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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虐文里哭求大结局/我薅绿茶那些年-分卷阅读172


  叶清喊她姐姐,她从那声提醒中抬起头,矜傲的眼神出现在那人身上,随即纪素仪就明白过来,这大抵不是俞秋生。
  可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一道略带着稚气的女声说出尘封已久的名字。
  高台之下,那眼神里充满野心,而淡漠的面容上神情把持的正好,与他肖似。
  纪素仪那时候曾偷偷想过,若是曾经与她有孩子,兴许孩子就是这个样子。
  这个孩子或许长得跟俞秋生一样,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小女孩。而自己是她的父亲,性子上怎么说也会有些相像,届时他来教她剑术。
  “可惜。”忆及此处,他漠然收剑入鞘。
  “可惜什么?”俞秋生歪头问。
  少年闻言看过去,她迎风而立,树底下眯着眼睛,白净的面上浮现出一抹好奇之色。
  视线下移,纪素仪微不可见地笑了笑。
  “也没什么可惜的,此处风大,秋秋听错了。”
  ……
  风里渐渐地夹杂着细雪,而半边日光下午全被遮挡住,天地间昏暗一片。
  叶清在缥缈峰上静静擦拭自己的长剑,屈指一算,试剑会七天后便将迎来第一场大比。他穿着一身中衣,独坐冰雪之中,肩上落了层小雪,而周遭的灵兽此刻都躲的极远。
  涂秀秀三天曾又找过他,叶清今日在脑海里回忆两人之间的每一言每一语,以及她的眼神动作。不知是不是错觉,某些时候他竟能看到师姐的一丝丝影子。
  涂秀秀的留影石仍旧留在自己这里。
  十一年前那一幕幕在留影石里逼真的无以复加,仿佛一把匕首,轻而易举戳破了他表面的那层平静。
  师姐早已被人杀了,修为尽失,活着的鸠占鹊巢,而他对此从前竟一无所知。
  实在不忍回忆。
  叶清垂眸,剑身如镜,照出他阴沉的眉眼。忽而手上的动作一顿,擦拭的帕子便被剑刃划破,割伤指腹,红色血珠顺着剑身滚落到雪地之中,刺眼至极。
  师姐死前应当是极为痛苦的,而他在其死后做了什么呢?
  风声呼啸,叶清叹了一声,捡起地上的玉简转身回到缥缈峰上的正殿之中。
  这把剑足够锋利,定是能够一剑穿心。
  他甚至满怀恶意地想,要是掌门知晓自己刺死了他心爱的冒牌货,会不会就同自己一般饱尝痛苦,被日日折磨?
  自己死了无妨,天地之间,并无他的去处了。
  转眼间七日过去,遇上好天气,望仙台四周都是阳虚派的_0_di_0_zi,各峰的掌教纷纷骑鹤降至山间的玉台之上。
  这一日俞秋生来的极早,她望向周边。除却黑压压的一众_0_di_0_zi之外,一棵枝繁叶茂的树上还盘有一条金钱蟒,位置隐蔽。
  分明是冬日,可他却十分异常,居然硬生生从冬眠的蛇洞中爬了出来。俞秋生看的是一头雾水,趁着周围无人注意,悄悄摸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
  金钱蟒眼睛通红,无精打采挂在树上,说道:“给姐姐加油打气。”
  俞秋生眨了眨眼,小声与他道:“我只是过来走个过场,不要担心,撑不住你便早些回去,若是从树上掉下去了岂不是不划算。”
  他摇摇头,皮肉发疼,僵着脖子就在那儿挂着,态度很是坚决。
  俞秋生见状只好摸摸蛇头,眼见着时辰要到了,便也没有多留,提剑赶往入口的位置。阳光照在望仙台上,最后一刻仙乐奏起,金钱蟒脑子里被震的嗡嗡响,生无可恋地望着自己腹部的小玩意儿,忍无可忍翻身一口咬住。
  黑漆漆的小人偶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从木沉香那儿跌落,此后竟就粘在他身上了,讨厌又恶心。
  “来都来了,睡哪都是一样。”小人偶开口,是冯春夏的声音。
  他望着玉台之上翩然而至的身影,末了视线落在即将上场的青衣少年身上,那人如一柄出鞘的长剑,锐利而不加收敛。
  这么多年过去,冯春夏看人极准,此刻煞有其事评价道:“这个人要是再炼一千年,那必定就是下一个纪素仪。”
  金钱蟒最恨不过纪素仪,听罢把他一口吞到嘴里。
  冯春夏:“??”
  山间云雾缭绕,高大的玉台横出崖壁,其下深不可测的崖底则生出一棵参天大树,百人抱粗,偌大的树冠犹如鸟巢,托举着望仙台,远看绿云环绕,阳光倾泄之下微白的光亮如流水一般时而淌落。
  而望仙台上,后至的掌门一身玄色衣袍,姿态从容,比之少年人,气质内敛极了。俞秋生与他隔的过于遥远,在边缘之地眯起眼睛,勉强能看到他逆光的身影。
  纪素仪虽说是让她走个过场,可今日临行之前叮嘱她万不可掉以轻心。
  “这些年学了什么,都使出来。”
  “人心易变,我拿不准她的师弟对你如何。”
  那一把秋水剑今日光芒黯淡,拎在手中毫无生气。等她对上叶清之时,十步开外的青衣少年抬眼意味不明,俞秋生心里沉了下来。
  她自己是谁,比叶清要清楚的多,人早就怀着愧疚,是以面对叶清的发问,她倒是默了一会儿。
  “叶清恭贺师姐今日出关。”
  “十一年未曾见过师姐,这把秋水剑我都快不认识了,黯淡至此。等会儿切磋,师姐万不要对我手下留情。”
  叶清对着这样的皮囊,戾气丛生,恨不得撕碎了。
  自己像条狗一样被逗着玩弄,念及此,下手招招无情,真如他才对俞秋生说过的那样,无情果断。
  不识剑,不识人,不识情。
  望仙台上,俞秋生步步被逼,若非是速度快了些许,如今衣摆都被削完了。她喘着粗气,眼见着他是当真无情,便也无所顾忌。
  纪素仪所教的剑术初时便是用来杀人,两相一对,剑招更胜一筹。
  但不认主的秋水剑始终是抵不过叶清这凶狠的攻势,中途竟然被拦腰砍断,锋利的断口斜飞出去,直插石壁。
  俞秋生手一抖,丢了剑柄在地上滚了几圈,发髻散落,狼狈至极。
  而纪素仪在高处查看,看出那缕杀机,正要开口打断这一场近乎生死搏斗一般的比试。
  “富贵。”
  俞秋生忽然道,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既然剑不认她,她自有属于自己的佩剑,当下避开那当头一剑,翻身而起。
  场上的女子面色苍白,喘息剧烈,从天际飞掠来的剑光一闪而过,最后划出一道极漂亮的弧度。
  “师弟想要杀我,为的是什么?谋害同门,必受严惩,师弟是忘了么。”
  俞秋生反手握剑,就见叶清讥讽道:“您说的是自己?”
  “谋害同门,师姐也知道这是罪过,可早先做下这事情的时候怎么就不懂得慈悲?”
  “你跟涂秀秀有交集么?分明是她想……”
  说话间汗水从面上滚落,叶清淡漠望着她这等虚伪,终于不再有所保留,用旁人听不见的声音对她道:“师姐死了。你早就知道。”
  俞秋生瞳孔一缩,呼吸微滞,见她如此反应,叶清怒极而笑,再说不出一个字,祭出最后一招。
  四下风起,高台之上俯视场内的几个仙尊愣了神,随即无数把剑纷纷出鞘,遮天蔽日,一如海中游鱼。
  在场的灵剑聚集在一起,声音共鸣,刺人耳膜。若是抬头望天,霎时是要被金属折射的光线逼得眼睛也睁不开。
  “我的剑怎么飞了?”
  “这这这全都去了望仙台上头。”
  “这是……”
  “兰声!”
  纪素仪一掌推开他,望仙台上的禁制未起作用,照理说不该如此。
  除非有人故意为之。
  他眼眸晦暗不明,视野里早已是一片腥风血雨,仿佛预示到了即将失控后的惨状。
  纪素仪道:“你教的好徒弟如今不仅是想谋害同门,还想弑师。是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半空之中那一道身影如同一颗耀眼的星子,速度极快而产生的上千残影于数千的灵剑中穿梭,剑阵里随后破开一处,日光一束长长照进来,更显压抑。
  而兰声对此既是震惊又是愤怒
  “叶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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