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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深渊等你-分卷阅读24


  经历过医院的风波后,王小帅深知自己是个平凡的人,遇到危险时,他的心态和应急能力都不行,如果真的成为异能者,跟着队伍去执行任务,关键时刻他只会拖后腿。
  “领导考虑到小帅的专业,决定吸纳他成为文职人员。”单孤兰道,“王小帅曾是精神病院的护工,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和护理能力。我们组的情况你也知道,一直缺少像他这样专业性强的知情者。经过心理疏导和治疗,他就会成为我们的后备力量了。”
  提到这个王小帅就有点开心:“单位对外宣称我是旅游公司的后勤,工资很高,还给安排宿舍,宿舍环境可好了。”
  说到这里,他擦了擦眼泪,哽咽地说:“今天我就回家,可以告诉我妈不用再担心了,儿子找到稳定工作了。”
  4月1日到4月5日,短短五天时间,王小帅的人生宛若过山车一般,几番经历生死,终于走出阴霾。经历过医院的考验,见证过真正的绝望,王小帅拥有了一颗更为坚强的心。未来的人生还很长,他有信心自己能够面对人生的艰难险阻。
  希望是多么美好的东西,它让一个已经放弃“生”的人,获得了无限的勇气。
  简淮凑近王小帅,闻到了清新的草木嫩芽的香气。
  腐烂潮湿的气味已经渐渐从王小帅身上散去,微弱的生机散发出无限活力。
  简淮揉揉眼睛,他好像第一次看清了王小帅的容貌,是个个子不太高,长相普通大概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的长相在人群中并不突出,不过简淮记住了他的脸。
  不是依靠味道,而是依靠视觉。
  简淮鼻子又动了动,在嫩草香气中,他闻到一道淡淡的血腥气。
  简淮看向单孤兰,见她手上包裹着绷带。
  “这个啊,我自己搞的,”单孤兰见简淮满脸问号,便解释道,“算是给自己提个醒,别再被过去影响了。”
  见到单孤兰的伤口,王小帅不由缩了缩脖子。
  刚才他做心理评估时,单孤兰不知同那位心理医生说了什么,话说到一半,她就抽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将自己的手掌刺穿。
  正在做测试题的王小帅吓得停下了笔,那位心理医生倒是一脸见怪不怪的样子,熟练地拿出医药箱为单孤兰包扎。
  袁飞航告诉王小帅,单孤兰有过自残史,有极其强烈的自毁倾向,是“零组”两大精神病之一,领导和心理医生一直头疼她的毛病,却很难改变她的习惯。
  单孤兰自残的时候,表情不是痛苦的,而是一种诡异的兴奋和雀跃。她看到鲜血流出,竟有一种解脱感。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行为表现?”王小帅问道。
  “谁知道,”袁飞航道,“我们或多或少都有心理问题,这些病症都是保密的,只有领导和心理医生知道。‘零组’只看未来,不问过去。”
  “两大精神病之一,那另外一个是谁?”王小帅问。
  “单孤兰是副队长,还能有谁比她更厉害?”袁飞航道,“你也见过的,是时长风。”
  王小帅悄悄地观察时长风,他印象中的时医生是他见过心志最坚定的人,怎么会是精神病之一呢。
  袁飞航没有回答,只告诉王小帅,以后就有机会知道了。
  时长风见单孤兰又自残,不由劝道:“你多少也克制一点。”
  单孤兰对时长风露出嘲讽的笑:“你先管好自己吧。”
  两位队长谁也劝不了对方,时长风摇摇头,带着简淮去做心理评估。简淮始终拿着那把匕首没有放开,时长风也没强求他交出匕首。
  王小帅已经完成心理评估和保密协议,定了下午的火车票回老家。
  他方才注意到简淮眉上的伤口,想问又不敢开口。见简淮也要去做测试,王小帅忍不住跟了过去,说不上理由,就是想陪陪简淮,多一个认识的人,简淮能安心一些吧。
  咨询室放着舒缓的音乐,虽然在地下,不过点着类似日光灯的柔和灯光,让人觉得很舒适。
  简淮不喜欢过于刺眼的阳光,对这种灯光倒是接受良好。
  为了让测试者安心,心理医生不在房内,桌子上放着纸笔和测试题,由简淮熟悉的时长风和王小帅陪着,能够稳定他的情绪,让他在一个相对正常的心理状态下做测试题。
  时长风和王小帅没有看他答卷,只是待在房里陪他,给简淮营造一个舒心的环境。
  处处细心,处处体贴。
  一切与简淮想得都不一样,他拿起笔,想着见过的“零组”的每个人。
  “零组”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心理问题,每个人都像王小帅一样,是曾经引起过“思维共鸣”的人,也算是对社会有过危害的人。
  他们和谐地待在这个组织内,从事着适合他们的工作,相互之间关系不算好,但也不差。
  简淮边想边做题,心态愈发平稳。
  时长风说他还可以去上学,简淮没上过学,学到的东西都是简博翰教的,他也不清楚自己的知识水平能考几年级,能否与普通学生相处。
  其实这些心理评估试题简淮很熟悉,简博翰是这方面的专家,身为儿子的他耳濡目染之下,也很了解这类知识。如果简淮愿意,这份测试题他可以做出一张非常完美的答卷,让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心态积极健康的青年。
  不过……
  简淮如实写下自己的选择,他没必要隐瞒。
  连做了几份评估试题,时长风询问过简淮,确定简淮愿意接触心理医生后,带着他来到谈话室。
  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坐在椅子上,他接过时长风递过来的答卷,扶了扶眼镜,看了眼试题后便皱眉道:“这是份空白试卷啊。”
  “怎么会呢?”时长风拿回测试题,看到上面简淮飞扬的字迹,指着答案说,“杨医生,这每道题都认真做过了。”
  杨医生又看看试卷,拿出眼镜布细细地擦了眼镜,依旧茫然道:“什么字也没有啊,空白试卷。”
  “我认真填写了。”简淮不悦地开口道。
  杨医生的视线却没有落在简淮身上,而是对时长风说:“这样吧,你把人带来,我和他聊聊。如果他比较抗拒,就安排一个看不到的房间。”
  “人已经来了。”时长风指指坐在椅子上的简淮。
  “嗯?哪里?”杨医生推推眼镜,四下看看,视线没有聚焦在简淮身上。
  时长风脸色微变,他伸手在杨医生眼前晃了晃,杨医生拍开他的手:“时队长,我只是近视眼,并不是看不到,不要开这种玩笑。”
  杨医生是“零组”的心理医生,他虽不是思维共鸣者,但为人很正派,绝不会胡乱开玩笑,他说没看到,那就是真的没看到。
  时长风知道王小帅在门外等候,将他叫进来,问道:“你能看到简淮吗?”
  “简淮就在这里啊,”王小帅自然地说,“时医……时队,你看不到吗?”
  杨医生顺着时长风与王小帅的视线看向椅子,他眼里那就是一把空椅子。
  时长风的表情严肃起来。
  杨医生起身来到空椅子前,此刻他已经意识到椅子上坐着个人,但只有他看不到。
  杨医生小心地说道:“不好意思,我的视觉可能出现了问题,我现在要尝试碰触你,你可以配合吗?”
  简淮露出抗拒的神情,不过还是点点头。
  “他同意了。”时长风替简淮说,并告诉杨医生,简淮的手在哪里。
  杨医生去握简淮的手,但就在他的手碰到简淮的瞬间,杨医生的手从简淮手中穿了过去,扑了个空。
  “怎么会这样?”王小帅亲眼看见简淮就坐在椅子上,没有变透明,但杨医生就是无法碰到他。
  时长风握住简淮的手,他能够碰到实体,杨医生却碰不到。
  时长风心中升起一个猜测:“单孤兰、袁飞航、王小帅和我与杨医生的不同之处在于,我们是思维共鸣者,杨医生不是。”
  “难道只有思维共鸣者能看到或者接触来自异世界的简淮吗?”王小帅不愿意相信。
  世界上思维共鸣者才有多少,大部分人都只是普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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