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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说评书-分卷阅读150

 姚珞啃掉杏子后拿着小刀开始给杏子去核,一劈一挖的动作看起来甚至于有种奇特的美感:“你和志才商量着来,反正他也不敢对你不好。要他对你不好, 我去帮你活劈了他。”
  听到最后两个字时曹荣眨了眨眼睛,表情里多了点迟疑:“可是阿珞姐姐, 好像你们一起共事的时间,更长一点吧?”
  “你还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呢,我不护着你去护着志才, 他多大你多大啊?”
  听着姚珞带着点惊愕的声音曹荣噗嗤一笑,原本一直有些担忧的心瞬间安稳下来,拿着那张绢更加严肃:“真的是陈公台自己要的?”
  “就算是我找来给他,他敢不喝?不过以后两个人一起生活, 终究是不会如同一个人那么恣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但也正因为成婚之后要考虑到对方的想法心情, 或许也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成长。”
  姚珞的声音很平淡,却也让曹荣重新安稳下来,脸上轻笑着多了点期待:“阿珞姐姐总是似乎会更倾向于好的那方面。”
  “我会考虑到最坏的结果并且做出准备,但是人生在世, 自然是想要更好的发展。阿荣,记住一句话。”
  “什么?”
  “你最爱的人,永远都是你自己。”
  曹荣与戏志才的婚事倒也并没有扬起几分波澜,哪怕是夏侯家,也没有多少原本属于夏侯家媳妇被戏志才给抢走了的愤懑——哪怕是夏侯楙本人,甚至于还觉得幸好家里没有逼着他娶曹荣。
  “整天往外面跑,这谁受得了啊。还和一群男人混在一起,谁知道她到底还是不是个完璧。也就那戏志才被主公给盯上了,我赌他也绝对不情不愿,不得不娶。”
  没忍住和几个纨绔子弟大吐苦水,然而夏侯楙却没发现周围的几个人已经缩到旁边,懵懵懂懂转过头时却看到彻底黑了脸的夏侯惇与手痒已经准备来揍人的夏侯渊。
  “阿,阿翁,阿叔??”
  “元让妙才也不必如此生气。”
  看到在两个人身后转出来的戏志才,夏侯楙直接从椅子上给滚了下去,瑟瑟发抖着根本就不敢抬头。戏志才站在旁边笑得温和,表情里甚至于还带上了几分和善:“只是这确实提醒到我了。”
  “志才,我保证这些话没有咱们以外的人听到,犬子这辈子也不会再出现在盈丰与你面前一步。”
  “没那个必要。”
  戏志才笑了笑,歪着头甚至于还眨了眨眼:“只是盈丰身为援营营长,等同于一位杂品将军。过去有侮辱朝中将士者,英存以小惩论处。而援营之中女子众多,若是这些言论散布出去,怕是会令援营寒心啊。”
  后悔带着儿子从陈留来参加曹荣的婚礼,夏侯惇深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夏侯渊走到旁边,手里搬起一张椅子用手用力一掰直接掰断了一条椅子腿,在手里掂量了一回后直接冲过去砸在了自己侄子的腿上。
  听到那如同杀猪般的嚎叫,夏侯渊顺带又用刚擦过鼻涕的手帕堵住了他的嘴,看着夏侯惇笑了笑:“大哥不舍得,那便我来。若有什么气,都朝着弟弟来就好。”
  “不用,多谢二弟。”
  阴沉着脸对自己亲弟弟伸手,接过他手里另外一条没断的椅子腿后夏侯惇反手又是一抽,看着自己儿子疼晕过去的模样没有任何动摇:“你动手太轻,我亲自来。”
  “要不,我回头再给你们凑个大义灭亲的段子?这两天我想着呢,怎么突然各种各样有关兖州军的流言都出来了。”
  原本不想出来的,看下面已经闹腾的差不多了姚珞才与太史慈一起转出来,靠在墙边没个正型,却从腰间钱袋里翻出一贯铜钱:“椅子一张,记得赔啊。”
  “哎呀别,这钱我来就好,英存你收着,回头还得去和那陈公台下聘呢。”
  夏侯渊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盯着夏侯楙的表情恨不得当场把这个侄子给直接砍了:“你们放心,这_0_sha_0_bi玩意儿这辈子你们都不可能见了。”
  就像是之前夏侯惇说的,侮辱谁其实都没有那么事大,唯独曹荣是个例外。第一她是曹操长女,第二她身为援营营长设置的医药营救下了多少济南军,让多少百姓也因此受益能够在生病之后好好活下来,不用再苦熬过去?她如今即将成婚却依旧领职,戏志才又是最早一批跟随曹操的谋士,夏侯楙算什么?
  夏侯惇的儿子,然后呢?他还做了什么有利于济南的事情?
  有利于济南的事情没见过,倒是三天两头的被报告调戏妇女,隔半个月就会被巡街的济南军抓住想对说书的乐营姑娘动手动脚,现在居然还在酒馆里大放厥词?
  断了两条腿真是便宜他了。
  戏志才脸上的微笑在听到夏侯渊的定论后才变得真实起来,与他行了一礼后低头看着晕过去的夏侯楙,伸手貌似是和华佗一样搭在他的手腕上,把了一会儿后伸手像是随意一划,成功让夏侯楙再度疼醒了过来。
  “我医术果然得盈丰传授,这样就能让人醒了。”
  “……”
  “……”
  大哥,您牛逼。
  别人看不出来,在场一群上过战场的人能看不出来戏志才指尖的寒光?再看着捂着右手嚎啕大哭的夏侯楙,姚珞伸手打开折扇在自己面前扇了扇风,侧头看着夏侯楙的那群狐朋狗友眯起了眼睛。
  “带走吧,我现在怀疑,有人是引诱了咱们阿毛说出这等胡言乱语。毕竟咱们阿毛……”
  姚珞蹲下来轻轻地用扇子拍了拍夏侯楙的脸,声音温柔却又带着点警告:“还是个孩子,对么?”
  看到夏侯楙疯狂的点头姚珞也不再说什么,站起身扫了一眼周围后表情平静:“我就不遮掩了,该说什么就说什么。既然都已经谋划到廪丘,不稳一手肯定会出事。这些人全送给卫商撬开嘴巴,今日志才与盈丰婚事出人不少,城中也多了不少流言,我去压一压。”
  “麻烦英存了。”
  如今廪丘的老百姓也有不少都知道了夏侯家俩兄弟与他们可爱可敬的曹州牧征战的事情,姚珞像是“紧急插播一条新闻”,也像是随口聊起了“虎父犬子”般,对着因为父辈忙于工作忽略管教、又被有心人引诱踏入歧途的夏侯楙格外痛惜:“诸位听众,好好一个儿子,就这么成个坑爹的货,那可实在是太让人痛惜了呀。”
  “却说咱们兖州军中有一对兄弟,一人沉稳一人活泼,大哥言行定军心,二哥提枪直冲阵,端得都是人间少有的豪杰。然而如今连年征战无法关照家中,小儿被有心人引诱着只知吃喝玩乐却不知父辈辛苦,实在是让人痛惜。”
  听到廪丘百姓的愕然与同样露出的几分惋惜表情,姚珞顺势瞥了眼周围绕着的人,不动声色地用指尖轻轻敲了敲桌子。旁边原本蹲着的王獒顺势站起来,远远地跟上了两个似乎想要离开的男人。
  “正所谓父辈征战杀外敌,幼儿独居多苦闷。人世中难得两全,幼子每次被父叔教训,表面接受,坚决不改。然而这对兄弟对其亏欠甚多,每次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才好。而这么教训下来,幼子非但不觉得是兄弟俩苦心,反而觉得这老父亲阿叔真烦,竟是连将军的战友们都恨上了。”
  “一日两位将军按照兖州军中习惯在街上巡逻,竟是亲眼目睹了自家不孝子大放厥词,似乎没看清来人,抓起一把果子就扔在他们身上,喊着‘当兵的,这是小爷赏你们的’。”
  姚珞的声音一瞬间变得有点像是沙哑的公鸭嗓,听得周围一群人哗然又好笑。能够这样做还正好砸在自己的老子和阿叔身上,也未免有些太嚣张了点。
  “这小儿向来就用这‘我爹我叔都是兖州军’在附近骗吃骗喝,如今竟还这么做,亲眼见着自家孩子如此作态,而旁边甚至于还有一群奉承让他更开心的流氓地痞,大哥二哥不由得彻底怒了。”
  姚珞手里一拍桌子,身后一个姑娘直接弹起三弦更添加了几分紧迫感。看着所有人都紧紧盯着她姚珞也不慌张,声音又变成了中年男人的模样大声怒喝:“‘好好看看,你打的人是谁’!大哥不常怒,怒了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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