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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过的人全部黑化了-分卷阅读38

女子接触过,自然不知道女子喝药时要有糖, 今日知道了, 所以他去给她买了糖。
  还是用他当佩剑的银子买的糖。
  李姝心情更好。
  一扫因西施毒发造成的郁气。
  但心情好, 并不代表她愿意喝药。
  她是从人下人一点点爬上来的人,吃过万般苦头,却不大喝得下苦药。
  人生已经这般苦了?
  为何还要给自己找苦呢?
  更何况, 她根本不是伤寒入体, 她是西施毒发, 这里的医者查不出她的西施毒,才会用伤寒入体来糊弄王负剑。
  左右这个季节,最常见的便是伤寒论。
  开上一两剂汤药, 治好治不好暂且不说,但肯定是喝不死人的。
  “糖可以吃, 但药, 我还是不喝的。”
  看着王负剑手里拿着的糖, 李姝眸光轻转,习惯性计上心头。
  这般好的机会, 她不去撩拨一番, 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她在王负剑面前是病娇偏执小恶魔, 人设要立稳。
  李姝微微上前, 身体凑近王负剑,对着他的指尖轻呼吸。
  习武之人感官极其敏锐,王负剑又是其中佼佼者,他感觉到她温热气息洒在他指尖,眉头微动, 似乎在斟酌自己喂她吃糖是否有些不当。
  但王负剑毕竟不是李琅华那种阅尽千帆之人,你给他一眼神,他就能脑补一出大戏。
  对于他这种钢铁直男来讲,他根本察觉不到她的故意为之,只会觉得自己是多想了。
  甚至在想到某一处时,还会深深觉得自己唐突了她。
  王负剑拿着糖的手指犹豫不定。
  就在王负剑准备把糖放下,让李姝自己去吃时,李姝舌尖轻轻扫过王负剑指尖,唇角微含,吃下他手里的糖。
  她的动作拿捏得极好,不轻不重,既不会让王负剑心生反感,又不会让王负剑甚么感觉都没有。
  王负剑手指如烫到一般缩了回去。
  李姝细嚼慢咽吃着糖,看到他这般动作,假装吓了一跳,不解问道:“你怎么了?”
  王负剑把脸偏向一旁,李姝看不到他表情,只看到他耳垂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听到他声音似乎与往日一般漠然:“没甚么?”
  “没甚么那是怎么了?”
  李姝不依不饶,故意问道:“是我咬到你了?”
  “不应该的,我动作很轻的。”
  说话间,她去拿王负剑的手,想要看是不是自己咬到了他。
  “让我看看你的手。”
  李姝声音极其关心。
  “我没事。”
  王负剑甩开李姝的手。
  “啊!”
  李姝假意被王负剑拂手的动作摔倒地上,蹙眉不悦道:“你做甚么?”
  王负剑怔了一下,面上有些茫然。
  他虽然是瞎子,看不到李姝的动作,但他感官敏锐,他清楚感觉到,李姝倒在地板上,揉着摔疼的手,过于艳丽的面容有着几分温色。
  王负剑对着李姝伸出手,道:“你没事吧?”
  “你弄疼我了。”
  李姝并未握住他的手,让他拉着起来,而是躺在地板上,气呼呼说道。
  “对不起。”
  王负剑垂眸,道:“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意的?”
  李姝得理不让人,道:“我是个病人,你就这样对待病人?”
  “你长姐没有告诉过你,女子不是你手里的剑,可以让你扔在扔去的?”
  王负剑一时语塞。
  李姝佯怒,冷哼一声,不再与他说话。
  窗外的雪虽然止住了,但北风呼啸,卷起树枝屋顶的积雪,又重重洒在地上,纷纷扬扬,与鹅毛大雪没甚两样。
  偶有雪花被风卷起,透过未关紧的房门飘进来,一层一层落在地板上,很快积起一片白。
  这是一个比下雪天还要冷的天。
  “起来,地上凉。”
  王负剑声音少了几分冷意。
  李姝开口呛道:“你让我起来我便起来?”
  “你是我爹?”
  王负剑被噎得一滞。
  风霜拍打着窗户,灌进来的冷风凉意入骨。
  王负剑静了片刻,走到李姝的另一边,挡着飕飕吹进来的寒风,半蹲在她面前,面色阴沉不定。
  他是先帝在世时派来暗杀李姝的人,认识李姝已有许多年,作为一个为了刺杀李姝做了许多功课的人,李姝是甚么样的人,他再了解不过。
  她表面喜怒不形于色,面上永远挂着得体的笑,无人能猜出她的心情究竟如何,但真实的她,喜怒不定,手段残忍又狠毒,她不是带刺的玫瑰花,她是蕃外传过来的浑身长满刺的仙人球。
  惹到她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她的亲爹都被她灌了一杯毒酒,更何况其他人?
  他不小心把她推倒,她必然不会轻饶,他几乎能够想象得到,面容姣好的她口出恶语,让他做各种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但今日之事,终究是他理亏,她说的不错,她仍在病中,又身中西施毒,他不该这样对她的。
  尤其是,心中突然有悸动之后。
  王负剑放缓了声音,迟疑说道:“你要怎样才肯起来?”
  大不了被她打一顿。
  又不是没被她打过。
  他行刺她失败被她抓住那会儿,她没少折磨他。
  烧红的铁块烫在他身上,他闷哼出声,她笑意盈盈看着,声音甜美又明媚,说:“听闻烤熟的人/肉最是好吃,比牛羊肉还要鲜美许多。”
  “只是吃人/肉也有讲究,一定要活着是烤熟,然后撒上哑巴,一块块片下来,若是不然,死人烤出来的肉,肉质发酸,一点都不好吃。”
  那时的她,似乎的确吃了他的一块肉。
  至于好不好吃,他便不大记得了——他没有开口求饶,不代表他不会疼,意识模糊中,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何事,只依稀记得锥心刺骨的疼,和她悦耳却也残忍的笑声。
  往事涌上心头,王负剑只觉得被铁块烫过的身体有些疼,眉峰无意识地微微下压。
  他感觉到她轻眯着眼,像是在审视着他,至于善意还是恶意,他不得而知。
  不过不用想,也知道不是甚么好意。
  她究竟会怎么惩罚他?
  是蘸了盐水的铁鞭?还是烧得滚烫的热油?
  又或者说,是锋利的刀剑?
  她曾经说过的挑破他的手脚筋?
  李姝迟迟不说话,王负剑只得做最坏的打算,深吸一口气,道:“我——”
  “我要你抱我起来。”
  李姝的话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王负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下意识问道:“你说甚么?”
  “我说,我要你抱我起来。”
  李姝双手靠在嘴边,做成喇叭状,对王负剑大声说道。
  王负剑楞了一下,有些想不明白李姝的想法。
  “我抱你?”
  王负剑再次确认。
  李姝眉梢轻挑,道:“怎么,难不成还要我这个病人去抱你?”
  “没有。”
  觉察到李姝声音里有些不喜,王负剑微俯下身,向李姝的位置伸出手。
  然而触/手所及,却是李姝光洁细腻的肩膀。
  王负剑动作微僵,收回手,曲拳轻咳,面色微尬,道:“你把衣服穿好。”
  他先险些忘了,李姝睡觉本就不安稳,每次睡醒之后,中衣被她穿得松松垮垮,她刚才是披衣而起后,外衫并未完全穿上,倒在地上后,衣服更是不贴身,他哪怕是个瞎子,看不到李姝此时的模样,也能想象得出她现在的衣衫不整。
  他再怎么是习武之人不拘小节,但这种没有衣服相隔的肌肤相亲,他还是有些不妥。
  “怎么,现在知道避嫌了?”
  李姝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看着王负剑面上蒙着一层红,懒懒道:“当初为了杀我,躲在我的寝宫三日夜时,你怎么不知道避嫌?”
  王负剑面上更尴尬了。
  李姝是他杀的第一个女人,当然,也是唯一一个没有刺杀成功的人。
  “抱歉。”
  王负剑的手无处安放,干巴巴说道。
  “道歉要是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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