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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分卷阅读919

奶,要换尿布,就和正常婴儿一样。可想起之前他讲话的样子,我和老婆就害怕,都不敢进房间。要不是保姆胆大,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现在我俩整晚都失眠。”

难怪都顶着熊猫眼,来到付先生的家中,登康刚进屋,就听到卧室里传出婴儿的哭闹声。但这个声音是正常的,并没有显得诡异。付妻也精神不振,听到孩子哭,她下意识从沙发中坐起来,紧张地看着卧室,想过去又害怕的样子。最后她抱着头,好像要崩溃了似的。

“都怪你!”付妻头发蓬乱,“要不是你非请那条阴牌,咱们儿子哪能这样?”

付先生满脸官司。又不好说什么。还是保姆胆大,跑进卧室去看,我和登康也来到婴儿床前,那婴儿哭得很厉害,眼泪狂流。保姆把他抱起来:“真奇怪,刚才还好好的,吃饱喝足,也不困,怎么就哭成这样?”

登康走到保姆面前盯着婴儿的脸,这婴儿哭着哭着就不再哭了,也盯着登康的脸。登康让付先生把那条阴牌拿出来,付先生连忙从客厅的抽屉里找出佛牌递给我,登康将阴牌给婴儿戴在脖子上,笑着用泰语说:“还挺好看的呢。”

“呜呜呜……”婴儿面无表情,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声音。登康歪了歪嘴,说等到半夜的吧,那个时候施法效果好,先让这男人多享受半天。

在付先生家的客厅里呆到深夜,晚饭是保姆做的。味道还不错,只可惜登康吃不惯。到了十一点多钟,登康让付先生抱着婴儿出门,付妻问:“这么晚了去哪里?”

登康说:“找个行人不多的十字路口,送那男人回家。”付先生疑惑地刚要问话。被我拦住,示意他照做。

于是,付先生抱着婴儿,后面跟着妻子和保姆,乘电梯下楼出了小区。这附近是比较繁华的地段,为了找到偏僻的十字路口,付先生只好把孩子交给老婆,开车出小区,行驶了二十多分钟。来到一处有铁道的路口。这里人烟稀少,另一侧是树林,过往的汽车都没几辆,更不用说行人了。

钻出汽车,登康让付先生抱着婴儿站在十字路口的中央,让我们三人帮着看车辆,别再把他们撞飞。登康开始施法,他把手掌按在婴儿头顶,那婴儿似乎很反感,迅速扭头躲开,但也不哭不闹,只是用大眼睛瞪着登康,眼睛中好像还有几分愤怒。

登康开始念诵经咒,右手拿起戴在婴儿胸前的那条阴牌。婴儿咧嘴哭起来,但很难看,怎么都觉得别扭。登康将阴牌握在掌中,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抵住婴儿的小额头。

第1028章方刚回忆

这婴儿立刻不哭了,瞪着大眼睛看登康,嘴仍然张着。几分钟后,婴儿突然眨了下眼,身体猛地向后震,好像受到什么惊吓似的。

过了一会儿,婴儿回过神来,又开始大哭。但这次的哭声和模样都很正常。登康将阴牌从婴儿头上摘下来,紧紧握着,经咒还在继续念诵。他对付先生连连摆手。付先生没明白,我说你可以让她抱着孩子回去了。付妻连忙接过孩子离开,登康又念诵了几分钟,最后将阴牌交给我。

“收起来吧,离那孩子越远越好。”登康说。

付先生开着车,帮我俩在附近订了一间酒店住下。登康告诉付先生,那个附在婴儿身上的男性阴灵已经回到阴牌中,以强大的阴法咒语禁锢住。你儿子在最近这段时间,晚上太阳落山之后不要出门,夜间卧室里不能完全没有灯光,不能受到惊吓。一个月后就好了。

付先生连忙用笔记下来,对登康千恩万谢。

次日上午,付先生来酒店接我们,先去银行取了钱出来,再把我们送到机场。开车的路上,付先生感叹道:“要不是亲眼看到,怎么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我妻子昨晚一夜没睡,但她却很高兴,说儿子终于正常了,无论哭还是笑都正常,睡得很香,整晚都没醒。早上起来就叫饿,唉,真开心!”

我笑着说:“那就好,不过以后可千万要吸取教训,家里有孕妇和小孩,不要请阴牌进屋。”付先生用力捶了一下方向盘,说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简直就是鬼迷心窍一样,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非想请那块阴牌不可,我老婆也动了心。

登康说:“入过灵的阴牌,对某些人能产生通灵反应,这种反应与供奉之后的不同,效果不明显,但能影响人的思维。”

付先生回答:“可不是吗?不光阴牌,我现在连正牌也不想要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明天我就把那块正牌结缘出去,以后再也不请!”我心想这算好事还是坏事呢,好事是他不会再受阴牌的影响,坏处是我失去了一个客户。

从太原飞到广州,再转机回到曼谷,最近为了多赚钱,四处接生意,天南海北到处跑。折腾得很累。说实话我很想彻底休息几天,可这又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有生意送上门的时候,我又兴奋不已,对商人来说,钱是永远赚不够的。

那几年客户找我的咨询中。还真有不少问“家里有一两岁的小孩(孕妇)能不能请佛牌”这类问题。如果说付先生夫妻是在看到阴牌之后,冥冥中受到影响而请到家,算是有情可原,但很多人并没有接触到佛牌,也明知道小孩容易撞到不干净东西,却还找我来问,就很难让人理解了。我真不明白,在他们眼里,到底是孩子的安全健康重要,还是请牌发财转运更重要。人心无底,由此可见一斑。

回到阿赞巴登的住所,我俩看到他坐在地板上,面前放着两颗域耶,其中一颗是他自己平时加持用的,另一颗是登康的劳差域耶。而阿赞巴登脸色很差,登康连忙问怎么回事。

“我想用你的域耶和我的共同参与施法,可效果不佳。”阿赞巴登一边说还一边咳嗽着。

登康唉了声:“这颗劳差的域耶是当时我和田七、方刚他们在柬埔寨深山里找到的,劳差的法力比鬼王还高,他的域耶当然不好加持。当时我也是撞到他设下的地坛,才顺利加持成功,你怎么能随便试?”

阿赞巴登说:“我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法力,先用了鬼王心咒,后来又用你教给我的极阴控灵术,可都不行。”

登康直拍大腿:“你要是先使用极阴控灵术,可能还没事。那法门就是劳差的灵体传给我的!”

不管怎么说,阿赞巴登已经做了,这令他的身体更差。午夜时分,我听到客厅中有人剧烈咳嗽,爬起来去看,见登康和阿赞巴登盘腿对坐,中间放着那两个域耶。登康在低声念诵经咒,而阿赞巴登连坐都坐不稳,只是咳嗽着。

次日起来,登康对我说,必须马上解决,不然阿赞巴登受阴法侵扰严重,可能命要不保,他得尽快带着阿赞巴登去找鬼王施治。

“找鬼王?”我说,“他还在为阿赞巴登私自学会了鬼王心咒而责难,你去找他,那不是自讨苦吃吗?”登康说现在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眼看着阿赞巴登被阴气害死。

我问:“那……要不要我也跟着去?”登康摇摇头,说人太多了反而不好说话,到时候他跟鬼王好好商量。也许会有转机。我说没错,鬼王这人不是只认钱不认人的吗,为什么那么看重自己订的破规矩,大不了多出点儿钱给他,免得他落个死降的价码才合人民币几千块,在香港,这种收费水平的降头师,连平头老百姓都信不过,登康苦笑。

辞别两人,我从曼谷回罗勇的途中。去芭堤雅找方刚聊天。已经是晚上,我俩到外面的大排档去吃夜宵。这条街一向很热闹,各种吃的都有,是我和方刚常去的地方。喝酒时,他提出对鬼王这个人不太信得过,让我给登康打电话,劝他别去菲律宾。我说:“那阿赞巴登的病怎么办?于先生不知道去哪串亲戚了,根本没处找,时间不等人啊,大哥!”

方刚想了想:“于先生不太可能是串亲戚,就算是,现在早就回来了,以他的性格,会在什么亲戚家里一住好几个月?”

“那是什么原因?怕泄露自己的行踪,所以搬家?”我问。方刚说有可能,毕竟他因为要处理我们的事,而去过泰国两次。但也许只是找个藏身之处,准备躲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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