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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分卷阅读517


我告诉黄老板,马来西亚有位叫阿赞登康的降头师,是菲律宾鬼王派高徒,最擅长的就是落鬼降,几乎无人能解。黄老板立刻说,那就快把他请来,价钱好商量。

忽然,黄老板愣住了,我吓了一跳,以为他也中了降头。没想到他说:“他妈的,我怎么就没想到?与其天天防备,不如主动出击!田顾问,你马上去把那位阿赞登康请到香港,直接让他给卢老板下个死降头,搞死他!”

我的心顿时提了起来,暗想怕什么来什么,不想参与这种人之间的争斗,可却还是避不开。黄老板立刻走到办公桌前,用金笔填了一张五万港币的现金支票给我,权当让登康到香港的诚意金,让我马上去办。

“我还不知道那位阿赞登康师父是否在马来西亚,有没有时间来,先让我打个--”没等我说完,黄老板把手一摆,说那就再请别法师,但只要厉害的,能把人整死的,你看着办。

真是骑虎难下,我只好收下支票。离开KTV回到酒店。肚子饿得不行,在附近的找了家餐厅吃饭垫肚子,顺便给登康打去电话,问他是否有空。

登康问:“田顾问,你又有什么好生意介绍给我?”我心想这家伙怎么从来就没说过“没空”这两个字?就把黄老板这个事说了。

“我马上飞去香港,事成之后你再付我报酬,别忘了帮我把价钱尽量抬高,我相信你。”登康嘿嘿笑着。挂断电话,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里总像悬着东西,无法踏实下来。回想起这两年多接的下降生意,凡是大的波折都出在这类事件上。比如印尼的汪夫人那次,我和方刚还有阿赞Nangya就差点儿回不来。而兴哥那次则是因为和香港黑社会扯上了关系,导致陈_0_da_0_shi鬼附身跑去台湾。

现在这个可好,既是下降头,又和香港这些捞偏门的人有关,真是不好搞。我既害怕出事后不好收场,又被高利润所吸引。黄老板不但有钱,为了儿子这个事也几乎是不计成本。其实落个死降的话,有五千港币就已经足够。可在黄老板眼里只是订金,他连价钱都没问。可能他也不懂行价,认为买一条人命怎么也得十几二十万吧。

两天后,登康来到香港,我把他引见给黄老板。黄老板看到登康其貌不扬,穿着马来人的蓝色短袍,并没有表现出太热情和重视,可能是看不出这位登康师父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在夜总会对面的一家餐厅吃饭,黄老板夫妇特地宴请登康和我,艾伦还在医院躺着不能出席,包间内只有四个人,外面站着黄老板的保镖,之前我在见米莉的时候看到过他。

席间,黄老板的夫人谈起东南亚降头术。问登康有没有把握下死降给卢老板,话里话外对他有些怀疑。登康没正面回答,问黄老板外面的那位保镖是否带了刀来。黄老板没明白,将保镖叫进包间,关好门,说了意思,保镖警觉地看着黄老板,又看看登康,以为老板想让他动手。黄老板示意没事,保镖撩开西装下摆,从后腰抽出一把匕首递给登康,登康没接,却伸出右臂,挽起衣袖,将_0_luo_0_lu的小臂平放在桌上。

“五分钟之后。你使劲用刀扎我的胳膊。”登康平淡地说。

黄老板夫妻和那保镖都愣住了,其实也包括我。我疑惑地看着登康,他眼睛盯着自己的小臂,开始念诵经咒。我连忙抬腕看手表计时,他念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们惊讶地看到登康的手臂皮肤表面颜色渐渐发青,血管也鼓了起来。五分钟到了,我向保镖点了点头,那保镖迟疑着,抬手将匕首扎向登康的手臂。

从动作的速度来看,他应该只用了五成力量,匕首锋利的尖扎在登康手臂上,好像没什么反应。并没有刺进去,更没流血。保镖看了看黄老板,咬着牙又扎了一刀。这回应该有八成劲,但刀尖仍然只是扎在皮肤表面,陷下去一个小坑,但似乎并没刺入。

这回保镖脸上挂不住了,他紧握刀柄,深吸口气,大叫着用尽全力扎向登康手臂。刀就像刺在橡胶或者尼龙制品上,至少陷进去有一寸来深,保镖握着刀柄,用力往下压,手腕不停地颤抖着,但刀还是没能刺进去半分。

我这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看到黄老板夫妇的嘴都张开而合不拢,就举手示意保镖可以了,那保镖极不情愿地把匕首_0_ba_0_chu_0_lai,之所以要拔,并不是因为刺进去,而更像“嵌”进去一样。

第0576章越南的“患者”

保镖呼呼喘气,表情非常的沮丧,登康念诵经咒的速度减慢,手臂被刀扎的地方有个深深的坑,他用手慢慢抚摸着手臂表面,那个小坑也渐渐回弹,皮肤的青色仍然没变。最后经咒停止,登康从桌上端起半杯啤酒,慢慢浇在手臂上,再用毛巾擦干。将袖子放好,微笑地看着黄老板夫妇。

这下黄老板服了,他立刻亲自倒酒给登康,我能看到他倒酒时手都在发抖,估计是被刚才的场面给吓住了。这种人什么没铜陵过,估计杀人放火也保不齐,但这种场面,他绝对是做梦也想不出来。

“这是什么、什么法术啊?”黄夫人脸色发白。

登康说:“鬼王派的秘咒术,是临时用黑巫控灵术将附近的阴灵吸引过来,用它们的灵体保护施法者。”

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黄夫人更害怕了。黄老板连忙说:“我老婆杀人也不怕,就是怕鬼,你不要和她说鬼的事情!”

接下来就是谈具体细节,登康说最好能收集到那位卢老板的相关原料。包括头发、血液、内衣和照片,有这几件就够了,可以施魂魄降给他,到时候任自己摆布。

黄老板连声说好,黄夫人问:“你怎么搞到那些东西啊。难道还像米莉那样,找个女人接近他吗?姓卢的可不像艾伦,他是同性恋,不近女色。”黄老板说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到时候再说。

这时。黄老板手机响起,通话一阵后,他对夫人说是安排在医院照顾艾伦的人打来的,说艾伦情况不太妙,似乎在做噩梦,但怎么也叫不醒。我们连忙离开餐厅,黄老板要立刻去医院,为了表示诚意,我提出和登康也去看看。黄老板的保镖开着黑色奔驰载着我们四人来到医院。有个强壮男人站在病房门口,看到黄老板连忙迎上去。

在病房中,艾伦躺在床上,脸上全是冷汗,呼吸急促,身体来回扭动。两名护士正在摆弄不停发出连续嘀嘀声的仪器,医生说:“可能是急性并发症,我现在马上给他打强心针。”

正当我们要出去的时候,登康说:“这间病房有阴气。”

“什么意思?”黄夫人又紧张起来,黄老板连忙追问,登康说,只是感应到这附近有一股阴气,忽强忽弱,不太像死者阴灵的那种。

我立刻警觉起来,让那名保镖出去找找,看附近有没有可疑的人。登康站在床边,右手平悬在艾伦脸部上方。开始念诵经咒。

医生和两名护士疑惑地看着登康,又看看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艾伦扭动的身体渐渐平静,呼吸也没那么快了。似乎噩梦结束,又开始沉睡。一名护士指着仪器:“心跳和血压都在下降!”

过了几分钟,那些仪器的嘀嘀都停了,艾伦脸上也有了血色,看上去很平稳。医生脸上满是惊讶,我向黄老板使了个眼色,黄老板对医生和护士说,让他们先出去一下。

关上病房门,登康说:“附近可能有人在施法,有可能是降头师。”

黄老板大惊失色。咬着牙问:“能不能找到那个家伙在哪里?”登康没回答,走出病房,我和黄老板在后面跟着。三人从走廊这边走到那边,又返回继续走,这时,登康站在一间病房门口,开始念诵经咒。

他越念越快,从脖子上取下两串黄色珠子绕在手掌中,绷得紧紧的,忽然从这间病房里传出什么沉重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黄老板过去推门,但被反锁着。他立刻去找医生,问这病房里是谁。

医生惊愕地翻着手中的记录本,说:“是一名从越南来香港的游客。”

我问:“长得怎么样?”

“个子不高,脸上刺着很多看不懂的花纹,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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