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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分卷阅读358

渐渐恢复清醒,告诉我们那天她正要给那个男人做驱邪法,那男人竟然伸手摸向她左胸,她刚要躲,就觉得神智不清,后面的事就不知道了。

阿赞巴登告诉我们:“魂魄降最有效的方式是对准心脏施降,所用的时间也最短。”

方刚咬着牙:“他妈的,等抓到那个家伙,管你是谁的徒弟,非把那只猪手砍下来不可!”

我正想说话,阿赞洪班却说:“同意!”我们都很意外,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对这种事发言,看来是真生气了。

当晚,有个住在湄猜的朋友给方刚打来电话,称昨晚在湄猜看到皮滔与某黑衣阿赞接触过,但不太确定。为打探消息,方刚提出第二次和我去湄猜看看。老谢和三位阿赞在一起,倒是没人敢惹,但我也嘱咐他千万小心,最好都不要单独出行。

次日与方刚来到湄猜,他的朋友在某条街上开了间佛教用品店,进到店里,那人告诉方刚,昨晚有朋友找他要请一条宾灵,就带他去找当地一位叫阿赞Jal的黑衣师父。去的时候,那位阿赞Jal正在和另一个男人谈话,他一眼就认出这是鬼王的徒弟皮滔,但怕认错,就和他打了招呼。皮滔似乎很避讳,起身进了里屋。请完牌后,他马上就给方刚打了电话报信。

方刚对我说:“今晚天黑之后,我俩假装要请牌,去摸摸虚实。”

晚上,方刚的朋友带着我俩来到这位阿赞Jal师父的家,此人眼圈发黑,头发比鸡窝还乱,家里地上堆着很多各种佛牌,还有装在木盒里的婴胎干尸,屋里还能闻到几分血腥味。我觉得这是个很冒险的行为,如果皮滔把我们三人的照片资料告诉给阿赞Jal的话,那就等于自投罗网。但不这样的话,也无法得知这个阿赞Jal是否知道我们三人的面貌。

在我俩与阿赞Jal见面的时候,我们都特别留意阿赞Jal的眼神,想从中捕捉到哪怕一丝的意外和警觉,但并没发现,这让我松了口气。

方刚对阿赞Jal说:“我们俩想给生意场上的对头下个死降,但那人认识一个降头师,好像还很厉害,叫什么阿赞洪班,你能对付吗?钱不是问题。”

阿赞Jal想了想:“我自己可能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我要是找个帮手,两人联手应该胜算就大多了。”

“哪里找帮手?有像你这么厉害的阿赞师父吗?”我问。可能是有熟人引见,阿赞Jal对我们的戒心并不大,他笑着说到时候就有,问我们出多少钱。方刚说只要能让那个人死掉,几十万泰铢都行。阿赞Jal眼睛里闪着精光,称最快最要十几天之后,因为他已经收了钱,最近要给三个人落死降,比较麻烦。

方刚问:“就是不知道到时候你能不能解决我的难题,万一落降不成怎么办?”

阿赞Jal摇摇头:“没有我落不了的死降,除非你没有钱付。”我问他怎么保证有这样的把握,他用手指了指里屋那扇半开着的门,说你们看了那里面的东西就明白。方刚没动地方,我起身去看,见有个人躺在地上,浑身都是污血,手偶尔还在动,似乎是重伤。

我问:“那个人是谁?”阿赞Jal称是一位黑衣降头师,前几天被人寻仇,中了刀枪降,身上凭空被砍四十多刀,医院都不收治,正在家里等死。他打听到消息后,就以能解降为由,让那降头师的徒弟把他抬到这里。我没明白这算什么把握,阿赞Jal嘿嘿笑着:“那个人最多熬不过明天,用他的头骨制成域耶,效果就好多啦!”

第0397章阴法对抗

原来是这样!我和方刚互视一眼,脸上装出惊喜的神情。离开阿赞Jal的家,在路上我问:“那个付给他钱的人,肯定是蒋姐无疑了吧?”

方刚说:“除了她,恐怕不会有别人,得想个办法。”

我俩从湄猜回到清莱。把情况和大家一说。当晚我们几人连夜商量对策,各想出几种方案,最后也没确定用哪个,只能见机行事,一步步来。

两天后,方刚的那位朋友称。他以带朋友去请牌为名,又去了阿赞Jal的家,发现他身边多了一个浅灰色的人类头骨,没有下颚,头骨上用红黑双色画着很多奇怪的符号和线条。很明显,那位倒霉的降头师已经死了,而且被制成域耶。方刚告诉他位朋友,近期不要再和阿赞Jal见面,因为皮滔下次再和阿赞Jal碰头的时候。很有可能会把我们三人的相貌资料甚至照片交给阿赞Jal,那时他就会知道我俩去找他谈生意只是借口,其实是去探听虚实,搞不好还会移怒到你身上。那朋友连连答应,离开湄猜去清迈了。

在这段时间,我和方刚每天都在清莱的大巴车站斜对面几十米处的一家餐厅坐着,透过玻璃窗观察。这天傍晚,一个穿深蓝色衣服的男人和阿赞Jal由大巴车上走下来,我立刻认出那人就是当初在清莱阿赞NangYa家里使坏的皮滔。

我和方刚在后面远远跟着,两人都带着大旅行背包,走出约两三公里远,最后进了一家度假酒店,半小时后出来。又去了附近的一家餐厅,显然已经在这里落脚了。

方刚立刻给老谢发去短信,把酒店和餐厅的地址名称发给他。此后我们又悄悄观察了两天,皮滔和阿赞Jal每天晚上都会从阿赞NangYa的公寓门前经过,似乎在等待和寻找机会。但他俩的一日三餐也都是固定在那家餐厅用餐,从未变过。

我和方刚趁他们去餐厅吃饭的当口,到酒店前台打听两人的房间号码。一百元钞票就得到了情报,两人住在四楼某房间,是有两张单人床的客房。我顺便问了该房间两侧和对面是否有人住,回答是两侧隔两间有客房空着,但对面有人,于是我把两侧的客房都订下来。

傍晚,老谢带着三位阿赞师父分别进入两间客房,阿赞洪班和阿赞NangYa在左侧,阿赞巴登在右侧。准备实施反攻的时候。阿赞巴登犹豫了,毕竟要对付的这个皮滔是鬼王徒弟,而他也算鬼王的半个门人,这就是同门相残了。方刚说:“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们几个人被皮滔给搞死吧?到时候就把责任全都推到蒋姐头上,说你并不知情,只是收钱办事而已,我们也不会把你说出去。”

阿赞巴登想了很久,最终还是答应。他取出一块只有巴掌那么大的裹尸布,上面绘着很多经咒和图案,让我想办法放在他们的枕下或床铺下面。阿赞洪班也取出一个玻璃瓶,里面用红黄液体泡着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内脏。他伸手从里面捞出一根骨钉,阿赞NangYa取出经线。仔细地缠在骨钉上,同样让我藏在他们枕下。

我打电话给前台,让服务生向维修工借两把大号扳手送上来。服务生到了后,我递给他一千泰铢,让他到前台找来备用钥匙,把这两样东西放到XX房间的床下。此人开始不同意,我最后加到三千泰铢,他动心了,接过我递给他的裹尸布和铁钉。

我让他趁客人出去吃饭没回来的当口立刻去办,服务生照做了,我这才把提着的心放下来。我、方刚和老谢轮流值班,坐在窗前和透过门镜观察动静,大概七点多钟,皮滔和阿赞Jal回来了,上楼走进房间。

深夜时分,三位阿赞同时开始,他们都把自己的域耶头骨拿出来,用各自擅长的法术施法。阿赞巴登用的是菲律宾降头术,阿赞NangYa用的是缅甸黑巫术,而阿赞洪班为了不与阿赞NangYa重复,则还是使用他学了二三十年的傩巫咒。他将傩面具戴在脸上,手里紧握巫刀,低声吟唱咒语。

方刚、老谢和阿赞巴登在东面那间客房,而我和阿赞洪班、阿赞NangYa在西面这间。除了照顾他们施法,还要监视着门外的动静,我们已经订好规矩,如果皮滔和阿赞Jal两人发现有不对劲,又不想对抗,而是要逃离这里,我和方刚就准备破门而出,用扳手先把他们俩打昏,再用魂魄降让他们中招,然后架离酒店,找个偏僻的地方让他们自生自灭。

几分钟后,我忽然看到阿赞洪班身体抽搐,似乎不太舒服,但隔着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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