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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分卷阅读460

行,这两年多来我遇到太多了。

两人一齐问我到底怎么解决。“你们想办法去找那条狗的骨头吧,最好是头骨,要是找不到的话,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回答。

范母哭丧着脸:“那已经是好几天前的事,狗骨头早就被垃圾站收走了,去哪找啊?找不着怎么办?”我说只能听天由命,你们自己认吧。说完就往外走,范母一个劲拦我,我心里有气,也没理她,直接下了楼。在我下楼的时候。看到范老二站起来走到门口,我以为他也是想拦我,没想到他走到放着塑料袋的地方,弯腰去查看都买了什么菜。

在小区里,范母追上我,问有没有别的方法,大不了凑钱解决。我对她说:“要不是中国法律不允许杀人和吃人,估计你丈夫都能把你和你女儿吃了。他这辈子就只能在喝酒中度过吗?你也不管管!”

范母眼泪下来了:“自从我和他结婚,他就没断了喝酒,年轻的时候上班,喝得不多,人到中年,越喝越厉害。我有什么办法?这么大岁数了,总不能跟他离婚吧,多丢人啊!”

我摇摇头表示无奈,从皮包里掏出五百块钱递给她,说:“这趟就算我白跑了,钱还给你,你丈夫的事我管不了,除非能找回笨笨的骨头,我走了。”范母还要说什么,我摆了摆手,朝小区大门口走去。

从火车站回到沈阳,天已经快黑下来,在路上,我一直在想范老二的事。狗和猫都是有灵性的动物,越聪明的动物,其灵性越大,那个叫笨笨的狗虽然不是名贵品种,但智商明显比普通的土狗高很多,甚至比名犬都厉害。也许范老二吃那么多狗,都没把业障积蓄足,但这个极通人性的笨笨,却成了压倒范老二的最后一根稻草。

到底是那些几块钱一斤的劣质散白酒害了他,还是什么别的东西?中国人爱喝酒,尤其北方天冷,习惯用白酒来御寒,可现在酒早就失去了抵抗寒冷的功能,成了和烟一样用来成瘾的东西。我头一次如此讨厌喝酒,也很害怕自己变成像范老二这样的人,虽然我的酒量和他比起来,连十分之一都不到,但从那之后,我喝酒的次数和数量越来越少了。

之后的几天,范母托她女儿给我打过好几次电话,都是问有没有别的方法。我打心眼里不想帮她们,按范老二的这种浑浑噩噩的说法,就算没有狗的阴灵缠扰,恐怕他也活不了几年。光那个大瘤子,对他的健康就有很大影响。我觉得范母要是没了范老二这个丈夫,趁不算太老,再找个本分的中年男人再成个家,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往后,我和范家再没什么联系,也许范老二的怪病并没耽误他继续喝酒,也许某天他已经死在酒上,那我就不知道了。

正准备从沈阳回到泰国去,这天晚上方刚给我打电话,问什么时候有空,要一起去趟香港。我问什么事,方刚说:“在陈_0_da_0_shi告诉你阿赞巴登失踪的前一天,我收到他给我发的短信,内容只有几个数字,我以为他发错了,就没回。第二天听你说他跑去了老挝,就觉得这个短信恐怕不普通。”

“什么数字,怎么没听你说起过?”我问。

方刚说:“我是想琢磨出什么含义来,可看来没有进展,所以打算去香港大埔围村阿赞巴登之前落脚的地方看看。”我同意他的提议,就直接订了从沈阳去香港的机票,约好和方刚在陈_0_da_0_shi的佛牌店碰面。

两天后,我和方刚在佛牌店里碰了面,美瑛已经升任店长,下面还有两个店员,一男一女,都要听她的指挥。佛牌店生意越来越好,每次找我要货,起码都是五六十条以上。陈_0_da_0_shi开车到佛牌店和我俩见面,在附近的餐厅,我们说起阿赞巴登的事,陈_0_da_0_shi感叹:“佛牌这行业真不是人人都能做,我开始以为和搞风水差不多,可这一年多来,遇到的风险和意外也不少。他能跑去哪里呢?”

我说:“暂时还没有眉目,所以想去大埔的围村看看。”陈_0_da_0_shi问我是否还记得路线,我说没问题,他掏出围村的钥匙递给我,让我随时过去,现在一直空着没人住。

赶早不赶晚,我和方刚辞别陈_0_da_0_shi,就乘出租车一路由尖沙咀来到大埔。在车上,方刚给我看手机屏幕,阿赞巴登发给他的那条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不到十个_0_a_0_la_0_bo数字。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阿赞巴登感应到神的启示,告诉我们香港_0_liu_0_he_0_cai的开奖号码?”我笑问。方刚狠狠瞪着我一眼,收起手机。

来到大埔围村,掏钥匙进了阿赞巴登之前住的那间屋,打开电灯,我和方刚仔细寻找可疑之处。阿赞巴登看来是个生活很有规律的人,就算不辞而别,屋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我甚至怀疑他临走的时候是不是雇了保洁员打扫过房间。

找了半天,唯一值得怀疑的地方,就是桌上平铺的那张东南亚地图了。这地图端端正正地摆在桌上,好像是故意放的,虽然出入境记录显示,阿赞巴登是从香港去的老挝,但也不用把地图摆得这么显眼。

方刚拿起地图,仔细看着上面是否写有文字或数字,又对着灯光看有没有水印,但什么也没有。我想起他手机里的那串数字短信,就随口问会不会是经纬度。

第0512章登康

方刚看了看我,拿出手机,找来一支笔,先把这串数字按经纬度记在纸上,又在地图中按经纬度做了标记,果然,定位出来的交叉点就是在老挝。我俩都很兴奋。为了更精确,我和方刚离开围村,找了一家有电脑能上网的咖啡厅,在网络上搜索具有经纬度寻找功能的软件,把数字输进去,地图上显示的具体地点是老挝北部一个叫“孟松”的地方。

“算不算答案?”我问。

方刚想了半天,说:“不管是不是正确答案,也要试试,不然登康那个家伙怎么也不肯给我俩解降,而且阿赞巴登也不能躲一辈子,总得想办法解决问题。要是登康问起,先不要告诉他。阿赞巴登从泰国躲去香港,说到底也是因为我们要对付蒋姐,他是帮我们才出的事,不能出卖他。”说到这里,他有意无意地看了看我,我猜方刚可能还对我之前在登康面前把阿赞巴登和蒋姐的事说出来,而耿耿于怀吧。

回到那间有陈_0_da_0_shiVIP卡的酒店,我和方刚正在商量什么时候出发,登康给我打来电话,问阿赞巴登的事。我谎称还没有眉目。说正在香港一个朋友开的佛牌店办事。登康似乎对此事很有兴趣,一个劲问。我就说是个著名的风水师,姓陈,在弥敦道开了一间佛牌店,我有时去坐镇充当高级顾问,也会偶尔从泰国请阿赞师父来开个_0_fa_0_hui,给善信刺符、转运和加持佛牌什么的。

登康问:“那个陈_0_da_0_shi是不是认识很多有头有脸的人?”我说当然,人家是香港著名的风水师,自己本身就是富豪。在太平山有别墅呢。登康说,让我联系他去佛牌店开个_0_fa_0_hui如何。

我没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问你是缺钱吗,登康笑答:“我缺的是关系,说实话,之前我自己在香港和台湾两三年,都是自己联系生意,效果也有限。要是有你在中间牵线,那我岂不是能在香港迅速地打开自己的知名度?你帮我把这事促成,我一高兴,也许就把你的降给解开了。”

“你这个想法倒是不错,但不知道陈_0_da_0_shi是否同意,以前都是请一名女阿赞来香港,和他很熟,再说我也不知道你擅长什么。总不能只给客户下降头吧?”我苦笑。登康连忙说,他擅长的不光是解落降,还有驱邪、盖白布起运和各种刺符。

既然他极力提出这个要求,我也只好说去找陈_0_da_0_shi说说看,但成与不成,我就不敢保证了。挂断电话,我把登康的意图和方刚一说,他骂道:“这个_0_hun_0_dan,真是吃定了我们,要把我们当成长工吗?”

“没办法,谁让我俩有把柄落在他手里呢。”我无奈地说,立刻给陈_0_da_0_shi打去电话,将登康想来香港办_0_fa_0_hui的事说了。陈_0_da_0_shi问这个登康是什么来路,为什么不找阿赞Nangya而是他。为了不得罪登康,我只好把登康夸上了天,说他是菲律宾鬼王派的著名法师,修为很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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