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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分卷阅读606

个中年妇女,身体健壮,头发烫着大卷,手里拿着一瓶化妆品,正在往脸上和手上抹着,边抹边从电脑屏幕里看我。

黄姐说:“田老弟,这就是我师父。他姓常,有人叫她常大仙,也有叫她常姐的。”

我在视频中和常姐打了招呼,常姐边抹手边说:“老弟呀,听小黄说你在泰国专门卖佛牌和联系法师,_0_gan_0_ni这行是不是也得和我们似的,得有仙缘吧?你会看事不?”

为了让对方觉得我这个牌商不是吃干饭的,我就假称自己从小就是灵异体质,能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所以我才做这行。常姐笑着说:“呀妈呀,那太好了,你当牌商能赚多少钱?”

我说也没多少,饿不死而已,常姐说:“那能有啥意思?干脆你也和小黄一样,当我的护身报马,等忙完这阵,我找人把堂口好好立一立,咱仨就能吃香喝辣的啦!”我连忙推辞,说我有亲戚在泰国,走不开。

聊天中,我问起常姐那位有钱客户的情况,她说:“那人姓夏,跟我以前都在林场上班,关系不错。现在人家开公司专门卖木耳和蘑菇,都他妈发家了,有钱。他儿子今年念高三,以前可淘气了,爱打架,爱欺负同学,老师和同学都烦他。可自打上了高中以后,那孩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精神不振,在课堂上喜欢自言自语,有时还大喊大叫,浑身发抖。现在根本没人敢和他同桌。老师还劝他退学呢,说他有精神病,得去看。”

“要是没有什么外界_0_ci_0_ji,那就是中邪了吧?”我问。

常姐说:“可不是吗!我帮老夏看过两次,仙家能说出祸在学校。别的就没说出来。因为堂口没立好,我现在供的仙家也不太,所以这事可闹心了。”

坐在电脑前的黄姐问:“像小夏这种情况,泰国的法师能治不?”我说现在不敢确定,以前这类生意我倒是接过很多。但要先详细了解客户的情况,越详细越好,能不能让那个中邪的小夏给我打个电话,或者视频问问他也行。

黄姐和常姐互相看了看,那时的网络不像现在动不动几十兆、上百兆。那阵子能有个一两兆已经不错,再加上泰国的网络和国内可能也有冲突,所以视频经常会卡。但我仍然能看出两人的神色有些怀疑,估计是担心我去撬她们的客户。

我说:“没事,你可以让他用你的手机和我通话,或者用你的QQ号和我视频。”这下黄姐笑了,连忙说没这个意思,现在就给夏家打电话,行的话今天就上QQ找我。

下午两点来钟,我的手机QQ收到消息。黄姐说要是我方便的话,夏家父子半小时后就来她家,我说没问题,问她到时候以什么身份和借口跟夏家父子沟通和询问。黄姐告诉我,到时候你就说和我一样。也是常大仙的护身报马,现在人在泰国,准备到黑龙江来看望师父,同时也能把泰国的法术带回来,帮师父给人看事。

我心想。这借口还真不怎么样,为了赚你这份钱,我还得管她叫师父。你们两师徒为了围拢这个大客户,也真是够拼命的。但我对东北的出马仙几乎完全没有了解,她口中这些术语。如堂口、香堂、报马、弟马这些,也都不明白什么意思,幸亏我没入这行,不然光这些切口就够让我头疼的。可转念又一想,很多人对泰国佛牌和巫术的用语也是满头雾水,初接触也觉得非常神秘,这就叫行行出状元。

半小时后,我在视频中看到了常姐的这位有钱的朋友,一位中年男人,和一个长得不错的小伙子,看起来大概十七八岁。五官还挺好,只是萎靡不振,似乎没睡好觉。

那中年男人脖子上戴着粗金链,在视频中问我是不是常姐的_0_di_0_zi,在泰国的,我说:“是啊,夏哥,师父已经跟我说了你儿子的情况,打算在视频里了解一下具体问题。”

第0676章常姐请阿赞

夏哥问:“听说泰国也有看事的?”我说在泰国那叫阿赞师父,到时候我回去会把泰国的狐仙带回黑龙江,你儿子的邪病就能有救。

东南亚没有狐狸,但泰国也确实有狐仙牌,当然这都是近几年的事,无非是用了人缘法门,专门讨好中国顾客的。这话让夏哥非常高兴:“那太好了!你师父给我儿子看过两次,也没说出啥来,就说祸在学校,可他念的高中我都去两次了,校长和老师都烦我,说学校一切正常,问题就在我儿子身上,你说愁不愁人!”

我问:“去医院检查过没?”夏哥说查过好多次了,大夫也没说出啥名堂。最后让我去精神科查,也没查出病,还劝我把儿子送去精神医院休养。休养个屁,我儿子怎么能得精神病!

我心想这可不一定,又对他儿子说:“小夏。你今年多大了?”夏哥捅了捅坐在旁边发呆的儿子,他回答说今年十八,上高三。我又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有那些奇怪的症状,具体是怎样的。

小夏说:“从高一开始吧,有时候晚上做噩梦。有时候浑身发冷,耳边好像有人跟我说话,还骂我……”他说了很多症状,基本都是以前我接触过的那些。

夏哥叹着气:“这孩子才愁人呢,大半夜睡着睡着就从床上蹦起来。大喊大叫,能把人吓死,一个劲地喊什么‘别挪,别挪,啥也没有’的话。”我又按之前的套路。问他和他爸是否得罪过什么人,冲撞过什么东西,有过什么不尊敬的行为。

夏哥回答:“这些话题你师父都问过好几遍了,全没有。”

我问小夏做梦时都是什么内容,在你耳边说话的内容又是什么。小夏摇摇头,说记不清了,只觉得当时非常害怕,马上就能醒,但内容完全记不住,那个在耳边骂他的声音也很奇怪,听不清具体是什么话,反正能感觉到是在骂自己,他有时候就会下意识回骂,结果在课堂上被老师赶出去。

“田老弟,你什么时候从泰国回黑龙江啊?我儿子都高三了,明年马上就要高考,现在他这样怎么学习?虽然他学习不咋样,但也不能被劝退学啊。”夏哥问。

还没等我回答,就看到视频中的小夏仰起头,眼睛翻白,张着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以为是视频又卡了,却看到夏哥和黄姐他们都过来扶着小夏,夏哥用手捏着儿子的腮帮,好像是怕他咬舌头。三人将小夏抬出房间,视频这边暂时没了人。我心想难道他这么容易就发病?看起来像是羊角疯。

几分钟后,黄姐走进房间把门关上,低声对着麦克风说:“刚才看到没,小夏总犯这样的病,都好几次了。”我问小夏以前是不是有癫痫症。她说当然不是,要是癫痫的话,能胡言乱语吗,能幻听幻视吗。而且医院也查不出病因,只说是精神方面不太正常。劝送到精神病院去。

我心想也对,黄姐问我有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我实话实说,完全没有任何头绪。黄姐说:“那怎么办?”

“这种事一般都是直接请泰国法师去施法,或者让客户去泰国作法事。光问有时候永远没结果。”我回答,“第一,很多客户都不知道在哪里冲过煞、撞过邪,因为我有客户曾经在自家院子里尿尿,没想到地下埋着两口古代棺材,把阴灵得罪了。第二,要是有人暗中使坏,那就更没法调查。”

黄姐叹了口气:“好吧,我和师父抽空说说,看她的意思。”

为了增加她们俩对我和泰国法师的信任度。我让黄姐去我的淘宝店铺,里面有几段视频片段,分别是挖出阿玲尸体施法、河北承德客户灵棚阴灵附体、阿赞巴登给孔先生施法的几段录像,让她和常姐看看,感觉一下。

晚上,黄姐在QQ上给我留言,说那几段视频看了,灵棚这个还好,但给那个叫阿玲的女人尸体从坟里挖出来施法,尸体还能自己翻身,太恐怖了。我回复说:“这就是阿赞师父的黑巫术,专门控灵的,能禁锢阴灵的怨气。”

“师父问,要是请泰国的法师来黑龙江,这钱怎么付。能事成之后再给吗?”黄姐问。我说当然不行,你可以四处打听,无论多大的明星,从东南亚请阿赞师父还是龙婆古巴僧,去国外施法都要先付钱,而且还是全款。就算这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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