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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三国说评书-分卷阅读301


  “什么是圣人?”
  姚珞最后还是挑了一颗香丸出来,听到崔琰这句话甚至于特别想笑:“圣者,通也。我可通晓不了那么多东西,只是在做一些觉得可以让别人好过的事情罢了。”
  “有你这样的想法,那就是圣人了。”
  崔琰轻叹着抬手,他一直都觉得姚珞还是特别讨厌的小孩子模样。然而自己明明是来争取崔家的利益,却被她这么几句话说得自己都觉得崔家有些过分,可真是个了不得的说客。
  “没有百世的王朝,却有百世的世家。那英存又为何想要有王朝?”
  “若是普天之下全为世家,世家争夺必然要有所谓一流。既得一流,此世家自然而然,也就成了皇帝了。既然有世家成了皇帝,那别的世家也会想要成为皇帝,相争相克,何时可休?”
  “所以你不想要世家……你还不想要皇帝?”
  “我一直都知道,季珪是个聪明人。”
  没有理会崔琰最后几乎是尖叫一样的声音,姚珞眨了眨眼睛,看着香炉中袅袅升起的烟雾微微勾起嘴角:“但是皇帝,我很无奈,现在必须要有。”
  “所以你还是不想有!姚珞,你如此大不敬……”
  “这些话我原本不想说的,但既然季珪你问了,那我也来问问你。”
  听着这几句话姚珞的脸上多了点厌烦,看着崔琰的表情却让他想起当年她喊着“子非鱼”的模样:“周天子后有始皇帝,从始皇帝起天下明白得有一个皇帝,那始皇帝之前是周天子,周天子、商、夏、再往前呢?没有皇帝的人是怎么过下来的?就像是以前没有椅子,现在有椅子了,你喜欢坐地上,还是坐椅子上?”
  世上的迭代兴衰总是在不断推进,生产力的推进与变革同样也会让制度产生巨变。皇帝好么?不好,因为皇帝太容易不当人,绝对的权利掌握在一个人手里往往会导致绝对的_0_fu_0_bai和溃烂。可是现在没有皇帝可以么?不可以,因为所有人都需要皇帝带着他们往前走。
  她大学时候思政学的不太好,但也明白她想要的东西太难实现了。在没有发展生产力、文化普及的基础上盲目推进,只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所以现在,他们需要一个皇帝,他们必须,也只能有一个皇帝。
  “你喜欢跪,你就去跪;喜欢伏在地上说话,就去伏在地上说话。你怎么样都行,但是我想要人人都站着活。”
  “呵,那曹孟德容得下你?”
  听到这句话时姚珞歪了歪头,脸上的笑突然灿烂起来:“听到这句话,你怎么又在担心我了?”
  “……”
  简简单单一句话气得崔琰差点厥过去,甚至于他都有点想骂人——不错,他怎么突然又开始担心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了?就这么看着,继续让她去作死不好么?
  但是会担心,大概也就是因为她是姚珞。崔琰看着她笑起来的模样,突然想到当年自己还在郑玄那里求学的一件小事。那会儿郑玄要所有人从经义中选一句话,作为自己的毕生志向。所有人都在翻书找“志向”的时候姚珞却无动于衷,甚至于还无聊地去看窗外的鸟雀。
  “姚珞,你不想找你的志向?”
  “这个啊,我早就找到了啊。”
  她和今天一样微微歪头看着他,表情里还多了点嫌弃:“也就你们临时抱佛脚,我可是从开始记事起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那你找的那句话是什么?”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那年他还是个得意洋洋的小_0_hun_0_dan,听到这句话时也没有什么反应,哦了一声就去再思考自己的志向了。然而现在想来,好像她确确实实,从那么小一点就已经立下了要去做到这句话的誓言。
  “崔家……以后我为家主。”
  “然后呢?”
  “好歹看着咱们是师兄妹的份上,动手轻些。”
  听着崔琰这句堪称是无赖的话,姚珞轻哼一声端起茶杯算是送客。崔琰甩了甩袖子,刚走到门口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转头看着她有些迟疑:“只不过,你有想好要怎么做了么?”
  看他似乎微微指向上方时姚珞抬起眼皮,倒在自己的椅背上轻哼:“这件事情大约不会是我去做。”
  “不会是你?”
  “也不会是我东家,反正……反正你看着就行了。”
  “行,你也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先告辞。”
  看到姚珞皱起眉的样子崔琰甩了甩袖子,做出一副“相谈不合”的模样走出了姚家大门。随即崔家门户禁闭,完全没有之前那种大宴宾客鲜花着锦的模样。
  “崔家居然投了?不得了。”
  看着崔家的反应左慈愣了愣,虽然不知道崔琰和姚珞聊了什么,但是姚珞居然真的让崔家往后退了一步也是他没想到的。嘀咕了两句后左慈顺手敲开祢衡的门,进去就看到他撅着_0_pi_0_gu形象全无地倒在榻上,兴致勃勃地玩着一个纸青蛙。
  “大公子,形象!”
  “哎呀要那么多干嘛,这是阿珞给我折的,宝贝着呢。”
  祢衡往旁边一趴,轻哼着撩了撩头发再抬起眼皮,似笑非笑地开口:“曹孟德那边怎么样了?”
  “已经打到了柳城。”
  “是么。崔家带着世家,基本也投了?”
  “嗯,马腾与韩遂各有子女前来出仕,剩下的也只有益州和扬州了。”
  “扬州啊,那就让孙伯符周公瑾动一动吧。”
  祢衡漫不经心地开口,伸手把旁边棋盘上的马跳了一格:“杀父之仇还是得报,反正玉玺也拿回来了,就让他们去做吧。”
  看着如今拿去压废纸的传国玉玺,左慈的嘴角狠狠地抽了一波:“那刘璋那边,怎么办?”
  “就刘璋那混子,安心,张鲁早就是曹孟德的人了。英存估计早就对着他那什么五斗米教改名又改教义,益州也随便就能拿。”
  祢衡总算是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顺手又把传国玉玺往左慈手里一扔,踢踢踏踏地开始翻东西。
  “你在找什么?”
  “没啥,就整理下我的东西。”
  祢衡随意将一枚玉玦放在怀里,然后再继续一通乱找:“所以曹孟德什么时候回来?”
  “大约在这个月内。”
  “这个月能回许都?得了吧,英存和崔琰那家伙聊过之后肯定会偷溜,他铁定先去……不过也行,咱们走吧。”
  走吧?去哪儿?
  左慈下意识想开口问,然而看着自己手里缺了个角的真和氏璧传国玉玺时也只能叹息着跟上。曹操在漠北大胜的消息传得相当快,最后与凉州军一道合击,直接将乌桓覆灭的战果更是让刘协手脚冰凉,抬头看着宫殿突然笑出了声。
  “你居然还能笑,挺厉害啊。”
  “谁!”
  听着这个陌生的声音刘协猛地站起来扭过头,在看到一个吊耳当啷的男人时瞬间大怒:“你是谁?侍卫呢?来人,把他给拉下去砍了!”
  “他们敢么?”
  祢衡东摸摸西摸摸,看着逐渐从气势十足变得惊惧的少年时抬了抬下巴,只觉得越来越无趣起来:“你知道你皇后想干什么么?”
  “你,你要对阿寿——”
  “她可厉害了。”
  祢衡轻笑一声,将一个小布包砸在了旁边的桌子上:“还是说不愧是阳安养出来的人,想法都一模一样的?这对母女一个比一个狠,不过她比阳安做得,大概还要更狠些。”
  “你——”
  “这玩意儿叫五石散,能让人上瘾。”
  祢衡笑眯眯地找了个地方坐下,睁着一双和刘协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以前我中过,你吸了一次之后这辈子都躲不过去了。而且吸这玩意儿还有损寿数,停下来后你只想着它,一段时间不吸就恨不得去死,疯疯癫癫浑浑噩噩,从此这辈子都离不开它。”
  刘协突然反应过来,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个青年倒退一步,猛地开始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的,阿寿不可能害我!”
  “是啊,她不是害你,她是要救下你的命。只不过用的方法比较粗暴,也起效挺快罢了。”
  祢衡轻轻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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