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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虐文里哭求大结局/我薅绿茶那些年-分卷阅读56

  叶清稍稍喘口气,看着四周,微微笑道:“是呀,这是中洲以北的洞穴,死了几千人,从前听说是古战场上丢尸的地方。我以为会有什么宝贝,便过来看看。”
  他那把佩剑在一旁发亮,俞秋生见他半边细白的脸上俱是密密麻麻的口子,肌肤皲裂了一般,有几许可怖。
  不由问道:“你这样疼不疼?传影可以传药过去么?我有消炎药!”
  叶清自己摸了摸,面上没有丝毫痛处,只是摇摇头:“传不过去,师姐关心我,我就很高兴了。这么多天,师姐几乎从不找我。”
  俞秋生:“……”
  这确实是没错,她差点把叶清忘了。书里这个小师弟似乎是个黑心莲,照他对原主这样偏心、喜欢的程度,有朝一日发现她是假的一定要生吞活剥了她。
  “这不是看你忙,上一次见你在打妖兽,担心中途喊你惹得你分心,这才不敢联系。”
  俞秋生动着自己的三瓣嘴,强行解释。
  “没事。”叶清抬了抬下巴,一双狭长的眼眸里带着浅浅的笑意,“这些不算什么,我还好好的,要是能取我的命,那只能是天意了。”
  话里隐隐有自负的意味。
  他慢慢往前面走,聚了累累白骨的尸坑不多时被灌入大量的熔岩,而后融化。
  这就相当于现场直播了。
  在安安静静又一片祥和的客栈里,俞秋生看着投影,巨大的画面仿佛也能传递出远隔千万里的温度、味道,她耳朵一抖,问:“你历练这么多,有没有剑招简单而杀伤力又大的?同时对自己的反作用小?”
  纪素仪教她的那一招总是震得手臂发麻,长久下去感觉胳膊都要脱臼。
  叶清摸着手,闭目,眨眼间抬头看她,微有疑惑。
  “师姐要杀人?”
  “杀人最简单了,有一招,出手了,必要见血,无处可躲,且能将人骨骼寸寸斩断,如同一滩烂泥。”他踢着脚尖的石子,抽出剑鞘中的长剑,下一秒便展示给她看。身后跟来的东西纷纷成了他展示用的炮灰。
  不同于纪素仪的清简,乍一看有几许繁复,细数则有十三剑,一朝下来若行云流水。
  她夸赞:“多年不见,师弟剑术真是愈发精湛了!”
  “师姐曾教我的,我只是略有改进。”
  俞秋生脸色涨的通红,好在兔脸都是毛,这会子道:“师弟天赋异禀!假以时日必是大能!”
  叶清听她的彩虹屁,通体舒畅,于是现场开始教学,不同于纪素仪手把手的教。俞秋生看在眼里仿佛眼睛是会了,但要真的实操,她知道自己就是个狗屁。
  “师姐学会了么?”叶清歇了手后呼吸微微急促,胸口起伏厉害,额前碎发因汗水贴着肌肤,眼里明亮极了。
  俞秋生在脑子回放了他方才的所有动作,脑袋不听使唤地点头,嘴里却道:“你要不要……再来一遍?”
  她:“师姐愚钝。”
  爪子捧着石头,一张脸都怼了过来,
  看着面前放大的兔头,叶清粲然一笑:“好的!”
  于是在一盏茶的功夫里,只用同一剑招,他将身后所有鬼怪玩意儿都杀得一干二净,衣袍纤尘不染。
  俞秋生给他鼓掌,歪头大赞了一番,把夸纪素仪的那一套词全部加在了他身上,嗓子都说哑了。
  叶清在洞里寻着远古留存的宝藏,同她絮絮叨叨说了好些,直到俞秋生打了个哈欠他才敏锐地止住话题。
  她跟叶清挂了之后趴到床上,自己比划着剑招,四肢酸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要是照这样练下去,假以时日必有肌肉。
  那她就是肌肉兔了。
  ……
  俞秋生往枕头上一瘫,不知是不是练累了,不消片刻居然睡意沉沉,一个不留神便陷入梦中。
  还是那方小院,阳光照射下青苔枯萎,俞秋生僵硬的身体随着她的苏醒,关节一动咯哒咯哒响,她摘了头上长出的小花,起身抖落干枯的青苔,整个人头脑晕眩。
  她不是吃了安眠药么??!
  照理说那样的用量,不该的。俞秋生扶着树,茫然看着站在她边上的少年,他手中是一碗药,此时已见底。
  一双眼眸里笑意显露,唇薄而色深,应是才回来,头上的冠带还未解下,月白的冠带垂在面颊一侧。
  俞秋生品出盘桓在舌尖的苦涩味道,难以置信,瞪大眼睛冲他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手心里的花被她捏碎,汁液顺着指尖滴答滴答落到泥土中,眨眼间剔透的琉璃花开遍,香气扑鼻,长到了她的衣服上,伤口处。被其包围着,俞秋生却像是要开败的花,手握成拳头,心里要喘不过气。
  他说:“只是,让你清醒清醒。”
  纪素仪丢了碗,拉扯着她,夕阳余晖格外温柔,他吝啬的笑容展露后令俞秋生无比躁狂。便是傻子也知道,他定是故意的。
  这他妈是人么?
  俞秋生简直要气疯,她吞了五片安眠药,一朝被他灌药后睡意便再也不会找上门。这岂不是要任其折磨。
  想到这一点时,纪素仪正抬手抚摸过她的头顶,用近乎亲昵的语气,指使她去洗那些衣裳。他高挑的身子堵在跟前,平整领口上因她触碰,竟也开始生出小花,如同刺绣一般,将雪白的衣缘点缀的花里胡哨。
  他那些衣裳躺在盆里,院后头有一弯穿墙过的溪水,四周植了花草。俞秋生抱着过去,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是气极了,又是无可奈何,胸闷气短。
  要是有人能治一治他,俞秋生情愿所有课全部挂科,这实在是叫人要气出心脏病。
  而在她转身后,纪素仪掸了掸衣袍,却怎么要弹不走蔓延到身上的花。
  他跟在俞秋生身后,在她面前宽衣解带,着一身中衣,素白的衣袍飘在水面上,在她惊诧的目光中,极其恶劣地也将她一脚踹到水中。
  扑通一声,看着被水淋湿的人浑身发抖,他说:“你讨厌我?”
  俞秋生拢着衣裳,发丝滴水,眼里红的要滴血,她指着纪素仪,从未有如此的愤怒:“你日后要是有喜欢的女人,或者对你的姐妹,你胆敢这样?”
  声音低哑,一字一字挤出来的。
  纪素仪弯腰,勾着她的腰带,将人拉近至眼前,若有所思:“我喜欢你,可我偏偏如此,这是为什么?”
  俞秋生那一年里从未看过纪素仪这样恶劣的一面,怒极而笑,再次抓着他的领子,贴面道:“因为你犯。贱。”
  温热的身躯隔衣,他一手托住了她的腰身,注视她良久,在她愤怒的神情上想要找出一点叫他厌恶的地方来,可到底被她身上的味道吸引。
  那股淡淡的花香从耳根、领口弥漫,浸染水汽后带着一丝清凉,他勾了勾唇,猝不及防吻到她的下唇。
  在她偏头时扣住她的后脑勺,强迫似的敲开了牙关,尝到了口津却也是那样的花香味。炙热的唇。舌。侵。入。后她眼前以后,只见得水花四溅,背后凉意沿着脊椎寸寸向上。
  他疯了。
  俞秋生浑身发冷,纵然他这么烫,她却觉得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如今这条狗不过瘾,将其摁在了水中。
  夕阳是橘色的,水流则是透明的。她那只手搁在心口,想着,纪素仪这心是黑的。
  “你是不是想逃?”他最后抽身时轻轻道,“若是有本事,就让我看看。”
  俞秋生木着脸,在他走之后不争气地擦了一把眼泪。
  麻木把衣裳洗净后,她一个人呆坐良久,想着如何杀他,如果不能杀他,也要让他被虐一把。如今在他的世界里,仿佛旁人都得围着他来转。
  三观歪曲,令人作呕,不会尊重其他人,狗屁玩意儿。
  她把手边的石子统统砸到溪流中,听着撞击声音,心里乱的像一团乱麻。为什么少年期他这么恶心?与往后相比,当上掌门的纪素仪竟然也还能当个人。
  俞秋生赶紧摇摇头,反正都是狗。逼。,五十步笑百步。
  她等身上的衣服干了之后,偷偷从自己的储物囊里数药片。既然他是个男人,那就先上一板不举药片,然后来一常长哭不止药片,对了他这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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