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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虐文里哭求大结局/我薅绿茶那些年-分卷阅读21

跑,手里抓着她的富贵剑心跳如擂。仪门后的正堂里生了好多蛛网,灰尘在日光的照射下泛出金光,树木花草没有约束,生的茂盛青郁。
  她脚步声如此大,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
  一身白衣闯入这阴气沉沉的宅子中,似乎还惊扰了暗处的活物,一声尖锐的猫叫之后顶上的房梁忽就坠落下来,俞秋生只来得及抬头,下一秒就给压的死死。
  修仙之人都在练气期是锻体过,要不然她可就给压死了。
  俞秋生趴在地上喘气,感觉腰断了。纪素仪抽刀斩断附身在朽木上的精魅,把她拎起来,手掌一寸一寸摁过她的脊背,最后道:“断了。”
  俞秋生疼的要哭,原本还是憋着的,岂知会听到这样的诊断结果,一下子没有忍住,捂脸大哭。
  “呜呜呜呜送我去看医生。”
  声音哽咽,哭的确实可怜,下巴尖尖上泪珠子接连不断往下滚,打湿衣襟。
  纪素仪面无表情将她放下来,转了几圈。
  “好了。”
  俞秋生哭声一滞,立马扭头看自己的背,纤瘦的背上留有梁木上的灰尘,他的手掌扶着,温热而厚实。
  “这么快?”
  她顶着哭红的眼睛,好了一会儿便又呜呜起来:“您别骗我了。”
  “若是真断了,如今你不但站不住,而且已经动也不能动了。”纪素仪笑了声,翘着一边的嘴角,似在捉弄人。
  短短一盏茶不到的功夫,俞秋生就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
  她挪了步子,为他让路。
  少年提剑将周遭所有阴气甚重的物件都砍了个稀巴烂,不留任何情面,走哪毁哪,留下一地狼藉。
  “就是这里有人夺舍么?”俞秋生问。
  “嗯。”
  只不过招来用以蔽日的阴云挡了纪素仪的路,惹了他下界查探。
  过了二堂,最后三堂里一切整洁,不见任何灰尘。比起前院,这里明显就像是住了人。莳弄的花草上沾了血,而先前被流光剑捅过的人一动不动躺在他画好的阵地上。
  夺舍的邪术已然进行了一半,地上躺着的人死不瞑目。风烛残年的老人身上生了蛆,夏日炎炎,等俞秋生看见时长长的白蛆已经顺着他的裤脚往外爬。
  “他想夺舍活的更长久一些。”俞秋生猜测。
  纪素仪不信,歪着头,走过去将他的头给踢开,如同踢皮球,头撞到墙就炸开。血水四溅,蛆虫炸开,纷纷往外爬。
  俞秋生恶心吐了,躲在纪素仪身后不争气地抹了抹眼角的泪珠。
  “这是做什么?”
  纪素仪低头在看阵法纹路,略微一解释:“流光剑所斩的乃是一具凡人尸体,并非夺舍之人。”
  俞秋生眯着眼睛,不忍继续看下去,索性别过头,看门窗上的雕花。
  “这么说,真正的那位跑了?这凡人尸体怎么这么的……恶心??”
  纪素仪指尖沾了一点阵上血迹,低头看过嗅过之后眸光沉了沉。
  “他早有预谋,准备充足。这具尸体想必是从义庄偷来,养在屋内,以蛊操控,而这些蛆虫则是来恶心你这类人拖延时间,其实无任何毒。”
  纪素仪说罢擦干净手,丢掉帕子走到屋内寻找蛛丝马迹。
  而俞秋生则蹲在地上嘟囔:“那这个人太坏了。”
  “岂止是坏,这是破坏六界规则。”
  他从另一扇门出来,手里拎了一只死猫。方才俞秋生听到的那声尖锐猫叫大概就是它叫的。如今死的透透的,死状骇人。
  “我许久未杀人,如今流光都钝了。”
  纪素仪低着头,屋檐下他静静道,半点看不出弑杀的性子,甚至还有些温和无害。
  俞秋生结结巴巴:“师父你……这么厉害(狂)吗?”


第21章
  纪素仪没有理会,手上的死猫也丢到阵法之中,一切彻底销毁。
  而俞秋生在廊柱之后,眼见着那一块被夷为平地,眨眼间的功夫,尘埃蔽目。
  夺舍本就不是个光彩的事情,六道得而诛之,纪素仪不除将来也会有其他人站出来。暗地里施行此法的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她这是穿书,应该跟夺舍有少许不同,或许纪素仪察觉出来,这才留她一命。
  俞秋生:“师父还要找那逃了的始作俑者么?”
  纪素仪擦着流光剑的剑身,撩开衣摆坐在堂前的台阶上。附近的卷棚顶爬了大片月季,这个时节开的格外妖艳,碗大小的花儿点缀在绿叶当中,美不胜收。方才那般凶猛的剑风都未能摧残,想必这一片月季已然成精了。
  俞秋生鼓起勇气坐在他一旁,舔了舔干燥的唇等着他回答。
  剑身光洁如镜,映出他清隽的容貌,鸦青的眼睫翕动,半遮住眼里的墨色。
  纪素仪抬眼看了看这个徒弟,反问道:“既然遇上了,怎能再给他活路。”
  “要杀,便要赶尽杀绝。”
  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说不上多么轻柔。
  俞秋生吸了口气,而后赶紧点点头:“您说的是,既如此,那咱们去丰都的事情暂时是要搁浅了。”
  纪素仪从袖中取了一只月白荷包,淡淡道:“去找间客栈。”
  修长晰白的手指捏着那个小荷包,与他一贯的风格并不相称。修仙之人随身还带着凡间钱物,委实少见。
  单她不管这么多了,总之能先离开这儿那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毕竟宅子里太过阴寒。
  俞秋生从那一片月季花前走过去 ,顶着烈阳难得感到头脑晕眩。谁知踉踉跄跄走了几步,忽就眼前一黑。
  地上都是尘土,倒上去算不得多疼。
  俞秋生最后一眼望到了湛蓝的天,四四方方的院里冒出绿叶红花,绚烂的像是在春日,涌上来的寒意却像是在三九隆冬,她手放在胸口那儿,痛哼了几声。
  风止,白衣少女倒地不起,仰卧在地时像是一具女尸。
  一头青丝衬出惨淡的面色,纪素仪默了一瞬,而后视线投到那一片月季之上,眼里若有所思。
  “方才留你,原是看在你是妖身,还算安分守己。”
  他除这类小妖连流光也不屑使用,拔出俞秋生的那把富贵剑先是斩断几根枝叶试剑,掉地的花朵发出簌簌的声响,像是花妖痛苦的。呻。吟。
  日光西移,纪素仪用剑慢条斯理地将这一整片的月季都削断铲除。他似乎从不懂怜香惜玉,看着繁花落尽,最后从那一片狼藉中挑出花妖的灵体。
  活生生从花叶中剥离出来,尖叫声也随之变大。
  暴露在日光下的女人如她本体一样生的妖娆,不过衣不蔽体,嘴角带血,如今怒视纪素仪。
  这样偏僻的凡间的花妖大抵是不知道他的身份,无处可藏、无处可躲之后仍旧在负隅反抗。
  “明明是阁下多管闲事!”
  纪素仪歪着头打量这个妖,轻轻笑了。那一瞬间像是昙花乍开时的美丽,掩去了身上带有的戾气,有种特别的亲和。
  他说:“我从不多管闲事。”
  花妖冷笑:“院里好好的,却被不速之客打搅。我们并未将你们如何,谁知阁下还大言不惭,说要斩草除根,这不叫多管闲事么?”
  剑尖猛抬起她的下巴,纪素仪半跪在她面前问:“你知道夺舍二字怎么写吗?”
  花妖木着脸,一言不发。
  他手腕微动,那剑尖便刺到她的灵体中,带来一股痛感。
  纪素仪耐心耗完了,敲她三下,最后道:“既然是个知情人,如此便不能随意放过你。方才你对她做了什么。”
  少年黑漆漆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温度,手中长剑还在刺,痛感随之放大,简直让她生不如死。
  “一点毒,死不了人。”她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格外沙哑。
  纪素仪:“哦。”
  “那是什么毒?”
  花妖故作糊涂,抓了抓头发,翘着嘴角天真道:“奴家以为阁下和这个姑娘是一对,想要帮帮你们二位呢。”
  “我和阿叶在一起的时候就喜欢用一点毒,确实要不了人的性命。阁下尽管放心。”
  花妖尾调上扬,有种说不出来的嘲讽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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