕清意包围,她看着他星眼朦胧,睫毛浓长,淡淡道:“太后病愈了吗?”
  许明沅揉着她的脸庞,叹了一口气,微垂着眼眸:“庸医无用,如何也治不好太后的病。我很是担心太后的病情。”
  燕清意看着他眼中含着的忧心之色,心中不禁有些发凉,想着他又不是不知太后为何而病,彻查太后身边投毒之人,不就能让太后痊愈么?这对夫妻,可真是各怀鬼胎,铁石心肠,妻子毒害亲娘,丈夫心知肚明还假装担忧,都是极好的戏子。
  不过想到他从一个落魄的老贵族嫡子,成为许国的君王,面对和他貌合神离的王后,心怀鬼胎的仁西王,以及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太后,他定也有自己的难处,有他自己的考量。
  他们彼此相熟不过月余,他不愿将心中的想法告诉她,也是人之常情。
  她怕自己沉默思索的模样露出几分心知肚明,连忙躺在他的怀里,嘟囔道:“我见了太后不知该说些什么,害怕失了礼数,还望大王指点一二。”
  许明沅抚摸着她的秀发,闻着发间清新的兰花香气,想到诗中说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之句,竟觉如此贴切,“清意性子温柔,太后见了定是喜欢的。”
  他想待在这里,让她陪伴着他。他以往嘲笑那些昏君,色令智昏,不想自己也有沉迷温柔乡的一日。
  葛喜他们将未批阅完的奏折搬来妍玉宫。
  他拿起朱砂笔批阅奏折,烛光照耀下他神色温和。她坐在一旁书桌后,拿着湖笔一边构思情节,一边悄悄打量他,心想若是会画画,真想把此刻静谧美好的场景绘在纸上。


第30章 拜见太后
  夜深人静,燕清意忽的梦魇惊醒,额上出了一层薄汗,她望着窗外黢黑的天空,想起方才梦中的场景,那是前生经历过的事,她眼中漫起恨意。
  守夜的采枝听到她翻身的声音,醒了过来,见公主怔怔地望着窗外,忙点燃了桌上的一盏烛台,又倒了一杯温茶递给公主,采枝小声问:“公主这是怎么了。”
  燕清意坐起来,靠在床栏的雕花木上,无力地说:“刚才梦见自己去了晋国王宫,拜见晋太后。”说完,轻叹了一口气。
  “公主为何如此惆怅。”采枝说着把被子拉高,盖在燕清意身上,坐在床边关切地问。
  她苦笑了一下,眼睛看着桌前摇曳的烛火:“梦里,被晋太后责难了。”梦中过往的场景太过真实,晋后说看过她写的诗文,一个闺阁女子竟然写情爱之文,实在有伤体统,命令她日后不可再写文赋诗。她那时觉得愤郁难平,列举历代女文人的事迹反驳了几句,又被太后指责故作姿态,身若蒲柳,面相不善。
  采枝略微犹豫,道:“公主……是想晋王了吗?”
  燕清意摇头,许王提到一起去拜见太后,竟引得她想到前生三载,在晋国后宫被晋太后百般刁难的日子,便觉心烦意乱。
  晋太后一个深宫妇人,凡事计较,对宫中妃嫔多有打压,她最喜欢罚人站在午后烈阳下立规矩,见娇俏美人汗流如注东倒西斜,她那点久居深宫年老色衰的变态心理便十分爽快。像燕清意这般被她认为不祥的亡国之人,更是如何讨好都不得太后善待。
  那时的处境,便如陷入泥沼之中,越是努力挣扎,越是深陷其中。
  夜风清冷,拂过桃枝,吹在窗纱上,发出呼呼的轻响。燕清意长吁短叹一番,晋宫的妇人,真让她一想到便厌烦,一提到便恶心。若日后能让她们落在她的手中,她必要好好折辱她们。
  她躺回床上,在脑中构想着将晋太后和晋王后拉到她面前来跪下,她们不是喜欢训话吗,就让她们每日互相训话不许停下。晋太后不是自诩高贵么,她也该好好晒晒太阳劳作一番,看她那张随时高傲的老脸,还能否保持精致。
  她想着想着,不觉又悠悠睡去。
  几日后,立夏。
  许明沅早朝后,派葛喜来妍玉宫接贵妃去桂坤宫。
  燕清意早早打扮妥当,心中怀揣着紧张,乘上软轿,向太后宫室而去。
  晨光洒在身上,夏风吹起长裙,她站在桂坤宫前,见玄鸟在琉璃金瓦上飞舞。
  魏芳嬷嬷从殿中走出来,恭敬地对许王与贵妃行礼:“太后醒了,大王与贵妃请进正殿稍候。”
  许明沅道:“有劳嬷嬷转告母后,不必起身。孤去塌前看望便是。”
  魏芳去传话,不时便出来,笑道:“太后说,大王懂事,这边来吧。”说着,将他们引向寝殿。
  方进寝殿,燕清意便闻到浓郁的药香,室内窒闷,许是长期不开窗透气之故。她见太后穿着明黄色中衫,倚在床上,病容与绣帏上的神气凤凰相辉映,更显憔悴。宫婢正在服侍她用药,桌前放着一盘蜜枣。
  许明沅行礼后便自己站了起来,葛喜搬了一个凳子放在床前。许明沅接过宫婢手中的汤药,坐在床前,侍奉太后用药,又用丝帕仔细地给太后擦嘴,他道:“去岁母后邀儿臣开春一起赛马,如今已经立夏了,母后还缠绵病榻。”他可惜地叹一口气,“孤的马都养肥了。”
  “倒责怪起哀家了。”太后摇头轻笑,望着殿中还跪着的燕清意,“大王怎么自个儿坐下了,没一分体贴,难怪宫嫔都不爱与你多话,只喜欢哀家这个老婆子。”
  “哈哈。”他大笑,转头扶了清意一把,将她拉起来,又道,“那还不是老母苛刻,贵妃不敢起身。”
  燕清意听着许王与太后的对话,想来两人关系是极好的,她起来站在许王身后,恭谨地低着头,想着找些什么吉祥话说。
  太后望着贵妃,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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