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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分卷阅读804

哪里知道,费大宝的房间有个用横死女人头盖骨制成的牌子。要是知道,恐怕早就冲进卧室,把佛牌砸碎冲进马桶里去了。

听到这里,我才算了解所有真相,怪不得刚到茶楼的时候,费大宝父母对我爱理不理,原来他们觉得家里撞鬼的事和我有关。要不是我帮费大宝联系这个,他们家里也不会闹邪。

“你知道这个梦中的女人,就是这块宾灵邪牌中的女性独立灵吗?”我严肃地问。

费大宝垂着头,看来他很清楚这个事。我问他为什么不害怕,费大宝叹了口气:“田哥,其实我交过很多女朋友,但她们跟我交往要么图钱,要么就是玩玩,没人真正对我好。这个女人我知道她是阴灵,但她并不害我,还关心我,让我感到很温暖,所以就……”

我很惊愕,万没想到费大宝居然爱上佛牌中的女性阴灵!在我的佛牌生涯中,这似乎并不多见,或者说还没有过。于是我说:“不管她对你好还是坏,也是阴灵,而且是横死的。这种阴灵怨气很大,邪牌都是用黑法加持,禁锢阴灵的效果早晚都会减弱,到时候阴灵对供奉者的态度也会改变。我说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眼圈发黑,气色不对,说明阴气已经侵入你的身体。你必须跟我回泰国,让阿赞巴登重新加持,这样阴灵才能彻底离开你。”

“那怎么办?”费大宝哭丧着声音,“现在我已经拉到投资,要是你不让她接近我,我会不会倒霉啊?她说过,我要是不听话就让我好看。”我笑着说没事,阴灵再厉害,也不如高深的阿赞师父。

第0898章失踪

这时手机响了,是老谢的短信,他说当初的那几块佛牌用的是什么原料,他也记不太清,反正有个女人是难产而死,有个是跳河而死,但原因不详。我回复说已经知道了,那女人是被丈夫虐待而投河自尽。

费大宝说:“那我该怎么办?”我告诉他。得尽快动身跟我回泰国,去曼谷找阿赞巴登解决。他点了点头,说这就去订机票,让我把身份证先给他。

还没到中午,费大宝就把机票订好,是下午两点的飞机,从广州转机曼谷。时间紧迫,我正准备和他出发。费大宝却说要先回趟家,他手里的钱都在另两张银行卡中,我就让他赶紧回家,我在酒店楼下等。

已经一点钟。还没见费大宝回来,我给他打手机,居然关机了。这是怎么回事?就这样,从一点等到近两点。我呼出过无数次都是关机。只好叫出租车,按记忆来到费大宝的小区,保安死活不让进,我只好托保安去费大宝的家敲门。等保安回来后,说根本就没人开门。在保安室调出监控,居然发现费大宝的那辆宝马车在十二点不到就驶出小区。

这就很奇怪了,他出了小区却没去酒店找我,能去哪里?半路被父母叫走办急事,还是出了车祸……我不敢乱想,又乘出租车来到费大宝父母的茶楼,向他爸妈打听。两人也很奇怪,称白天他们都在茶楼忙生意,从来不问费大宝要去哪里,今天也没找过他,顺便问我有什么事。

我只好说出实情,称已经知道费大宝家里有时会闹邪,这次我来无锡,就是带他去泰国做驱邪法事的。两人立刻紧张起来:“为什么大宝从家里出来没去找你?手机也关机?”我婉转地说会不会半路出了什么意外,费大宝的妈妈很生气,说我是乌鸦嘴。费父还比较稳重,马上给交通队的熟人打电话,问中午有没有发生车祸,其中一辆车是白色的宝马,车牌号是XXXXX的。交通队回复说到现在为止,整个无锡市也没有车祸登记。

三个人在茶楼的办公室里来回转圈,想不出主意。我们轮流打费大宝的手机,仍然是关机状态。费大宝的妈妈急得直哭。费父带着我来到交通队,托人调出大小街道的监控,从费家小区门口开始,寻找那辆宝马汽车的行踪。

最后发现,费大宝开着车在某条路的路口向北转了个弯,朝市郊驶去,但那条路没有监控,不知道去了哪里。费父连忙开车载着费母和我,从市中心开到那条路,也向北转弯。这条路没有岔路,一直向北是直的。

开了十几分钟,路两边除去树林什么也没有。费母急得直催:“到底要去哪里找啊?”看到树林。我心想邪牌中的那个女性阴灵当初是被丈夫虐待而投河死的,会不会到河边。

我问费父这里哪有河,费父想了想,说再往西北开十几公里有条小河。汽车驶过去没多久,费母眼尖,指着前面说:“那是大宝的车啊!”果然,在前面路旁静静地停着一辆白色宝马,从车牌号来看就是费大宝的。

三人下了车。看到宝马内空无一人,透过车窗能看到费大宝的手机就放在车前挡板上,人却不见了。我们走进树林里,顺着河边的路在两侧寻找。大概找了半个多小时,听到费父远远叫我们。朝声音跑去,看到费大宝坐在河边,费父蹲在他身前不停呼唤。

费大宝目光呆滞。喃喃地说着什么。我和费母跑过去,她抓着费大宝的肩膀用力晃。我阻止他俩的动作,蹲在费大宝面前,问:“你在干什么?”

“我、我舍不得把她送走……”费大宝看着我,眼圈似乎还有些发红。

他爸爸奇怪地问:“把谁送走?”我生怕被这两位知道邪牌的事,不然就算那是被费大宝不告而取拿回无锡的,恐怕这两位也得把账算到我头上,就只好用话岔开。

这时。听到费大宝又说:“她对我这么好,你怎么忍心把她抢走呢?”费父疑惑地追问,我已经没了词解释,就挽着费大宝的胳膊。想把他拉起来,说走吧,咱们先回家再说。没想到费大宝转头,两只眼睛直瞪着我:“你说什么?”

我又重复了一遍。费大宝说:“你想带我去泰国,想把我女朋友送回去,让那些阿赞师父把她禁锢在佛牌里,是不是?”我不敢说是,只说是想带你去泰国旅游散心。突然费大宝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往死里用劲,边掐还边骂骂咧咧,恶狠狠地说让你拆散我们!他手劲异常地大,我怎么也掰不开。费大宝的父母连忙过来拉,好在费父身体强壮,将儿子拉开,我已经被掐得脸通红,直咳嗽。

“小兔崽子,你想杀人啊?”费父大骂。我们三人把极不情愿的费大宝塞进车里,费母开车,费父在后排座把着儿子。我则开着大宝那辆宝马车回到费家。在路上,我看到前车里的费大宝父子俩一直在争执,后来费父干脆动手,连抽嘴巴带拳头。把费大宝打得没了脾气。

在家里,费大宝眼睛通红,气呼呼地喘,躺在床上经常跃跃欲试,好像要爬起来动手。费父手里拎着棒球棍,紧张地守在门口。我给方刚打去电话,他说:“怎么搞成这样!头一次听说供奉者跟佛牌里的阴灵搞对象,他妈的。”

我说:“看费大宝这个状态。恐怕很难去泰国做驱邪法事,你还是跟阿赞巴登来跑一趟吧,毕竟你是他大哥啊。”方刚说废话,自己的小弟能坐视不管吗。让我等着,到了无锡再通知我去接。

挂断电话,费母问:“谁是大宝的大哥?”我笑着说是费大宝在泰国时认的干哥,也是我的好朋友,认识很多泰国法师,他已经准备动身来无锡,带着法师来给大宝治邪病。

费父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田先生?”看来是瞒不住了,除去费大宝帮我们演戏中降头的事之外,我把费大宝去曼谷,临走时拿走我佛牌的事和盘托出。

“佛牌?什么佛牌?”费母问。我指着费大宝脖子上戴的那块蜈蚣宾灵说道。费大宝的爸妈明显不懂佛牌,也不太相信,都露出疑惑之色。我只好简单把泰国佛牌的原理、功效和用料等对他们科普了一下。费母吓坏了:“佛牌里有女鬼?我的天!怪不得晚上在家里有时候能看到女人坐在沙发上!”

把费父气坏了,他冲进去就要摘下费大宝脖子上的佛牌,我连忙拦住,说生气归生气,佛牌千万不能毁掉,不然就更糟糕,阴灵发起怒来可比人厉害多了。费父出了儿子的卧室,在客厅里直运气。费母脸色发白,问我:“不可能吧,我儿子这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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