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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分卷阅读400

也签了字。警署要把阿蟹送到台北市警察局,好办理移交香港的手续,而陈_0_da_0_shi做为当事人和被害人,也必须跟随回港。

警察又说:“我们已经派人去北面的XX村抓那个叫达瓦的术师,但他已经听到阿蟹被抓的风声,逃离了该村。”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都有些遗憾。我对陈_0_da_0_shi说,让他先安心回港,我们四个人暂时不走,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找到那个达瓦,为赵师父报仇。

陈_0_da_0_shi很感激,握着我和方刚的手:“田先生、方先生,我知道你们都是值得托付的人,我不得不先回香港去作证,赵师父的事,希望你们能替我办好,尽量找到达瓦那个_0_hun_0_dan!”他从钱夹里取出两张信用卡,一黑一红,称可以在全球任何银行和ATM提取本国现金,让我们随时取用。

我没有收下这两张卡,告诉陈_0_da_0_shi这事最需要的是人,而不是钱,再说我们身上也都带着卡片。最后,陈_0_da_0_shi特地嘱咐我,要我们尽量保护阿赞Nangya的安全,回香港后再好好感谢我们。

陈_0_da_0_shi和女助理小凡跟着警察去台北,我们四个人回到旅馆,开始商量事。方刚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小子,充好汉把这事揽下来,以为自己是神探?你怎么找到那个达瓦?”

阿赞Nangya说:“如果能找到,我们也要像警察那样,找到达瓦把他抓起来审问,还是想办法给他下魂魄降,套出真话来?”我立刻想起之前香港曹老板雇人在机场行刺阿赞Nangya后死不承认,被阿赞洪班用傩巫咒施法后,自己说出真话的事。

但方刚哼了声:“不用这么麻烦,要是真能达到那个达瓦,他收钱给陈_0_da_0_shi下降,原意是想把他弄死,就凭这点,达瓦也是死罪,至于到底是不是他害的赵师父,根本不用查。”

“尽量想想办法吧,要是真找不到,我们也都尽了力,那时候再回香港,也算没有遗憾。”我说道。

方刚说:“赵师父偏偏在刚给陈_0_da_0_shi解开附魂术之后出事,而且当天那个达瓦又去拜访过他,这事和达瓦肯定是脱不开干系的。无非是因为降头师那点儿规矩,同行是冤家,尤其解开别人下的邪降,就等于结了仇。”

第0444章陌生人

阿赞洪班问:“所以才向赵师父下毒手?”

我点点头:“只有这一个解释,以我们这些年和东南亚阿赞打交道的经验来看,几乎可以肯定。”

阿赞Nangya想了想:“那我们要怎么找到达瓦呢?”

“不用找,那家伙肯定会自己找上门来。”方刚掏出一支雪茄,点燃抽起来。

我们都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阿赞洪班问:“为什么?”

方刚吐出烟圈:“达瓦给陈_0_da_0_shi下的谶术被赵师父解开。所以他要害赵师父。而我与赵师父和阿赞洪班共同解救陈_0_da_0_shi的事,也是藏不住的真相。那个达瓦肯定会打听出来。所以,这家伙只要得知我们的住处,就会想办法找上门。不然的话,我们人生地不熟,去哪里找他?”

我说:“看来我们还要换地方了。”

阿赞Nangya问:“是要换到更安全、更隐蔽的地方落脚吗?”我说不是。要想引蛇出洞,就得再搬回到兴哥的那个小镇去住。方刚嘿嘿笑道:“你小子还真有些脑子。”

我说:“这样也很冒险,万一那个达瓦不是用邪术的方式报复,而是用硬的,比如雇佣几个亡命之徒,拿着刀甚至枪来对付我们,怎么办?”

阿赞洪班也点点头,方刚说:“以我多年来对这种修邪术者的了解,他们报复的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黑法邪术。在他们眼里,这才是他们的刀和枪,这些人是耻于使用刀枪这类凶器害人,在他们看来那是耻辱。就像一个剑术高手,却要用手枪来把敌人打死,很丢人的!”

“那我们要做的就是先搬回兴哥家的那个小镇,然后守株待兔?怎么才能知道那家伙来了呢?”我问。

阿赞洪班说:“用巫术黑法对抗,首先要有一方开始施法,对方才能感应得到。听老谢说他给你们讲过以前去中缅边境对付那个叫乃温的降头师。我和阿赞达林康共同施法,也是开始念诵巫咒时,被对方的两名降头师感应到,他们才开始回应的。”

我不禁问:“那么法师在念诵巫咒的时候,为什么有时普通人反而没反应?”

阿赞Nangya回答:“修法的人都掌握多种法门。在给常人落降的时候,用的是普通控灵术。但有那种具有强大控灵效果的高级黑巫咒,在附近有人念诵时,同样修炼过此类咒语的法师能立刻感应到。要是不用相应的经咒反击,就会被黑巫控灵术击破心智,非疯即死。”

听了两位阿赞的解释。我才明白降头师之间的斗法是个什么原理。

次日中午,我们又从邻镇来到兴哥家人所在的小镇,在邮局附近找了一家旅馆。这旅馆老板可能是很喜欢猫。养了五六只,什么颜色的都有,但都很乖,白天就是躺在窗台上晒太阳睡大觉,偶尔也和进进出出的游客玩耍几下。

旅馆有两层,我们挑选了一楼位于楼梯口处的两个房间,我、方刚和阿赞洪班在外侧,阿赞Nangya的房间在里侧。我和方刚商量了一下,以十天为限,如果过了十天,那个达瓦也没有出现的迹象,我们就打道回府。

在旅馆的几天,我和方刚轮流坐在门口,守着来来往往的游客,同时也和旅馆老板打过招呼,要是看到有个大方脸、肤色较黑、脸上还刺着斜条纹图案的人进住旅馆,或者在附近出现,有的话立刻通知我们。

六七天过去,都没什么动静。每天的一日三餐,我们四人都在外面的餐厅吃。这天晚上,方刚和阿赞洪班已经睡着,我躺在床上应客户的要求给老谢打电话询问价格,顺便把这边发生的事说了。老谢问:“那你们四人就在台湾这么等着?是不想回来了吧,听说台湾姑娘很漂亮,我猜方老板肯定是相中哪个了。”

“不是不想回来,是不能回来。陈_0_da_0_shi拜托我们找到那个害赵师父的高山族巫师,已经七天了,再过三天找不到人,我们就回香港去。”我告诉他。

老谢感叹地说:“哎呀田老弟,你和方刚又是香港、又是台湾的,连旅游都有了,这么享福,真让我羡慕啊!”我说这根本不是旅游,而是办事,这里是台湾的乡村小镇,又不是观光区,哪来的福可享。

正和老谢聊着,听到外面传来猫叫。旅馆的这几只猫平时就算叫也是很温柔的,而现在我听到的猫叫声则比较怪异,像是猫遇到陌生人的那种。我心想,旅馆经常有陌生人来,这几只猫早就习惯,今晚这是怎么了。

为了谨慎起见,我虽然已经很困,但还是爬起来打开门,朝旅馆入口的前台处看了一眼。门厅的灯24小时都亮着,旅馆老板坐在柜台内,正伏在木台上睡觉。几只猫站在门厅的地上,浑身的毛都竖着,尤其尾巴特别粗,不知道什么原因。

我走出房间来到门厅,这几只猫看了看我,我蹲下来轻轻摸着其中一只最乖的,它渐渐平静下来,尾巴也没那么粗了。我把旅馆老板叫醒,他迷迷糊糊地问我需要什么,我说刚才是否有人进来,旅馆老板摇摇头:“没听到。”

回到房间,方刚翻了个身,问我有什么情况,我说没有,让他放心睡。躺在床上,我觉得猫咪平时不会轻易处于警戒状态,而且还是几只猫都这样。

次日又是一天没事,但旅馆老板说他的头从昨晚就开始疼,今天也是又疼又晕。我说你可能是夜间着凉了,得多喝开水。晚上在餐厅吃饭的时候,方刚就后天还要还没结果,我们就隔天早晨出发,离开台湾回香港去。

睡到半夜时,我起身去卫生间,看到躺在床上的阿赞洪班坐起来,我以为他也要去,就坐在床上,打算让他先来。可阿赞洪班坐了几分钟没动,呼吸却越来越急促。我很奇怪,他这是怎么了,感冒?不舒服?

走到他的床边,我低声问:“阿赞洪班师父,你没事吧?”

阿赞洪班不回答我的话,却开始咳嗽,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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