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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分卷阅读777

复,那时候这瓶水应该已经被熊导游喝过了。

按登康的解释,阿赞尤在施咒的时候被阴法干扰,他立刻以经咒还击,但于先生趁机出手,两股阴法同时夹击阿赞尤,让他根本无法招架,最后被极阴法门反噬而发疯,至于有什么后果,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不会太好。

终于解决了阿赞尤,我特意给老谢打电话。把他约来曼谷,大家庆祝计划实施圆满成功。在某新开的自助海鲜餐厅,我们六个人围坐两张并在一起的桌,上面摆满各路海鲜。费大宝是话唠,把全过程从头至尾给老谢讲了一遍。老谢笑呵呵地说:“恭喜你们啊,居然能让那么狡猾的熊导游都上当,看来好猎手真是比熊厉害!”

方刚哼了声:“我早就说过了,再聪明的人,只要是本性过于贪婪。早晚会上当。”我拍着老谢的肩膀,问你算不算聪明人啊,老谢连声说不算,他只贪财,但不聪明。所以不会上当,大家都哄笑起来。

费大宝更是眉飞色舞地给大家讲他如何勇敢,装疯如何如何逼真,把熊导游都给骗过去了。方刚拍着他的肩膀:“表现不错,怎么样。有没有当牌商的打算?”费大宝连忙说有,方刚说那可以考虑先给我当个助理,慢慢升职。

正在大家一起碰杯时,手机响起,居然又是熊导游。我立刻示意大家悄声。接起来后打开免提,听熊导游说:“田老板,你不只断我的财路,还害得我身体残缺不全,这笔账。我是早晚都要跟你算的。”

“什么意思?身体残缺不全?”我没明白,大家听了后也都竖起耳朵。

熊导游说:“还记得在云顶赌场,我中的降头吗?”我说当然记得。熊导游哼了声:“那次我被阿赞尤解开降头,他告诉我,从法门来看。给我落降的人多半是鬼王派的。而在我调查之后发现,巴老板夫妇找的就是你的朋友,那位登康师父解的降。但他没能解开,所以就怀恨在心。后来给我落降肯定是他做的,因为有些降头师会把同行当成死对头。你能解开我无法搞定的降头,你就是我的仇人,更何况是鬼王派,他们一直认为自己的法门谁也敌不过。”

我静静地听着他的话,老谢和方刚互相看看。熊导游又说:“我和阿赞尤设局的事。得罪过不少牌商和降头师,包括你和登康在内。所以这个事,我原本可以不追究。但你不知道吧,那次我在酒店降头发作的时候,用牙齿死命去咬椅子的钢管。把牙咬断好多颗。后来发炎感染,医生只好把我满口的牙全都给拔光,镶了假牙。这还不算,后来经常神经痛,整夜都睡不着。比死还痛苦。所以,我把你们恨得入骨,非要搞掉你和那个登康不可。”

说到这里,我们不禁都看着登康,这才明白为什么熊导游费尽心思设了那么大一个局。就为把登康搞死。最后熊导游问我,那瓶矿泉水他根本就没有喝,想整他,没那么容易,就把电话挂断了。

“他、他真没喝?”老谢问。

登康冷笑几声:“鬼才信!真没喝的话。田七在用短信告诉熊导游的时候,他怎么没马上回复?肯定是在找人核实。”

方刚说:“就算的没喝,又有什么可怕的?下一步就是收拾他,在泰国,敢坑我们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老谢也愤愤地接口道:“就是。要不是他,洪班也不会失去法力,只能回云南。”

我说:“收拾熊导游我倒觉得不用急,只要他还在泰国混,就跑不了。要是他怕对抗不过我们,离开泰国甚至东南亚,不再干这行,那也就由他去。至于他身上的虫降到底中还是没中,就听天由命吧。”

大家都纷纷点头,只有于先生不动声色。偶尔吃点儿东西。阿赞巴登说:“接下来你们都有什么打算?”方刚说还是老样子,我倒是想先回沈阳呆上几天,毕竟刚搞死一个阿赞尤,熊导游又在气头上,狗急跳墙谁也挡不住。有方刚和老谢在,熊导游跟这两人都不熟,但方刚却早就和熊导游暗中较量过,想找人盯他的梢再容易不过。

费大宝笑着说:“方哥,我就在泰国跟着你混吧。”

方刚歪头看了看他:“这么想当我的助理?”费大宝说当然,他觉得在泰国当牌商。跟这些同行和阿赞师父们接触,再有意思不过了。

很奇怪,这个费大宝在目睹阿赞尤被搞得发疯,居然这么快就不害怕,还真是个天生胆大爱冒险的家伙。方刚同意了,让他处理好家里的事,随时可以来泰国跟着他混饭吃。把费大宝乐得不行,当场敬酒给方刚,要认他做老大,以后一起发大财。

我把当初方刚的那位军警朋友_0_tou_0_pai的照片发给老谢的手机。让他帮着留意,要是以后看到熊导游和那名假住持有什么动向,也要尽快跟我说,老谢连连答应。

第0868章和尚下降头?

过了两天,于先生要回江西去,临走时我向他要电话号码,于先生表示他从来不用手机,家里也没有固定电话。我再三请求,他只好把小区里某食杂店里的公用电话号码抄给我,说这店是老邻居开的,有急事可以找。但最好别找他。我问他是否还要继续开那间旧书店,于先生点点头,说那是他开了十几年的老店,不少邻居和固定顾客经常去光顾,不开的话对不起他们。

而登康则暂时留在曼谷阿赞巴登的住所,为了方便接方刚、老谢和我联系的生意,主要也是想防着熊导游再次出现捣乱,反正他在马来西亚也没什么重要事。方刚会继续找人打探阿赞尤的后续结果,也叮嘱了一些同行和朋友,只要发现熊导游的消息,都会互相通气,汇报汇报。

“坤昌寺的那座阴神庙,怎么处理?”费大宝问。

我说:“应该没什么生意了,因为拜过那尊阴神像中邪的症状,似乎只有阿赞尤才能解得开,现在他废了,熊导游或者假住持再拉游客去拜庙也没意义,骗不到钱。”

登康对方刚说:“过段时间最好也能找人去盯着,万一有什么情况呢。”方刚点点头。

从泰国回到沈阳,算了下账目。近两个月赚的钱,基本都搭在给洪班和对付熊导游阿赞尤上,等于什么也没做。现在阿赞尤不管是死是活,估计也成为半个废人,不再是敌手,我这边也得静下心来,一面让姐夫努力维护网络广告发贴,另一面我也得多接几笔大生意,好好赚钱了。

姐夫在帮我管佛牌店的这段时间内,光施法生意的提成就拿了七八千,又得了熊导游给的那六万块钱失业补助金,可称得上是收入颇丰,干事业的心气也很高涨,吃饭时拍着胸脯,称一定会帮我再多拿下几笔大生意。

我把费大宝和我们演戏的事,打电话告诉给了小杨。她听得又兴奋又害怕,说:“幸亏没找我参与,不然当时我就得吓哭了,肯定很可怕!”

“也是没办法,”我说,“谁让那个阿赞尤会极阴控灵法门,给鬼王派带来很大威胁,再加上登康一心想搞掉这两位,所以做这行就是要接触这种报复的事。”

小杨笑着说:“费大宝那家伙居然当上方大哥的助理了,以后我要去泰国,亲眼看看他这助理当得合不合格。”我说费大宝脑子活络,方刚狡猾谨慎。这两人配合做生意,绝对错不了。

“田哥,你这佛牌生意要做到什么时候?”小杨忽然提出这个问题。

我很疑惑地说怎么了,小杨说:“哥。我觉得你做这行太危险,经常得罪人。不是同行就是客户,就算不动刀动枪,可是用降头术和阴法之类的互相攻击。说不定谁就中招了,要么残废,要么就要死,多可怕!”

其实她这些话我早就想过。只是时间一长,对这种同行之间的勾心斗角已经从最开始的惊讶、害怕渐渐到适应和麻木。几年来遇到的那些险事,可到现在我还是完完整整的,既没死也没伤。所以就总抱着侥幸心理,觉得自己是吉人天相,甚至站在正义的一方。再加上佛牌生意利润太丰厚,就更难下得去决心收手。

下午。我躺在床上,正和王娇在QQ上聊天。她去了营口之后,和男朋友关系搞得不错,看样子有希望谈婚论嫁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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