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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分卷阅读925

。小凡和那人都慌了,那人称汽车的后备厢有备用绳索。他马上就去拿,让陈_0_da_0_shi坚持住,让小凡守在这里。可那人一去就不复返了,小凡这时才觉得不妙,可这里没有手机信号,小凡只好跑到山下。可黄岭十分偏僻,附近既无村落,也没有公路。

小凡对这里不熟悉,走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找到村子,请了几名村民过去帮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她又忘了具_0_ti_0_wei置,等找到陈_0_da_0_shi所在的那个山坳坑里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陈_0_da_0_shi估计在坑里喊破嗓子,已经处于昏迷状态。村民们帮着把陈_0_da_0_shi拉上来并背回村里,这才算得救。

“然后呢?现在陈_0_da_0_shi怎么样?”我觉得恐怕没这么简单。

小凡哭着说:“陈_0_da_0_shi身上没有什么伤,我以为他就是惊吓过度或者太累而昏迷,可没想到他躺在床上,除了偶尔发出一阵怪笑之外,连眼睛都睁不开,医院的医生也查不出原因,只说可能是跌下去的时候脑部受创。我说不可能,因为他摔到坑里时还是好好的,只是很害怕而已。可现在医院也没办法。田七,怎么办?他是不是中了什么邪?”

听到她的这番话,我立刻警觉起来,方刚听我简单说了情况,接过手机问小凡现在陈_0_da_0_shi是什么情况。小凡说就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白天基本不动,到了深夜就会时不时地哈哈大笑,看上去很恐怖。

方刚让小凡不要急。我们会尽快过去看情况。挂断电话后,我把情况跟登康和Nangya说了,登康说:“那个付了红包定金的家伙,明显是有预谋的,不然怎么那么巧,去郊外看风水都能掉进有枯骨的坑里。”

老谢也说:“是啊是啊,而且那个人之后又立刻失踪,是不是吴经理找人设下的什么圈套?现在陈_0_da_0_shi情况怎么样?”我说恐怕不太好,按小凡的描述,和中邪的症状很相似,但又不能确定,还是要去现场看过才知道。

Nangya什么也没问。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最后,我和方刚决定和登康同行,去一趟香港。而方刚这边为了保证Nangya的安全,继续留在寺庙里,再加上老谢就住在附近,这样的话Nangya就不会有什么问题。我让方刚帮我照顾好金蛋,立刻跟登康动身去曼谷。

从曼谷飞到香港,我和登康下飞机就乘出租车直奔医院。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陈_0_da_0_shi。他的头上粘着很多圆型金属贴片,连了十几根导线在某种有屏幕的仪器上。他脸色很奇怪,并非我们想象中的惨白,或者略带青色,而是通红,就像被煮了五分钟的河蟹壳。小凡坐在床边,眼睛又红又肿,看上去很焦急和难过。另外还有陈_0_da_0_shi的母亲,以后我去他在太平山的别墅时就见过。看到我和登康来。小凡和陈母马上过来,小凡拉着我们的袖子,求我们救救陈_0_da_0_shi。

看到小凡的模样,我心想她对陈_0_da_0_shi这么好,总觉得可惜。登康来到陈_0_da_0_shi面前,弯下腰伸手去扒他的眼皮。有两名医生正站在仪器前,看着护士送来的报告单。我问医生情况如何,他摇摇头:“很奇怪的症状,身体都检查不出问题,颅内扫描没有任何血栓、血块和堵塞,全身上下也无外伤。”

另一名医生说只能是惊吓过度,这种病症直接作用于大脑,非物理性损伤,所以检查不出来。我问:“现在的医学也检测不出来这种精神损害吗?”

医生指着那个连着导线的仪器:“这就是了,可以跟踪患者的脑部波动,从结果来看,这名患者的脑电波极弱,而且脑电图杂乱,与去皮质状态一样。”我连忙问什么叫去皮质状,医生说就是俗称的植物人了。

刚说完,陈母和小凡又开始流泪,小凡哀求医生千万不要这样讲。我走到登康面前,低声问他情况。登康说:“你来看他的眼珠。”说完扒开陈_0_da_0_shi的眼珠。我凑近去看,只见他的眼珠正在快速而短促地颤动着,但毫无规律。而且眼珠中有一道明显的红色横线。没错,不是竖线而是横线。

以前我听方刚说过无数次关于中降头的症状,眼珠有竖线是必须的,我自己在这几年接生意的时候也亲眼见过好多,但就是没见过居然还有横线!真是活到老学到老。我问两名医生陈_0_da_0_shi眼珠的这种颤动是怎么回事。

第1035章山中枯骨

医生说:“这个……说实话我们也没有见过,人只有陷入深度睡眠的时候才会有这种眼珠的急速运动,也就是R.E.M。可这位患者只是深度昏迷,要知道,人在昏迷的时候,是绝不可能出现R.E.M的。”

“这不是昏迷,而是灵体附身。”登康直起腰。

两名医生互相看看,都无奈地笑着摇头。我问医生你们是否发现陈_0_da_0_shi眼珠上的那道横线。而且两只眼珠都有。医生说发现了,但并不能代表什么,也许只是眼部微血管渗血而造成的。

我问:“什么样的血管渗血,能刚巧形成一道横线,而且两只眼睛都有?”医生说人体是很复杂的机器,多种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就知道医生不会相信,这是西医医院,就算是中医,也没有几个中医大夫愿意相信这种事。我还要问什么,登康看了我一眼,我就没再说话。

医生说:“最奇怪的是,这名患者每到半夜都会发出明显的笑声,每次大概能持续三十秒左右,具体时间不定。我从医也有十几年,别说见,连听都没听过这种怪事。”我心想你不知道这太正常了。要是你亲眼看见泰国阿赞施法和邪术,还不得昏过去。

等医生走后,我问登康有什么办法解决,登康说:“我能感应到陈_0_da_0_shi体内有强大的灵体,肯定不是普通人在横之死后的那种怨气,要大得多,应该是修法者的阴灵。这种灵体要是附在人身上,后果就会相当严重。我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只能在午夜施法试试。”

因为有些高血压的症状,我们打电话叫来陈_0_da_0_shi在香港的表姐,将陈母接走,以免陈_0_da_0_shi没救好,她再病了。在病房等待晚上,小凡坐在床边,眼神呆滞地看着陈_0_da_0_shi。我在旁边劝慰说没事,陈_0_da_0_shi会好起来的,吉人自有天相。但在心里,我却默默地想是不是因为他上次在披集寺庙没有对洪班施以援手,造成洪班的死,所以遭到了报应?当然。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有没有吴经理的情报?”我忽然问。

小凡摇摇头,从皮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是香港某侦探公司的名片,我把电话号码记入手机。

午夜时分,好不容易等护士查完房离开。我把病房的门反锁好,示意登康可以开始了。他坐在椅子里,摘下脖颈中的那串暗红色骨珠,给陈_0_da_0_shi戴在脖子上,右手掌放在他的头顶,左手按住陈_0_da_0_shi胸口,开始低声施咒。

我和小凡在旁边紧张地看着,尤其小凡更焦急,她的手都在微微发抖,看来是真正的担心害怕。

登康施法不到五分钟,我忽然闻到病房里有一股明显的臭味,是类似尸体_0_fu_0_bai多日的那种味道。自从在泰国开始卖佛牌,我曾经去过停尸间、乱葬岗和开棺现场,也闻到过腐尸的气味,所以还没那么难过。但小凡就不知道了,她脸色发白,立刻捂着鼻子,我示意她可以先出去,但小凡却坚定地摇着头。

“啊--”登康就像被人推了一把,从椅子上向后飞出去。整个人都摔在地上,很是狼狈。我连忙来扶,登康好不容易爬起来。

小凡跑过去看陈_0_da_0_shi,问:“田七。你看陈_0_da_0_shi他……”我回头看,见陈_0_da_0_shi脸色从红转为紫,看起来更像死人。我问登康是不是陈_0_da_0_shi体内的修法者灵体无法禁锢,登康摇摇头,说倒是不难,但灵体怨念极大,在用高深法门去禁锢它的时候,必须会对人体产生影响,陈_0_da_0_shi的生死就很难说了。

我问:“刚才闻到的那股尸臭味是什么意思?”

登康揉着摔疼的腿:“如果我继续禁锢,那个灵体就算离开陈_0_da_0_shi,但他也会被强烈的阴气所伤,非死不可。现在他的魂魄已经有至少一半都附在灵体中。算是半死状态。他在几天前就已经昏迷,如果强行加持,过程中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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