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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分卷阅读747

肉炒饭,说:“这可是正宗的泰菜,很好吃。”

登康笑着:“当然,也是我最爱吃的。”

方刚说:“可惜最大的缺点就是热量太多,吃了很容易发胖。人要是胖了,穿衣服就不会太好看。”登康叉着那块肉正想往嘴里送,听方刚这么说,立刻盯着方刚看。而方刚似乎是无心所言。并没理会登康,只顾和老谢碰杯喝酒。我盯着登康,看到他也举起酒杯去碰,右手却悄悄把那块猪肉扔回到盘子里。

次日早晨,我们五个人都来到曼谷,登康去马尼拉,我们四人则先飞到广州,再转机昆明。因为从昆明到腾冲,就算都走高速也得夹着盘山路,要近十个小时,因此我们要在昆明住一晚,明早再出发。

换在平时。以我和方刚、老谢的习惯,肯定要大吃几顿云南的特色美食,可现在我们都没有任何胃口,吃晚饭的时候,大家都只点了一碗面吃。

老谢边吃边唉声叹气,方刚说:“事件都已经发生,人家洪班师父也没像你这样,你总叹什么气?难道你的法力也消失了吗?”

“唉,不是法力的事,方老板。”老谢放下筷子,“洪班不能再加持佛牌和施法,以后我、我老谢可怎么活呀……”

洪班默默地吃着面条,也没说话。看着他这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我俩觉得老谢说得也对,他和洪班既是远房叔侄,又是战略合作伙伴,就像方刚和阿赞巴登,或者我与登康和Nangya的关系那样紧密。可现在老谢没有洪班作依托,今后开展生意就难多了。

我对老谢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这样吧。我们把洪班送回腾冲,再回泰国的时候直接去大城,对Nangya说说这个情况。今后你就加强跟Nangya的合作,她也不是外人,只要有时间,肯定能帮你加持佛牌和驱邪施法。”

“那、那你怎么办?”老谢问。我笑着说我和你的生意不可能次次都撞车吧,你能找她,我也能。而且现在我和登康的合作相当不错。有这家伙的帮衬,我这边其实就够了。今后我们三个,每人都有自己的紧密合作阿赞,不是也很好吗。

老谢脸上露出几分欣喜之色,方刚对他说:“不过,你可不能欺负Nangya啊,她毕竟是女人,比较感性,你多看着点她的脸色。有时候碰到她不愿接的生意,你也别勉强。”老谢连连点头称是。

饭后回到旅馆,洪班和老谢在客房里躺着,一个发呆,一个_0_fa。我和方刚也没法劝,只好回到隔壁客房。方刚躺在床上看电视抽烟,我则在翻手机。这旅馆楼下有很多餐厅和店铺,都快晚上十点了仍然很热闹,从饭店中传出的炒勺相撞声听得清清楚楚。

我看着手机,里面有几条QQ消息,是王娇从营口发给我的,咨询佛牌的事,看来还在继续给我当_0_jian_0_zhi。也有姐夫汇报佛牌店收入情况。

正无聊的时候,突然房门被敲响,吓得我手机差点掉。门外传来老谢的声音:“方老板,田老弟,你们快来啊!”我和方刚连忙打开门,随老谢来到隔壁房间,见洪班躺在床上,脸色铁青,浑身不停地抖来抖去。

“怎么回事?”方刚问。

老谢焦急地说:“我也不知道,一直都躺得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就这样了!是不是体内的邪气还没驱净?”我摘下五毒油项链放在洪班身上,却发现油的颜色几乎没什么变化。连忙给登康打电话,将免提打开,把洪班的情况讲给他听。

第十九卷洪班往事

第0834章小谢梦游

登康却说这是正常现象,因为洪班修了几年黑法,机体和魂魄已经习惯于阴法的保护。而为了给他治病,用极阴法门驱走了他身上的所有阴气,连黑巫术和相关的所有法门也都驱散。现在没了法力,身体不适应,就会经常这样。

我连忙问:“那有没有危险,这种情况要持续多久?”

登康说:“这个说不好,频率和时间视人的体质、修法时间而定,但渐渐就会减少,最后早晚会变成普通人。”

挂断电话,我们大家都松了口气,看着洪班在床上发抖了大概二十来分钟,才慢慢平静下来。他瞪着眼睛喘气,好不容易把气喘匀。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老谢关切地问:“你刚才一直在发抖,是不是很痛苦?”

“没有痛苦,”洪班回答,“我梦到洪霞又回来了。”老谢不再说话,只默默地坐在床边发呆。

洪班说:“你不用在意,我觉得这是洪霞在保护我,不希望让我继续留在泰国修黑法,对我来说,是好事。”老谢连连点头,低声叹着气。

我实在忍不住。就问:“洪班师父,以前听老谢给我们讲过,说洪霞是你的姐姐,跟老谢同岁。可……可他说洪霞是意外死亡的,前几天在你昏迷的时候,他又说欠洪霞一条命,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以为洪班和老谢都不会回答,没想到老谢慢慢抬起头:“其实,洪霞是因为我才死的。”

方刚惊讶地问:“怎么,你害死了洪班的姐姐?”

老谢回答:“虽然不是我害死。但也和被我害死的没什么区别。”我和方刚都很想知道原因,但这毕竟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我俩也不好追问。老谢看了看躺在床上,脸色发白的洪班,问:“我能和他们说吗?”

洪班缓缓地点点头,老谢略有迟疑,又打了个唉声:“说吧,说出来也好,免得成天憋在心里。这些年,我都不知道有多少次梦见洪霞,梦到她举着那把巫刀,笑着对我说巫祖师不高兴了,巫祖师想杀我……”

我和方刚越听越糊涂,老谢走到桌旁,颤抖着拿起茶杯喝了口水,坐在椅子里,开始给我们讲当年他去洪家发生的事。

那时老谢才十六岁,还是叫小谢吧。他刚念高中二年级,在班上无论个头还是长相,都算是同学中不错的。当然也没有秃顶。

不知道怎么回事,有天晚上,小谢的母亲发现儿子没在床上,开始以为是到外面院子里的厕所去大便,就没理会。过了不知多久,她再醒来看到儿子仍然没回来。谢母有些担心,生怕天太黑,儿子不小心掉到厕所坑里去,就推醒丈夫赶快拿手电筒去找。

小谢的爸爸在厕所并没找到儿子,两口子都慌了,深夜儿子能去哪里?在街上来回找了半天,家附近有条小河,看到小谢正站在河边,发出呵呵呵的傻笑,眼睛盯着河面。小谢的爸爸叫了声:“儿子。你在干什么?”把小谢吓了一跳,脚下打滑,就栽向河里。

好在这条河的两侧都是斜坝,铺着水泥砖,再加上谢父动作快。连忙跑过去把儿子拽上来。事后问小谢怎么回事,他居然说什么也不知道。只记得晚上睡着了,再后来做梦有人叫他去河里游泳,他并不会游泳,但仍然去了。站在河边,那人露出一个脑袋,对小谢笑着让他快下来,然后就听到有人喊自己,醒来一看,发现自己站在河边的斜坝上,他有些恐高,脚一滑就下去了。

起初,谢家人并没在意,觉得年轻人偶尔梦游,估计就是睡糊涂了,但也留了心,晚上睡前把房门用锁头给锁上。毕竟是平房,河又离得近,不太安全。可没想到过些天小谢又梦游了,而且还会悄悄拿钥匙开锁。出去梦游。

有时候是去河边站着,有时候能一直走半个多小时,来到偏僻的树林和火车道旁,父母每次找到小谢,他不是站在铁轨中央,就是在树林里抬头盯着歪脖树看得出神。小谢的父母慌了神,开始去医院找大夫。

可医生也没辙,那时候中国才开始改革开放,社会还很落后,医学也不发达。根本没有能治梦游的方法,最多就是开些镇静类的药。可这些药对小谢完全没作用,他仍然时不时地梦游,每个月至少得犯两次病。

小谢的父母很头疼,医院不管用。邻居和亲戚劝他们在当地找巫婆和神汉,或者请大仙问事。小谢父母不迷信,最反感这种事,死活不同意,可儿子梦游症越来越严重,最严重的时候竟发展成小谢在学校午休,也会迷迷糊糊地站起来,踩课桌打开窗户往下跳。

幸好学校只是二楼,只崴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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