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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宅斗文里当咸鱼-分卷阅读161

剩下一个动作:用力磕头请罪。
  “儿臣不知犯了何错,请父皇明示。”
  宸王心中怕了,不知道武渊帝为何如此暴怒。
  “犯错?你胆子倒是大得很,哪儿还能知道自己错了?如今都骂到朕头上来了。怎么,好好的皇子不当,要当谏臣啦?”
  面对武渊帝的质问,宸王面色惨白:“儿臣不敢,还请父皇恕罪!儿臣只是一时着急,想要为天底下的举子们讨个公道!那主考的王占,若是背地里收了礼,受了贿,还要宣传自己清清白白的名声。若是如此,那些被压下去的试子们何其无辜!在京城天子脚下,发生这种事情,只会让全天下的读书人寒心啊父皇!“
  作为儿子,自然对自己的父亲也有几分了解的。
  武渊帝不喜欢做事畏首畏首,不敢做不敢当的人。今夜虽然触怒了皇帝,但是若是就此打住,反而会落得个更不好的感观。
  宸王想要争那个位置,自然不能让皇帝不看好自己,是以明知道说下去,只会让武渊帝更加生气,但事已至此,倒不如博个好印象,留下个正直不阿的好名声,如此也算不虚此行。
  哪想,宸王话音刚落,面上又是”叮当“一声,被砸了个茶盖。
  又是鲜血直流。
  见事情不似自己猜想的那般,父皇不仅没有因为他的正直何人品对他大加赞赏,反而更加暴怒起来,宸王再着急也该知道,可能是哪一环除了差错,是以连忙额头贴地,连声请罪。
  其余的话,是一句都不敢再说了。
  武渊帝砸完了茶杯茶盏,深吸几口气,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他看着跪倒的宸王,一双眼睛里浮现深深的失望和痛心。
  原以为,他这个儿子总归是个聪明的,哪想竟是如此的蠢笨不堪!
  “今天这些话我只说一次。”武渊帝冷冷道,“朕就让你死个明白,不然你总说不知所犯何错。”
  “朕既然看过周子期的卷子,其他的卷子,自然也是看过的。”武渊帝重重冷哼,“谢琅然的考卷,王占也交给我看过了,既然看过他的考卷,他这个解元,也算是朕亲自点的,你还有何不满?”
  什么?
  宸王懵了。
  怎么可能?父皇怎么可能会——
  是了,父皇一开始就说了,暗示了,是他太过着急,没听出来!
  宸王此时,心肠都悔青了,知道自己这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当着皇帝的面说他的裁决有问题,不公不正!事儿办不成不说,恐怕还折损了父皇对他的赞赏和信任。
  知道自己犯了大忌,未免待下去会闹出什么事来,宸王只得灰溜溜离开皇宫,
  -
  这厢,傅莹珠带着从书屋兑回的五千两银票,回到了周府。
  周府会客厅内,正是一片言笑晏晏的氛围。周老爷子虽说是行商之人,但也读过不少书,正要与谢琅然交谈几句,不至于没话聊。
  而对于谢琅然来说,像周老爷子这种走遍四方、阅历丰厚的老人,之前从来没有遇见的机会。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能听一听这些老人的见识,于自己的见识也是有益的。
  周光柔与周光茂在下头坐着,周光柔时不时地拨个丫鬟出去,去瞧瞧傅莹珠是否回来了,等到了第三回 ,小丫鬟出去一趟再回来,悄悄附在周光柔耳边道:“表姑娘回来了。”
  周光柔她那焦灼的心才落回原处,连忙在心里想着待会儿要怎样安排,既不失礼,又能让傅莹珠与谢琅然见上一见。
  这会儿,谢琅然正与周老爷子相谈甚欢。
  而沈朝青眉飞色舞,凑近周光柔,得意道:“娘亲,您看看,孩儿的本事真的不小,不仅自己考中了,随手救个人,就救起了当朝解元。”
  “若非我当日救他一次,指不定这次人家也不会跟我们来。你可知道,当时宰相也想请他回府,结果谢兄上了我们的马车,这也太有面子了!”
  沈朝青自己春风得意,谢琅然又给他面子,想起自己在秋闱榜下的风光,沈朝青的尾巴简直要翘到天上去。
  知道自己儿子易骄易满,往日周光柔见他心态浮躁,总会训斥两句。可今日沈朝青确实狠狠给她、给周家长了脸,争了光,周光柔便也纵容着他,由着他去了。
  而谢琅然不知道同周老爷子聊到了些什么,正腼腆一笑:“是晚辈承蒙贵府多次照顾才是。”
  “哪里是多次,不过是举手之劳。”听谢琅然这样一说,沈朝青便知道是在说他,一脸喜庆地应道。
  见气氛融洽,周光柔笑着说道:“冒昧问一句,不知谢公子可有婚配?”
  谢琅然愣了一愣,很快也像傅莹珠那样,意识到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尚未。”
  “不该啊,谢兄一表人才的。”沈朝青仔细看了他两眼,倒是奇怪极了,谢琅然生得也俊,学问又好,也到了快要及冠的年纪,按理说早有人为他说亲了才对。
  可别是这小子生得人模狗样,要做陈世美的事,沈朝青拧起眉头来,已经开始替自己表妹担心上了。只是碍于情面,问话不好直接说出口罢了。
  “长鸣兄有所不知。”谢琅然却一眼看出沈朝青的疑惑,他倒也不恼。贫寒学子飞黄腾达后抛弃糟糠之妻的事,民间并不少见,温声道,“在下家境贫寒,家中又无父亲,并无媒婆愿意为我说亲。”
  “天可怜见的。”周光柔抚着胸口,连忙在谢琅然这句话出口之后,说道,“家中有一小女,是我姐姐留下的孩子,也是博远侯府的嫡出姑娘,与谢公子你的年纪正好相配,不如你们二人见见?”
  沈朝青看了周光柔一眼,心里可谓是直摇头,虽说与谢琅然只打了两次交道,可他也能看得出来,这人一心放在学问上,不像是个急着成年立业的,甚至很有不近女色的架势,贡院对面的楼上可立着不少想要择婿的大家闺秀,谢琅然一眼都不看。
  再说了,让一个解元郎和他表妹见上一面,两人隔着屏风,就以他表妹那个不学无术、琴棋书画一窍不通、只知道吃吃喝喝的性子,指不定他们连话都说不上两句。
  不行,若想凑成这桩姻缘,还得看他的本事。
  沈朝青清了清嗓子,正想先劝着谢琅然见上一见,忽然,却听谢琅然说:“有劳夫人安排。”
  语气虽不急切,但也并不抗拒。
  沈朝青:?是他看错人了还是怎么回事?怎么这谢琅然没他想的那么不近女色呢?
  而周光柔喜不自胜,赶紧叫丫鬟去安排了。
  半个时辰后,周府会客厅里摆了一扇绣着花鸟纹的四页屏风。
  傅莹珠被带到了屏风后头,手中还拿着一柄团扇,遮挡住脸庞。
  周光柔陪她一道坐着,而沈朝青和谢琅然、周秋平这几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则是在屏风外头。
  两刻的沉默,已经叫沈朝青捏了一把汗,还好他在这,不然这两人还真没什么话说。
  沈朝青咳了咳,脑袋里已经思索起了能叫他们二人说上话的话题。
  而这边,周光柔正打算以长辈的身份起个头,好叫傅莹珠与谢琅然交谈两句,谁知,却见屏风外一道颀长的身影躬身弯下,行了一礼:“小生谢过姑娘。”
  不止沈朝青周光柔他们愣住,傅莹珠也是一愣。
  谢她?
  谢她通过押注他,赢了五千两银子吗?
  正困惑着,只听外面那道清润朗然的声音又说道:“小生家境贫寒,卖字为生,七夕左右,在醉仙楼外面卖字,恰逢大雨,手头的字画未能售出几张。”
  “幸得姑娘出手相助,高价买走,解我燃眉之急,这几个月才得以专心致志,备考秋闱。”
  “多谢姑娘。”谢琅然含笑道说。
  傅莹珠恍然大悟:原来那天廊下取雨、仰头痛饮的人,是他啊!
  那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姿态,七分自得,三分傲气,谁见了都会过目难忘的。
  只是,要将那道身影与从马车上下来的那个谦逊温和的书生结合起来,傅莹珠仍然有些意外。
  毕竟从马车上跳下来的谢琅然看起来规规矩矩的,太乖了。哪有半点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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