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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说评书-分卷阅读278

好。”
  曹洪看着气鼓鼓的姚珞,想到小奶猫又有些蠢蠢欲动:“英存啊,你真的不能分我一只?”
  “看生下来几只吧,回头我大约要往外嫁,到时候你再来聘。不过猫是有领地的,你接回去了不一定和橘将军处得来。”
  姚珞有些恹恹,亏她天天带着阿斑,居然看不出来她怀了小猫:“我就说她这段时间怎么这么神出鬼没,还总是翻箱子。”
  “咳咳。”
  “你别得意,我们两家才没结亲。”
  姚珞最后瞪了曹洪一眼挥袖而去,听了整个过程的曹操抱着曹小旻不再一直阴沉着脸,总算是笑出:“真这么厉害?橘将军直接被阿珞咔擦一刀阉了?”
  “咳。”
  曹操听着旁边轻咳的曹昂晃了晃手里的小孙女,轻轻又哼了一:“这有什么不好的?算了,不提就不提,本初那边怎么样了?”
  “糜家那边传来消息,袁公那里的春种已经结束,但抽调的壮丁比往常多了不少。”
  “嗯。”
  寻常练兵其实三个多月就能拉上战场,兖州军的成型倒是会长一些——主要是兖州军的征兵时间掐的很好,都是在秋收之后,冬日又不会打仗,他们就可以趁着这段时间让老兵带新兵,练兵的时候结对子,顺带把字也给教了。
  而且兖州征兵不管男女,甚至于在一开始报名的时候还会给选择想要去哪个营。援营里的医药营、工营都是在九月十月这个点招人,而纸坊织坊、学馆以及大部分考试则是集中在春耕之后的五月份。
  就像是姚珞说的,当整个军队形成一个体系和整体氛围之后就很难再被打破,尤其当时间一长,这样的形式开始深入人就更加让人信服,并且自觉去维护这样的规章制度。最开始曹操在其中投入的军费是的让人疼,但现在看着回报,他也只能发出一感叹。
  “当年我看中相信英存,可真是我这一生里做的最正确的事情了。”
  “另外,工营与和廪丘学馆的算学合作,已经做出来比之前射程更远的弓与投石机了。”
  “真是辛苦他们。”
  听到□□和投石机时曹操愣了愣,随即饶有兴致地抬起头:“这投石机和□□,也是英存牵头的?”
  “对。”
  对于姚珞一直在做的事情曹操稍稍有所了解,也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在自己的位子上思考良久想着曹嵩最后留给自己的遗书,几乎是拎着他的耳朵让他信姚珞的模样有些撇嘴:“我看上去有那么喜欢怀疑人么?”
  曹昂听见了但他不敢说自家亲爹,看到曹操眯起眼睛盯过来的模样他虚低下头,随即就听到曹操哼了起来,对着自己儿子都阴阳怪气:“长得好就是占便宜啊,都不会让人觉得是坏蛋。”
  “……”
  这话他没法接,是真的没法接。
  “别以为我不知道,英存在前年就把算学也要并入廪丘学馆的事情写好条文给我看过了,只不过那会儿找不到好老师才一年年放过去。现在不有了么?怕我看你干什么。”
  看到曹昂点了下头曹操也不生气,只是抱着曹小旻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不出意外,以后让旻儿跟着她学吧。”
  “是。”
  “还有就是,若要说这个世界上我最信谁,除了云舒以外,就只有她了。”
  曹昂很想问为什么没他,但他也明白这种问题问出来就是自取其辱。他要是真的问了,曹操能嘚啵嘚啵把当年济南的事情排排队从他十三岁骂到现在,所以还是闭嘴的好。
  等到袁术自己把自己给气死后,整个九州陷入了难得的安静。这段时间里没有再谁去打谁,也没有再起兵事,一切安静得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而兖、青、徐、连带着小半个豫州却都在积极训练备战,准备接下来对战冀州幽州和并州的袁绍。
  “所以呢,这种时候就不要动这种小动作了。”
  看着满头大汗的刘表祢衡轻笑一,一双略微上挑的凤眸里全是笑意。他伸手端起面前的一只玉斗,白皙的手指微微曲起,远远看着竟是让人分不清手与玉斗的区别:“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刘景升都清楚得很,对吧?”
  看到刘表的表情祢衡突然笑了起来,一张俊朗的脸上多了些许揶揄:“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臣,臣并无此意。”
  “哦?据我所知知道这件事情的要么死了,要么也都闭口不言,刘景升你是哪种呢?而且你之前还传英存的谣言,传得挺开啊。”
  听到祢衡口中的威胁时刘表终于承受不住,扑通一下直接跪倒在了地上:“臣并无此意,只是,只是大公子,您明明才应该是……”
  “听到这话我都笑了。”
  不耐烦地打断刘表的话,他不知道刘表是从哪里知道这件事情的,光和二年死了多少人就只为了保住他一个,刘表能知道某些事情也不奇怪。
  “我不过是一弃儿也。”
  祢衡说出这句话时脸上的笑容变得诡异了起来,放下玉斗拿起自己身份证明的半块玉玦,轻轻地摩挲片刻他才重新看向刘表:“看来你也没找到另外一半,对么。”
  “……”
  “无所谓了,当年死了那么多人也确实不好再提。只不过刘景升,我特意来看你过得好不好,你感动么?”
  “感……”
  “嗯?”
  “不敢,不敢,不敢劳您大驾。”
  如今要是祢衡的身份捅出去,刘表绝对是第一个死的——不管是袁绍还是曹操,要是知道先帝长子在这里他们别说对打了,立刻结盟来把荆州给平了都有可能。就算他想杀祢衡,刘表可不相信这个人会一点都不准备就来他这里。
  要知道那个神出鬼没的左慈,可是到现在都毫无踪迹。
  “所以刘景升,消停点儿,对谁都好。”
  祢衡笑了笑,他虽然厌恶这个身份,但也确实如同姚珞所说,看待事物时可以分两种情况来看,讨厌的不一定讨厌,顺利也不一定是好事。
  “是。”
  刘表缩了缩脖子,再次小翼翼抬起头看着面色红润的祢衡时又有点惊讶。他是知道祢衡在幼时被下了毒,而且那场毒不一般,不是寻常人能解的。可现在看祢衡确实治愈了,而且身体还好到都能舞刀弄枪,到底……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身体好了?”
  “……”
  “这个嘛,你猜?”
  看着那俊朗眉眼中的戏谑刘表暗骂了自己一句,但还是恭恭敬敬地给祢衡都安排好。等入夜刘表才仿佛是想起来一样,小翼翼抬起头:“说起来,要如何称呼大公子?”
  “我不是说了么,如今我只叫祢衡。”
  “大公子又是何苦……”
  “叫不叫?”
  “是,那就,衡公子。”
  刘表在里安慰自己“衡”与“珩”好歹也算同音,不管是刘珩还是祢衡其实也都一样。不过祢衡才懒得管那么多,关上门时差点就直接拍到了刘表的鼻子。
  “奇了怪了,都到这儿了,那刘景升居然什么动作都没有?”
  看着刘表安安稳稳居然一个字都没说的模样,曹操和刘协都在里有些嘀咕。来找姚珞要酒喝的郭嘉倒是稀奇,看了好久阿斑才确认这位美娇娘有孕,听到孩子爹已经被阉了时端着杯子遮住表情,只感叹她遇猫不淑。
  “遇猫不淑。”
  陈宫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仿佛很是确认地点了点头:“阿珞喜欢的猫儿,确实都有这个倾向。”
  听到这句话郭嘉轻咳两下,四周扫遍后立刻选择转换话题:“说起来祢衡呢?怎么又不见他了?”
  “你们俩又要干什么?”
  听到祢衡的名字陈宫也放下刚才的谈笑,整个人都变得警惕起来,要知道上回两个人在自家门口喝醉大闹,让他差点也没跟着社死,现在祢衡不见他都恨不得去外面撒两把花:“闹得还不够,还想再闹大一点?”
  “唉,可惜了,这年头我能看上的人不多,英存是一个,祢衡是一个。”
  郭嘉叹了口气,他自觉自己与祢衡真是投缘极了。而且这段时间没什么事情,自家娘去了廪丘居然一头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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