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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在时光里听过你-分卷阅读9

柄,然后接到电视上,窝在沙发上玩了起来,是一款实况足球的游戏,苏盏玩过几次,都是陪谢希的。
她一边吹着头发,一边往那边看。
他好像无论玩什么游戏都能玩的很好,这点,毋庸置疑。
他身高很高,足有185公分以上,此刻弯着背脊坐在沙发上,两腿分开,手前臂撑在大腿上,游戏手柄握着手里,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柄似乎已经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操作十分流畅,漂亮。
观察下来,发现他迷妹多真是有原因的,他玩游戏的时候,确实挺……帅的,表情轻松冷淡,偶尔有失误也不会像一般男生那样嗷嗷大叫或者不耐烦地叫骂,他会有一个习惯性的小动作——轻舔一下下唇。
不像谢希,一把游戏下来,妥妥的一年表情包。
一局结束,画面提示正在加载中,进度条好像需要一点时间,他把手柄丢在一边,从矮几上拿来烟盒,摸空了,抖了抖,发现没了,于是起身准备去拿一包。
苏盏吹好头发,刚把吹风机拔下来。
徐嘉衍刚巧走到她身边,“你等下。”
苏盏立着没动,他站到她面前,俯身拎起她手中的吹风机,重新把插头插回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下巴朝后面指了指,“转过去。”
苏盏听话地转过去。
吹风机嗡嗡嗡声瞬间响起,热风轰轰吹到她背上,没什么技巧,一通乱吹,心情还有点燥。
她也很燥。
后背渐渐干燥,也不再湿,他把吹风机一丢,声音低沉,“行了。”
苏盏低着头,脸颊红扑扑的,低声说谢谢。
徐嘉衍嘲讽地弯了下嘴角,指了指边上的手机,“充满了。”
言下之意,是你可以走了。
苏盏回到隔壁,黑漆漆的,开不了灯,她从酒柜里拎了一瓶雪利酒和一个空酒杯,来到小阳台,伴着月色,她点了支烟,酒汨汨倒进酒杯里,一坐就是半小时。
黑夜格外沉默,夜晚的寒风呼啸着刮来,周遭的树木被吹的窸窸窣窣直响。
第二天一早,房东阿姨就带着人来修。
师傅找到总闸,拆开一顿倒腾,下结论说,
“可能是太久了,保险丝烧了。”
苏盏换了件黑色半袖长裙,外面披着大大的羊毛围巾,端庄地站在一边,问房东:“隔壁怎么没停电?”
房东阿姨解释说:“隔壁那个帅哥,听说是个没电就活不下去的主,他后来自己改装过电路,有备用电源的。”
苏盏哦了两声。
电梯叮咚一响,里头忽然走出一群人,确切地说是一帮少年,带头的黄毛,苏盏见过他,就是在机场那天坐在徐嘉衍身边的那个。
房东看见孟晨,眼神闪躲,身子往苏盏身后挪了挪,结果孟晨一眼就看见她庞大的个子,门也没开,直接朝那边走过去,“哎——我说,房东阿姨。”
一群男生纷纷转了向,全跟着他往这边来。
孟晨打头,坏笑着朝房东阿姨走去:“您这修啥呢?”
房东算是怕了这小子了,敷衍地说:“保险丝烧了,你忙你的去吧。”
苏盏原先是背对着他们,听见声音也转过头去看,这一看,可把大明兴奋了一下,眼睛一亮,他猛地朝孟晨一捅,意味深长地说,“一包玉溪啊!”
孟晨目光不悦地扫了两眼,不屑,就是皮肤白了点,五官精致了点吗?
他不依不饶地对房东说:“我说阿姨,您这可不厚道啊!”
“没看我这儿忙着呢吧,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孟晨不理他,继续起哄:“这么漂亮一姑娘,晚上没电了该多害怕呀,您租这么一破房子给人家,也忒不厚道了!”
房东:“这不在修了吗?你这小子别给我添乱了。”
孟晨这话里的意思,大概只有苏盏听不懂了,不过就他这态度,苏盏也知道这人不喜欢自己。
弄了好半天,师傅总算是修好了,苏盏客气地送房东下楼,此时,对门三人倚着栏杆在抽烟,望着公寓门口那道笑盈盈的身影。
大明得意地说,跟夸自己女朋友似的:“怎么样?漂亮吧?”
孟晨不屑地,“漂亮个屁,就是骚。”
大明嗤之以鼻:“那么素,脸上粉都没擦一点儿,哪里骚了?”
孟晨就是刺儿头,“谁他妈正经姑娘大冬天的穿成这样?”
大明不解地望过去,哪样儿了啊?不是挺正常地吗?
大明说:“我说,你这是对她有成见了,觉得她占了那房子,咱们在哪儿训练都一样,我觉得你差不多得了,跟一个姑娘计较啥?”
“你懂个屁!”孟晨啐。
真正到了比赛的时候,一分一秒都是时间,不然为什么国外每次集训都全封闭式的,大家伙连吃饭上厕所都在一起。
越想越不甘心:“要不我们想个办法,把她赶走吧?”
一直都没说话的徐嘉衍,倚着栏杆,把抽了一半的烟扔进烟灰缸,直起身,视线盯着楼下那道瘦小的身影,站在那里,孤零零,很小一只,又烦躁上了。
“行了,LPL职业联赛快开始了,别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
孟晨不满地小声嘀咕:“靠,你不会也跟大明一样,看上她了吧?”
“……看上什么?”他眼里都是警告。
孟晨心虚低下头,不说话。
“给你真赶走也就算了,要给人弄哭了,你负责哄?还是我负责哄?恩?”

第6章 06

06
次日,苏盏醒了个大早,换好运动服,下楼绕着小区晨跑,这个点儿,锻炼的人真不多,大多都是一些老头老太太。
苏盏晨练的这个习惯那是苏明朝从小耳提面命、一天一天盯出来的。苏明朝在别的事情上都很宽容,唯独晨练这个事儿,一天都不许她拉下。其实,苏明朝在的时候,苏盏见天儿的找理由偷懒,无论苏明朝怎么哄斥,她都不为所动,她脾气倔,苏明朝怎么说都不肯听。
反倒是后来苏明朝不在了,她跟转了性似的,天天准时六点半起来晨练。
冬天的六点半,天光微微亮,冷风呼呼刮在她脸上,往远处看,都是一片白雾,道路两旁是一排排伫立的白杨树,挺拔而坚韧,雾气缭绕,苏盏沿着这条路跑了几圈,上楼的时候,碰上了前来找徐嘉衍的黄毛,手里拎着早饭。
两人都在等电梯。
过了一会儿,“喂——”黄毛喊她。
苏盏转过头看他。
黄毛笑着,不怎么怀好意:“你听说过么?”
“什么?”苏盏疑惑。
黄毛笑意更甚,“几年前啊,有人从这幢楼里跳下去,咻——嘭,死了。”
他还恶劣地比了个手势,为了更加方便她理解。
苏盏平淡地转回头:“……哦。”
电梯来了,她率先走进去。
黄毛忙跟进去,继续跟她说:“是个女孩子,长头发的,跟你一样这么长——”
他还指指她的头发。
“……”
黄毛又说,声音莫名变得恐怖,“听说她之前就住在你那套房子里,就是从你二楼的那个小阳台上跳下去的——”
电梯到了,门打开,苏盏走出去,想了想,又停下来,转过身看他。
“黄先生,我送你一句话,”
“……”
“心存邪僻的,寻不着好处。舌弄是非的,陷在祸患中。”她说的平淡,说完,转身就去开门。
孟晨瞬间炸毛,
谁他妈告诉你我姓黄?

是夜,凉如水。
苏盏坐在电脑前,沉思再三,还是输入——p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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