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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宅斗文里当咸鱼-分卷阅读145

语气哀戚委屈,想让傅堂容对她多几分怜悯,好收回成命。
  至少不要在这个时候,再给她致命一击。若是侯府都不护着她,那这回的事会怎样收场……陈氏不敢想。
  这回,她是真的摊上事了!
  “不就是五千两吗?砸锅卖铁侯府还拿不出来吗?这明明是甘贯轩的错,是他敲诈勒索在先,我有什么过错?什么红杏出墙,统统都没有的!你为何要说这样的话来伤我毁我?你知不知道,这样也会毁了我们的明珠的!”
  明明还没有走到绝路,明明还没有!
  陈氏不甘心,一声声地质问着。
  傅堂容冷冷瞥了她一眼。
  因为他和老夫人私底下已经商议过,哪怕再不忍心,此时也只能断了。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傅堂容心里掂量清楚了,他是个孝子,答应了老夫人该做的事情,不会乱。
  “你扪心自问,果真是甘贯轩的事情吗?”傅堂容语气冷硬道,“若是甘贯轩,为何周家要连你一并状告公堂?”
  多说已是无意,只留下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傅堂容遍离开汀兰院,任凭陈氏在身后声声呼唤,头也不回,走了。
  而傅堂容一走,陈氏面上的委屈、哀怨,尽数消失干净。
  像是大雪落后的大地,她眼中一片空茫茫的,只有空洞,其余什么神色都没有。
  大难当头,陈氏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怎么、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呢?
  明明她算无遗策,前些年都顺风顺水地过来了,怎么如今这么快,一切都崩塌了?
  -
  傅堂容走后不久,又有一个管事妈妈带人过来,闯进了陈氏的汀兰院,也不通报,来势汹汹,一副要抄家的架势。
  进了内卧,管事妈妈看着躺在床上、虚弱直喘气的陈氏,不屑地瞥了一眼,随后便阴阳怪气地说道:“夫人,容我最后再叫您一声夫人,”
  “侯爷说了,休书已经给了,您便不再是侯府里的夫人了。”
  “您既然不是这府里的主子,就不能再住在这儿了。侯爷给您一晚上的时间收拾行李,明日一早,就请您离开,日后就不必往来了。”
  陈氏听了,气得胸口疼,血气一阵翻涌,差点呕吐出来,让她生生忍住了。
  这近二十年的夫妻做下来,她早就知道了傅堂容是个靠不住的。可她没想到,傅堂容虽然没什么本事,却是个狠心至极的角色!
  他的心里,可以装着侯府,装着老夫人,唯独没有她的位置。
  在傅堂容心里,侯府夫人是可以随时被取代的。就像当时,她取代周光茹一样,如今,也到了她被换下来的时候了。
  没得商量,没有余地,就像寒冬腊月中刀刮一样的冷风,一样无情,一样冷如骨髓,是一点的情面、片刻的温情都不给她留啊!
  这便是当年她千挑万选,选出来的好夫君!这便是她当年辛苦谋划、给自己谋划出来的富贵前程!
  多年经营,转眼之间成了空,陈氏哈哈大笑:“好,好哇!今日我算是见识到了!这个宅子里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竟是我自个儿眼界小了,手段低了,技不如人,才落得如此下场!只是—— ”
  她长长的顿了一下,喘口气,有点续不上,缓过气来后,陈氏狠狠摔了床头的灯架:“只是傅堂容,你如此薄情寡义,你也终将不得好死!你枉为人夫,你愧为人父,你该死!你不得好死!”
  说到后面,已经是毫无意义的咒骂和诅咒了。
  管事妈妈见她形容疯魔,疯疯癫癫,一副要毁天灭地、将自家侯爷生吞活剥的架势,怕殃及自己,不敢多做停留,只含糊吩咐道:“总之,你好自为之!侯爷说了,他不会贪图你从娘家带来的嫁妆,今夜就留给你收拾细软,明日一早,便走吧。”
  管事妈妈着急到连尊称都不用了。
  说完,急匆匆离去。
  细软?哪还有什么细软?她哪儿有什么嫁妆?
  娘家人穷,靠不住,还指望着嫁入侯府的她给他们谋划些好东西,如今眼见着她落势,有哪个能帮得了她的?没有啊!
  陈氏伏地痛哭,只觉得头昏脑胀的疼,浑身没一处是好的。
  天都要塌下来了。
  次日一早,陈氏贴身的婢女帮她简单的收拾好行囊,只带了一些零零碎碎的,不值钱的东西,和换洗的衣物,就被人粗暴的推搡着,离开了侯府。
  陈氏回头看着侯府高悬的牌匾,一时间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一双哭至干涩的眼睛早已有些肿胀,已经开始落不下泪来。
  想当初,她嫁进来时,张灯结彩,红烛摇晃。
  当时,她是新妇,是被人瞩目的美娇娘,还抱有憧憬,想着自己嫁进了侯府,便彻底抛弃了过往比下有余却比上不足的出身,人生新上一个台阶,成了堂堂正正的侯府夫人,也算尝尽风光。
  而如今,她独自离开,形单影只,萧瑟冷清,这些年谋划积攒的一切,都成了镜花水月般的一场空。
  今日的她,是被夫家休弃的女人,是下堂妇,未来悲哀的人生是可以预见的凄惨冷清。
  陈氏满目茫然,不知她的归途能在何处。
  “夫人……我们是要回娘家,还是要先去哪里呢?”从娘家带来的陪嫁婢女问她。
  “先……去找间旅馆下榻再说。”陈氏低声道。
  发生了如此事情,她是没脸回娘家去的。娘家的环境未必比侯府好,没人给她撑腰,她自己亦是要遭受冷眼,生活艰难。
  还不如先找一间旅舍下榻,将这阵艰难的日子度过去,再找回转的机会。
  陈氏脑子里乱哄哄的,一时半会,也想不出自己之后要怎么办。
  主仆几人,就这么悲伤茫然地往京城的旅店行去,只是还没等到她们到达,半途上,就被忽然出现的一队衙役拦住。
  “站住。”为首的捕头腰间别着刀,手中拿着一副画像,对着陈氏上下打量几眼,确定之后,说道:“可是傅家陈氏?有人一纸诉状,将你状告公堂。本差役将你带去等候审理。”
  “夫人,请吧。”公事公办的话,措辞还算客气,但是手已经按上了刀柄。
  陈氏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差点吓晕过去,装傻充愣道:“你们、你们不会是弄错了吧……”
  可陈氏这装疯卖傻的手段,衙门派出来的捕头早就见多了,当下也不管陈氏看上去多可怜多柔弱,直接将人给带走了。
  衙役常年奔走,陈氏总觉得,他们身上有股子难以言喻的汗臭味,洗不掉清不掉。若是以往,她定然是不会拿正眼看他们,也不屑于与他们说话,可如今……
  她只能被押着走,毫不客气。陈氏本还想斥责他们无礼粗俗,可此时心中升起不安的感觉,让她只能暂时压下这种不满,转而全副心神都用来应付即将到来的升堂。
  很快,衙门到了。
  因为周家与王家两家人都早早来了衙门这击鸣冤鼓,鼓声震天响,延续了不短的时辰,衙门附近游走的百姓听着衙门上头响彻的鼓声,便知道衙门这要升堂,都凑过来看热闹。
  鼓声响起来没多久,衙门外头,就聚起来一群人,乌压压的。
  被衙役带过来的陈氏看了衙门外的人山人海,便忍不住腿脚一软,打了一个寒颤。
  方才在路上好不容易想出的各种应对法子,此时见了这样吓人的阵仗后,全部消失,陈氏浑身冰凉,颤栗不已,腿也软了,被衙役架着,才进了衙门。
  “威武——” 台阶两边,立着许多面无表情的衙役,手中拿着升堂用的长板,敲击着,发出极富律动,充满压迫感的声音。
  陈氏被迫下跪,脑袋重重磕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生疼生疼的。
  心里更疼,还有慌张。
  她如今不是侯府夫人,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更没有脸面……只是一个待审的犯人,若是真出了什么事,谁能护她帮她?
  陈氏低着头,眼前又是一黑,绝望到几乎连气都喘不上。
  “陈氏,你可知罪?”府尹大人惊堂木重重一拍,把游神的陈氏惊醒过来,一张口就是一声惊天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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