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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宫写小说-分卷阅读59

听。他们二人喁喁耳语,亲切异常,臣妾并未听清他们说什么,左不过是情人相见的窃窃情话。但听贵妃叫那人,沐恒哥哥。”
  “沐恒哥哥?淑妃的意思,本宫在竹林私会晋王晋沐恒?”燕清意嚯地站起来,一甩衣袖,既生气又磊落地说,“晋王千里迢迢来了许国王都长乐城,又混进使团中进了王宫,竟然只是为了与本宫见上一面?淑妃编排的故事中,晋王似乎是个情种。那他都做了这么多安排了,为何不趁大王上月不在王宫时,将本宫带走?一国国君,又如此深情,连这点手段都没有吗?”
  淑妃也站起来,镇定地望着燕清意,勾着红唇道:“贵妃与晋王的安排,臣妾如何得知,说不定晋王安排贵妃在大王身边献媚,伺机行刺大王。”
  “凡事都要讲个证据,淑妃酝酿了这么两天才整出一通信口雌黄的谎言造谣本宫,本宫如何能临时想出反驳之词。”燕清意望向许明沅,委屈地红了眼眶,“谣言止于智者,还望大王明鉴。”
  淑妃见许明沅沉眸思量,走到他身边,拿出袖中的一块巴掌大的玉,“大王请看,这是晋王赠与娘娘的玉像,刻的是娘娘的模样。娘娘那日见大王带人来了,她不顾自身安危,点燃了阁楼为晋王掩护,慌乱之中把这玉丢出了阁楼,恰巧被臣妾捡到。”
  燕清意嘴唇翕动,一时哑口无言。她那日趁晋沐恒走后,随手把这玉像扔进了黑暗的竹林中,想着就算它被宫人捡到,他们也会偷拿出宫去卖钱,不会影响到她。
  许明沅接过,这玉触手生温,是晋国特产的顶级羊脂玉,一般的达官贵族也拿不出这么大块玉来。而且这玉上刻的女子,一看便是燕清意年少几岁的模样,桃花眼带怯,樱桃小嘴轻抿着笑。
  他没有见过她这样娇怯可人的青葱模样,那时的她正与在燕国求学的晋沐恒两情相悦,共同吟诗作赋,赞叹佳境韶华。
  许明沅的心中冒出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涩,他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捏着玉像,竟将它从中折断,他眉头轻抬,“淑妃若有意借前日的事污蔑你,这玉像也不是一两日能做出来的。”
  纱窗隔着细风,阳光透过珠帘斑驳地照进殿中,午后日头正盛,铜炉中的熏香让燕清意烦闷,她的背上升起点点薄汗。
  “淑妃的父亲,周国的安仲伯,因言获罪,导致一家十几口人被贬为庶民,罚到周国边境的牧场做苦力。王后的弟弟许折,借机把她的家人都抓来了长乐城,藏在城中某处宅院里。”这是她们两人结盟时,淑妃为了获得她的信任,亲口讲给她听的事,“王后拿捏着淑妃的家人,淑妃才不得已结束了四年的幽居生活,离开梅香殿,为王后做事。”
  燕清意真切地望着许明沅,“大王不奇怪吗,一个幽居四年的人,突然转了性子,热络地与宫中各妃嫔交往。此次她们想要烧死我,但在宫中做这样的事,实在过于危险,所以想了这阴毒的后招,让我死了还要背负私通的骂名。”
  “可我被大王救了。”燕清意抽泣着,泪水滴在光洁的地板上,“王后因此被禁足宫中,云婕妤被逐出宫去,唯有淑妃暗中替王后做事,没有受到牵连。所以她来了延年宫,编排了这些故事,想要离间我和大王,再借机救出王后。”
  她躬身长拜,郑重道:“还望大王明鉴。”
  淑妃离许明沅近,她发现他沉下了眸子,冰冷而痛心的神色有所收敛,更多的是思索与猜疑。
  淑妃身形颤了颤,忙跪在地上,痛声疾呼道:“大王,贵妃巧舌如簧,臣妾说不过她。但请大王仔细想想,大王与贵妃有亡国之仇,贵妃却竭力讨好大王,贵妃自认腹有诗书气自华,却连一点傲骨都没有吗?贵妃曾与晋王共谱一曲《花语传》传唱诸国,两人被士人奉为金童玉女的一对佳侣,贵妃又怎会在亡国之后轻易移情别恋?”
  燕清意说:“晋王曾传密函给大王愿以三城换我,那时我方认识大王几日,尚且不愿离开大王。更何况如今与大王两心相许、情投意合,又怎会与晋王私会呢?”
  许明沅想起那时她巧笑道:“君美甚,晋王何能及君也?”又听她说两心相许,情投意合等词,他神色稍霁,挥了挥手,“你先起来,跪久了膝盖疼。”
  “既然淑妃问我为何会移情别恋,那我也不怕羞,便在这儿说了。”她扶着葛喜的手站起来,眼中未干的泪水挂在纤细的睫毛上,仿佛雨滴花梢,“我的父亲是个胡作非为的昏君,晋王是个只知谈情说爱的昏君,只有大王是个明君,臣妾饱读诗书,欣悦佳主,凤栖梧桐,自然想为自己寻个好的君王和夫君。”
  许明沅听着她的吹捧,看着她真诚的眼神,心中有一丝动容。
  淑妃见大王神色不对,连忙哭喊道:“大王,臣妾在你心中没有任何分量,但臣妾句句属实!”
  淑妃不禁越哭越惨,泪水挂满了面庞,哽咽着说:“若如贵妃所言,臣妾与王后、云婕妤勾结,做了十足的计划想要谋害她,那为什么在她出事之后,王后却不为自己申辩,而是任由大王责难?而第二日,贵妃却去王后的宫中拜见,王后若真与贵妃有深仇大恨,又为何会接见她?难道王后想听贵妃奚落自己吗?”
  燕清意眼眸微动,抿着唇,淑妃这话倒是说的在理,让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许明沅沉声,挥了挥手:“你们都先退下。”
  淑妃不愿起身离去,她本以为十拿九稳的告状,却并没有让贵妃受到责罚:“大王,贵妃与晋王在林中,还不知做了什么苟且之事,大王便任由贵妃如此吗?”
  “淑妃这就急了?开始胡乱污蔑了吗?”燕清意冷哼一声。
  “退下。”许明沅冷了脸,两人不敢再说,纷纷退出正殿。
  她们两人的言辞都有可取之处,他虽私心更偏信燕清意一些,但他瞧着地上残破的玉像,沉眸道:“葛喜,你派人速去拦截晋国使团。”
  “喏。”


第50章 心意沉沉
  许明沅坐在窗前,目送行云,沐浴着薄暮黄昏的微光。
  葛喜走进延年宫,躬身在侧,小心地回禀:“大王,奴婢派人去查了晋国使团入住的使馆。太后千秋晚宴结束后,晋国使团的人分为三个队伍,从不同的方向离开了长乐城,返回晋国。”
  许明沅面色沉静,食指在书桌上轻敲了两下,点了点头,他轻叹了一口气,“知道了。”如果晋王没混在使团中,他们何必兵分三路回国,刻意躲避盘查,“派人去追。加急传信,让沿途城镇_0_jie_0_yan,不许给晋人放行。”
  “奴婢去安排。”葛喜说。
  燕清意……她那夜突然主动向他求欢,难道真是因为晋王指使她,让她潜伏在他身边,伺机对他不轨?
  他又忆起那日在山林间,宣方说:“公主,山雨欲来,蛰伏为上。”他当时认为宣方是死前想反咬她一口,但如今想来,会不会是因为宣方知道燕清意不堪忍受在他身边行讨好之事,想要自尽,所以宣方到死都在嘱咐她,让她保住性命,以待来日。
  他越想越闷,端起桌上凉透的茶水饮尽,依旧掩不住心中的怒火。她那些乖巧可人的模样,都是装的吗?
  晚霞的光芒隐进山中,灰白的天幕上隐约可见几颗黯淡的星辰。
  “大王,奴婢今日去问了桂军将领,今年冬日王后的表弟许折确实秘密押送了一批人回长乐。桂军将领当时把这事回禀了太后。但太后压了下来。”
  “能让太后按下不表,那必是她好女儿做的蠢事了。”许明沅冷笑,他正愁找不到理由处置亲近许娴的许氏族人,“把许折关进大牢,对外说,许折苛待、不敬宗主国王室,以下犯上,外加在南都监管手下不力,纵容行恶。秋后问斩。”
  葛喜微愣:“可是,淑妃的亲人已被老周王贬为庶民,不再是周国王室了。”
  “那就给周王传信,让他即刻恢复安仲伯一家的身份。”许明沅此番去边境收获颇丰,最大的收获就是让现在的周王对他唯命是从。
  交代完事情,许明沅心中却并不畅快,他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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